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奇珍甚至想到过两日,她也这样环着自已的脖颈,主动诱着自已深入。
便是他发挥想象的须臾,墨承影将人打横抱起。
窗影上一双玉足翘起,绣花鞋耷拉在脚上,三两步间便掉下去。
纱帐落下,虚影浮动,窗上再无一人清晰的轮廓。
也许是不放心、也许是窥探心,赵奇珍瞥着站在门内的两个丫鬟,悄悄挪到窗下。
才到窗下,便听到一声声无尽魅惑的骄舛。
赵奇珍莫名口唇干涩,咽下口水,又觉血脉喷张。
他不是未经人事的少男,这两年失意,万花丛中过、叶叶都沾身。
此刻他还没冒头、兄弟已经冒头。
赵奇珍呼了一口气,手指沾了口水去抠窗户纸,那一指圆孔中,才见红纱帐上影重叠,便有一枚金簪破窗而来。
“啊!”
长簪精准命中了赵奇珍的眼睛。
王爷就没有不准的时候。
力度也一向拿捏得恰好。
就像这金凤流苏簪,强一分,则破窗,弱一分,则落地。
正正好卡到最关键的位置上。
金凤抬头、流苏摇曳。
双方都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