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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布雷登轻咳了一声,他们才乖乖照做。
“那我呢?我要做什麽?”
“你的任务就是守着这个盆,在你的副队清醒之前,不要让盆里的草药熄灭就行。”
一开始,布雷登还不知道冬青为什麽这麽如临大敌。
直到盆里的草药被点燃,一股浓烈的异香猛地蹿了出来,很快就充斥了整个病房。
就连守在门外的队员们都闻到了这股霸道的香味。
“好香啊!”
“队长和那个小Omega到底在副队的病房里搞什麽?怎麽会这麽香?”
“早知道我就吃了晚饭再过来了,怎麽办,闻着这味道,我感觉自己现在饿得能吃下一头蛮牛?”
队员们正在议论纷纷,忽然就看到好几个小护士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
“什麽味道这麽香?你们到底在病房里做什麽?赶紧停止!”
想到小Omega让他们守在门口,不论发生什麽事,也不要放人进去,队员们个个如临大敌,又是打哈哈转移话题,又是堵在门口,死活不肯移动脚步。
护士们也是见惯了大风大浪,一看这情况,就猜到又是病人家属在偷偷搞事,干脆叫来了护卫,想要硬闯。
队员们自然不会同意,两拨人马,就这麽在病房门口对峙起来。
病房里,捧着盆的布雷登也是一脸紧张。
“这味道会不会香过头了?”
他一个身经百战,自认见多了大场面的alpha,闻久了,也觉得腻,不舒服。
昏迷不醒了两个月的萨缪尔能受得了吗?
冬青也觉得有些难受,但是能克服。
“耐心等着吧。”
三分钟,五分钟,十分钟……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
眼看着病房外的队员们就快要阻拦不了想要硬闯的护卫们了,躺在病床上的萨缪尔忽然开始吐血。
“快,扶他坐起来。”
布雷登闻言,赶紧上前,一手继续端着盆,一手直接把昏迷不醒的萨缪尔给拽了起来。
为了方便对方依靠,布雷登干脆一屁股坐到了病床上,让萨缪尔软绵绵的身体可以靠着自己。
冬青也趁机上前,往萨缪尔的头上扎了好几针。
看着那些巴掌大的银针一根根地扎进了萨缪尔的头顶,只剩下短短一截露在外面,布雷登忍不住开始替萨缪尔担心。
这些银针,真的不会伤到萨缪尔的脑子吗?
好在,银针的效果立竿见影。
萨缪尔吐出了一大口黑血,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醒来后的第一句话,就是中气不足的抱怨。
“什麽味道这麽臭?赶紧拿开!”
布雷登喜出望外。
“太好了,萨缪尔,你终于醒了。”
萨缪尔皱着眉,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这味道真是太臭了!
如果不是他现在浑身无力,就算布雷登是他的队长,他也要一脚把对方给踹到天的尽头去。
看到萨缪尔醒来,冬青这才动手,拔出了萨缪尔头顶的银针。
萨缪尔也恢複了正常的嗅觉,之前闻到的那股奇臭无比的味道消失了,只剩下了充斥在病房里的浓烈异香。
“可以了,布雷登,把盆里的草药熄灭吧,之后,我再抽时间帮你的副队做几次针灸,就能帮他彻底清除身体里的毒素了。”
布雷登对冬青感激不尽,哪怕之后被破门而入的护士们骂得狗血淋头,他也是乐乐呵呵的。
“副队,太好了,你终于醒了!”
荆棘佣兵队的队员们一窝蜂地涌了过来,围着萨缪尔叽叽喳喳地说话。
护士们本来都带着一肚子的怒火,觉得病人家属在医院里胡来,但是看到昏迷了两个多月,且被衆多医生和药剂师判定为不可能再醒来的萨缪尔,竟然真的被折腾醒了,一时间,他们也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该高兴。
“这次就算了,以后可不準在病房里胡来了,知道吗?”
护士们前脚刚走,后脚,之前负责救治萨缪尔的医生就急匆匆地赶来过来,帮萨缪尔检查身体情况。
一边检查,医生还一边啧啧称奇。
“真是太神奇了,你们是怎麽做的?”
不得不说,萨缪尔能醒来,是一个奇迹。
趁着医生给萨缪尔检查身体情况的功夫,冬青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安安静静地离开了萨缪尔的病房。
【宿主,你不是要找布雷登和他的荆棘佣兵小队当打手,狠狠地教训斯科特吗?如今,你救醒了荆棘佣兵小队的副队长萨缪尔,整个荆棘佣兵小队的人都欠了你一个大人情,不趁此机会向布雷登提条件,就这麽走了,岂不是亏大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