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白一拍惊堂木,百姓们这才慢慢安静下来。
“华昭,你可知作伪证的后果?”
“大人,民女知道,民女没有说谎,大人大可以派人查证。”
说这话的时候,华昭的心脏跳的很快,昨晚云崖离开的时候已经很晚了,百姓参加了一整天花神降,入睡的时间比往日早,应该不会有人看到云崖离开昔思园。
至于名节什么,华昭真不是很在乎,她这辈子要自由自在,要享受荣华富贵,更要摆脱命运的枷锁,嫁人这一选项可有可无。
有华昭作证,云崖被当场释放,但他的嫌疑还没完全排除,在找到真凶之前,他只能老老实实待在鸣鹿城。
回昔思园的路上,云崖一直阴着一张脸,把随行的小厮吓得双股站站。
“呼,没事了。”
“所有人都出去。”云崖吩咐。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周围寂静的过分。华昭感到有些不自在,她清了清喉咙。
“你怎么都不说话?”
云崖一下子抓住了她的肩膀。
“在公堂的时候,你为什么要那么说?”
华昭想要推开云崖的手,“不那么说怎么办,眼看着你被污蔑杀人,进监牢吗?”
“我宁愿坐监牢!”
云崖把华昭抵在墙上低吼,“你知不知道,女人的名节有多重要!”
“我痛,放手!”
华昭不喜欢这种姿势,她用力的捶打着云崖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