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出来啊,原来你这么放得开。”
纪白感觉沈旌在阴阳怪气,他不客气地回呛,“还好,比不上……”
猛然间脖子就被扼住,那只手犹如铁钳,将他掐得喘不过气,纪白挣扎着去扯,沈旌却突然放松力道,徒留他瘫倒着咳嗽。
沈旌冷眼旁观,用脚轻慢地挑开他的腿根,看着泥泞不堪的穴口,声音发寒,“早知道你这么贱,第一次追我的时候就该把你肏烂,天天往你骚子宫里面灌精,把你养成我的骚母狗怎么样?”
纪白缓过劲来就气炸了,还从来没有一个人这么羞辱过他,因为喜欢,对沈旌的态度确实卑微,可也不是如此毫无底线什么都能容忍。他眼睛红了,感觉自己一片真心做的退让都喂了狗。
“你妈的……”他坐起身,迅速切换姿态,身体像一匹迅疾如风的狼扑了出去,抓着沈旌的两条腿想往下拉。
沈旌没想到他反应如此激烈,被拉得踉跄一下,及时扶稳桌椅才没摔下去。
纪白一击不成,反而被人弓下身抱着腿部往身后一甩,巨大的力道让他直接摔到了不远处沙发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闹吗?”
来人渡步至他身前,又用那种几乎听不出波澜的语气问他,这在此刻的纪白听来无比欠揍。
他唇角一勾,笑了,虚起眼睛示意沈旌过来。等人一靠近就按着脖子往下压,给腹部狠力来了两拳。
“唔!”
他没留一点力道,想来应该是很疼的,毕竟能从沈旌这种人嘴里听见闷哼声着实不容易。
施暴的手很快就被制住,纪白整个人被翻转过去,面朝下窝进沙发里,听见沈旌的声音带着努力压制的戾气,“抱歉。”
纪白想冷笑,可他根本发不出声,喉咙完全熄了火。他在心里怒骂,骂自己不争气,这么好拿捏,怪不得被人糟践。
“我不是故意要这么说你,只是总忍不住想那天的事,想着如果你没被人捷足先登就好。”
这语气实在说不上多真诚,可纪白哪里听得出来呢,他一颗心被沈旌的退让道歉砸得棉乎乎,闷不次地就消了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确实太好拿捏了,沈旌看着刚刚还浑身炸毛的人瞬间就偃旗息鼓,心头的恶念止不住地往出冒。
“你也知道男人占有欲有多强,而且,”沈旌压低嗓子,“我就是喜欢这么说话,每次一骂你贱母狗就硬得要爆炸了。”
“你感觉不到吗?”走到纪白身前,昂扬的巨物正对着他的脑袋,呼吸逐渐急促,“明明你也很喜欢,一听见骂你婊子骚逼就缩着缴我的鸡巴。”
“够了!”纪白面红耳赤地反驳,一抬头确对上了一根散着热气的鸡巴,直挺挺地戳在他的脸上,沈旌一挺身,那根肉棍就怼进了口腔。
一小股水柱打在腔壁上,嘴里腥气从口鼻相接处倒灌而入,纪白瞬间明白过来对方正在对他做什么。
他还没来得及有所反抗,后脑勺就被猛地摁压下去,脸部紧紧贴在一从密杂的耻毛之中,两颗巨蛋被挤压在唇外,分量可观,让人害怕这东西下一秒就会被塞进来。
腥臊的尿水一开始试探性放了几滴,随之而来是凶猛澎湃的尿柱,又急又凶地打在口腔深处的嫩肉上,几乎要直接灌到喉咙。
纪白急忙收紧喉关,脑袋乱摇,企图把嘴里那根恶心的东西弄出去。
“别乱动,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白下巴被卡着,非但没到牙齿磕到淫棍上,反而是里面的尿水被摇得晃来晃去,把他熏得够呛。再听沈旌的嘶气声,显然爽得不行。
这个变态!纪白气狠了,还莫名委屈得想哭,那些尿水拍在舌苔上,溅起的尿珠打在上颚,痒得他发疯。因为喉咙闭合,越灌越多的尿水只能从口中溢出,顺着唇边一路滑落在下巴处汇聚,随机又逐步滴落在胸口脖颈处。
沈旌看得眼眶发热,眼底的兴奋几乎要溢出来,“还不承认,正常人会接个尿都湿成这样吗?只有贱逼母狗才会碰到男人的尿水就发情呢。”
腿间的湿意已经到了不可忽视的地步,被人这么一说,纪白难堪得要命。他挣扎得越厉害,那些尿水就往出流得越凶,撒的到处都是,有些甚至直接呛到了嗓子。
就在他无法忍受之时,那根鸡巴突然就关了尿眼撤了出去,临走前还把龟头上的尿液在嘴唇上抹了干净。
“沙发被弄脏了啊。”沈旌似是惋惜地感叹。
纪白瞪着沈旌,如果这混蛋敢让他舔干净,他就敢扑上去先咬死这变态。
他嘴里还包着好几口尿液,猝不及防被人一捏面颊,那几股尿水就被他咕咚咚咽了下去。
头上好像被人点了一把火,吞尿这个事实简直让纪白羞愤得恨不得原地消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呸一口,涨成红色的脸左扭右扭,酝酿着要摆出个什么表情讨伐这个性癖怪异的变态。
“嘘。”沈旌竖起手指,指了指门口。
凝神一听,外面居然还有断断续续的交谈声,这一下就打断他正在积攒的怒气。
似乎是刚刚试图开门的人,走远了些在打电话。这么久都没放弃进门的想法,想来落在里面的东西一定很重要。
纪白慌了,他看看身边的一片狼藉,凌乱的地面、歪七八倒的桌椅,以及刚被弄脏的沙发,无一不昭示着他们刚刚在这里有多荒唐。
他下意识看向沈旌,带着希冀的眼神看得沈旌一阵愉悦,摸了摸纪白的头发,“想早点出去?”
废话,纪白心里直翻白眼。
越近距离接触,纪白就觉得这人越墨迹,说话总是七拐八弯,仿佛每一个字都在想着怎么给人下套。
“说点我喜欢听的,就放你回去上课。”沈旌顿了顿,补充道:“只要你听话,不会让你的玫瑰妹妹发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玫瑰妹妹又是什么恶心的称呼,纪白被雷得一激灵,心里确已经为沈旌的提议感到心动。左右不过是一些增添情趣的话,他说一说又不会少块肉。
他刚做好心理建设,沈旌又提出个要求,“刚刚看你难受,没忍心尿完。小母狗把逼掰开再给我尿一尿怎么样?”
纪白牙都要咬碎了,半天确说出来一个好。
反正本来就是答应好的事。他乖乖按着要求跪趴回地上,做出先前那个羞耻的姿势。
“宝贝要说话啊,”沈旌拍拍他的屁股,叫着宝贝却带着满满的恶意,“说你是我的便器婊子,求我尿进你的骚逼里。”
“我是……你的便器婊子,尿……进来吧……”他将头完全埋藏在地板上了,似乎觉得很见不得人。
可两只手依旧紧紧扒在腿上,再加上之前沈旌的暴力玩弄,两只穴此刻都被拉扯开了一道不小的口子。
尤其是下方那口淫穴湿得不成样子,大开的缝隙之中,沈旌甚至能看见里面蠕动的嫩红艳肉,湿滑黏腻的穴壁上泛着还在流动的水光。
可以想象,这时候无论把什么放进去都会被缠绞着榨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旌脸色渐沉,不可抑制联想到一星期前某个酒店套房。
纪白难堪了半天,手都酸了,身后的人迟迟没有动静。他心下诧异,暗暗庆幸沈旌可能只是说说,并不是真的如此变态。
可正当他放松警惕之时,一股热烫的水柱猛地射到了他的身体上,迅疾而猛烈。
比起温热的口腔,尿液打在体外更让人能感受到那种灼烫的温度,尤其是沈旌一直对着那颗肿起的阴蒂射尿,被射得左闪右躲,酥麻强劲的快感一波比一波强,那颗红豆子被射得又跳动不已,痉挛着发抖,一大股淫液噗得从密穴里面喷了出来,扑在犹在抽搐的外阴上。
那根鸡巴把尿一收,啪地就往逼缝上甩了一棍,纷杂的粘液被拍溅在大腿处,纪白浑身一颤。
“贱母狗,”沈旌啪啪又是两棍甩了下去,“你就这么骚,被尿个逼都要爽得潮喷。”
又往臀肉上扇了两巴掌,厉声道:“说话!”
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惹到这人了,语气突然就变得如此生冷。
“我……”他真的说不出口,嗓子里堵的东西好像有千斤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什么?”那根鸡巴噗哧一下插了进去,早被淋了一通尿液的逼肉很是软烂,温顺地放松力道让鸡巴捅了进去。
纪白被那根肉棍捅得一踉跄,却被人一伸手就捞了回去,体内的鸡巴棍插得更深了。硕大的龟头四处戳了会,忽然对着他的子宫颈狠凿两下。
“这里是什么?骚母狗的子宫吗?”
“……是”纪白咬着牙,尽量让自己不要软倒在地。
“求我,”沈旌戳着他的子宫口,是不是狠力一捣,把他捣得白眼直翻,“求我尿进你骚逼里,不然我就捅开你的子宫在里面尿。”
纪白浑身一哆嗦,声音颤抖着,“求你尿进我的骚逼里。”即使已经说过一遍了,还是觉得难堪不已,他闭着眼催眠自己在说梦话。
可打在腔壁腔的水声提醒他这就是现实,那些尿水激烈地打在逼肉上,将里面的嫩肉尿得滚动收缩着,缴紧了插在里面的肉棍。
而他的子宫口在一波波强烈的尿柱攻击之下,居然抽搐着有了要开口地趋势,纪白怕极了,连连颤声道:“可以了!可以了……不要尿了……”
谁会听他的呢,沈旌不紧尿,还专门怼着蠕动的子宫口,偶尔再重重地撞一两下,显然是很想进去。可他虚伪极了,“当然不进去,小母狗怎么怕成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要,不行……”纪白呢喃着,人仿若被折磨得神志不清了。
“不会的,不会的,”沈旌安抚着他,“给我肏一次就不尿进去好不好?”
纪白还在摇头,沈旌自顾自地答:“不说话就是答应了。”
逼缝似乎完全被尿满了,随便一晃穴口就溢出来好几股黄橙橙的液体,纪白兜了一肚子的尿,只觉得那里又酸又涨。
尿完的孽根分量非但没减小,反而又是胀大了好几圈,那些尿水的空间被压榨着,往出挤了又挤。
就着插在里面的姿势,沈旌掐着他的腰循序渐进地抽插,没几下就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纪白甚至能听见肚子里晃荡的水声,一想到那是别人的尿他就羞愤得想死,可快感却依旧从那处袭来,侵蚀着他的节操。
一下,两下,三下!皮肉拍打在一起的声音越来越大,被肉棍缴响的淫水声越来越黏着,穴口被鸡巴抽插接触的地方已经完全起了一圈黄白的尿沫子,可谓淫荡又堕落。
沈旌的手绕到身前,虎口卡着他的下巴将头半转过来。
不出所料,眼前的人正张大嘴巴,舌头无意识地半吐着。大而深的瞳孔向上翻着,生生空出来下面一大层眼白,成了一副三白眼。结合他脸上的红潮,完全就是被肏成了高潮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鸡巴瞬间又胀大了两圈,沈旌深吸了口气,“知道你现在什么样子吗?”
“什么?”纪白半睁着眼问沈旌,他呼吸紊乱,爽得不知今夕何夕。穴内肏干的动作忽然间停下,还以为已经完事,他挣扎着想要爬起身,“好了吗?我要回啊-唔!!!!”
“回什么?都被肏成这样了还想着你的课程,真是好学生啊……”沈旌长呼了口气,抓着他的脸扭向转角处的镜子,“好好看看!”
纪白只看了一眼就羞愧得想低头,可沈旌卡着他的下巴,他只能退其求次地闭上眼。
“这么害羞吗,那我跟你讲讲好了。”
纪白看不见,只能听见沈旌的声音越来越近,最后停在他耳边。
浸满情欲的嗓音低沉性感的要命,说出的话却难听得让他羞愤欲绝,“你现在就像个被肏了一个月的母狗婊子,瞧瞧”,沈旌拍着他的脸,捉住他半吐的舌尖,“小母狗舌头都吐出来了,准备给老公接精吗?”
舌头被抓着,连基本的反驳都做不到,而身后的那根巨棍还在孜孜不倦地撞击,扰得他身心双重奔溃。他只能闭着眼睛装死,好像这样就能逃过对方的羞辱。
“知道什么是母狗吗?一闻到男人的鸡巴味就开始流水发情,恬不知耻的掰开他的贱逼求鸡巴插进去在里面射精射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不唔!!……”他口齿不清地反驳,却被猛地一下撞到花心,闭着的眼睛下意识睁大。
“又翻白眼了啊,有这么爽吗?”
“啧啧,嘴巴还这么腥,只有刚给男人接过尿的小母狗才会有这种味道吧。”
“不是……不是……”
“嘴这么硬?”沈旌挑眉,加大了肏干的力道“我肏得你不够爽吗?”
“唔……不”纪白完全没了力气,全靠沈旌捞着他的腰才没瘫下去,腿根那一片都被肏得痉挛不止,身下还全是湿滑的尿水。
他吃够了苦头,开始服软,“爽……慢一点……求”
“求什么?”
“求求你,求你……别肏……啊啊啊啊!!!求求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说到后面语无伦次,体内的肉棍将他顶得几近奔溃,只剩下一声声重复的呓语。
身下沾染的尿水让他不舒服极了,下意识挣扎着往外面爬,他努力拱起背部,找寻一个舒服的发力姿势。
一只大手摁在后腰处,将他牢牢地压回地上,后方撅起的臀肉之间,一根狰狞紫红的肉棒进得更深了,直接插到了根部,两颗硕大的卵蛋拍打在臀肉上,粗大的鸡巴急速进出着。
前胸压在地板上,连奶头都被挤到了侧面,沈旌揪着那点乳尖把玩,没几秒就变得像石子一般硬,皮肤收缩之下,奶头变成了更深的红褐色。
沈旌用力捏了把乳肉,冷声发问,“颜色怎么这么深?”
“色…色素沉淀……慢点!唔……”
“经常揉才会色素沉着吧,你自己玩的还是别人?”
“没有,都没……”纪白简直要被逼疯了,身下承受着剧烈的快感,还要被人问这有的没的。
龟头重重地捣在软烂的穴肉上,将子宫颈凿得发酸。努力克制住沉沦的欲念,纪白不甘心的想要再次起身,却被一巴掌扇红了臀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好一次的。”他弱弱地发声。
背后的动作约莫顿了一秒,随即是更加暴烈的肏干力道,纪白完全瘫倒在了地上,扒着地板往外爬。
健壮的手臂横过他的腰间,捞起往下塌的臀部向着上方的胯部送,鸡巴顶得又深又急。
“不行了……唔……”他声音都不正常了,带着一点完全平时绝不会发出的怯懦的泣音。
“什么一次?”沈旌终于愿意理他,话却依旧直白得让他难堪,“我射了吗?”
“问你话呢,”沈旌找准了子宫口,重重地顶弄两下,挤进去半个鸡巴头,“我有往你骚逼里射精吗?”
被挤开的宫口有了缝隙,原本停留在外面的尿液,此刻纷纷顺着流了进去。
尿液倒流进子宫的感觉过于怪异,纪白根本分不清那是什么液体,也记不清沈旌到底有没有射过,他犹疑着说不出话,背后的人突然一声轻笑。
“小母狗不会把尿当成精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别顶了!!!进去了……要进去了!”纪白惶恐不已,挣开沈旌的钳制窜了出去。
他坐在地上,背靠着沙发喘气,被甩开的男人眼神黑沉沉地命令,“过来。”
纪白当没听见,抖着手去够地上的衣服。
刚摸到布料,那团衣服就被人一脚踹开,紧接着他就被扯着一条腿拉了过去,那根还在滴着水的肉棍轻松就插了进去。
似乎存心了不想让他好过,沈旌攻击的力道堪称恐怖,纪白觉得自己两条腿都要被掰折了,里面的肉快要被捣坏,尤其是可怜的子宫口被重点攻击,被凿得狂抽不已。
“啊!!!”
又是一记重顶,酥麻的触电感窜向四肢百骸,纪白没忍住惊叫出声,急促而短暂,却比之前的任何一句都要大声。
反应过来后纪白及时咬紧了牙关,可这无济于事,外面的人明显已经听见动静,迟疑着拍了拍门,“还有人在里面吗……沈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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