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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哥们儿,你两口子闹着玩,能别拿我当枪使吗?”隔着两米都能感觉到冷总的怨念:“我媳妇儿这刚怀上,我连着一周没回去瞅一眼了,你说说这像话吗?”

“昨天我给嫂子打电话,她说让你安心工作,不用惦记家里。”金舶无情的耸耸肩。

“那是我老婆通情达理,不代表你就能理所当然的压榨我!”冷青松瞪大了眼睛。

“行了行了,瞅瞅你那德行,发布会完了準你一个月假行了吧?”金舶懒得和他掰扯。冷青松目的达成,总算恢複了几分神采。

“看你春光满面,这是萧总原谅你了?”八卦之魂熊熊燃烧,冷青松试探着问。

“我为什麽需要他原谅?失忆也不是我能控制的,再说我现在屁都不记得,离不离婚还两说呢,他上赶着巴结我还差不多!”金舶嘴强王者的名号绝对不能丢。

冷青松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他好几遍,才悠悠的说:“这回我信你是真的失忆了。”

“说什麽废话?”金舶不悦的皱皱眉。

“相信我兄弟,等你恢複记忆了,想起今天自己说的话,能给萧总跪一个。”冷青松说。

“滚滚滚!瞎比比什麽?你活干完了吗?”金舶莫名心虚,不爽的开口赶人。

“我赌全部身家,你这婚绝对离不了!”冷青松拍拍金舶的肩膀,笑的十分嚣张。

金舶对着面前的文件若有所思,冷青松算是他的发小,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彼此了如执掌,听他话里的意思,自己难道真的对萧厌情根深种?可他明明不喜欢性格太冷淡的。脑子里闪现出早上萧厌踮脚吻他的模样,金舶又有些不确定了。

他醒来后理所当然的以为两人是纯粹的商业联姻,如今细想,似乎又不只是那麽回事。在他的印象里,萧家虽然算地方权贵,但和他们家比起来完全不够看,他爹就算要给他联姻,也不可能选这样的小门小户,况且萧厌的父亲萧荣生风评不好,萧家的内部关系複杂纠结,以他爹的个性,绝不会和这种家风不正的门第打交道。

退一万步讲,就算真要选,只怕萧厌的出身也不合适,这事儿在圈里是心照不宣的秘密,萧厌名义上是萧家的养子,其实却是萧荣生的私生子。

也是因为考虑到这一点,他失忆后的第一反应才是和萧厌离婚,因为他很难说服自己萧家在这当中毫无企图。

难道是圈里弯的太少,可供选择的余地不多,所以他爹也就不挑了?

当然,也不排除另一种可能,那就是和萧厌结婚,原本就是金舶自己的意思。

他喜欢他。

金舶甩甩头,觉得萧厌有毒,太恐怖了吧?这才几天,怎麽自己就开始沦陷了?不行不行,哪能不清不楚的就这麽把自己交代出去?金舶垂死挣扎,开始努力工作。

其实弄清楚不难,下班以后对着落地窗外的霓虹,金舶决定回趟家。

出了公司大门,司机还没把车开过来,就已经有人早早的在等着他了。

这人阴魂不散式的追人方式令金舶大开眼界。萧厌看见他,上前两步问道:“回家?”

“我回自己家!”金舶口气有点别扭,言下之意老子有事,你能别这麽缠人麽?谁知萧厌点点头:“那一起吧。”

“不必,你去干嘛?”金舶直接拒绝。

萧厌这回没再多说,只是站着,看样子也没打算走。

金舶又从他的微表情里解读出了一丝难堪和一点点委屈,本能的开始反省:难道话说重了?

不是,他委不委屈关我屁事!反应过来后金舶开始和自己赌气,怎麽又被带跑了?

这时司机把车开了过来,下车走到两人跟前:“萧总,金总。”

金舶气呼呼的迈步上车,没一会儿,驾驶座门被打开,萧厌坐了进来。

“我司机呢?!”金舶差点咆哮出来。

“我让他回去了。”萧厌理所当然的答道。很好,不开工资的人不配。金舶更气了,感觉自己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被萧厌拿捏了,妈的这叫追人?这和强上有什麽区别?

棒棒糖

一路无话,金舶自己别扭,萧厌却习以为常,他这人本来就喜静,没人打扰反而觉得舒适。

金舶父母住在城郊的私宅里,金建邦发迹以后,选了风水宝地买了块地皮,请了最知名的设计师建造了这座豪宅,四周是近四米高的围墙,大门口有保安,旁边是地下车库入口,从外观看,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高级小区,按照金建邦的说法,这叫财不外漏。

金家三代从商,金建邦的父亲当年就是华尔街的风云人物,后来传到金建邦手里,开始做实业,産业遍及基建,地産,船舶,港口,零售等,商业布局全球开花,五年前金舶接手家业,又开始进军航空航海设备等高科技领域,仅凭明面上的财富,金家就能位列全国前列,但实际远不止如此,比起股权资産等身价,金家手里的真金白银才真的是不容小觑,只不过金建邦为人低调,是妥妥的隐形富豪。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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