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脉?”夏席月哭笑不得,“你是不是忘了?我就是大夫。”
且她给自己的诊断便是水土不服,只是没有那么严重,还没到用药的程度而已。
是药三分毒,她身体素质一贯不差,夏席月还不想那么早吃药。
眼下听战泓景这么一说,更觉得有些小题大做。
待抬头看到牌匾上的三个大字时,更是笑出声道:“你让我去安康堂看诊?”
战泓景随之看去,神情凌乱,扶额道:“我也没想到是安康堂。”
“所以,走吧,放心,我身体好着呢。”夏席月拉着他往前走。
两人在酒楼点了一桌子的饭菜。
战泓景坐在对面凝视着她,“当真没有哪里不舒服?”
“哎呀,你看我现在好好的,食欲也好得很,在船上只是不习惯,食欲才低了些而已。”夏席月睨他一眼,抬手夹了一块肉丸子塞进他嘴里,“吃你的吧。”
战泓景就着她的手咽下,无奈道:“你若是不习惯,我们还是走陆路。”
“算了,这也没多远就到皇都了,还是别折腾了。”
夏席月低着头吃得津津有味,“这家饭菜不错。”
“你若是喜欢,我们留下多住几日。”战泓景道。
“算了,”夏席月一颗心暖暖的,“咱们打包些上船便是,反正到了皇都,什么好吃的没有?”
“只是怕你不习惯。”
“也还好啦,”她的身体可没有那么差。
一顿饭,战泓景在旁啰嗦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