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中，一道流光覆盖九层楼阁。
而这所谓的困剑阁内，聂云锦瞬间就感觉到灵气有些凝滞。
似乎有一股看不见的力量，让她的修为受到影响。
不论是灵气运转速度，还是其他方面，都变得有些不顺畅。
“曾长老，是顾天生告诉你这些的？”
聂云锦缓缓问道。
她隐隐觉得不对劲，如果顾天生知道这事，那林白搜魂的时候，应该也会知道这个信息。
但林白并没有告诉她这事，这意味着林白多半也不知道。
这么重要的事情，林白若是知道，肯定会提醒她。
“聂云锦，你猜有没一种可能，我早就知道这些事？”
曾长老笑了，“虽然我看着年轻，但我的年龄，可跟你师父差不多呢。”
“我甚至早就知道，蜀山剑阁，是属于剑阁的。”
“既然剑阁的人，不能常驻于此，那他们自然会留下一些手段，防止一些人不听话。”
“比如，你师父。”
“又比如，你。”
“我师父，是你害死的？”
聂云锦声音冰冷，“曾长老，你可真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