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司马相屠，此时只感觉灵魂震颤，头皮发麻，明明有很多话想说，可现在却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不因别的，只因牛鼻子。
此时的牛鼻子，面带笑意，哪怕面对那如神一般的存在，在其脸上也是没有一丝惧色，仿佛一切都尽在其掌控之中。
这样的牛鼻子，司马相屠不是第一次见，甚至曾见过多次。
当年的他，与牛鼻子乃是最好的兄弟，世人都觉得，他与牛鼻子旗鼓相当。
可实际上，当年在圣光天河的时候，他一直是在牛鼻子的庇护下成长起来。
每当遇到他觉得，无法应付的危险，都是牛鼻子挺身而出。
且每次牛鼻子挺身而出，牛鼻子都是以这样的姿态，轻松的化解危机。
但…那是圣光天河，那时面对的对手，如今再回想起来，根本不值一提。
就别说，与眼前这位，如神一般的存在相比了。
为何，面对这种存在，牛鼻子还能展现出这样的姿态？
司马相屠又不傻，他一瞬间就明白了许多。
只是，这个真相，让他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自信，瞬间崩塌。
原来，他从未曾超越牛鼻子……
并且二人的差距，已是越来越远……
“你为何不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