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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于是客气的告辞,转身向自己的车走去。

金舶攥紧了萧厌的手,等车来了才松开,率先进了驾驶座。

萧厌自从遇见那个斯文男人心情就肉眼可见变得很好,金舶一边开车一边按捺不住的假装随口问:“他是你朋友?我怎麽不记得了?”

萧厌居然一改往日的漫不经心,正经点了点头:“宋钧仪,是朋友,也是合作伙伴。”

确实关系非同一般,金舶若有所思,没想到萧厌平日里独来独往,一副莫挨老子,防备心很重的样子,原来也会有愿意信任的人。

“你们怎麽认识的?”金舶又问。

“小时候他住萧家隔壁。”萧厌难得话多了些:“有一次他翻墙差点掉下来,我借他踩了下肩膀,之后就成了兄弟。”

萧厌没说的是,小时候每次犯错被萧荣生罚跪,宋钧仪总会偷偷给他送吃送喝,后来他被萧人杰欺负,也是宋钧仪伙同他把萧人杰揍了一顿,萧人杰才开始收敛。

“他是很好的人。”萧厌忆及岁月里难得的温情,眯着眼睛说。

金舶心中警铃大作,萧厌嘴里难得对人有这麽高的评价。他忽然联想到萧厌那个借口追人疯狂占便宜的前男友,有了非常不好的猜测。就说那人怎麽越看越不顺眼,果然是斯文败类!谁家正经男人会随身带幅手套?还当着人家老公的面献殷勤,sao不死他!

萧厌以前的眼光也太差了!怎麽会喜欢这种中看不中用的?一想到萧厌不顾他死活的撩法也是从这人身上学的,金舶成功的把自己的怒气值加满,下车的时候把门甩的震天响。

萧厌习惯了失忆患者的喜怒无常,没怎麽在意的跟了上去。

房门刚一关上,一阵天旋地转,萧厌便被金舶死死的压在了门上,金舶一只手反缴住萧厌的双手,把他的两只手腕禁锢在身后,另一只手揽过他的脖颈,有点兇狠的拉向自己。

这是金舶失忆以来,第一次主动吻他,和萧厌浅尝辄止的撩法不同,金舶蛮横的像是要把萧厌整个人揉碎。霸道的在他口腔里横沖直撞,俘获了唇舌就千方百计的锁死缠紧,萧厌被他逼的差点缺氧,金舶才勉强放他呼吸。

萧厌脸微微泛着红,眼神迷离着,胸口轻轻浮动着喘息,一只脚悄悄盘到了金舶腰上。金舶心里骂了一声,俯下身继续。两人在门口厮磨了许久,衣服文件包胡乱的扔在地上,屋里没有开灯,只有落地窗外的霓虹隐约能照出点轮廓,静谧的空气里只有暧昧的啧啧水声被衬托的清晰而响亮。

“你追人的方法太老土了,”金舶终于在失控前停下,抵着萧厌的额头愤愤的说:“以后我教你!”

金舶觉得自己八成是失心疯了,他对萧厌的占有欲什麽时候变得这麽强了?不对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八百年前的旧事居然能搅的他肺腑不宁,这说明什麽?由爱而生妒,所以他对萧厌......

不是吧?距他甩了周晓悦可连一个星期都没到啊!别说没经历半点失恋的消沉,这麽快就移情别恋也太不是人了吧?

金舶陷入对自己的质疑和厌弃中,乌云盖顶。

萧厌洗完澡从卧室晃出来,对刚才的亲密接触还有点意犹未尽。他垂头盯着自己的脚趾,有一搭没一搭的擦着头发,即使已经是老夫老妻,他每次面对金舶过于浓烈的情绪外露依然会觉得特别x感。

金舶心虚,一看到萧厌大脑就开始强迫他重温刚刚那双唇温暖的触感,加上刚才扬言要教人追自己的壮举,深觉自己活像个勾引懵懂少男的变态。又联想到萧厌刚刚盘上自己腰间的腿,默默的把懵懂少年改成了失足少年。

然而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无论金舶再怎麽悔不当初,试图假装什麽都没有发生过,萧厌却是十足十的当真了。

他缓了一会儿,觉得不那麽心潮澎湃了,慢慢走到金舶身前,金舶避无可避,只得佯装淡定。

“冷,你想给我暖被窝吗?”萧厌寻思不知道这种符不符合金舶的标準,见金舶在发呆,索性又直接问:“这样追,算不算老土?”

金舶心里兴奋的小火苗咻的一下被掐灭,想到这招数又是某人的前男友教的,脸黑成了锅底:“这不叫土!这叫流氓!这叫油腻!谁家好人会随随便便邀请别人一起睡觉?这种套路只有骗无知少年的渣男会用,渣男专属你懂吗?”

萧厌被一通抢白,本来就有点羞耻,这下更觉得没脸,急忙说了句:“那算了。”转身回房,关门,一气呵成。

金舶冷静了三秒,暗骂一声起身向卧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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