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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雪时晴、番外 其实(中)(2 / 2)

道穷歪头瞅她,又听她讲:「这样他就不会不准我去魔海找你玩啦。我也很喜欢你的。当初没有打Si你真是幸好,不然我就少一个朋友了。」

「朋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麽?」

轮到道穷有点迷惘浅笑:「你说是就是吧。有个羽族当靠山也挺不错。」

袁福容装模作样,不管他爹娘有多尴尬都冲着路晏黏上去,一口一个路叔叔,叫得好不亲热。路晏看那少年一手朝心口伸来,出手接招,少年袖里暗器全数被收走,少年惊讶看着他,他g起嘴角用善待晚辈的语气讲:「多谢侄儿这份礼,三十六支天罡钉我就收下啦。」

那是父传子的暗器,专攻敌人要害,一旦刺入皮肤会自行钻到T内,败坏敌人气血运行,是袁蜂得意之作。是以袁福容骇然,那不是谁都能收走的东西,却被这个叔叔轻松拆招夺走,他只得逞强回应:「哪里,只是小侄一点薄礼,望叔叔笑纳。」

路晏心说:「这种老招我常见你爹使啊,还想Y我,早得很。」

袁福容难得对路晏露出敬畏之sE,脱口道:「叔叔的武功真厉害。不愧是杀过八头蛇妖、万年火gUi那些魔兽的大人物!」

「呵呵呵,这还得多亏你爹娘的栽培。」路晏说得倒是大实话,但那头金月听着觉得很刺耳,袁蜂闻言挠颊尴尬笑了笑。

袁福容退下,不觉挪步移向能明和尚那儿,下意识认为和尚还可靠一些。能明受严祁真邀请,去屋行参观晚上要用的食材,袁福容也好奇跟过去。谭胜钰没空找路晏叙旧,因为道穷跟沈陵吾面对面不讲话,莫名其妙对峙起来。

谭胜钰看他们两个都不说话,沈陵吾面无表情,道穷则一脸浅笑像在挑衅,让她有些紧张。沈陵吾终於启唇,他道:「她不能去魔海,你来崑仑。」

道穷缓缓眨眼,一口答应:「好啊。」

沈陵吾面sE微悦,昂首问:「听说魔海的酒不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绝对不差。来尝尝。」

「好。」

於是沈陵吾就跟着道穷走了,谭胜钰被撇下,她一头雾水,片刻才匆匆跟上:「你们等我啦!」

午时,安律甯和苏烽宇到来,安律甯准备了不少好食材,全用法宝收着,他们看见屋外摆着两张实木大长桌,桌边都是坐床,旁边就是炊具和烤r0U用的炉架,许多小妖魔跟JiNg怪忙着在处理食材将它们串成串。

路晏和金月等人忙着指挥、分配工作,安律甯笑问:「来了这麽多人,还没开始烤?」

「就等你带你家的苏郎过来升火啦。」

苏烽宇背着一个巨大葫芦冷哼,摆手让众人退开,拿出小酒碟,解下腰间的小酒壶倒酒。一旁有人问:「怎麽不是用大的葫芦倒酒?」

另一人回:「听说那火爆郎君打架才用大葫芦。难道你不想吃饭啦?」

苏烽宇饮下那碟酒,往炉上吹出一道火龙来,火烧片刻才收口,炉里的炭火已被烧红。路晏谢过他们,领人入座,眼看这似乎桌椅不够用,又到屋里仓库去搬,大夥该g什麽g什麽。安律甯带了他搜罗来的特产向其他客人推销,也询问魔海有什麽风土文化,好像有野心拓展商路。

路晏想了小游戏让大夥同乐,安律甯也介绍新兴的一种宴会游戏,所有人边吃喝边参与,输赢都要出来表演,袁蜂喝醉了脱鞋在桌上跳舞,r0U麻对妻子示Ai,袁福容一脸恶心觉得实在见笑,碎念道:「真是无聊,我才不要喜欢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目光对上能明和尚好奇的视线,慌忙补一句:「也绝对不当光头和尚。」

路晏招呼客人同时,严祁真就接手其他工作,收拾食器、留意饮食的情况,看到路晏乐在其中,他也觉得很好,虽然本X并不喜欢这种场面。午时末,魁花渊的来了,龙清墨、宋瀞儿领着一帮弟子来相会,路晏再见到他们心里很是欢喜,远远就望着宋瀞儿微笑。

魁花渊一夥人带来的东西恰好解腻消食,安律甯再显商人本sE过去和他们应酬交流一番。苏烽宇坐在固定的位置默默吃酒,视线追着安律甯跑,并发现在场也有人跟他很像,那听说是魔海之后,金月的nV人,目光同样只追着一个如小丑般的男子身上。不知怎的心生敬意,他向金月举杯敬酒,金月也执起金杯回敬,无言交流。

有人玩疯闹开了,也有乾脆打起来的,场面无可避免陷入混乱,但路晏还是感到开心,伺候这群客人他是费神又疲累,在此之前也筹划多时,依旧有许多意料之外的场面,但他们全是他想感激的人。

傍晚时分,周围点起灯火,路晏打响指施术放了个火花招来大家注意,他清了清嗓,端着酒杯说话,一手揪着身侧的衣料,看得出是紧张的。开头谢过他们赏光来这偏僻的地方,一一问候各方客人,严祁真这时还在离他最远的地方盯着烤炉的火侯,他知道那人就算没看着他,注意力也会留给他的。

安律甯和宋瀞儿先後都附和路晏说:「你想讲什麽就讲吧。要不一会儿想发表意见就轮流说。我们都听着的。」

路晏赧笑,他说:「我主要是想谢谢你们。按理说,我应该一个一个去拜访,日後有机会我会这麽做,不过我还是想办这样一场局,看着过去跟我有交集的你们聚在一起。以前我们是敌人,是朋友,也像手足,不管过去怎样,最後都相处出了感情,没有你们,就不会有我,也就不会走到我最想见的人面前。希望这次你们玩得尽兴,要是不嫌弃这儿,就请多住几日。」

第一个鼓掌的是喝醉的袁蜂,他边哭边笑,握拳拿前臂r0u眼,口齿模糊感动叫道:「呜呜你个王八蛋,也想到谢谢我们。不枉我牺牲sE相。」

「牺牲?」

「哇哦!」袁蜂没想到金月无声无息站到身边,瞬间吓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金月斜眼笑睨他,眼里带着宠溺笑骂:「Si鬼,这次就算啦。」

路晏发表完感言,发现严祁真已经不见人影,左右张望也没找到人,同时,他发现宋瀞儿也不在这儿,心里有些疑惑。不过龙清墨倒是坐在能明和尚旁边,似乎聊佛法聊得起劲,袁福容则是抱着一缸酒睡着了。

***

竹林小路间,严祁真和宋瀞儿一前一後漫步,前者一贯温雅的言语,後者也仍是灵秀美好的样子。

「还以为你随龙清墨云游,不一定能收到帖子。」

宋瀞儿低头莞尔,愉快回道:「是路晏发的帖子,就算日子过了我们也会来的。」

「是啊。难得我们几个,有几世的纠葛,也算是共患难了。」

她笑意更柔,应道:「是啊。我本以为将来是和路晏一起扶持,想助他一臂之力,却没想到当时最需要我跟清墨的人是你。」

「嗯。」严祁真停下来,回头望着她,神情温煦。他说:「若没有你们,我可能走不到今日吧。只是我或许无以为报,倘若将来有机会,再让我偿还此恩。」

她摇头笑道:「才不要。根本没有谁欠谁。我们是朋友,不是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祁真点头,目光越过她落到远处竹林弯道尽头。宋瀞儿取笑他说:「唉呀,他来了,不知会不会吃你醋呢。好啦,我也想回清墨身边了。你得好好待他。还有,我和清墨会在这儿多待几日,据说这山里有群神木,想去拜会。」

「知道了。」

宋瀞儿看到路晏就笑得一脸神秘,路晏赧颜问她说:「你跟他怎麽跑这麽远,他也真是的,怎麽不让你吃喝得尽兴。我、我去念念他。」

「没事,我就是跟他叙旧而已。你们两个慢聊。」宋瀞儿走开之後,严祁真就迎面走向路晏,大掌搭在他肩上r0u了r0u,问他说:「吃醋了?」

「没有啊。我还不知道你们麽,怎可能吃醋。」

严祁真说:「知与不知,跟吃不吃醋是两回事。就像今日,我看你和那麽多我平素没有什麽好感跟想法的人往来,明知道你跟他们都只是朋友,可我心里动不动就吃醋。」

「这麽容易打翻醋坛子麽你?」路晏失笑。

「嗯。不过我已经做好觉悟,所以不要紧,你只管玩得高兴。那麽,换你回答我了。方才都不吃醋?」

路晏面无表情呆了会儿,迟疑交代:「有点吃醋。但我知道这没什麽意义,也担心你不喜欢我动不动就吃醋,所以我就忍着等这醋劲过去就好啦。」

「真傻。忍什麽?」严祁真m0他脸,在嘴上轻啄,温声轻语:「不必忍耐任何事,尤其是对我。路晏,记住了,为了你,就算不可能的事,我也会让它成为可能。你想让天地颠倒,我就扭转乾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祁真搂住他,深x1气道:「我对这世间没有任何眷恋,我之所以在此,只是为了你。」

路晏也回拥,埋首在其怀中。他道:「我知道。我知道该跟他们讲些什麽,可是我常不知道该怎样向你讲……我有多、多在乎你,非你不可。」

「我只怕你将来会腻,嫌这样的日子无趣。」严祁真无奈叹笑:「我怕你会厌腻我。」

「别人会,我不会啊。」路晏抬头跟他说:「他们都不知道你有趣的样子,不知道你其他事。我不是非要你逗我开心,没有要你讨好我,就跟你也没要求我这麽做一样。以前确实我是贪玩喜欢刺激,那些不可思议、JiNg彩新鲜的事,总是让我热血沸腾,惊奇大叫,可我知道这些日常里平凡的事才是你我千求万求来的。」

路晏执起严祁真的手,在他掌心亲了亲,又在手背也亲了下,迳自红了脸低头说:「我其实是、除了感激他们之外,也想昭示我们的关系啊。你是我的!你没有自由,但我们在一起会很逍遥。」

这大概是最笨拙的表白,对严祁真来说却是无b悦耳的话语,他心里有种感动的情绪,让他想哭。

他迷惘千年又盼了千年的梦,终於实现吧。

他明白路晏的心,那些不可思议、JiNg彩新鲜的事让人大笑惊叫,这些日常平凡无奇的事却让人温暖感动得掉泪。

是夜,外头还有不想睡的家伙接着吃喝聊天,想玩到通宵达旦,路晏将客人们安排到山中其他屋舍下榻,自己就回家跟严祁真歇下了。原以为严祁真会因为吃醋而对他做点发挥占有yu的事,躺了许久却都没动静,他转身轻推对方手臂问:「你今天不是吃醋麽?」

严祁真答:「嗯。吃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你怎麽不想要跟我那个?」

「要是被谁察觉就不好了。」

「你害臊啊?看不出来嘛。」路晏趁机调侃,没想到严祁真这麽回答:「不是的。我不希望有人察觉之後做任何联想。我不要有人听到你那种时候发出的声音,那些全都是我的,别人连想都不准想。」

路晏傻眼,这家伙的占有yu疑似是病态了,竟连想像都不许。可是路晏听着,还是觉得心里甜蜜,挽住严祁真的手臂入梦。这一睡就看见一个眉发和瞳眸皆是银紫的少年上山来,那少年在深山里移动,那是连野兽都难行的地方,最後来到传说中的神木群。

那一带的林木的树龄皆以千百年为计,有的甚至已活了数千年。那少年正是月牍,月牍凌空对着一棵参天古木,双手掌心向着树身,那树身浮出一团耀眼炽白的亮光,亮得看不清是何物。

路晏感知到月牍察觉他,而且是刻意让他看见此情此境,月牍说:「这场梦真漫长啊。我是来取此愿梦的果实的。今天的盛会很有意思呢。」

「什麽样的梦?」路晏一出声就发现自己也置身在梦境里,他站在隆起地面的粗壮树根上,月牍已收了那果实,跟他一同仰望古木。

「是你和那人的梦。不过你应该记不清了。趁着牠醒来,就问牠吧,再过不久牠也要走了。」

梦境变化,场景是在无霜峰的茶棚里,天是暗的,可是周围景物鲜明可见,茶棚只有路晏和一位老翁,月牍则在隔壁桌背对他们。路晏直觉这老翁就是那棵巨神木,恭敬拱手施礼,那老翁笑呵呵的端起杯子喝茶,跟他说:「年轻人,想问什麽呀?」

路晏心中还有一事不解,趁此机会提问:「爷爷,你认得我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认得。我只知道你是最近住进山里的小魔仙。」老翁慈祥笑了笑,看路晏一脸困惑,他说:「不过,我印象里有个人跟你相像。也是个年轻小伙子,是个妖魔。」

路晏眼睛一亮,他说:「那请爷爷你说说那妖魔的故事吧。」

这老翁点头,路晏替他斟茶,他就忆道:「那时候啊,山里有个孩子来学铸造兵器,那孩子可见鬼神。我说的这妖魔就是时常弄那孩子的家伙,那孩子很倔,很受那妖魔喜Ai。妖魔常欺负那孩子,也常暗地帮那孩子。就这样过了几年吧,凡人的孩子长大了,那孩子很不错,常到我这儿砍些薪柴,给树林疏伐,也会坐在我们脚边陪我们。我听他讲了不少秘密,他说,他做的兵器很厉害,光是摆着也能辟邪,所以他总是将它们封得好好的,就怕伤及那个常来招惹他的妖魔。大概是那个能见鬼神的异能,让他从小就与人群疏离,只有那妖魔亲近他,尽管不全然是好事,他也已经习惯那妖魔来打搅了。」

路晏一听就猜想这讲的应该是他和严祁真的某一世吧。「後来呢?为什麽那个凡人要铸剑封住那个妖魔?」

老翁噫了声,啜茶说:「没有啊。不是这样的。那人没有封住妖魔。」

路晏涩声笑了下,喃喃自语:「果然不是这样,那就是妖魔想阻止凡人做出最好的宝剑,故意用自己的邪气去影响,结果却被那口宝剑x1收了吧。」

老翁又发出疑惑的声音,他道:「非也。这事我也记得的。因为当初那妖魔来求过我一事。那时我已是有灵的树神,有一日妖魔现身来问我,该怎样救活那个凡人。原来那个凡人遇劫,几乎要被妖鬼害Si,只剩一口气了。我说救不了啦,妖魔对我们这些老家伙又是恭维又是威胁,好像要疯了似的,我见他可怜,就告诉他可能有效的法子。只不过要耗掉他当时所有的道行,他会失去好不容易炼成的躯壳,最後回归妖魔界从最下等开始炼起,甚至如虫蚁般由人宰割。妖魔的执念都很强烈,思绪虽然可以复杂,但对所求之物的念头很纯粹。」

老翁停下喝水,路晏没想到会是这种发展,用眼神催促老翁继续,老翁点头说:「後来有一天,我看到那个凡人出现,就知道妖魔救了他。他只晓得我们有灵,并不清楚我们其实感知得一清二楚,所以就在树下、我们脚边放声大哭。他哭着说,怎麽会喜欢上那妖魔了呢,他知道那妖魔要消失了,因为在这世间没有可依附的东西,所以他想铸造一把最厉害的宝剑,作那妖魔的T,同时又能护住那妖魔。再後来我就没有看过他们谁出现了。」

老翁望着路晏说:「这故事大概不好听吧。是不是失望啦?」

路晏拼命摇头,老翁用慈Ai的目光看他,关心道:「那你怎麽哭得这样厉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路晏。路晏。」严祁真一直拍路晏的脸,想将人喊醒,路晏迷迷糊糊醒来,脸上有点凉,原来他现实也哭得泪流满面。严祁真叹气,关怀道:「你是不是梦到什麽了?」

「唔。」路晏点头又摇头,严祁真给他擦泪,他拿手帕盖住脸闷声道:「没事。山里来了一群仙魔,气场乱了点。我没事。」

严祁真抱着人拍拍背,两人相互倚靠,他听路晏带着鼻音讲:「这不是梦。真好。」

「当然不是梦。就算是梦,我也不会让你一个人孤单。」

「唉呀,居然会讲甜言蜜语。」

「这是甜言蜜语?」

路晏笑他说:「你真的好傻,连这也不自知。怪不得很多时候都忘了自己……傻透了。我得好好看着你才行啊。」

这一夜,两人枕间絮语,情话绵绵,仅是手拉着手躺在一块儿也是千分柔情、万分温存。他们都明白每个人心里都有属於自己的真相和记忆,但逝者已矣,只要从此明白自己将往何方就够了。於是他们亦将如此,相伴相随,天长地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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