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些浑身是血的人躺在地上,脸上盖着一块白布。
哀嚎声,痛苦声,接连不断。
赵虞君的心乱的厉害,他连忙朝前奔去。
临到大巴车前,他刚好看到医护人员从车上将浑身是血的云舒月抬了出来,放到了担架上。
一身墨绿军装,肩镶金色枝叶三颗金星肩章的云父,在一众军人的陪伴下,缓缓地走到担架前,神情肃穆而又悲戚。
赵虞君脚步一下子僵在了原地,心慌的厉害。
云父在担架前停下脚步,压抑而又沙哑说道。
“月月,你虽然只是文艺兵,但你却舍己救人,尽到了一个军人最后的职责。”
“爸爸欣慰,也很骄傲。”
“今天,爸爸带你回家。”
当赵虞君的视线定格在那盖着白布的身影上时。
一股窒息感侵袭而来,让他的呼吸变得极为困难。
赵虞君跌跌撞撞的走过去,想掀开白布确认一下担架上的人到底是不是云舒月。
却在手刚触及白布那刻,被云父给拦住了。
云父将赵虞君的手挥开,说出的话若带刺的钢板。
让赵虞君一时间被钉在了原地。
“你和月月已经离婚了,她不想看到你,你还是别来打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