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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什麽,金舶本能的对萧厌的话深信不疑,于是陷入了对自己的谴责中,越想越觉得自己畜生,不是商业联姻吗?怎麽随随便便就占人家便宜?满脑子缠在一起的线团纠结着,金舶迷迷糊糊倒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十月的明昌市气温骤降,没了金舶这个天然暖炉,萧厌翻来覆去睡不着,摸着身旁泛着寒意的床榻,萧厌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暗骂了声:“草”。

半晌,他烦躁的起身,在储物柜里翻找半天,抱着一床被子光脚走出房门。

金舶已经睡熟,双手抱胸蜷缩在沙发上,长腿无处安放,委屈的半悬在沙发边缘。萧厌把被子给他盖好,靠坐在沙发旁的地毯上,心神複杂的暗忖:“冻死活该”。

这人前几天才拖着自己过什麽狗屁纪念日,死乞白赖的逼着他翘了三天班,开着直升机把他拐到一片深山老林里,带他看自己閑出屁来打造的什麽世外桃源。

“你看,这片林子里的桃树都是我亲手种的,前后补栽了五次才种满,竹屋是这儿的老木匠造的,瀑布边上专门搭了凉亭,咱们可以在那儿煮茶,你不是最喜欢清静吗?怎麽样?喜不喜欢?”

“金益集团倒闭了?”当时萧厌只觉得这货閑的蛋疼。

“那哪能?刚结婚我就琢磨着弄了,不过这片地産权有点问题,所以才拖到现在。”金舶笑着捏捏他的脸,提起萧厌略显嫌弃的唇角。

周晓悦?周晓悦。

萧厌把这个名字咂摸了两遍,从未起过的怀疑惹得他极度不适,他似乎触摸到了金舶内心深处从未被抚平过的遗憾。他其实不想知道,却偏偏被现实怼到了脸跟前。

五年前金舶为了周晓悦和家里闹得轰轰烈烈并不是秘密,这两人是大学同学,两家也算门当户对,只是不知道为什麽金父当年会棒打鸳鸯,后来金舶和周晓悦分手,两年之后,也是在一次酒会上,金舶遇见了萧厌。

那天晚上金舶喝了不少酒,差点撞上端着酒杯的服务员,萧厌当时离他很近,本来顺手扶一把的事儿,却非常果断的选择侧身躲避,金舶人高马大眼看着要摔,慌乱中顺手一抓,正抓住了萧厌的胳膊。有了借力总算没直接栽到地上,却连带着拽的萧厌踉跄了一下,稳住之后萧厌礼貌的问候他了一句:“找死吧?”

金舶自觉理亏,尴尬的道了歉,原本这只是他人生中平平无奇的一个小插曲,没想到很快两家就有了业务往来,两人渐渐熟悉,后来又顺理成章结了婚。

三年来他俩没分纯粹是因为金舶对萧厌无底线的宠溺,好在两人无论是事业上还是床上俱都配合默契,这麽绑定着过似乎也不错,萧厌以为自己知道金舶对他的心意,可如今.......

你他妈当时放不下怎麽不说,后来又招惹老子干嘛?

萧厌越想越咽不下这口气,沖着金舶的腿肚子狠狠踹了一脚,听着金舶半夜里一声惨叫,才稍稍解了恨。

一晚上没睡好,萧厌精神不济,不到八点就提前去了公司,结果有人比他更早,提着早饭可怜巴巴的蹲在他办公室门口。

“厌哥,早上好!”周晓悦扶着墙站起来,颤颤巍巍的打招呼。

萧厌太阳穴直突突,一句话也不想说。

“你吃饭了吗?我买了咱们市最有名的海鲜粥,你先吃点垫垫?”周晓悦狗腿的把餐盒摆在桌上。

萧厌看着糊成一团的粥万分嫌弃,他胃口不好且挑食,结婚之后金舶致力于改造他的不健康饮食习惯,总会换着花样给他做好吃的,早餐更是一个月不带重样,哪里是面前这清汤寡水的外卖比得了的?

“什麽事?”萧厌撇撇嘴推开了面前的餐盒。

“那个......厌哥,舶哥他......”周晓悦吞吞吐吐,不知从何说起。

“有屁快放。”萧厌今天格外没有耐心。

“我是想说,我和舶哥真的什麽都没有,当时舶哥年少无知,谁还没个糊涂的时候呢你说对吧?我俩真是清清白白,总共就约会过两次,牵手不超过一个小时,除此之外啥都没有,我以我的人格担保,我在舶哥心里真的屁都不是,你可千万别误会!”周晓悦指天指地的表忠心,生怕萧厌不信。

“他要离婚。”萧厌安静听完,然而并没有什麽卵用。

“开......开什麽玩笑?”周晓悦差点原地去世,说话都开始语无伦次起来:“难道舶哥脑子真的撞傻了?圈里谁不知道舶哥爱你爱的要死,他怎麽可能要和你离婚?”周晓悦心里叫苦不叠,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好端端的自己就被卷进了修罗场,还被迫得罪了最不能得罪的人,这都是什麽事儿呀!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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