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来福这狗东西,他嫌弃这弓没劲,居然喜欢上了那大刀!
好吧,许小闲觉得这样更踏实一些,只是这三日里来福练刀之后饭量大增,有些不划算。
五月初一一大早许小闲起床,觉得吧,卖蚊香这个事不能因为遇见这么一点小挫折就放弃了。
得去一趟县衙,一来是落实季县令答应的那山地,二来是问问季县令有没有审问的结果,三来……张秀那货死了没有呢?
他信步来到了闲云水榭,便听见了稚蕊的吼声:“你舞刀就舞刀,把这些花儿给劈了干啥?你瞧瞧,这么好的花园被你糟蹋成什么模样了?连蝴蝶都没一只了!”
“来福,你再敢劈坏了这些花花草草,我就让少爷把你赶出去!”
显然来福气短,或许是因为少爷经常给稚蕊夹鸡腿的缘由,来福总觉得少爷更亲近稚蕊一些,再说……稚蕊是个女人,这是得天独厚的条件,他来福拿什么和稚蕊较劲争宠?
没有听见来福说啥,前院只剩下了常威的哀嚎,估计是来福拿常威出气了。
一家三口加一狗,这日常倒是欢乐。
许小闲去了一趟后院看了看那一畦土豆,这玩意儿似乎更适应这古代的土壤,长得比许小闲预计的还要好,叶子已经封了坎,一眼看去绿油油一片。
去了百花村得弄点农家肥。
如此想着他去了前院,隔壁又有咄咄的声音响起,不知道在干啥,只是那翻墙而过的红杏,又多开了三两朵。
主仆三人用了早饭,又乘着那老马破车出了门,直奔县衙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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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季星儿恶狠狠的瞪着那堵墙,手紧紧的握着剑柄,捏了又松开,松开又捏住,似乎极想将那堵墙给劈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