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牧生沉默了两秒钟，才说：“重点是这个吗？”
陆山河说：“是。”
周牧生都无语了：“怎么，你怕我也对奕澄告白？”
“主要是我家橙橙太优秀了……”
周牧生气得怼他：“你早有这个认识，还至于离婚吗？”
陆山河不说话了。
周牧生说：“现在知道后悔了？我劝过你多少遍，你听了吗？”
“知道了。”陆山河声音低沉：“以后不会了。”
周牧生知道他现在很痛苦，但想想他过去做的事情，连他这个局外人都忍不住想揍陆山河一顿。
何况林奕澄本尊。
他说：“我去找奕澄，是想打听妍妍的消息。”
陆山河问：“妍妍还没同意加你？”
“你叫什么妍妍。”周牧生说：“你跟她有这么熟？”
陆山河忍不住说：“你俩八字没一撇，你是不是管得有点早？”
“你好意思说我？我去找林奕澄，什么动机你都要怀疑！”
两个人谁也别说谁了，半斤八两，差不多。
挂电话之前，周牧生说：“你见了林奕澄，替我说句话。”
陆山河说：“我自身都难保，还替你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