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针?”乌兰觉得莫名其妙。
方砚山看她的神情,不像撒谎。
可这绿松石上头的针孔,明明是用雪花针刺下的细细密密的一个“白”字。
白家人擅行针。
白若梨一手出神入化的针法,绣花能闻香,绣人能传神。绣花针杀人,一针致命。针过,烛灭。
他记得,白若梨初嫁于他的时候,他在她的妆盒里看到过一枚绿松石,与眼前这一枚很像。
这两枚绿松石有什么关系?
白家的东西,怎么会到蛮女手中?
正在他恍神之际,乌兰一招鸳鸯腿,将他扫在地上,夺了绿松石,便往殿外跑。
方砚山从地上爬起来,往贤德宫去。
方灵山正坐在软榻上,翻看着内侍官送来的账册,见娘家来人,很是欢喜:“哥哥来了?”
方砚山行礼:“臣参见贵妃娘娘。”
方灵山道:“快请起。银霜,赐座。斟茶来。”
“不必。”方砚山环顾四周。
方灵山会意,屏退所有人。
殿中只余他们兄妹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