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瑜怎么都没想到谢锦玉会忽然对她发难,登时红了眼睛。
“我…我只是担心炭火不够,没有别的意思。”
“母亲炭火不足,是因为当初你在慈云寺,怕你冷着冻着,送了一车的碳过去。”
谢锦玉深吸一口气,“你要是真关心娘,就把你自己屋里的份额拿出来给娘用,而不是一口一个指摘长姐。”
“更何况如今当家的也不是长姐,而是方姨娘,你总扯着长姐不放是什么意思?”
谢锦玉说完这话,让下人送大夫离开,又赶紧吩咐谢母身边的丫鬟去熬药。
等做完这一切,他目光落在谢母身边的丫鬟身上。
“今日侯府来提亲,你在不在场?”
丫鬟看了眼谢锦玉,点了点头,“奴婢一直跟在夫人身边伺候。”
谢锦玉掀袍坐下,“好,你把今天花厅的事儿都一五一十的告诉我,一句都不许落下。”
听到这话,谢瑜的脸色一瞬就白了,虽然她并没有说谎,只是稍加润色。
但是谢锦玉如此,分明就是不信她,打她的脸。
丫鬟一五一十将花厅的事儿说了一遍,谢锦玉越听,脸色就越难看,眸光落在谢瑜身上。
“这就是你说的长姐说风凉话,你不要聘礼?”
“长姐的银钱本来就是母亲做得不对,将银子充了公,你不愿拿聘礼出来,本也无可厚非,为什么跟我却不是这样说的?”
谢锦玉气的站起身,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在原地气的转了一圈。
“阿姐,我一直相信你,可你总是骗我。”
“你把自己在我面前变成一个善解人意,可怜无辜,备受欺负的可怜人,却一再的强调长姐如何跋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