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萒双手抚上自己的r,道:
“都说了,不准你动,我来。”
仲辉求道:
“好卿卿,你怎么动,力气活还是我来。”
阿萒笑着看他,玉白的手指抓紧自己的r,那粉红的rT0u从指间漏出来,像一颗缩小的樱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卿卿,都听你的,爷叫你憋Si了。”
“你动吧……嗯……不是那里……也不是……”
仲辉一下一下找寻着xia0huNx中最让她快乐那点。
“嗯……就是这里……啊……C这里……好酸……好喜欢……啊……”
她得了趣,他自然也能察觉到她的变化,便九浅一深地朝那处撞击。她的双腿盘上他的腰,夹得越来越紧,她的双手抓紧枕头,一SHangRu被高高抛起来又落下。
他朝着那里不断进发,越来越快。她叫得也越来越大声,SHangRu晃得更加Y1NgdAng。他捉住她乱晃的rT0u,食指拇指捏紧那两点,下身不再大幅度摆动而是快速的ch0UcHaa。
阿萒只觉得自己要化了,所有知觉都在那让她的快乐的一点上,越来越酸软,越来越sU麻,终于在那一下撞击让她攀上了高峰,整个世界像燃放的烟花,绚烂无b,然后,慢慢地随着绽放后的陨落一点点归于平静。
不知过了多久,她回过神来,仲辉睡在她身旁,一只手搂着她。
她听见他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若是想去看你姐姐就叫看门婆子带你去,想和她住几日也可以。”
阿萒清醒过来,擦g眼角因欢愉流下的泪,道:
“我不用歇,现在就可以去看姐姐。”
仲辉刚刚爽快完,便想顺着她,道:
“我去多找几个人拿轿子抬你过去。”
阿萒点头,勉强爬起来,匆匆沐浴梳洗,换上g净衣裙后便被抬着去了杜鹃住的地方。
原来只有头牌和花魁能有单独的院落,其他姑娘都是集中住在一处。那是一座大院子,主屋和东西两厢各是一座三层高的秀楼,刚进前院便觉得脂粉香扑面而来。此时已是午后,姑娘们三三两两聚在一处闲聊,倒也没人过多注意阿萒等人。
婆子们将阿萒送到,嘱咐了几句便离开。杜鹃见阿萒虽面sE疲累却是唇红齿白,看着气sE倒也好,自然是放心许多。
姐妹二人关上门细细说了这几日的经历。杜鹃只给一位贵客抚过两次琴,颇得了些赏赐,倒还未曾真正接过客。阿萒含糊着说了受三位爷调教,其他也不愿多提。都道了这步田地,有些事不问便是对彼此最大的T谅,杜鹃自然不会刨根究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入了夜,当姐妹两个翻来覆去睡不着时,杜鹃终于还是问:
“妹妹,我一直不敢问你……对那姚槿楠……现在你们并非亲兄妹,将来寻个法子给他通了消息,许是还有希望的。”
阿萒却答非所问,她说:
“不知我的生父是谁,为何会抛下我和娘亲。”
杜鹃一时沉默,她的娘亲也从未说过她生父是谁。青楼nV子有了孩子,多半是知道生父也无用,再有就是根本弄不清谁是生父。
“姐姐,我心中感恩姚阁老的照顾,但我欠他的不等于欠姚家的。那时本以为姚槿楠是亲兄长,便是我再Y1NgdAng下贱也不愿意1uaNlUn的,只是当时的情形,我别无选择。如今知道不是亲兄妹也就罢了,我不曾欠他,也不怪他,从此最好不要再相见了。”
杜鹃在被子里握了她的手,安慰说:
“这样也好,等我们攒够了银子就赎身,就算一辈子不嫁人,只要姐妹还在一处便是还有个家。”
阿萒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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