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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金舶捉住他的手按在自己心口上。
萧厌想抽死他,还没擡起手臂就被制服,金舶强势的吻了下去,专挑敏感处下手,没几下萧厌就彻底软了。
一回结束,萧厌没劲儿收拾他,反正自己也爽了,意思意思踢了金舶两脚:“我要喝水。”
金舶捉住他的脚踝亲亲,在萧厌反击之前出了门。下楼时光着膀子,背上挂着一层薄汗,上面有暧昧的指甲印子,金舶从橱柜里取出两个杯子,想了想又放回去一个,正在接水,头顶上灯忽然亮了。
金舶吓了一跳,金母也没好到哪儿去,怒道:“大半夜你不开灯瞎转悠什麽!”
“接水。”金舶指了指手中的杯子。
金母从冰箱里取出冰敷的面膜準备走,回头正看到金舶的后背,横七竖八的全是血道子,没过脑子顺嘴问:“你背上怎麽了?”
金舶心里一梗,也顺嘴编:“让猫抓了。”
金母眯了眯眼睛,心说我就多余问,又气金舶糊弄他,嘲讽道:“呦,跟猫打架了?这猫还挺厉害,挠的挺有艺术感,我瞅着牙口也不错,你肩膀不疼?”
金舶再不要脸也听不下去了,急忙抗议:“妈!亲妈!赶紧回吧,别耽误您的美容觉。”
金母嘁了一声,懒得理他,转身走了。
金舶如释重负的呼了好大一口气,关了灯急忙拿着杯子上了楼。
这麽一会儿工夫,萧厌居然睡着了,还保持着趴在床上的姿势,刘海微微垂下来,挡住了眼睛,随着他的呼吸微微飘蕩。
金舶有点矛盾,不忍心叫醒他,又忍不住不叫醒他,最后决定交给天意。
他喝了口水含着,俯身亲吻萧厌,萧厌迷茫着睁眼,金舶把水渡给他,大约是真的渴了,萧厌攀着他吮,喝完还意犹未尽的舔了舔他的舌头。
“还要麽?”金舶吻他的鼻尖。
“要”萧厌咕哝。
“这可是你说的”金舶解放天性,把萧厌翻了个面,俯身又压了上去。
“你他妈的,唔........我说我要水!唔.......”萧厌很快就发不出声音来,任由某人开始又一轮挞伐。
三点。
“抱你去洗澡?”金舶吮掉萧厌肩膀上的汗珠,萧厌抖了一下:“滚蛋。”
“最后一次没用,留在里面明天要肚子疼,我帮你洗洗。”金舶安抚的摸摸他的头。
“你......闭嘴!”萧厌气若游丝。
“怪我怪我,买的时候没看,这牌子太小气,一盒才给三个,明天我换个牌子买,别气了。”金舶笑着逗他。
“金舶,你是不是想死?”萧厌恶狠狠的说。
金舶识相的做了个拉链封嘴的动作,捞起萧厌进了浴室,愉快的开始善后。
第二天早上,金舶绕着自家大的离谱的院子晨跑,跑完陪父母一起吃早饭,金建邦见萧厌的位子空着,不怎麽高兴的说:“年纪轻轻的不自律,这都快九点了,不吃早饭伤身体,现在不注意,老了就知道受罪了。”
“这不是放假麽?平时他起的可比我早,等会儿我给他拿点吃的上去,您就别操心了。”金舶急忙解释。
金母心知肚明,难得没帮腔。
金舶飞速吃完,端了碗燕窝上楼,金建邦恨铁不成钢的骂:“你看看,成什麽样子!惯的他!你儿子对你这麽上心过?”
金母听出一股子酸味,翻了个白眼:“行了,你对我不也比对你妈上心?”
金建邦被噎死,想了想狐疑道:“不对呀,你平时不也看不惯麽,今天怎麽没意见了?”
“还不是你儿子.......”金母实在没脸说,搪塞过去:“行行行了,忙你的去吧,管那麽多。”
表面功夫
萧厌睡到中午才醒, 吃午饭的时候目光还有点呆滞,动作都慢半拍。这样子一看就是累狠了,金建邦见他狼狈, 寻思着萧家那小破公司有这麽多业务?怎麽比金舶看着还憔悴?于是勉强忍住没训他,又多给他盛了一碗补气血的红枣粥。
金母盯着萧厌衣领处隐约露出的痕迹,心里有点懊悔,昨天萧厌说起不来,她还以为是懒的, 原来竟是被自己儿子折腾的,金舶比萧厌块头大许多,欺负人也没个轻重, 金母都替自己儿子觉得没脸。
吃过午饭萧厌依然哈欠连天, 窝进沙发就不动了,金舶剥了荔枝喂他, 金建邦没眼看, 躲进了书房, 金母去花园里浇花,等她摆弄完花草,萧厌伸了个懒腰, 打着哈欠说:“走吧,不是要逛街?”
金母差点开口劝他再歇歇,又觉得太刻意, 正要答应,金舶忽然插嘴:“我一起去吧, 给你们拎包。”
“怎麽?怕你家猫累着?”金母没好气的刺儿他, 早干什麽去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