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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有用心的等待异常难熬,萧厌做贼似的,心跳的根本不听指挥,奇了怪了又不是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他俩都不知道亲密接触多少回了,重操旧业而已,至于这麽激动?萧厌骂自己没出息,强迫自己冷静。

晚上十点半,金舶终于回来了,萧厌立刻捂着被子装睡,金舶没发现他的异常,顺手关了灯,只留了床头柜上的一盏,进了浴室洗漱。

哗啦啦的水声倒计时一样,萧厌浑身都烫了起来,想着等会儿要说些什麽,还是干脆什麽也不说直接扑上去。

到底没好意思直接把浴袍脱掉,听见金舶出来,萧厌悄悄拉松了浴袍的带子。

床侧轻轻一沉,金舶裸着上半身钻进被子里,习惯性的把萧厌揽进怀中,纳闷的问:“怎麽穿着浴袍就睡了?”

忽然又觉得不对,伸手摸了摸萧厌的脖子,又探头贴了贴他的脑袋:“你发烧了?”

萧厌原本就已经紧张到极点,轰的一声大脑充血,顿时觉得头有点晕。

“晚上吃了麽?怎麽不给我打电话?”金舶起身从床头柜里翻出体温计,萧厌讷讷的接过夹在了腋窝下。

“三十九度二。”难怪一整天都觉得燥,人都快烧傻了。

“穿衣服,我带你去医院。”金舶二话不说开始换衣服,萧厌如丧考妣的坐着,心态崩了。连带着反应也慢了半拍,直到金舶上手要扒他的浴袍才猛地拉紧胸口:“我......我自己换。”

“你还有劲儿?”金舶皱眉,不和他啰嗦,直接扯开浴袍领子,正要给他套毛衣,被眼前的画面一刺激,卡壳了。

“你......这是?”金舶咽了口口水,萧厌一把推开他,抓起自己的衣服进了浴室。

金舶愣了足足两分钟,才恍然明白过来是怎麽回事,不和谐的画面开始不停在脑子里重播,若隐若现的黑色衬的萧厌更加白皙清透,那泛着点粉色的花蕊更是有着难以言喻的羞涩和可爱,尝起来一定饱满水润。

金舶越想越要发疯,换他开窗冷静,总算在萧厌出来之前把那股子邪火儿压了下去。

金舶默念三遍对病人下手是禽兽,牵着整个脑袋都成了烂番茄色的萧厌出门,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烧的。

直至一脚迈进医院大门,像冬夜里一桶冰水兜头浇下,萧厌浑身沸腾的热气瞬间散的干干净净。

萧厌昏沉的坐在冰冷的凳子上,等金舶去挂急诊。夜里人不太多,有个抱着孩子的妈妈站在金舶后面,那小孩看起来也就三岁左右,额头上贴着退烧贴,病恹恹的,一点也不讨人喜欢。

萧厌对医院的消毒水味有种生理性的厌恶。从小他就体弱,母亲每次带他进医院都一脸憔悴,愁眉不展,只要他一病,家里的餐桌上就很长时间见不到肉菜。

后来到了萧家,除了差点咳死那一次,他再没进过医院,没人想管他,哪怕是带着嫌弃的管,渐渐地他也就把这些忘了。

只有金舶,每一次小病小痛他都草木皆兵,把他这颗任风吹,任雨打,任人踩踏的野草,当做温室里娇生惯养的花骨朵。

萧厌坐着发呆,金舶取到号走到他身边蹲下,又摸了摸他的脑袋:“好像比刚才温度低了一点,再量一次体温。”

萧厌听话的又夹了一次温度计,金舶喂他喝了点热水。

三十八度七,确实低了一些,但还是烧,不一会儿轮到萧厌,医生让做了几项检查,换季感冒很常见,大概萧厌看上去就像抵抗力不行的,所以给开了点滴。

萧厌其实想回家,想起出门前的尴尬又打消了念头,感觉自己未来一个月都没法直视自己的浴袍。

得了,游惑没成不说,大半夜再折腾到医院,扣分没跑了。

萧厌郁闷,歪在输液室的椅子上生无可恋。

金舶提着保鲜盒在他身边坐下,板着脸训他:“又没吃?你是神仙啊,吸空气就能活?”

萧厌闻出是他喜欢的百合绿豆粥,乖乖张嘴,金舶喂他吃了半碗,又把他输液的那只手放在自己掌心暖着。

“以前怎麽没发现,黑色特显白,回头我也买一套黑睡衣穿穿。”金舶意有所指的逗他。

“闭嘴。”萧厌抓狂。

“就是蕾丝太精致了,撕起来不太舍得下手,下次还是换简单点儿的款式吧,不能喧宾夺主。”金舶继续咂摸。

“我说,闭嘴!”萧厌后槽牙咬的嘎吱响。

“男子汉大丈夫,敢做不敢当啊?跟自己老公羞什麽?”金舶一点没收敛的意思。

“你再说一句,我就让你变前夫!”萧厌恶狠狠的瞪他,可惜发烧衬的他脸上红扑扑,气势不足,反而更显得可爱。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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