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吓的瑟瑟发抖,年龄不大的小脸上都是恐惧,欲抓住庄嬷嬷衣角的手,因为男人的话,害怕的缩了回去,她不能给恩人添麻烦。
庄嬷嬷主动上前,看了女子一眼,发现她脸上除了新伤还有许多旧伤。
庄嬷嬷转头,让身后的人去请个大夫,这样的情况也不用多问,司空见惯罢了:“我家主子是安国郡主,你不必害怕。”
“放开我!放开我!”
男人被死死的按在地上。
“呜呜——你们死定了!死定了——”
庄嬷嬷带着简单处理了伤口的女子,跪在马车前,掀开外帘,隔着内帘将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
人群中已经有人认出了打人的人是谁,顿时交头接耳,传的热闹非凡。
“王家这小子是疯了吧,打人也不看场合!”贵人从这里路过呢,冲撞了贵人,不想活了!
“没看到是喝多了,恐怕都不知道这里是哪里!”
“他娘子也是倒霉,听说孩子都打没了!”
“嘘,小点声,小心闯祸。”
宋初语隔着纱帘看眼地上的女子,女子脸上的伤口清晰可见,女子垂着头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可宋初语记得刚刚女子看向马车的目光坚定、用力:“你可需要我做主为你和离?”
女子猛然抬头看向马车,除了被风吹动的纱帘什么都没有,她急忙跪着向前两步:“郡主可能为草民做主,草民愿做牛做马报答郡主。”
周围又想起窸窸窣窣的议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