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谢瑜听到这话,眼皮微动,而信阳侯夫人当即就青了脸色。
“裴宴,你敢!”
她塞进房里的人,现在裴宴就敢当着她的面将人杖毙,她的脸面往哪儿放?
裴宴这次是铁了心,“阿渡,你还愣着干什么?”
信阳侯夫人气的眼皮子跳了跳,“裴宴,这个府里还轮不到你说了算,彩云是我的人,你敢随意仗杀,我把你赶出府门。”
裴宴恼怒,“那我就带着阿瑜离开侯府。”
“行啊,你走,今日你不走,我也要将你赶出府去。”
信阳侯夫人真是气死了,她越纵着这个孽障,他就非要护着谢瑜,难道她当娘的还能害了他不成?
杨嬷嬷赶紧出言劝和,“夫人,夫人您消消气,二公子这是心疼孩子呢,哪有少夫人刚进门,就出府住的。”
说完,她声音压低了在信阳侯夫人耳边嘀咕了几句,信阳侯夫人脸色有些难看,但仍旧满脸不悦。
最后也不知道想了什么,声音竟然软了几分,“此事的确是为娘做的不对,但好歹彩云是跟了你,你怎么能随意将人仗杀了。”
“这样吧,彩云这丫头日后还是跟在我身边,再不让她出现在你们夫妻二人面前总行了吧?”
“孩子没了,万一…万一彩云有了,那也是你的骨血。”
无耻!
躺在床上的谢瑜恨不得将信阳侯夫人给掐死,那贱婢的孩子是裴宴的,又岂会是她的?
信阳侯夫人看裴宴还不说话,顿时柳眉竖起,“我这个当娘的都已经道歉了,难道你非要我跪在地上给你,还有儿媳妇请罪吗?”
“还是说你要逼死我这个当娘的?”
如此的话,让裴宴哑口无言,亲生爹娘跪儿子,怕他不遭天打雷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