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嘴长在人家身上,怎么说的都有。
苏琬自打回村后,一直都待在家里,所以也没有听到过这些流言蜚语。
邮递员经常往陆家送信,已经认识王小娥了,回道:“这次没有。”
王小娥有些失望,小叔都走了20多天了,连一封信也不往家里写,看来他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吧。
她又往苏家的大门里面望了一眼,心里升起了八卦的心思。
“同志,请问刚才那丫头的信是从哪里寄过来的?”
邮递员,笑了笑,有些为难。
“不好意思,我们邮局有规定,没有经过本人允许,我们邮递员是不能随意透露寄信人的信息的。”
“这样啊,那不好意思了,我也就随便打听一下,不能说就算了。”
王小娥讪讪着,说完,她又往苏家大门里面瞄了一眼,这才转身回去了。
邮递员一边整理着邮包,一边意味深长的朝着苏琬家看了一眼,又朝着王小娥的背影看了看。
他在这个岗位上干了快两年了,一直负责石桥村这一带的信件,陆承川这个名字他早就熟记于心了。
从寄信的地址上,他也知道这个叫陆承川的是一名军人。
几乎每个月这个叫陆承川的都会给陆家来上一封信,随信来的还有一张汇款单子。
而每次在家里收信的几乎都是王小娥,不过偶尔有次例外,会出来个上年纪的老人。
反正每次过来,他都没有见过这个家里有年轻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