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过两人会闹。
也想过顾眠会用打掉孩子来威胁梁玄，但就是没想到她会骗！
昨天她要去处理这件事的时候，那雄赳赳的样子，陆斐砚以为，她真的会想尽一切办法。
说白了，就是现在这事儿处理的，就跟没处理一样。
顾眠无所谓：“反正他都签字了，又不是我逼他签字的。”
“话是这么说，但你这……，不怕他闹？”
“再怎么闹，孩子的抚养权他是抢不走的，这协议我可是找律师拟定的。”
“……”
“整整一大叠呢。”
陆斐砚：“……”
说起一大叠~！
这个事儿吧，他今天早上在顾眠走之前看到那协议的时候，都震惊了。
还以为她就跟过家家一样，小小的一页……
结果是一大叠。
“该搞清楚的，该写清楚的地方，该罗列的法律条款都已经搞进去的，他赖不了账！”
总之，所有的一切都给写进去了。
陆斐砚：“那么大一叠，他都没看？”
“看了，就随便翻了一下，大概就没看到孩子两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