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知道自己解下来会经历什么的哈伊尔闷声喘息着,被顶到最深处才溢出一丝呻吟,身上雄虫的肉棒又粗又长,将身体里面塞得满满当当的,目前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着,哈伊尔歉疚地摸着雄虫冰凉发丝,竭力张开双腿供雄虫发泄欲望。
腿心里的性器丝毫没有软下去的趋势,龟头顺着深处的交界处破开其中一个子宫口,将薄薄的肉膜顶破,哈伊尔的腰肢僵了僵,肌肉猛地缩紧了,敏感柔嫩的子宫就这么被雄虫的性器顶入,带动着另一侧的子宫被挤压得传来些许痛意。
有什么快感自小腹爆炸般升腾而起,哈伊尔脖颈弓起,胸口的小红点被京墨含在口中吮弄,性器上挂着白浊,随着操弄颤抖着。雄虫的动作可以称得上粗鲁,几乎没给哈伊尔什么反应时间,就快速地顶弄起来,仿佛身下的雌虫只是用来发泄欲望一般,又凶又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快感对于哈伊尔而言已经变成了煎熬,他高潮得有些疲惫,每一次操进子宫的动作都会让他颤抖地流出淫液,顺着空隙里流出,被灼热的性器打成白浆糊在花唇和阴蒂上,一波波快感冲击着哈伊尔,让他生出了逃离的念头。
雌虫的逼口被撞得又红又肿,第一发精液射进子宫时,雌虫的长发都汗湿了,双手因为脱力而虚虚地攀在京墨身上,雄虫的性器在体内成结,喷射出浓厚的种汁,哈伊尔正等着结消退抽身时,逼穴里没有消下去的性器又重重顶弄了起来,毫不客气地将子宫里的精液捣弄出来,雄虫不知什么时候拿到了软枕,将他垫在了雌虫身下,双手将雌虫的肩膀固定住,护着雌虫一直随着操弄而晃动着的脑袋,雌虫轻轻呜咽了一身,身下的性器又往深处顶了顶,几乎要把肚子都顶破的可怕感觉让哈伊尔渗出了眼泪,不过喘息间,深埋在体内的性器就蛮横地冲撞起来,对着雌虫小巧但柔韧绵软地宫腔用力顶弄,输卵管被龟头一个深顶,哈伊尔咬破了舌尖才让自己能不尖叫出声,埋在他脖颈间的雄虫察觉到什么,扭头就吻住了雌虫柔软的嘴唇,雌虫没来得及闭紧的牙关被侵入,京墨尝到了雌虫嘴里的血腥气,轻轻皱了皱眉,似乎不理解为什么这里会受伤,哈伊尔却如释重负般放松了唇齿,任由舌头被雄虫吮得酸痛,呻吟声都被雄虫堵住了,他得以分出思绪应对身体里爆炸般上涌的快感,不必去分心如何掩盖自己的声音。
阴阜被撞得红肿泥泞,蚌肉鲜红溢出白浊的液体,泥泞不堪的下体噗呲噗呲响个不停,哈伊尔完全变成了雄虫的泄欲工具,他眼球因为快感微微上翻,嘴唇被吮吸得鲜艳,被动承受着汹涌的欲望,他的手已经垂在了两侧,无力地随手抓住了床单,避免在浪潮中丧失理智,雄虫地发丝也被他攥住了些许在手心。
看不见的触手在京墨得指使下攀上了雌虫的身体,揪住了雌虫的阴蒂,性器,以及乳房,菊穴也被触手撑开,自花穴里流下的性液被作为润滑剂开拓着菊穴,雌虫的臀肉被撞击得抖动,他察觉到了什么,手抬起无力地探向身下,阴蒂上的触手却按住了阴蒂头,猛地收紧,修长漂亮的指节因为快感弯折起来,漂亮的筋络突起,雌虫剧烈颤抖起来,花穴里喷出一股股水液,将床单淋得更湿了。
触手将雌虫的乳间揪起,内陷的乳头先前已经被吸得通红,胸口不满深红色的吻痕,触手微微用力,配合着操弄将内陷的乳头剥离出来,细微的疼痛下,盘踞着阴蒂的触手也收紧,菊穴里,前列腺位置已经被几条纤细的腕足顶住,静静等待着,在京墨的意识驱使下,几条触手同时发力,雌虫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嘶哑的尖叫声,浑身都绷紧了,大脑中一片爆炸般的空白,他的性器喷射出一股透明液体,连续两次的短时间潮吹让这具刚刚开苞的身子变得疲惫,雌虫控制不住地打着哆嗦,喉咙里发出呜咽。
子宫里迎来了一波新的精液,拍打在子宫壁上,又浓又多地精液将雌虫的原生宫腔灌满,顺着输卵管一路涌进卵巢,粘稠的精液挂在雌虫的卵上,雌虫迷蒙着眼睛,像是刚从水里被捞上来一样,额头上都是汗。
龟头成结,在宫腔试探性地动了动,花穴因为子宫被牵扯的坠痛与快感而痉挛着,吸嘬着粗壮的性器。哈伊尔的意识逐渐有些模糊,他抖着手调出光脑,在上面按了几个字。
松开哈伊尔的唇舌,雌虫大口大口呼吸着,他感受着阴道里还没有消退的性器,手臂撑着身体,试探着将子宫里的肉棒吐出,雄虫见状没有动作,哈伊尔听到小腹里传来啵地一声,随后失禁一般,股股热流涌出,正当他松了一口气时,肉棒又动了,它换了个方向,朝哈伊尔体内另一个等待已久的子宫顶进。
“不...别...”哈伊尔还没反应过来,另一处宫腔就被顶进,里面高热异常,被封存已久的淫性激发,哈伊尔按着雄虫的肩膀,感觉浑身升腾而起的燥热,移植的子宫渴求着精液,随时希望能被精液灌满,这一意识传达给了哈伊尔,雌虫的眼睛逐渐被黑沉的欲望裹挟,他不顾已经麻木不堪的逼穴,双腿打着抖,挂在了雄虫腰上。
他轻轻啄吻着雄虫地脸颊,眼中一片沉溺于欲望的暗色,被顶的闷声低喘。雄虫的性器整个冲进雌虫的身体,又猛地抽出,逼穴被操得松软多汁,往下滴着精液与淫水的混合物。京墨分出神,利用触手将雌虫的阴蒂与乳头玩到红肿破皮,菊穴里也已经做好了随时被操入地准备。他看着依旧暗着的窗外,眼中折射着惊人的欲望,他将身下的雌虫紧紧扣住,身下的顶弄更加激烈了几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京墨将精液注入快要裂开般的孕囊,身下雌虫只微微颤了颤,脸埋在枕头上,连呻吟都没有力气发出来。虽然性欲依旧没有褪去,但雄虫感知到,身下雌虫已经快难堪重负了。可怜的菊穴已经破皮了,肿胀地夹着京墨的性器,臀部也因为长时间的顶撞而红肿,上面沾满斑驳的液体,微微有些出血。
雌虫现在的状态狼狈极了,光脑上弹出了多次负荷提醒,腺体被咬的已经红肿,上面留着几个带血的牙印,哈伊尔好像少有的狼狈面都展现在了京墨面前。
只想着性交配种的雄虫将雌虫抱起,性器在雌虫孕囊里打了个转,哈伊尔的背部线条绷紧,双眸微张,无焦距的眼睛微微眯起,俨然一副被操过头的样子,就着菊穴被插入的姿势,哈伊尔被京墨面对面抱坐在腿上,离开的位置床单上一片斑驳性液痕迹,他的性器已经疲软射的抽痛,在被单上被摩擦地有些破皮,生殖孔被纤细的触手撑开一个直径1毫米左右大小的圆洞,雌虫的小腹就像怀了虫蛋一般圆鼓鼓的,宫腔里蓄满雄虫高活跃度的种汁,卵巢里的卵也难逃受精的命运,小腹里传来啾啾的结合声。
哈伊尔无力地埋在京墨脸颊边,因为重力地作用将肉棒吃得更深,他双腿岔开,合不拢的逼穴肿胀着溢出白精,将两人的下体染的一塌糊涂。他的逼穴甚至比后穴更加凄惨,阴唇高高肿起,像朵糜烂的花,不堪雨露的灌溉,被摧折得花瓣歪斜,深重的露珠带着鲜红的汁水从花蕊中吐出。
里面穴肉被摩擦得鲜红,隐约有些渗血的迹象,子宫也有轻微的撕裂,移植的宫腔里狂躁的情热随着精液的涌入而被抚平,初次承受性器的子宫有些生涩,子宫口肿的嘟起,红艳艳的小口吐着白色的粘稠液体,隐约夹杂着一些被稀释得偏粉的的液体,应该是受了些伤。雄虫的手指顺着开着一个圆孔的穴口探进,花穴缩了缩,似乎有些后怕,像是失去弹性般连吸附上来的力气都没有了。雄虫眉头皱了皱,似乎不理解为什么母体会这么脆弱,嗅着雌虫无意识散发出来的香味,虽然京墨的精液可以替雌虫修复内部生殖腔的损伤,但速度比不上治疗术,京墨将雌虫阴道里的破皮处加速修复好,托住哈伊尔的背脊,原先光洁尾骨处攀着一个复杂的虫纹,昭示着雌虫被完全标记的事实。
将雌虫往性器上按了按,看不见的触手将雌虫的大腿分开,抬起雌虫的腰身往性器上一下又一下按着,精液顺着雌虫的阴道流出来,发出啾噜的声音,菊穴里的双孕囊上下开着口,肉棒从这个里抽出来,又插进另外一个里面,雌虫被移植进体内的孕囊同原生孕囊挤在一起,两个入口都被操开了,肉棒将其中一个孕囊顶开时,另一处就会被挤出一股浓精,雌虫的性器在身前晃荡,黏糊糊的雌蜜糊上京墨的小腹,触手已经放过了可怜的阴蒂,那里已经被玩到鼓胀,甚至隐隐作痛,像一颗小提子一样,挂在阴阜间。
哈伊尔的意识模糊一片,脑子里仿佛只有腿心里插着的性器,他笔直的双腿此刻被拉到最开,挺翘柔软的臀肉上一片泥泞,沾着性液与精液,触手将他快速地举起又找角度按下,雌虫几乎每秒都会因为高潮而颤抖,最终孕囊里被灌进新一轮的精液,将雌虫的腰身仿佛又撑大一些。
触手松开雌虫,京墨接住已经瘫软的哈伊尔,伸手在颤抖个不停的雌虫背上安抚着,雌虫脸上冰凉一片,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性器在菊穴里轻轻摇晃,孕囊口被结堵住,没被插着的孕囊口被看不见的塞子封住,满涨的孕囊沉甸甸地坠下,雄虫抽出孕囊时发出“啵”的一声,孕囊迫不及待地要将精液排出,下一秒又被赌了个严严实实。肉棒在滑腻的花唇上磨了磨,龟头挤进已经被操成性器形状的阴道,将吐出来的精液又挤回子宫,雌虫沙哑的声音哼了一声,啾啾的水声随着肉棒的进入响起,红肿的软肉包裹住肉棒,雄虫看着身上疲惫的母体,温柔地在雌虫下巴上亲了亲,顺着修长的脖颈,一路向下,叼住着雌虫上下滑动的喉结轻轻磨弄吮舔。
这次的操弄温柔而持久,久到雌虫有能分出神来回应京墨的亲吻,他小声喘息着,竭尽所能地将两人地距离拉近。雄虫的疼宠无疑是对雌君最好的爱的证明,虽然哈伊尔认为这是偷来的属于阿瑞图萨的疼爱,但在这漫长而激烈的性爱中,他也依旧嫉妒着这错位的爱。
窗外的太阳已经升起,但遮光性良好的窗帘将所有的光线都挡住,房间内只能听到啾咕啾咕的水声。
身下的雌虫已经快被操坏了,其中一个子宫口已经难以闭合,开着个小口子,里面被看不见的塞子堵住,将精液封锁得一滴不漏。另一个子宫里被再次填充进了新的精液,子宫壁已经很难继续扩大了,蓄满精液的子宫互相挤压,沉甸甸地挤压着腹部的器官,精囊里最后一丝精液也被挤了出来,鼓胀的孕囊坠下挤压住前列腺,被快感折磨的雌虫无力地侧着头,像被雨水打折的芭蕉叶。
哈伊尔双腿并拢跪趴在床上,被雄虫摆成了适合打种的姿势,屁股高高撅起,就像一只伸懒腰的猫咪一般,京墨伸手摸着雌虫圆滚滚的小腹,手下的皮肤细腻而柔软,精液填满了皮肤下面的子宫和孕囊,哈伊尔原本劲瘦的腰身已经宽了几圈,夸张地将他白皙地皮肤撑的泛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雄虫对这个母体很满意,比其他雌虫多出来的子宫和孕囊足够塞进更多的精液,也增加了更多受孕的可能,且雌虫从头到尾都没有反抗过什么,每次都任由京墨摆弄,操狠了也只会发出小声的闷哼与呜咽。唯一的缺点就是不太耐操,京墨看着雌虫腿心破皮的穴口和阴蒂,阴阜也被拍打得糜烂肿胀,轻轻捏上去就会痛痒不已。
在几千年前,虫族的交媾可以称得上是惨烈,雄虫雌虫战斗力不分上下,双方都心高气傲,雄虫往往要费不少心力才能将雌虫操服,时常会有冲动下子宫被操烂的情况,但辅以雄虫精液和雌虫本身自愈能力的作用,一会就能恢复好。但随着千年来雄虫数量的锐减,虫族在生育能力上逐渐退步,雌虫的自愈能力也转移了重心,生殖方面的创口极难恢复。
意外激发了古虫族本能的京墨还是停下了动作,将已经失去意识的雌虫带到浴室清洗干净,虽然过程中又没忍住,将雌虫按在浴室里来了一发,哈伊尔迷迷糊糊地被操醒了一瞬,还没从浑身胀痛酥麻地感觉恢复过来,随后又被一下顶进子宫的动作给刺激得肌肉绷紧晕了过去。等到出来时,哈伊尔身上已经都是青紫色的吻痕,腿心根本合不拢,两个被洗干净的穴口张着个圆鼓鼓的眼,露出红艳艳的穴肉。
将雌虫裹进被子里放在一旁休息,京墨听到门口传来别的动静,雌虫的气息从门口传来,纤长的睫羽轻轻眨了眨,雄虫的眼睛暗沉,似乎将周围的光线也吸进去了一般。
阿瑞图萨按照预期的时间站在了卧室门口,他神色纠结,似乎在艰难地做什么决定,最终他深吸一口气,手按在了门口的把手上。
按照计划来说,现在雄虫应该是思绪最混乱的时刻,自己将接手替雄虫解决性欲,但几个小时前,皇兄让他晚些再过来,一等就等了这么久,让阿瑞图萨有些担忧是否被发现了端倪。
决心将一切归咎于自己身上的阿瑞图萨推开门,屋内昏暗一片,虽然开着循环仪,但依旧传来浓烈的雄虫信息素气息,阿瑞图萨还没反应过来,腰身上以极快的速度卷上了看不见的触手,被裹挟着卷进房间内,房门轻轻合上,将里面的声音隔断。
对上那双仿佛在看向猎物的黑色眼睛时,阿瑞图萨的自我防备意识突然升起,背后的虫翼猛地展开,下一秒就被雄虫按在了身下,雌虫锋利的虫翼被京墨一点点抚摸划过,阿瑞图萨的虫翼很华丽,边缘是瑰丽的金色,和他的发色一般熠熠生辉,有些雄虫喜欢收集雌虫的翅膀,古籍上就有相关介绍,他们会将雌虫的翼骨连带翅膀一起挖出来,越漂亮的翅膀和翼古越能得到雄虫的欢心。
阿瑞图萨的翼骨很纤细精巧,此刻被京墨的手指轻轻捏住,随时都可能被折断,这双虫翼前段时间才完全展开,此刻收敛起锋芒,边缘软化下来,似乎担心割伤雄虫的手。京墨似乎对这双翅膀很是喜欢,低下头在根部亲了亲,雌虫敏感地红了耳朵,眼睛里波光婉转,他小声地喊了一句:“雄主。”
下一秒,京墨的指尖微微用力,将雌虫的翅膀压制回身体里,随后熟练地将雌虫剥了个干净,将性器埋进雌虫的身体里。
没想到雄虫会这么急迫的阿瑞图萨配合地展开自己的身体,但依旧被一个深顶疼出了冷汗,他趴在床上,双腿微微弯曲,腿间的性器疼得萎软,菊穴被粗长的性器顶开内陷进去,肛口的软肉有些撕裂,龟头一路顶开柔软毫无防备的肠肉,将雌虫钉在了身下。
阿瑞图萨闷哼一身,双手抓住枕头两侧,腿部肌肉颤抖着,心中却溢出了满足感,身后雄虫有规律地戳弄这阿瑞图萨身体里的小口,将孕囊口顶得凹陷进去,随时都会失守。阿瑞图萨配合地伸出手,将穴口扒得更开,粗壮得性器将肠肉操得翻出,沾着透明的肠液,雌虫配合地随着雄虫的节奏将屁股抬起,京墨只要一沉腰,雌虫的性器就会冒出些许白色的液体,阿瑞图萨的下半张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将喘息声抑制在喉咙里。随着雄虫的操弄,那里也传来咕啾咕啾的水声,雌虫的指节被带出的肠液染湿,他收回手撑在两边,在床单上留下轻微的水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雌虫的动作无疑极大程度讨好了京墨,他俯下身,叼住雌虫的腺体,将信息素注入雌虫的体内,与此同时雌虫的孕囊也宣告失守,柔软的孕囊包裹住雄虫的性器,阿瑞图萨的双腿往上抬了抬,腿间的性器喷射出浓厚的精液,将床单染的一塌糊涂。他的手指攥紧,露出漂亮的筋络,后背也绷出好看的线条,腰窝深得就像能呈水一般。
屁股被雄虫的卵蛋拍打的通红,被操成白沫的淫水黏在肉穴入口,顺着重力往下缓缓滑落,阿瑞图萨眼眶因为情欲而泛红,他喘息着扭过头,长发随着被顶弄地动作而摆动:“哈...雄主...”雌虫眼睛里的爱意几乎要溢出,雄虫见状伸手扶住了他的头,雌虫黏糊地亲着京墨的手心,像只被完全驯服的雌兽,将京墨的手心亲得痒痒的。
京墨将身体的重心压在雌虫身上,将雌虫抬起的腰顶的直打抖,最后无力地落在床上,他掰过雌虫的脸,含住那个被磨得泛红的唇角,雌虫张开口,吐出舌头,任由雄虫卷住软滑地舌头亲得舌尖发麻啧啧作响,身下的动作节奏飞快,小幅度的在子宫里抽插着,菊穴口嵌着肉棒,从原本的淡粉色变得深红一片,雌虫的足尖抵在床单上,因为快感而轻轻蹬着皱褶一片的床。
精液将孕囊填满,浓郁的种汁挂在孕囊壁上,肠道收缩抽搐着,将精液吸收纳进深处,水液涌动的声音从小腹里传来,阿瑞图萨眼睛半睁,已然沉溺在被内射的快感中,喉咙里溢出呻吟声,前列腺的位置被粗长的性器也很好地照顾到,几把溢出透明的液体,颤巍巍地抖动着。
京墨舔了舔雌虫的舌头,雌虫因为快感而没有回应,雄虫伸手将雌虫凌乱的长发撩到耳后,看着熟悉的脸,京墨的意识逐渐回笼。
“阿瑞图萨?”雄虫的声音自耳边响起,雌虫无搅局的眼神逐渐回笼,身上的雄虫已经抽出了性器,张着口子的菊穴涌出粘稠的精液,将雌虫的股间弄得温热一片。京墨将雌虫翻了个身,直视着雌虫的眼睛,直到里面恢复清明。
“雄主。”阿瑞图萨声音都带着情欲的气息,他的声音里都是事后的甜腻,带着满满的暗示,雌虫的眼睛里亮晶晶的,他勾住京墨的脖颈,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得更近。
京墨看着雌虫的眼睛,抵在阿瑞图萨腿根的性器更加灼热了,雌虫见状张开腿,将留着饮水的逼穴对上京墨的性器,以供雄虫随时操弄。京墨却只将雌虫汗湿的长发理了理,语气平和地问道:“你和哈伊尔计划了什么?”
原本还满身情欲的阿瑞图萨眸中的情欲迅速褪下,转而是淡淡的惊慌,京墨见状,原本的不确定也被抹除,他耐心地听着身下雌虫的解释,眼睛里闪过一丝疑惑,他迟疑地捂住雌虫的嘴,眉头皱成一个微妙的弧度:“等等,你忘记那天在酒店里的事情了吗。”
“酒店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迦瓦沃的私处肿了好几天才消下去,他的恢复能力极差,又不敢自己往上涂修复液,只能忍着腿心的怪异,穿上最宽松的衣物听老师来讲课。
身上还带着潮湿水汽的迦瓦沃任由智能系统帮他吹着头发,他的衣领就这么大剌剌敞开,露出纤细精致的锁骨线条,上面还挂着水珠。他伸手在光脑上敲敲打打了几个字,随后又删除,表情闪过一丝羞恼。光脑页面停留在和京墨的对话框中,上面一片空白。
一直都是受人追捧的迦瓦沃哪受过这种冷落,这可是他第一次将光脑账号和别人交换,谁知道京墨居然到现在都没有找过他,迦瓦沃眉头不自觉皱起,最终将光脑关上,气呼呼地埋进被子里。
夜幕坠下,迦瓦沃的房间里亮着一盏助眠灯,光线昏暗,隐隐投射在雌虫脸上,显得静谧而美好。
留在雌虫身体里的触手从生殖孔缓缓探出头来,似乎接收到了什么讯号一般,顺着雌虫萎软的性器往外爬出,啪唧一声掉在床单上,小小的触手被柔软的被子掩盖,好像一切从未发生过一般。
被子里的触手逐渐伸长,顺着迦瓦沃的大腿根往上攀,伸进雌虫的睡衣里,温热的肢节只有发丝一般粗,缓缓分裂成两根,一路顺着雌虫细腻的肌肤蔓延到了脖颈处,然后继续向上,两根触手分别贴在了雌虫太阳穴两侧,释放出深层的精神电波,让雌虫睡得更加沉了。
触手将雌虫的睡衣扣子解开,被子里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单薄的被子下面,雌虫的躯体逐渐裸露出来,露出萎软但是尺寸可观的性器,性器干净极了,没有任何使用的痕迹。被当成雄虫培养的迦瓦沃身上没什么肌肉,小腹也没有多余的脂肪,摸上去只有薄薄一层。
纤细的触手将雌虫的性器抬起,露出下面紧紧闭合的狭窄入口。触手从末端分类开来,数根幼虫小指般粗细的触手从下方游动过来,有几根将雌虫的大腿分开了些许,唯有两根试探着在雌虫的花唇上戳弄着,紧紧闭合的花唇被触手巴拉开,露出紧致的逼穴。
发丝般粗细的触手顺着雌虫的生殖孔钻了进去,那里的黏膜紧紧闭合着,没有任何空隙,在阴道口磨弄的触手也犯了难,他们需要水液的滋润才能有办法挤进深处柔软的地方。
触手前端缓缓分泌出乳白色的液体,顺着动作而涂抹在雌虫的隐秘位置,一根触手顺着雌虫的大腿根蜿蜒下来,划过雌虫柔软的臀瓣,没入雌虫的股缝间,对着紧闭的菊穴试探着戳弄起来。
空气里划过一丝淡淡雄虫信息素的气息,乳白色的液体将雌虫的入口涂抹得亮晶晶的,液体很快发挥了他的作用,雌虫的入口缓缓放松下来,其中一根细长的触手试探着钻了进去,开拓着雌虫狭窄的阴道,另一根顺着逼穴向上,对着那颗小小的阴蒂发动了攻势,它生出锯齿状的边缘,咬住了娇嫩的阴蒂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雌虫性器缓缓硬了起来,生殖孔的入口钻着一根细长的触手,已经足够纤细的触手借着液体的润滑,以极其缓慢的速度朝雌虫的生殖孔深处钻去。由于雌虫的囊袋并未发育,生殖孔连接的地方并没有卵液能分泌润滑,完全靠着触手携带的液体润滑着入口。
雌虫的面色逐渐生出一抹红,触手涂抹的是雄虫精液,其中蕴含的催情作用让迦瓦沃的呼吸逐渐加重,薄被下,雄虫的胸口处也有细长的触手滑了过去,内陷的乳头被触手裹住,触手仔细地刺激着雌虫敏感的乳头,粉嫩的乳尖缓缓膨胀起来,硬硬地挂在胸口,这里比下面的入口容易攻克多了,触手前端张开一个口子,将内陷地乳头包裹住,乳首传来被吸吮的快感,雌虫微微挺起胸,身下好不容易挤进一截的触手见状紧紧地扒住阴道边缘,将黏膜摩擦得通红,迦瓦沃得逼穴里传来疼痛感,牵扯着性器也软了几分。
触手似乎通人性一般歉疚地在被摩红得黏膜处用乳白色得液体涂了涂,雄虫精液所含的修复力将微微破皮的黏膜修复完整,另一根触手也来帮忙,将迦瓦沃的阴唇向两边扩张开来,水嫩的粉色穴肉漏在空气中。
触手分化成细小的肢节,舔舐着入口处的褶皱,雌虫的花穴被侍奉得舒服极了,挤进花穴得触手也受到了鼓舞,往深处挺进,深处的媚肉将触手紧紧包裹住,被拉开的狭窄入口微微张合着,嫩红的穴肉漏在空气中,瑟缩着试图夹紧,但又因为触手的舔舐而放松下来。小阴唇也被触手盘踞着挤捏摩梭,被玩弄得长大了几分。
雌虫的菊穴口也挤进了一根触手,像个小肉圈一样的粉嫩菊穴被撑开,触手挤压着肠肉,抵住前列腺的位置张开口,细小的刺激电流从前端溢出,雌虫的性器猛地喷出一股精液,挂在了被子上,缓缓往下滴着,雌虫的胸口挺起,头仰着发出“唔”的一声,随后又倒回了床上,原本齐整的被子皱起,紧紧贴在迦瓦沃身上。
房间里的空气染上情欲的色彩,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有细微的水声滋啾滋啾地从床上传来,迦瓦沃的眉眼因为溢出的快感轻轻皱起,呼吸粗重。他的双手攥着枕头,将稀有安神丝拽的扭曲,雌虫的鼻翼微微渗着汗珠,舌头软塌塌地吐出一小截在外面。他的足尖绷紧,满溢的情欲从上面得以窥见分毫。
被子掩盖住的身体上盘踞着触手,内陷的乳间已经被吸得突起,像个小红豆一般挂在平坦的胸前,雌虫的小腹微微颤抖着,尿道口挂着白精,为了雌虫身体考虑,触手体贴地堵住了欲望的出口,精液被封锁在尿道里,雌虫腰部因为快感抬起,露出被触手扒开的小穴,穴口已经通红一片了,阴唇有些泛肿,里面的触手将阴道尽可能地扩张开,肉膜挡住了触手的去处,于是一小截触手软化开来,顺着肉膜中间的小孔滑了进去,又在里面结合起来,将深处狭窄的阴道缓缓扩开,雌虫的阴道里已经都是粘腻的淫液了,扩张起来并不困难,只是雌虫的阴道实在过于脆弱,稍有不慎黏膜就会红肿几近破皮,触手在阴道里愉快地抻弄着肉壁,将乳白色的液体涂在发育不良的子宫口。
子宫口传来从未有过的快感,逼穴抽搐着,雌虫仰起头,发出难耐的喘息,一股水液从迦瓦沃的逼穴里喷出,雌虫呼吸急促,淫液顺着逼穴滑倒了臀瓣上,臀瓣中间的触手正勤劳地对着前列腺刺激,那里几乎被玩肿了,肠壁泛着艳红,插在里面的触手分出一截往孕囊处开拓着,孕囊口也小的可怜。雌虫的身体需要慢慢调教,不然根本不能容下雄虫的欲望。
阴蒂上的触手将小肉粒捏成各种形状,将它玩弄地鼓起,盘踞在阴蒂上地触手对着阴蒂头拨弄,感受着雌虫身上传来的颤抖,触手仿佛受到了什么鼓舞一般,更加快速地刺激着这具虽然青涩但是敏感的肉体。
超出承受范围的快感从身体里传来,雌虫身下的床单已经湿透了,两个肉穴里不停涌出淫液,身体也颤抖着微微挣扎,满溢的快感几乎让迦瓦沃感到了折磨,此时夜色正沉,距离天亮还有一大段的时间。
等到天色微亮,雌虫身上的触手才缓缓收回,小逼口地触手挂着水液,最后在子宫口和孕囊又涂抹了一层雄虫精液,随后缓缓退出雌虫的身体。带着晶亮水液的触手将雌虫的内裤从脚踝处拉拽至腿根,雌虫的睡衣也被合拢,如果不是还张着小口吐出爱液的花穴,湿了一片的床单和肿胀的乳头阴蒂,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迦瓦沃被生物钟唤醒,他因身上的粘腻感而皱起眉,下一秒,沉滞在体内的快感骤然溢出,自身体深处残留的酥麻以及冲击感一阵阵上涌,他骤然发出一声喘息,双手紧紧攥住盖在身上的被子,蜷缩起身体,眼神迷蒙地登上了清醒时地第一次高潮。
“怎么...”迦瓦沃面色含春,眼睛里糊着一层泪水,喘息着想要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下体里的快感却源源不断地涌了上来,还带着些许刺痛,他弓起身,穴里的淫液顺着腿心缓缓下滑,此时胸口摩擦到了浴袍,挤压中将凸起的小点磨得又痛又痒,雌虫抖着手将浴袍解开,露出两个通红的小点,挤压间被按的歪在一边。
床上的雌虫因为前一天晚上残存的快感而陷入连绵的高潮,他将脸埋在枕头上,将喘息声吞回腹中,被子底下鼓起一团,他撅着屁股轻轻摇晃,臀肉绷紧又放松,垂在腿间的性器不停地冒出透明液体,牵丝带缕地往下垂落,被单上落着几点深色地水液,随着时间而逐渐增加。
雌虫地逼穴经过一晚的扩张而发红,原本紧紧闭合地花穴开了个小口,露出里面嫩红的软肉,软肉已经将用来润滑的雄虫精液吸收了干净,变得敏感而极易高潮,深处的子宫口也变得比先前饱满了几分。
等到一切停息,雌虫已经出了一身汗了,颓然地趴在床上,双腿因为快感而微微张开,露出其中诱人的小穴和身下湿透的床单,迦瓦沃强撑起还在快感余韵里的身体,跪坐在床上,时不时因为快感而打着哆嗦,他捂着自己的小腹,喘息着平复呼吸。
淫水顺着小口往下滴,雌虫的逼穴不经意间贴在床单上,阴唇刺痛着猛地缩了一下,随后红肿的阴蒂处也被牵扯,迦瓦沃腰肢猛地抖了一下,下一秒小逼整个压在了床单上,被按的再次高潮了一番。
迦瓦沃休息调整了一番,极其缓慢地走进了旁边的浴室,满池的热水将雌虫因为快感而疲惫的身躯缓解,他伸手试探着向下摸去,翻着小口的花穴竟然将指尖一把吸了进去,迦瓦沃脸蹭地涨红,抽出手指,敏感的私处咕嘟的涌出一股淫液,被温热的水流冲刷而去。
乳间也突出成一个红点,迦瓦沃面色迷茫,先前自己的身体是这个样子吗,他伸手在上面按了按,试图将奶尖重新按回去,下一秒被上面的肿痛与痒意席卷了身体,再也不敢乱动的迦瓦沃老老实实地避开肿痛处以及私密部位,擦拭干净了身体。
想到昨天雌父说的服药后可能会引起的症状,迦瓦沃也没有声张,只是默不作声换上了宽松的衣物,看着湿透挂着白浊的床单,迦瓦沃有些羞恼,不过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他都要经历这种调教,直到身体里可以和正常雌虫一样容纳进雄虫的欲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将一切解释清楚后的阿瑞图萨显然放松了不少,多日来备受煎熬的心得到了安抚,但随后他意识到一个更重要的问题,阿瑞图萨支起身子,金色的长发随着动作垂坠在肩膀上:“这一切因我而起,希望您不要怪罪于皇兄。”
京墨伸手,捏住雌虫的下巴,洁白的牙齿叼住雌红润的唇瓣,眼中闪过一丝暗芒,只要再用些力,就能给雌虫涂上鲜血调制成的口脂,阿瑞图萨不闪不避,眼神中透露出祈求之色。京墨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我不会追责的。”
他压着雌虫倒回床上,阿瑞图萨还未反应过来,下体被侵入的胀痛感就猛地袭来,毫无防备下被雄虫的性器捅进了柔软的花穴,雌虫发出一身闷喘,精致的面容涌上情欲的潮红,身上的雄虫没有给他什么反应时间,灼热的性器就在多汁的小穴里耸动起来,鲜红的穴肉紧紧包裹住又粗又硬的肉棒,几乎将每一处肉褶都碾开了,雌虫第一次清醒着被操逼,被舔舐啃咬得肿胀不堪的乳间颤巍巍地硬了起来。
“唔..雄主..”阿瑞图萨似乎很喜欢正面被进入,就算被顶得眼神迷离,渗出生理性得泪花,也要固执地追随着雄虫得视线,在雄虫脸颊边献上黏糊糊的啄吻,他自觉地将双腿打开,让肉棒能更深地顶弄深处的小口,有劲的腰肢随着京墨的节奏往肉棒上送着肉逼,被顶狠了就保持着挺腰的姿势不动,肉穴紧紧夹着攻势凶猛的性器,哆嗦着从身体里喷出一股水液。
雌虫的主动配合下,子宫口不一会就被侵入了,高热的温房里挺进一个粗壮的外来者,雌虫的小腹突起,阿瑞图萨的动作猛地顿了顿,在两人小腹间摩擦的性器涌出一阵白精,断断续续地滴在雌虫小腹上,又在雄虫地动作下晃动着往四周涂抹,交合处也一片泥泞,菊穴口还在往外吐着淫液和精水的混合物,逼穴的淫液被打成白浆,糊满了被顶得凹陷的阴唇,小阴唇被操得有些肿胀,依附在性器上随着动作而带进带出。雄虫地性器深埋在雌虫地身体里,等抽出时,雌虫小小的口子被巨物拉扯得凸起,原本绷得发白的入口在反复摩擦中变得红艳艳的。
噗呲噗呲的水声在房间里响个不停,雌虫的小腹被性器顶得凸出一块,那块诡异的凸起随着京墨的动作而消失又出现,雌虫的淫液将身下的床单濡湿,京墨的动作幅度一大,逼穴里的淫液就会飞溅到两人交合的腿间,雌虫的大腿根被溅得湿透,因为阴道被塞满,子宫也被侵占的快感而不停溢出喘息呻吟,带着几分甜腻的媚意,穴肉在肉棒抽出时,每次都会依依不舍地缠绕在上面,似乎很期待精液射进子宫一般挽留着。
深处的小口被打开碾压,速度愈加快,肉棒整个埋进雌虫的身体,但在几次猛烈的抽插后突然停了下来,即将到达的高潮被打断,小逼开着口,露出完全是雄虫性器形状的阴道,龟头抵在穴口浅浅动作,雌虫难耐地夹着逼穴,往肉棒上套弄着。“唔嗯...求您进来...哈..啊....”阿瑞图萨神情带着几分焦急,伸手想要将京墨按回自己身上,重新回到刚才深深交融的姿势,却被京墨将手按到了头顶,雄虫在阿瑞图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了点点红痕,他将雌虫的奶尖叼住,硬硬的乳头被拉扯起,刺痛于痒意折磨下,使得雌虫的情潮更加汹涌。
在阿瑞图萨的哀求下,性器重新进入了他的身体,穴肉热情地一拥而上,阿瑞图萨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喘息,没给雌虫喘息时间,京墨就冲进了雌虫的子宫,对着那个小小的输卵管开始顶弄,顶得雌虫像熟透的果子一般汁水四溢,性事中的雌虫面色艳丽,眼尾红艳,被突如其来的操弄逼得发出求饶般的呻吟,阿瑞图萨简直不敢相信这种声音是从自己嘴巴里发出的,原本因为性事而发热得身体现在因为羞意更加热了几分。
快感在脑子里不断加码,颤巍巍地达到了最大值,但雄虫地操弄并没有停下,反而更加凶猛,象征理智地红线在阿瑞图萨的脑海中断开,他胡乱地请求京墨将精液射进自己的体内,又被凶猛的顶弄操得声音颤抖,字句间被呻吟声填满,到最后只能喊着雄主,钳制着手臂的手已经移到了大腿,将雌虫的大腿掰开,和床紧紧相贴。
溢出汁水的肉穴已经被操得通红,雄虫的腰腹有力,只剩个卵蛋漏在外面,性器整根埋在雌虫的身体,只有偶尔抽出的动作时,肉穴吐出了一小截粗壮狰狞的性器,上面裹满晶亮的淫液,根部粘着白沫,从中窥见雌虫正在经历怎样的快感冲击。
百余下这样的操弄里,阿瑞图萨视线已经模糊,全凭本能的依赖朝一直将他身体顶开的性器主人怀里钻,京墨顺势将人往怀里搂了搂,一只手将雌虫沾满水液的臀部往性器上用力按着,怀里的雌虫因为这样的动做而打着抖,,就算身体被这快感刺激得痉挛,下意识往后面躲避,但双手依旧紧紧攀附在雄虫身上。
两人紧紧相贴,阿瑞图萨的子宫里都是雄虫的腺液和自己的淫液,随着操弄被挤出来,小腹被摩擦的性器往外吐着透明液体,他只觉得此刻无比满足与幸福,裹着肉棒几乎被操翻的肉穴几乎失去了依附肉棒的力气,红肿地贴在肉棒上,被操的咕啾作响。
“嗯...再近一些...”肉棒猛地抵住输卵管,随后弹了弹,阿瑞图萨意识到要迎来什么,身子往肉棒上贴着,小声在雄虫耳边撒娇,他想要被雄虫完全侵占,越深越能满足他渴望京墨的内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京墨在雌虫的脖子上啃咬着,触手听话地将两人挤得更近,卵蛋几乎都要塞进雌虫地身体一般,将雌虫的花唇顶得凹陷,性器成结,在宫腔喷射出一股股浓厚的精液,子宫壁被精液喷洒的快感,被完全标记的快感,精液冲进卵巢的快感一同爆发,阿瑞图萨上身往后仰起,逼穴里被挤得没有一丝缝隙,眼角流下一滴因为快感而产生的泪水,他的双眸失神地看着京墨地脸,嘴角挂着一丝痴迷的笑,雌虫地性器上出现一个黑色的标记,将原本的疤痕掩盖住,标记一直盘踞到肚脐下方3指处,内里没有一丝空缺。
痉挛抽搐的肉逼被雄虫缓缓打着转研磨,缝隙间吐出一丝水液,阿瑞图萨腿根也在发颤,等到结消退,逼穴将雄虫的性器吐了出来,尺寸完全不匹配的肉棒带着依依不舍的媚肉抽出,中途似乎还遇到了什么阻力,前后顶弄一阵才拔出来,发出沉闷的啵声,雌虫也跟着动作无意识地喘息呻吟,直到完全抽出时,被堵在身体里的淫液才一股脑流了出来,顺着会阴留到菊穴口,然后在已经都是水的床单上汪起,慢慢地扩散开。
阿瑞图萨脱离般倒在床上,小腹微微鼓起,他的双腿合不拢,就这么大敞开在空气中,将露着圆洞的逼穴展示在京墨眼前,雌虫的肉逼被操得开开的,小阴唇护不住阴道,翻飞在两边,洞口时不时吐出一口淫液,带着淡淡的白浊色,短时间似乎合不拢。
“啊...唔....”雌虫还没从快感里缓冲过来,下一秒刚刚离开身体的性器又压了回来,失去力气的阿瑞图萨就像一个性爱玩具,任由肉棒奸弄他腿心的肉洞,没什么阻碍的肉棒一路操到子宫,毫不客气地发泄着欲望。
双腿大开任凭使用地雌虫只能在京墨身下发出呻吟,他的小腿和大腿被触手绑在一起,紧紧贴着床面,只能从动作中隐约看见含着肉棒的逼穴,金色的长发散乱地铺在床上,雌虫被肉棒鞭笞着,一下一下吐着水。
哈伊尔中途清醒过一次,子宫和孕囊被撑满,挤压住前列腺和精囊的快感让他的大脑被快感席卷,那时京墨正将性器从被操到在高潮中昏厥的阿瑞图萨身体里抽出,意识到哈伊尔醒了,京墨将手中需要休息的阿瑞图萨侧放在一边,捞过一旁的哈伊尔,避开雌虫的小腹,从后面操进雌虫的菊穴。
闷哼着吃进肉棒的哈伊尔神色有些茫然,他顺着一丝光线看到了一旁的金色发丝,大脑迟缓地做出反应,但下一秒就被顶进了装满精液的孕囊,已经无精液可吐的性器抽搐着,连带着哈伊尔也颤抖着将脸埋进了枕头里,咬住枕巾,被顶得一颤一颤的,两个孕囊和被来回使用,原本已经装不进任何精液的孕囊在吸收些许雄虫精液后被改造了韧度,陷入无限循环。
噗啾噗啾的水声和肉体拍打声在哈伊尔的耳中环绕,他的膝盖被磨得通红,腰肢也有些酸痛,更别提肿胀破皮的两个肉穴了,他的小腹里传来咕啾咕啾的声音,受精卵被雌虫吸收又重新产生,卵巢几乎成了第二个蓄精点,被精液灌得满满的。
移植的子宫需要精液的填满,否则会激发体内的淫性,而如今京墨很好地满足了这具身体,将和雌虫身体已经融合的子宫孕囊喂的鼓鼓的,受精卵提供着它们所需的能量,致使他们不必再去争夺哈伊尔本就少的可怜的精神力和供生能量。
京墨伸手将雌虫扶起,手指捏住哈伊尔小巧的下巴,将雌虫紧闭的牙关用舌头撬开,随后伸进去两根指头,揪住柔软的舌尖,雌虫的呻吟藏不住地从喉咙里溢出,见雌虫还在掩盖自己的声音,京墨干脆贴上雌虫的耳朵,小声喊着哈伊尔的名字,就像水手在迷雾海中遇上了海妖一般,一步一步被诱导到海妖身边。
“哈伊尔。”雄虫的声音温柔,身下的顶弄却没有放松,但裹住肉棒的媚肉却突然绞紧,喷出一股淫液浇在京墨性器上,京墨轻嘶一声,忍不住更用力地顶弄起来,他发现雌虫现在似乎一听到自己喊他的名字就会高潮,于是他捏住雌虫柔软地乳尖,一边捣弄着像小睡袋一般的孕囊,一边试探着喊着哈伊尔的名字,雌虫抖动得更厉害了,舌尖都控制不住吐了出来,呻吟声也彻底放开了,他被操出了泣音,在性事上听话的雌虫挣扎着转过身,朝京墨伸出手,修长的指节攀住京墨的胳膊,哈伊尔地眼睛里流露出褪去掩饰后的脆弱。
京墨毫不费力地将人面对面抱起,朝床下走去,雌虫的双腿颤巍巍地圈在京墨腰上,两人心口相贴,哈伊尔贪婪地感受着雄虫的温柔,情潮让他不太清醒,他终是忍不住小声问道:“您认出我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认出来了。”京墨伸手将垂落在哈伊尔眼前的发丝理到耳后,惩罚似的伸手捏了捏雌虫柔软冰凉的耳垂,语气隐含纵然:“没有下次了。”
哈伊尔将下巴轻轻磕在京墨肩膀上,身体微微抖动,他眼睛盛着细碎的笑意,就像从林叶间坠落的光,雌虫的语气带着前所未有的轻松:“您这样做,很没有威慑力。”
“是吗。”京墨将雌虫按在墙边,性器往雌虫腿间顶了顶,语气轻飘飘落下:“我药效还没过,接下来要辛苦你们了。”
攀在雄虫腰上的小腿晃动起来,雌虫的喘息声在房间内响起,这个姿势让性器进的很深,哈伊尔像要被雄虫的肉棒穿透一样,只能依靠他支撑着身体,除了性器进出的水声外,还有啪嗒的水滴声,雌虫的淫液顺着交合处被操出,滴在干净的地板上,雌虫被深入的捣弄操得有些承受不住,哈伊尔意识到问题,伸手按在身后的墙壁上,指节发白,他想要将自己的腿放下寻找一个支撑点,谁知被京墨按住,一下又一下撞着蓄满精液的孕囊。
将雌虫的两个穴口又操得合不拢,阴道里和菊穴里都是装不下的浓稠白精,顺着重力往下滑落,这长时间的性事就算是经过长期锻炼的军队雌虫也难以承受,更别提精神力先天不足的哈伊尔了。
京墨干脆将昏厥的两人并排放在一起,触手抬起雌虫的大腿,露出不停流出精液的小穴,肉棒在雌虫身体里流连穿梭,抵着都是精液的子宫和孕囊射出一次又一次。
两人的意识稍有清醒,就会被性欲与快感重新卷走,阿瑞图萨经历过无数次注意力训练,但没想到雄虫的肉棒会让他沉迷至此,这种骨子里基因的压制简直无法抵抗。他侧着身体,感受着身体里一下接一下的撞击,深处爆发的快感让他直打哆嗦,他的子宫口有种合不起来的怪异感,仿佛坏掉了一般被肉棒撑得大开。
只能跟随雄虫动作喘息的雌虫已经习惯了身体里被插进粗长的性器,雌虫软的和面条一样,任由雄虫摆弄泄欲,几乎什么姿势都试了一遍,原本青涩的穴口糜烂地张开,一股一股的喷着精液。
京墨的手指在雌虫肿胀的逼穴里进出,指尖带着乳白的液体,从红艳艳嘟起的穴口抽出来,将粘腻清洗干净,一左一右两只雌虫睡得昏沉,任由雄虫动作。
阿瑞图萨率先醒了过来,他睁眼就在京墨怀中,雄虫看着光脑,下颚线清晰而优美,刚被完全标记的雌虫凑到他脸颊边亲了亲,身边几乎可以具象化愉快的情绪,除了有些胀痛的小腹和难以合拢的双腿,前后两个小穴也快感觉不到存在,乳头上被贴好了防水贴,不然一定会磨的生疼,雌虫身上的吻痕已经消得差不多了,京墨指了指光脑上的时间:“要不要再休息一会儿?”
已经是周休的最后一天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等京墨回到房间时,恰好看见原本应该呆在床上的雌虫从洗手间走出来,哈伊尔修长笔直的大腿裸露在浴袍外面,步伐不太自然,见京墨来了,哈伊尔的眼睛微微亮起,露出一个与往日一样的微笑,他伸手将浴袍往中间挡了挡:“您不去休息吗。”
京墨走到雌虫身边,伸手将雌虫的衣物撩起,雌虫下身不着寸缕,刚刚才擦拭干净的性器软塌塌的,从中间溢着精液和腺体液,失去了浴袍的遮挡后顺着雌虫的腿根往下滴。哈伊尔往后退了一步,轻轻按着京墨的手说道:“这里很脏,您别看了。”
雌虫的精囊和前列腺被装满精液的孕囊子宫挤压着,无法控制住往外溢着液体,这种失禁一般的感觉让皇室出身的雌虫感到窘迫与难堪,尤其醒来时看到身下的被褥也都是自己的体液时,哈伊尔对于自身的厌弃犹如黑泥一般从心底翻滚出来。
预想当中的嫌弃与厌恶没有降临,腿间传来轻柔的擦拭感,雄虫的声音带着几分歉意:“等精液吸收完就好了,下次我会注意的。”京墨看出来雌虫似乎不太喜欢将狼狈的一面暴露在自己面前,动作迅速而温柔。
“不是您的问题,我的身体也需要您的精液。”雌虫的声音还有些低哑,仿佛调情一般的语句以格外认真的语气说了出来,京墨愣了愣,墨色的眼睛里浮现出一丝诧异,表情有些古怪地回问道:“你说什么?”
哈伊尔的耳根有些燥热,身体里依旧存在着细碎的快感,就像被柳絮抓挠一般难以忽略,他将自己的身体情况如数托出,京墨的眉头皱起又放下,伸手摸向雌虫鼓鼓的小腹:“你的意思是,如果子宫里没有精液,就会激发你的,呃,繁衍本性?”雄虫的措辞委婉,精神力已经不着痕迹地探进雌虫的身体。
“是的,如果您感到为难的话,我会去想方法切除它的。”哈伊尔语气稀疏平常,似乎做了一个简单的决定一般轻松。
腹部的按压力重了些,雌虫的性器不受控地涌出一股液体,滴在雄虫铺在身下地毛巾上。京墨惩罚般按了按雌虫的小腹:“切除?你知道会造成什么后果吗。”虫族的生殖系统本就复杂,且雌虫移植进体内的器官已经和本体互相融合,切除以后会引起的连锁反应不堪设想。
哈伊尔伸手环住京墨的手,雌虫虫的手指有力而修长,往日如秋露一般冰凉的手此刻因为体内精液的滋养而温热,京墨见缝插针般将雌虫的手指扣住,变成了十指紧扣的动作。哈伊尔眼睛轻轻弯起,将雄虫的手放在心口,郑重的说道:“我向虫神起誓,绝不会再逼您做任何不愿意的事情。”
雄虫的拇指划过雌虫浴袍下肿起的乳尖,哈伊尔的手指都僵硬了一瞬,京墨表情故作严肃地说道:“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忘记你对我下药这件事。”虽然因为这场乌龙,京墨吃的很饱就是了。
“只要您想的话,我任凭您驱使。”雌虫意有所指般说道,京墨表情了然,空闲的手顺着哈伊尔的小腹一路下滑,朝哈伊尔的腿心伸去,指尖触及到湿润肿胀的阴唇,哈伊尔微抿着唇,将大腿岔开,任由京墨的手指伸进被蹂躏得凄惨的穴口,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雄虫指尖触及的地方,火辣辣的疼痛感消失不见。雄虫侧着头,眼神里闪过一分揶揄:“我还没有虐待雌虫的癖好。”
“唔...您说笑了,雄虫所给予的一切都是奖赏。”哈伊尔比平日肿了一大圈的阴蒂被雄虫得手指揉捏着,软肉被挤压得可怜可爱。他忍不住绷紧身体,语气都有一丝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逼穴里抽出的指节还挂着晶亮的淫液,京墨随手在毛巾上擦了擦,头顶落下一道复杂的视线,等到京墨回头,哈伊尔又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低眉顺眼地看着自己的指节,就像在危险环境中遇到宝箱的冒险家,警惕又掩盖不住对宝藏的窥探欲。京墨眉眼轻轻挑起,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般凑上前,在雌虫嘴唇上亲了亲,雌虫的呼吸微微一滞,耳边传来雄虫的轻笑声:“晚安?”
等到京墨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哈伊尔才猛地回过神,他平静地点开光脑,似乎并没有受什么影响,过了片刻,哈伊尔捂住了脸,黑色长发如瀑般流泻下来,露出红彤彤的耳尖。
“早安殿下。”道格朝哈伊尔欠了欠身,殷勤地拉开一旁的椅子,上面垫着夸张的棉绒坐垫,雌虫看上去比哈伊尔大了些年岁,朝哈伊尔暧昧地挑了挑眉:“看来您度过了一个难忘的假期。”
“别闹了。”哈伊尔无奈地摇了摇头,往日周身环绕的沉郁淡去了几分,似乎心情不错地坐了上去,名叫道格的雌虫,来自亚李维奇家族,也是哈伊尔雄父的朋友,目前脱离了家族就职于皇室,哈伊尔给京墨下的药就是道格找来的。
雌虫的眼睛上下将哈伊尔扫描了一遍,作为老油条的道格看着雌虫衣着宽松的腰部咋舌,喃喃道:“不愧是3S雄虫。”
“亚李维奇家族晚宴上,有人给雄虫下了类似的药,和你给我的药物叠加发挥了。”哈伊尔撑着下巴,将一旁堆积起来的邀请函展开,暗红色的眼睛飞速掠过上面的文字,眨眼间已经将它整理好放在一旁,拿出笔勾写了些什么。
道格坐到一旁的沙发上,翘起二郎腿,饶有兴趣般摸了摸下巴:“这么大胆,是亚李维奇家族内部的人吗。”
“我觉得不是。”哈伊尔面色不变:“他们没有理由这么做,或者说,可能他们的目标不是我的雄主,只是被他误服了。”
“啧啧啧,雄主。”道格咋舌,夸张地做了个嫌弃的表情:“您两还没有成婚呢。”
“嗯,父皇过段时间会亲自去二级星域视察。”哈伊尔话锋一转,他看向正从兜里掏出薄荷糖来吃的道格:“到时候首都星不能出任何差错,我已经联系好德叔了,他让你好好工作,不要总是去烦他。”
薄荷糖顺着道格的脸颊往下掉落,白色的糖果咕噜咕噜滚到了沙发底下,被机器人迅速整理干净,雌虫的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但最终只是愤愤地掏出根烟,手上升起一抹火星,但随后又将烟收了回去,他犹豫地转身往哈伊尔的小腹看了看说道:“你,吃药了吗。”
哈伊尔的笔停住了一瞬,在纸面上留下一个深色的黑色圆点,他轻咳两声,耳根红了一片,模糊地回道:“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记得地下城有人会做雄虫避孕套的,要不下次....”
“别说了。”
首都星医院保密病房内。
粉发的雌虫坐在轮椅上,他抬起手,阳光从指缝间落下,投在小雌虫白的几乎透明的脸颊上,病房里比往日热闹了不少,但他浑不在意,安静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从记事起一直被软禁在医院的雌虫内心突然有些迷茫,他几乎失去了正常雌虫的存活能力,但一想到出去以后可以停止注射抑生长药物,他就有些雀跃。
“走吧帕沙兰。”身后传来轻声呼唤,雌虫轻轻应了一声,收回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
无论是周休或是工作日,医院永远有稳定的人流量。
光脑闪了闪,有关孕检知识学习的任务被抹去,京墨朝医生点头道谢后,转身离开。
作为皇室的婚约者,律法规定京墨需要学习并接触相关雌虫孕期知识并得到医院的确认才能顺利成婚,亚李维奇家族主动邀请京墨来观摩特里的产检,协助京墨将滞留已久的进度完成,
京墨走在文森身侧,还因为看到了虫崽样子而兴奋得腿脚发软的文森不争气地扒在特里身上,手好奇地在雌虫平坦的小腹上摩梭着。周围的视线投射过来,军雌有些不自然地红了脸,小声说道:“雄主,请您注意亚李维奇家族的风度。”
虫崽现在已经成型了,长出了爪子和触须,已经将特里的子宫壁刮得轻微受损,医生说这是正常现象,建议下周来注射拟态,以促进壳的形成。
“啊?哦哦哦,好的。”文森站直身体,手依旧没离开军雌的小腹,一旁的京墨好像那发光的灯泡,与这两虫格格不入,他见文森的心思已经飞到九霄云外,朝一旁的侍从点了点头,率先一步走向远处的电梯,将文森等人甩在身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医院的电梯采用特殊的空间异能设计,能容纳大体积的雌虫进入,电梯门缓缓打开,几乎是瞬间,触手就按住了失控的轮椅,阻止了京墨被撞飞的事故发生。
“没事吧。”京墨轻轻按住轮椅两侧,关上电梯门,低头询问道,轮椅上的雌虫有些面熟,好像在哪见过。
粉发小雌虫有些惊魂未定般抬起头,面色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从上电梯那一刻开始轮椅就有些不听使唤,直到刚刚在这一层孕检处停下冲了出去,如果不是京墨站在电梯口,换任意一名孕雌来,后果不堪设想。
帕沙兰摇了摇头,声音有些嘶哑:“谢谢您。”他的眼睛看向收回去的触手,似乎想起了什么一般握住了京墨的衣袖:“我叫帕沙兰,请问,可以告诉我您的名字吗。”
京墨探出精神力检查着这台有些奇怪的轮椅,随口回答道:“我叫京墨。”轮椅诡异地安静了下来,似乎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有些不放心地京墨半蹲下身,看向小雌虫偏粉紫色的眼睛:“你的看护人在哪,我带你去找他。”
小雌虫愣了愣,随后说道:“他在医院门口等我。”
从电梯下来到医院门口还有很长的距离,京墨思索再三,最终还是说道:“这个轮椅不太安全,我送你去找你的监护人吧。”
帕沙兰看着雄虫朝自己伸出的手,有些惊讶,但随后就从善如流地倾过身,雄虫身上有股好闻的气息,莫名让他放松了下来。
将轮椅用触手按住,京墨伸手环住小雌虫的肋骨,凭借前段时间在福利院练出来的经验,熟练地将他从轮椅上抱了起来,雌虫纤细的胳膊环住京墨的脖子,有些不好意思地小声说道:“抱歉,辛苦您了。”
随手在轮椅操控键上按了按,轮椅缩成一个小方块,京墨随手给小雌虫塞进了衣兜里:“小事。”受病痛折磨的小雌虫还没有福利院里的安恰重,抱在手里轻飘飘的。京墨将雌虫身上的披风盖好,电梯也恰好到达目的地。挡住小雌虫的脸,京墨避开人群多的地方朝门口走去,帕沙兰安静地靠在京墨身上,眼中露出与外表看上去完全不一样的成熟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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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早居住进里面的雌虫大部分是为了逃避地上的追捕,不然不会有想不开的雌虫进入阴暗而落后的地底。
黑暗中会滋生虫蚁,腐草生蚊萤。在前几任虫皇有意无意地放纵下,地下城里如同蚂蚁的巢穴般,被开发利用到了极致。虫族的尖端科技一部分来自于最高科研所,另一部分来自于首都星地底。
首都星的地底世界与不同势力勾结,生意不受律法约束,且价格高昂,在爆发多次内斗之后,地底虫推选出了自己的首领管控整片区域,同时同皇室以及军部交涉,给予双方需要的货源,换取地底城的安宁。
进入地底城的步骤很复杂,需要进入地底城的暗网,出示自己的流动资产信息,达到规定数额后,缴纳一百万的虫币,这笔钱足够普通虫族家庭丰衣足食地过一辈子了。
做完这一切后光脑上会收到进入地底城的临时身份铭牌,最后进入首都星最繁华的酒吧,每周日晚上会出现一个接头人,他会告诉你地下城的阶梯入口在哪。
在乘坐没有任何安全措施的升降仪进入地下后,铭牌会解码地下城表面的屏障,未持有铭牌的虫族会被隐藏的深渊吞噬。
地下城的店铺紧紧相邻,以环绕的形状簇拥着中心塔,黑市拍卖行就位于中心塔下方。城中虫的日常生活物资将由中心塔的智脑统一购置发放,如果需要什么“特殊材料”,也可以去逛逛黑市,那里什么都卖。
靠近中心塔内圈的位置,有一家规模一般的制造铺,铺子外观粗糙,但是却有一堆虫族围在那等待开门。地下城的店铺没有统一开门时间,来的人都要碰碰运气,看能不能遇上接单的时间,
“帕斯纳遇到什么事了吗,最近接单的频次少了不少。”一位浑身裹得严严实实的雌虫坐在酒吧里,点了杯价格高昂的酒水,他要参加今天晚上的黑市拍卖,所以提前来了,现在在酒吧里探听着消息,消磨着多余的时间。
调酒师是个身材健硕的雌虫,因为在绑架雄虫非法拘禁入狱,不过用他的话来说,就是找了根不太配合的按摩棒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玻璃瓶里的酒液在灯光下亮着晃动,调酒师摇了摇头,随口敷衍道:“谁知道呢。”
接过自己的酒,雌虫斜靠在吧台,抬手小抿了一口,发出舒爽的感叹声:“你这个叫雄虫信息素拟态凝液的东西哪买的,加在酒里喝的我都快高潮了。”
“上次碰到了帕斯纳,他说是自己地上学弟的新发明,我加在酒里以后顾客反响不错,就问他又买了几瓶。”酒保毫不在意地说出自己最受欢迎的酒配方,随手将自己手上按摩棒的开关打开,找了个板凳坐下,长舒一口气。他最近性欲旺盛,是时候去黑市找个雄虫玩玩了。
喝酒的雌虫听到动静,习以为常,地下城里就是这样,一切以自身愉悦为首要目的,似乎是有点上头,他“雄虫现在玩起来太贵了,出精量和精神力又差,他虫的,黑市什么时候把那个3S精神力雄虫搞来让大家爽爽。”
酒保虫听罢,只当他发酒疯,对面帕斯纳的店铺终于开张了。
一头棕色卷毛凌乱的贴在脸边,雌虫琥珀色的眼睛下面还带着连夜赶图纸做武器的熬出来的淡淡黑眼圈,下巴上还有没来及清理的胡茬,他叼着烟,常年不见光的肤色有苍白,但是肌肉线条明显,健壮的手臂将店铺的卷帘拉起。
帕斯纳罕见地没有穿老虫背心,他好像是刚锻炼完冲了个澡,穿着浴袍,倒V露出漂亮的乳沟和锁骨。胸肉发达,毕竟是一个虫做武器,经常要使用大型工具,所以肌肉锻炼的非常饱满。发尾在脑袋后面扎了个短辫。
确认了身份铭牌,帕斯纳将完成的工作图纸从空间里取出,帕斯纳是空间异能者,所有完成的东西都放在空间里,保密性良好。
一样样不被允许私下售卖或制作的武器和道具
在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下流入雌虫手里,完成了积攒的订单后,帕斯纳抬手就打算收起卷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等,老子在这等他虫一下午了,你他虫的不接单?”有位刚进地下城的大块头雌虫显然不懂规矩,骂骂咧咧地走过去,粗鲁地打断了帕斯纳的动作。周围的雌虫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地下虫的脾气可算不上好,看不顺眼地直接动手。帕斯纳虽然长的看上去没什么攻击力,但以前当过兵,一身漂亮肌肉,动起手来眼睛里都是戾气,毫不留情,之前有几个没礼貌的的顾客被他打的直接进中心塔的顾客专属医院了。
不过这次帕斯纳显然心情不错,无视被钳制住的右手,用左手拿起香烟吸了一口,慢慢吐了出来,看了看光脑上对应身份铭牌递交的道具需求。“超S级雄虫精神力抽取仪?”帕斯纳磁性略带沙哑的嗓音响起,带着一丝嘲讽意思,抬了抬眼,上下打量了一下面前的雌虫,“做不了,你找别人吧。”雌虫随手将香烟扔掉,右手扭过,只听咔嚓一声,大块头雌虫的手就软绵绵垂了下来。听着耳边传来的嚎叫,帕斯纳眼中闪过一丝威胁:“再有下次,就不止手了。”
关上卷帘门,帕斯纳随手按了按墙上的按钮,启动了自动清理器,随后扫描虹膜,墙壁上打开了一道门,里面是帕斯纳的“家”,帕斯纳步伐微晃,朝里面走去。
过道是星海一样的走廊,帕斯纳下半身围着堪堪裹住屁股的浴巾,有液体随着他的走动滴下来,被尽职尽责的清扫机器人处理掉。
走廊地板的反光照射出他下体淫乱的模样,花穴被操开了,可以看到子宫口,有个塞子堵住了往外凸起的子宫口,平时平坦且都是肌肉的小腹凸起,绷得腹肌都快没了。
推开房门,精致的黑发雌虫在他的床上,套着他的衬衫,玩弄着一个方盒子。昨天在工作台做的时候,为了不弄脏设计稿,雄虫把自己昂贵柔软的衣服垫在了他屁股下面,等做完以后衣服完全不能穿了,只能穿帕斯纳的衣服。
帕斯纳坐到雄虫身边,雄虫扭过头,晃了晃手上的盒子,假装生气地看着他:“帕斯纳,我需要一个解释!”如果不是雄虫墨色的眼睛里都是亮晶晶的好奇,帕斯纳可能会相信他是真的生气了。
雄虫手里拿的是禁止在市面上出售的虫族避孕套。前段时间帕斯纳完成这个订单后单主迟迟不来取货,他就随手收了起来,没想到被雄虫翻到了。
京墨知道帕斯纳不是会乱搞虫虫关系的人,当他俩第一次做爱,操到帕斯纳子宫保护膜的时候,京墨也很诧异,地下城的性关系开放而热情,不少雌虫之间互相解决性欲或者约着去黑市买雄虫的一夜情。几经追问后才知道帕斯纳只用按摩棒自慰过而已。
帕斯纳解释完经过以后,京墨打开了小盒子,里面的避孕套可以根据雄虫尺寸调节,并且为了不影响雄虫使用,薄的出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可以试试吗。”京墨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摸了摸帕斯纳的花穴,花穴口微肿,热情地吮吸着雄虫的指尖,随便按两下,抽出时就带上了粘粘的晶亮液体。
帕斯纳乖顺地解开浴袍,张开大腿躺了下去。胸部的乳头肿得和小葡萄一样大。京墨很喜欢嘬他的胸部,或者让他含着几把乳交,渐渐地,帕斯纳的乳房就发育的越来越大,和怀孕的雌虫一样丰满。为了不引起别的虫的闲言碎语,帕斯纳只能一直锻炼胸肌,让他保持良好的形态。
帕斯纳握着雄虫的肉棒,给他套上了避孕套,刚好他的子宫也有点容纳不下了,前段时间被雄虫发现帕斯纳把自己的精液从子宫和孕囊里抽出来做试验时,被雄虫的大几把狠狠责罚了一顿,那两天无论去哪都含着几把。到了晚上更是做个不停,雄虫的精力好的出奇,准确的说像个异类。他调看卧室监控时还能看到雄虫坐在自己逼穴口反复进出,而自己早就昏沉地睡了过去,双腿被看不见的触手扯的大开,屁股底下漏了一摊精液。
帕斯纳的手和京墨认识的别的雌虫的手不太一样,指腹粗粝,指节宽大,在几把上套弄的时候有种别样的感觉。“唔,戴避孕套感觉和没戴一样,帕斯纳好厉害哦。”雄虫第一次用这种东西,墨色的眼睛亮晶晶的,挺动着腰肢,龟头在雌虫前穴口摩擦,撑开逼口又抽出来。
帕斯纳喘着气,这种得不到满足的感觉让他的穴肉不停收缩着,乳肉一抖一抖地,他突然想起来子宫和孕囊塞还没取出来。正打算支起身子提醒京墨的时候,被京墨的几把直接闯进了身体,雄虫热乎乎的几把和信息素的涌进让他忘记自己要做什么,只能用腿夹住雄虫的腰,低沉地呻吟着。
雄虫凑过去,亲了亲帕斯纳的嘴,皱了皱眉:“你又抽烟了?”京墨不是很喜欢自己的雌虫抽烟,他惩罚似的用力磨了磨子宫口,帕斯纳被子宫塞堵住的子宫口敏感极了,小逼里立刻冲出一道水柱,打在两人交合处,帕斯纳的逼毛都被水淋的亮晶晶的。
“偶唔,偶尔,,,嗯,抽一根,,啊。”帕斯纳被顶的断断续续地说道,琥珀色的眼睛里都是情欲的色彩,棕色的卷发粘在脸颊边,乖顺极了。
雄虫下半身慢慢地进出着,似乎是不满意他的答案,磨得又狠又慢,小逼不停地喷出水来,有逼毛被操了进去,磨得花唇奇痒难耐。
帕斯纳皱着眉,脸颊浮现出被情欲折磨的红晕,全身肌肉都绷紧了,“我错了,哼唔,,下次不抽了。”帕斯纳讨好地夹紧小逼,挺起胸部,将奶子送到京墨嘴边,京墨知道他肯定后面会忍不住抽烟,但敌不过奶子和小逼的诱惑,一口嘬了上去,下半身也打桩似的重重操干了起来,帕斯纳的腰被锻炼的很细,此刻被操的向上弓起,和怀孕了一样鼓鼓的。
帕斯纳以前被内射的时候经常会担忧自己被京墨的精子搞大肚子,星网上说京墨的精子活性很强,他还不想太快怀孕,不想让虫崽打扰两个人的生活。而且生完虫崽逼穴要是松了,京墨不喜欢了怎么办。不过在一起滚了这么久床单,帕斯纳除了有时候卵巢会肿胀发出咕啾的声音以外,验孕棒每次都测试没怀虫崽,也就放下心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知道的是,早在第一次被操进子宫和孕囊抵着输卵管内射时,他的肚子里就装满受精卵了,每天都有纯洁的卵子被残留的精子进入,产生新的受精卵,所以他就连工作的时候也的卵巢肿胀,咕啾个不停。虫纹在胸口一直亮着,暗示出这个母体已经被打种标记了。
京墨把小巧的子宫塞操得往子宫里一直顶着,他有个坏心思,也打算付出实践。看着被欲望支配呻吟个不停地帕斯纳,京墨将精神触须探入他的大脑,调低了他的疼痛值,增加了他的宫颈被操爽度,随即用触手将帕斯纳支撑起,腿部拉开,整个臀部悬空坐在他几把上。
帕斯纳爽的眼睛里都能冒出红心了,满心满意都是几把,被熟悉的触手举起来时也没有抵抗,任由自己悬空坐在几把上,小逼淫水流个不停。
京墨躺在床上,触手扶好京墨的几把,把帕斯纳的几把绑在小腹上,拉开他的大腿,将他整个人从上而下撞击上几把。
“唔,,啊,,太深了”由于重力和惯性问题帕斯纳把肉棒吃的非常深,但还是没有完全吃进去,京墨操控着帕斯纳的光脑,微微调大了房间的重力,看着帕斯纳的胸部上下晃动,整个人靠京墨几把支撑着。
重力系统调节后,帕斯纳吃几把能吃的更深了,他后知后觉到事情的不对,可惜手脚都被束缚着,只能像个几把套子一样承受着一切。
终于,在触手快速地让帕斯纳的小逼来回吞吃肉棒百下后,子宫塞和几把一起冲进了帕斯纳的子宫里。
“啊,,不行,怎么会,,好爽,”帕斯纳舌头不自觉地伸了出来,雌虫的几把和喷泉一样射出雌蜜,溅在京墨身上,触手毫不留情地把帕斯纳按在几把上,将京墨的几把整个吞下,越按越深,帕斯纳忍不住抽搐起来,头垂落下来,嘴巴爽的张开,包不住口水,滴在自己的胸脯上。
京墨利用异能探查着帕斯纳子宫颈有没有受伤,还好,只是有些肿,待会可以上个药。
随即指挥着触手,将帕斯纳猛地抬起坐下数百下,子宫口承受不住这么突然的冲刺,猛地失去了控制,宫口大开,触手将帕斯纳悬挂起,逼口冒着热气,精液和孕塞缓缓流了出来,滴在床单上。帕斯纳已经被操的失去意识,结实肌肉鼓胀着,却毫无用处,在面对京墨的几把时只能抽搐着低头求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关闭重力系统,将帕斯纳放趴在床上,摆成撅起屁股的跪姿,头埋在枕头里,取出后穴的孕塞,将他双腿并拢夹着自己的几把,然后整个压上去,未闭拢的子宫口流淌着精液,在阴道里积蓄着,随着京墨操干的动作摇晃着顺着大腿根滴下来,落在雌虫几把上又滑下去,阴毛上都是白浊的精液,在膝盖中间蓄着一小滩。
京墨操的又快又狠,帕斯纳的屁股又大又弹,撞上去的时候按摩得非常舒服,京墨一个手完全捏不起来,肠肉被几把带出又操进去,孕囊也大开着被几把撞击。
“操…”帕斯纳小声骂了句脏话,呻吟着,被操了好几天的他腰肢酸软,屁股被操的越来越低,最后猛地一整个趴在床上,鼓鼓的腹部被床挤压住,子宫里的精液往外涌出。本来快闭合的宫颈口被这一下挤压,精液全部都从子宫里顺着阴道喷了出来,有的甚至溅在了地板上,这种子宫颈里液体冲出控制不住的感觉,让帕斯纳爽的翻起了白眼。
帕斯纳的屁股被操的上下晃动,被挤的红了一大片。色情极了,京墨忍不住操得更深了,随后在孕囊里射了出来,避孕套前端像鼓起的气球,在孕囊里膨胀开来,雄虫的肉棒在孕囊里顶着缓缓晃圈摇晃着,延误着快感,帕斯纳的几把抖了抖,终究没射出来什么,萎靡在那,侧过头,大口地喘着气,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孕囊里的饱胀感让他没忍住皱了皱眉:“嘶,太涨了,抽出来吧。”
京墨亲了亲他的后颈,发现他的孕囊有些太肿了,好不容易将几把抽出来,避孕套却被他肿胀地孕囊和肠道紧紧地夹住了,挺翘的屁股中间,菊穴肿得嘟嘟地,中间夹着避孕套,有精液缓缓从避孕套里流出来,顺着帕斯纳的屁股划落到滴到结实的大腿上,在腿根蓄起了一个小小的精液池。
孕囊胀痛着,察觉到屁股里的异物感,帕斯纳皱了皱眉,撑起身子打算看看怎么回事,却被雄虫按住,雄虫试探着扯了扯避孕套,雌虫忍不住呜咽出声,“感觉孕囊要被拽出来了。”帕斯纳小声说道。
京墨安慰地在帕斯纳红红的眼尾亲亲了,开启异能,透过帕斯纳后腰竖脊肌看去,之间鼓鼓的孕囊里夹着一个满是乳白色液体的球状物体,原来是的射精量太大了,避孕套前面蓄的太多,和在孕囊里多塞了个气球一样,孕囊口又肿胀得很,得慢慢把避孕套里的精液流出才能取出。
“怎么了?”帕斯纳忍不住夹了夹麻木的菊穴,撑起身子往后看,可他的屁股过于挺翘,视野被遮挡,只见雄虫伸手探向他的菊穴,在一阵拖拽感下,京墨将避孕套打了个结,卡在帕斯纳的菊穴外,不让精液流出。然后用帕斯纳的光脑拍了张照片,凑上去讨好地亲了亲他的嘴角。
帕斯纳看着自己屁股夹着避孕套淫荡的一幕,忍不住黑了黑脸,随即抬起一侧腿,想伸手拽出来,却被孕囊拉扯的感觉刺激的弓起了身子,浑身酸软无力。雄虫将趴着的他翻过来,替他揉了揉被挤压的小腹。随后又取出一个避孕套,帕斯纳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子宫之前泄精的感觉还历历在目,他的子宫颈有些肿痛,忍不住想拒绝,却没敌过雄虫渴求的眼神,替他戴上了避孕套。
房间里传来咕啾咕啾的水声和雌虫性感的低喘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了许久,帕斯纳的光脑突然收到消息。不过光脑的主人已经没有力气再回复了,只能俩穴大张的躺在床上,屁股下面汪着一层精液,雌根都射空了。腰身被孕囊和子宫撑得又宽又挺。浑身被快感刺激地微微抽搐,乳肉也抖动个不停,被雄虫拿在手里把玩。
一双纤长白皙的手取过光脑,看了看消息。
匿名:不好意思,前段时间找您订的避孕套忘记取了,才看到您这边的消息。我现在补上尾款,请问什么时候可以来拿?
京墨想了想,看了看帕斯纳,两个穴里都分别夹着三个避孕套,避孕套打着的结已经被松开了,往外顾涌着精液,花穴边上的毛发都是白沫,小腹撑得巨大,做到后面帕斯纳已经不肯再替他戴上避孕套了,不过京墨已经学会了,每次都趁帕斯纳高潮着喘息地时间给上一个避孕套打上结,然后戴上下一个塞进去,几个避孕套被怎么冲撞都没有破裂,可见质量惊人。不过帕斯纳本人应该很后悔自己把它的质量做的太好了。
用自己的光脑拍了张帕斯纳下体的照片,京墨直接躺进帕斯纳的怀里,靠在帕斯纳胸口,将他一边的乳头吸进嘴里,随后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时,帕斯纳的肚子已经憋了下去,花穴和屁股上个大腿根都是半凝固的精液,右边的乳头也肿得过分,估计是又被雄虫吸了一晚上。
雄虫已经放好了浴池里的热水,帕斯纳撑着腰,缓缓站了起来,阴蒂肿地收不回去,只能的扶着腰外八着朝浴池走去。精液像瀑布一样从腿根留下,滴在地板上。
浴室里,雄虫准备好给花穴涂的药和长长的棉签。帕斯纳双腿架在浴缸两边,浴缸的尺寸是帕斯纳和京墨在一起后专门定制的,可以完全容纳两个虫,所以现在帕斯纳的双腿也能分的很开,水面上飘起一层白浊。
京墨将薄薄的避孕套一个个拽出来,帕斯纳嗓子都哑了,只能发出一些被堵在喉咙里的哼声。避孕套里还蓄着一点精液,京墨感叹着好可惜,帕斯纳微微抬了抬眼,好笑地看着雄虫肉疼的表情,将其中一个避孕套拿过来,张开嘴伸出舌尖,将残留的精液倒在舌头上,然后咽进了肚子里。
最后剩余的精液都进了雌虫的肚子里,浴池里的呻吟一直响到中午,高大的雌虫才张着腿捂着肚子出来,然后被雄虫按在床边上药,一身健硕的肌肉面对雄虫时根本毫无用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棉签大概有小臂那么长,可以轻松到达帕斯纳穴里的任何一个地方,雄虫跪在地上,面对着雌虫的下体,帕斯纳坐在床边,腰部垫了个枕头,一只手撑在床上,一只手扶住自己的几把不让他挡住小逼。现在光是被雄虫看着下体,花穴就忍不住收缩着出水,被雄虫填满的饱胀感还没退去。
触手将雌虫的小逼和大腿都扯的开开的,花穴里抽动着,刚刚被喂了新鲜浓精的子宫外挂着一些精液残留。雄虫认真的用棉签擦掉精液,然后粘上药粉,朝红肿地子宫颈涂去。帕斯纳仰着头,卷曲的头发散乱,眉头皱在一起,嘴唇微张,性感得不行。
其实是没必要给小逼上药的,京墨的精液就可以修复红肿地子宫颈,但是担心帕斯纳拿自己的精液又去做实验,再加上他很喜欢看帕斯纳漂亮肌肉绷紧的样子,所以他很乐意做些无用功。
可是帕斯纳的小逼一直出水出个不停,药粉还没涂到子宫颈就被水冲没了,京墨只能“勉为其难”地将药粉洒在几把上,然后捅进帕斯纳的花穴里,对着宫颈又顶又磨,就是不进去,最后在帕斯纳的恳求下才操进满是精液的子宫,给他的卵巢完成打种。
今天帕斯纳的铺子没有营业,毕竟铺子的主人已经沉沦在雄虫的大肉棒下了。
深夜,酒吧的生意刚打烊,调酒师就迫不及待地和一个雌虫厮混在了一起,解决生理需求。
调酒师撅着屁股趴在窗台上,身后的雌虫顶得起劲,顶不进子宫虽然扫兴,但是偶尔能触碰到子宫颈,聊胜于无,肩膀被顶的耸动的调酒师忍不住掏了根烟抽起来。
窗台正对着帕斯纳的铺子,调酒师是汗蜂种族的,夜里视力也好的惊人。他抬头,发现帕斯纳铺子的卷帘门被一双明显没干过什么苦力活的手从里面拉开了。
随后他就看到,那个平时脾气沉闷,从来不和他们一起去性场所的帕斯纳,被赤裸着上半身按在了拦柜上。帕斯纳的胸部被那双拉开卷帘的手护住揉捏着,被吸的和小葡萄一样的乳头从指缝中露出来,时不时被拎起来掐两下。胸口的淫纹完全被填满,这表示帕斯纳的子宫和孕囊里里已经都是精液了。
调酒师看到这淫乱的一幕,突然想到帕斯纳给自己的雄虫信息素拟态液体。忍不住脑补帕斯纳一个人用导管插进子宫口,引出雄虫精液,随后拿去提取信息素的淫乱模样。忍不住兴奋地夹紧了下体,爽的身后的雌虫捅得更兴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面铺子里,帕斯纳上半身被身后的雄虫插得几乎探出铺子,屁股被触手扒开,方便吞吃雄虫的几把,帕斯纳双腿发软,几乎快跪下,全靠雄虫的几把保持站立,空气里雄虫的信息素被雄虫的精神力框架束缚住,不让外溢。
身后的雌虫已经完事了,往调酒师屁股里塞了笔钱和联系方式就离开了,调酒师的注意力完全没放在他身上,对面铺子里,帕斯纳和雄虫的激情还在继续,调酒师忍不住找到个按摩棒,插进穴里。
帕斯纳被日的直打抖,估计是操进孕囊了,身体绷直了一瞬,随后抖动个不停,背部也喘息着起伏。调酒师看着帕斯纳的手从绷紧变得无力,垂放在柜台上,有水液从两虫交合处飞溅。
帕斯纳被插的头扬起又颓然落下,手想找个什么东西抓住,缓解一下快感的冲击,却被几下猛冲操的直喘,背部肌肉抖动个不停,下塌的腰部比平时宽了不少,估计是被精液撑得,不知道正面肚子会有多大,会不会已经怀上虫卵了。他的屁股被身后的雄虫操的挺起又落下,丰满的屁股将后面虫的几把挡的严严实实。健壮的雌虫满脸痛苦又愉悦地皱着眉,忍不住撑起上半身扭头,朝身后的虫索着吻,只见一个面容精致的黑发雄虫低下头,垂眸温柔地回应了他,电光火石间,调酒师猛地想起星网上那个3S雄虫,他怎么会和地下城的虫子搞在一起。
怪不得帕斯纳不跟他们一起去性交易场所,被这种雄虫标记后哪有兴趣接触别的虫。
在几下重重的冲击后,帕斯纳手臂没能撑住上半身,正要向下倒去,被雄虫揽住扶起,两虫肉体紧贴,帕斯纳将雄虫身体整个挡住,双腿被雄虫纤长的腿顶住不让合拢,下体张得开开的,有液体不断从中间流下,肚子鼓鼓的含着雄虫的精液,嘴唇被雄虫不断吮吸。快速冲击后,雌虫身体绷直,发出沙哑的呻吟,调酒师没忍住,用光脑调成夜间拍照模式,拍下帕斯纳肚子逐渐鼓起的这一幕,毕竟就他的经历而言,没有那个雄虫能达到这种射精量。
雄虫垂眸温柔亲吻雄虫的动作没停,眼皮缓缓抬起,正对上偷拍的调酒师,墨色的眼睛里有什么闪过。
下一秒,调酒师怔愣着将光脑视频发送给一位名叫京墨的账号,随后删除视频销毁了记录。呆呆地站在窗边。
“怎么了”帕斯纳深呼吸着回过神,感觉到雄虫的注意力不全在自己身上,低声询问道。却被雄虫堵住了嘴,一把抱起,朝房间内走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雌虫温顺地含住京墨的下体,认真地舔舐着,雄虫身上信息素的味道让人着迷,鸢尾蓝色的长发随着动作在背部晃动,雌虫的动作不是很熟练,但是这些在生理课上都学过书面知识,老师甚至还教导他们,喉咙口一定要被雄虫的肉棒深深地操干到,这样可以将雄虫的精液完全吞进身体里,不会浪费其中的精神力,也可以增加融合度,提高异能升级几率。
“这才在一起多久啊,阿谢尔的异能就增强了这么多。”雄虫检测着阿谢尔的精神力和异能强度,调笑道。
阿谢尔的思维忍不住发散到那些淫乱的夜晚,雄虫将已经脱力的他放在床上,腰部垫着枕头,他后面的孕囊里都是精液,被虫族特殊的体质牢牢锁住,前面的子宫也被日得咕叽作响,喉咙到胃部也都是雄虫的精液,被喉腔牢牢锁住。整个人就是精液收纳盒,最后被射满了子宫,甚至输卵管里也都是雄虫的精液,他不想这么快怀孕,所以雄虫动用了他特殊的能力,将他的卵子停止在了受孕的时刻,他的前后孕囊不停地被受精,但是受精卵不会有更进一步的着床行为,雄主说等他什么时候想要怀孕了,就帮他解开这个状态。或者直接吞噬受精卵作为能量体也可以。
喉咙口被大肉棒日的生疼,可他没有停止自己的动作,生理性泪水挂在眼角,京墨忍住不抚摸了上去,他惊了一下,随即把肉棒含到自己能做到的最底端,撒娇似的用脸蹭了蹭京墨的手。京墨忍不住,摸上他发质柔滑的鸢尾蓝色长发,随即按住他的头顶,阿谢尔紧张的喉咙都缩紧了一些,京墨安慰地摸了摸他的光滑白皙的背脊,释放出精神力抚慰,趁雌虫爽的放松下来的工夫,温柔且用力把他的头按了下去,雌虫的喉管被操开了,随即是一股热热的,带着雌虫信息素香味的精液顺着喉咙往胃里灌。雌虫蓝色的眼睛爽的忍不住翻了上去,发出了唔唔唔的声音,下体也射出了精液。
将几把抽出来以后,雌虫仍然没有缓过来,扑在京墨腿上忍不住打着抖,雄虫温柔的将他抱起来,正面朝上放在床上,身体里带着雄虫信息素的感觉还是太刺激了,雌虫此刻依旧思绪纷乱,乖乖抬起臀部,让雄虫垫上枕头。雌虫的逼穴此刻往外留着透明的液体,微微张开了一条缝,京墨将一根手指伸进去,大拇指按压着阴蒂,接着吻上雌虫的脖子,在喉结处吮吸,另一只手在雌虫后穴探索者,阿谢尔京墨将雌虫身体爽度提高了,雌虫此刻敏感得没边,又顾及着怕被门外守卫听见,用双手捂住嘴,两腿尽可能打开,接受着雄虫的一切所求。京墨见他乖巧的样子,下面也开拓的差不多了,将他搂在怀里,吻上了唇部,精神触须悄悄探出,从雌虫耳朵里钻入,可怜的雌虫只从书上见过这种古老的精神触须使用方法,从未亲身体验过。这种精神力先天的压制以及爽度让他已经失去了平时的高贵风度,双手紧紧抓住被单,下体的水流个不停,如果不是嘴巴被堵住,那么婚前不检行为已经被抓住了。
雄虫的肉棒在雌虫穴口不停地摩擦,阴道口不停吮吸着它的前列腺液,被压在身下的雌虫忍不住夹住雄虫的腰,屁股往上抬,想要将这个大肉棒一整个吞下,粉粉的穴口被磨的有点发红,雌虫忍不住发出泣音,京墨见状,忍不住抬头,捏了捏阿谢尔的鼻子,“什么时候这么性急了。”“我准备好了,”怕雄虫不信,雌虫将自己的穴口用手扒开,阴道口不停吐出花露,里面的肉壁不停吮吸,迫切期待肉棒的进入。随即京墨整个人压在了他身上,几把在阴道热烈欢迎下缓缓抽插着进入,阴唇被顶得几乎看不见了,龟头才堪堪进去进去,阿谢尔的胸部被揉捏着,口中意乱情迷的呻吟被京墨全部吞入口中。
京墨在阿谢尔的房间套了层防护,他叫的再大声都不会有人发现,就算有人进来也只会看到阿谢尔一个人安静地睡在床上,去除这层防护,谁能想到,原本应该休息准备第二天课程的皇子此刻正张着腿,吃着自己爱人的肉棒,原本整洁的床榻被压出褶皱,特别是皇子屁股下面的位置,已经濡湿一大块,原本被星网夸赞的鸢尾蓝色的长发也粘到了一些爱液,变得淫靡。腹部还能看到有个东西一顶一顶的,胸部随着爱人的动作上下起伏着,其中一个被爱人捏在手里,不停揉搓,乳头变得红红的,挺立在上面,阿谢尔的舌头爽的忍不住吐了出来,可京墨坏心眼地没告诉他自己做了防护层的事,京墨吮吻着啊谢尔的舌头,将他努力压抑的呻吟亲了出来。“唔,,,啊!,,不行,别太深,会被发现,唔嗯,,好舒服,,,”阿谢尔压低好听的声音,忍不住抱住京墨的肩膀,着迷地吻了上去,下面被不停贯穿发出啪啪的声响和水渍声。
龟头顶到了圆环形状的小孔,阿谢尔整个人都一震,随即生理性抗拒地将屁股往后退了退,可是又被雄虫拉回去,两个人贴的更近了。京墨仿佛发现了好玩的玩具,不停地冲撞着那个地方,阿谢尔的下面紧致热乎,水润润的,此刻不停地涌出爱液,分明被操成了几把套子。知道要被操开宫口了,却依旧乖巧的躺在男人下面,努力将自己送上去,龟头将阴道褶皱都快撞平滑了,终于,一个挺进,阿谢尔发出尖叫声,“啊,,,,进去了,嗯啊,,好大,好热,,,”京墨亲亲他的眼睛,随即试探性地动作起来“唔嗯嗯嗯,不行,太刺激了,,,,”啊谢尔脸红的要命,腹部孕育下一代的器官紧紧吸附在京墨的肉棒上,每一次扯动都像要被扯出去一样,又爽又让人害怕。雄虫的动作温柔,两人结合处的液体长长一条垂下来,被京墨撞断,打出一层白沫。“嗯嗯,,,好舒服,咿啊,雄主,”阿谢尔着迷地看着京墨,下体忍不住出水,好想给京墨生虫蛋。
突然间,房门被敲了敲,传来仆人的声音:“阿谢尔殿下,伊墨讷殿下在前厅有事找你。”京墨感觉自己的肉棒被猛地绞紧了,肉套一般紧紧地包裹住肉棒。阿谢尔紧张地红着脸夹紧小逼,小声说道:“你先,唔,别动了。”小逼紧紧着嗦着肉棒,仰起头喘了两口气,努力让自己地声音听起来和平时一样。
“让皇兄先回去吧,我明天再找他唔!”阿谢尔猛地捂住嘴,京墨居然在他没说完话的时候动了起来,小逼被操服帖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外面的仆人感觉皇子的声音不对劲,疑惑地出声:“没事吧殿下?您怎么了?”
阿谢尔被操逼操得根本无法说话,一说话就要溢出呻吟,只能哼哼唧唧地张着逼口挨草,门外的仆人有些着急,正打算推门进来,听到门把手的声音,阿谢尔被羞耻心带着,在腿间的肉棒又一次回到子宫里的时候翻着白眼高潮了。
“怎么了,阿谢尔没空吗?”伊墨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仆人连忙解释,担心弟弟身体状况的伊墨讷推开房门,只见弟弟安静地睡在床上,正疑惑,一道熟悉的精神力突然降落在自己身上,下一秒他看见自己的弟弟正捂住嘴,脸上是溢出的快感,眼睛微微翻起,被人压在身下,双腿紧紧圈住身上人的腰部,小穴被肉棒来回猛地抽出插入,操得都是白沫。伊墨讷瞬间了然,没想到自己温柔守规矩的弟弟也没忍住,在婚前就和京墨造小虫了。
不过伊墨讷也没资格说阿谢尔,他和京墨也早就私下搅合在了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伊墨讷挡住仆人探寻的目光,关上门,气定神闲地说道:“他没事,我明天再来找他,别进去打扰他。”
阿谢尔重重舒了口气,子宫里的肉棒极具分量,把子宫彻底操服了,阴道里就像要麻木了一般,子宫颈也被操的快失去弹性,阿谢尔忍不住夹紧逼口,想让雄虫快点泄出来,没想到却适得其反的让雄虫贯穿得更加用力了,他忍不住揪紧身下的床单,腿无力地摔在床上,被雄虫一下一下顶得越张越开,光看下面完全不像个皇子该有得仪态,像极了交易场所里的站街虫,钱到位了就会会大张着腿任虫侵犯。
花穴被操得肿痛,下体的毛发上也糊满白沫,雄虫恶劣地撸动着雌虫的几把,敏感的几把被撸动得不停喷出雌精,到最后在阿谢尔得一声低泣中被撸出了透明的尿液,随着操干的动作一抖一抖撒的整个床单都是。
雌虫眼眶通红,从小严格的教育让他从没有出过这种丑,尤其在喜欢的雄虫面前,他觉得丢脸极。雄虫却安慰地俯下身,不管下身地脏污,将他抱进怀里坐在几把上。
“阿谢尔刚刚好美哦,下次我还想看到阿谢尔那副表情。”雄虫顶着输卵管入口,一边耐心地哄着,一边利用快感分散着雌虫地注意力。好险,差点把虫惹哭了。雌虫在他身上低喘连连,脸颊泛着情欲地红,犹豫了半天,还是点了点头。
尊贵的皇室血脉在未婚的情况下心甘情愿地被雄虫欺负了个彻底。
白沫顺着两人交合处浠沥沥地滴下,雄虫抵近输卵管,大开大合地往柔软地逼穴里顶弄了百下,在阿谢尔抑制不住的呻吟和尖叫声中射了进去,精液喷进卵巢,多余的从输卵管涌出糊在子宫壁上,然后填满子宫。
“嗯…!”雌虫努力收缩着逼口迎接着雄虫的浓厚的精液,被内射的感觉让他忍不住痉挛地弓着腰,缓解肚子鼓胀的不舒适感。
京墨将还硬着的几把在雌虫体内摇晃着,雌虫低哼着,下体传来水声:“太多了,装不下了。”
床上暂时不能待了,京墨点开自动清理程序,就着身体连接的体位,将雌虫带去浴室,清洗两人的身体。
肉棒离开阿谢尔的花穴时,受到了强烈的挽留。抽出来的时候有精液和水液的混合物流出,漂浮在水面上。
京墨低下头,伸手检查着花穴,花穴里的精液混合物滴在京墨手上,除了摸起来有些肿和合不拢以外没有什么问题。
雌虫的个子高了雄虫半个头,此刻他趴在洗手台上,用手扒住软弹的屁股,扯开菊穴,等待着肉棒的进入。菊穴早就因为情欲难耐多时了,孕囊也瘙痒着想被打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京墨将肉棒缓缓顶入,抽插着缓缓进入底部,雌虫喘着粗气,细细感受着雄虫肉棒捅开身体带来的爽感,双腿忍不住微微发着抖。
屁股被操得一弹一弹的,肛口像个橡胶套一样套在雄虫的肉棒上,交合处的水液把雄虫肉棒涂得亮晶晶的,雌虫被顶到了敏感点,腰部猛地失去力气,整个人如同脱水的鱼一样趴在洗手池上,扒开屁股的手也无力的松开了,虚虚握在那。
雄虫将雌虫的手放在两人交合处,阿谢尔摸到自己被操得麻木的穴口嘟起来,摸上去肿肿的软绵绵的,有液体在穴口被打成白沫溅在他手上,雄虫的肉棒抽出,他摸到肉棒上的青筋和水液,接着这个庞然大物又猛地埋进他身体里面。
有水从阿谢尔菊穴里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阿谢尔忍不住夹了夹菊穴,下一秒就被操上了孕囊口。孕囊口一开始还紧紧闭着,被肉棒亲吻多了,就张开了一个口子,渐渐地越张越大,挤进去小半个龟头,孕囊的主人被操得满脸通红,呻吟着从嘴角流出涎液,下一秒被京墨捏着脸扭过头,亲了上去。
上下的嘴都被堵着,就剩下花穴,未婚皇子的房间里没有孕塞,精液从花穴里被挤压的断断续续地往外流,顺着重力划过阴唇,然后滴在阴蒂上,接着落在地面,和菊穴里被操出的水液混合在一起。
肉棒已经成功挤进了孕囊,在里面肆无忌惮地拜访着,在柔软的孕囊里四处冲撞,想要把它撑得更大,好容纳更多的精液。
菊穴里的水声搅动的声音暧昧,京墨将阿谢尔的手握住,两人十指相扣,阿谢尔的孕囊口被操得红肿,几把也一弹一弹地,但是射不出什么东西了。最后肉棒在撞击了孕囊百下后,从精孔里射出了一股股白浊,填满了雌虫的孕囊。溢出来的精液顺着甬道溢出,如果完全标记后做爱,几把可以成结卡住不让精液溢出。但是为了保住阿谢尔的名声,两人并没有进行初步的腺体标记,而是先标记了子宫和孕囊。
结束后,京墨找了块干净的浴巾,叠起来放在阿谢尔屁股下面,防止精液再流到床单上。两人相拥而眠。
第二天醒来时,阿谢尔浴巾上面和大腿中间都是干涸的精液,粘在细腻的皮肤上和毛发上,张开腿,被凝固精液粘住的肌肤扯的有点生疼。
阿谢尔忍不住抚摸了一下自己的小腹,那里仍然充满了京墨的精液,且活性十足,以自己的精神力可以感受到它们不停地冲击自己的子宫和卵子。忍不住脸上一红,随即轻轻咳嗽了一声,脱下外套进了机甲操控室。
京墨抬头,开启异能,看到自己的雌虫带着自己的精液朝驾驶室走去,纤细的腰肢上都是自己的手指印,小腹鼓鼓的。昨天射进阴道和后穴的一部分精液被锁在身体里,子宫和孕囊里的精液一晃一晃的。平日里温柔高贵的皇子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合格的受孕雌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拉夫第一次看到佩尔露的时候,是在星网论坛热搜上,彼时没什么名气的雌虫五官精致得如同雄虫一般,身材高挑纤细,藕荷色的发丝蓬松地披散在身后,在一堆雌虫里面显得格外突出。用美貌登上了星网热搜,拉夫这才注意到这个名不见经传的新星。
佩尔露和拉夫一样,来自同一个二级星域,在首都星剧院打工时被公司看上,接着踏上了星路,原公司资源不好,后被大公司签约下,才有了一些水花。拉夫仅仅一扫而过,他对于这种没什么名气的小偶像不感兴趣。
佩尔露从配角席出现到主角席,知名度也水涨船高,看着家乡宣传网上佩尔露即将来参与慈善活动的消息,拉夫当天恰好无事,就决定去现场看看佩尔露的风采。
家乡第一次来这么多人,电子围栏两边,是举着电子灯牌的佩尔露粉丝,他们兴奋激动,但是依旧守着礼节。当佩尔露出现的一瞬间,有雌虫失去理智,虫化后冲上前想要将他据为己有,被保镖拦住带了下去,雌虫叫嚷着下流话,狼狈地挣扎,路过站在前排的拉夫时,雌虫挣扎的动作撞上了拉夫,重心不稳的他狼狈摔倒。周围传来惊呼,雌虫被保镖簇拥着,犹如尘土中的宝珠,朝他散发出光芒:“没事吧?需要叫医生来吗。”
佩尔露将自己的私人医生喊来,替拉夫检查了身体。在粉丝的羡慕中,拉夫呆呆地看着佩尔露灿若星辰般的粉紫色眼睛,此刻里面就拉夫一人,有什么从拉夫心里破壳而出。
拉夫关注了佩尔露的星网账号,加入了佩尔露的个人论坛,从里面搜集佩尔露的照片贴满家里。可这还不够,他仔仔细细看完了佩尔露所有的社交动态,将配图全部下载下来,存在手机里,就好像是佩尔露单独发给他的一样。
他开始调查佩尔露的非公开行程,将佩尔露星网关注人也统统调查了一遍,佩尔露的所有综艺节目他也有看,听到佩尔露说自己喜欢温柔一点的雄虫时,他心头闪过一丝戾气,仿佛淤泥里冒出的气泡。没有任何人配得上自己的佩尔露。
他辞去工作,前往首都星,在那边找了个不错的房子租住,同时应聘了佩尔露所处娱乐公司警务的职位,这样可以离佩尔露近一点。
他所有的钱都花在了贿赂上级身上,终于和佩尔露的助理粘上了一些关系。人群中的雌虫眼神和初见时一样清澈,不过里面多了一丝甜蜜的色彩。他比拉夫过去见到的更加艳丽动人了。
他并不满足,开始和论坛里的虫购买私下偶遇佩尔露的照片,通过职位便利和他们一起跟踪佩尔露的私人行程,拉夫想看到更多佩尔露不为人知的一面。在一次跟踪行动中,他们的悬浮车超速撞上了佩尔露的私人车,导致里面的司机受伤,拉夫也被警察带走,坐上警车时拉夫透过玻璃看到佩尔露一脸紧张地跟着救护车离开,他心里的欲望逐渐扭曲。
【为什么要关注别的虫,你的眼里应该只有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拘留一个星期后,拉夫从警局出来,迫不及待地打开光脑,发现佩尔露又关注了一个新的星网账号。可是当他点开关注列表时,却发现佩尔露设置了关注列表不可见。
拉夫心里涌出一股无名地怒火,将他对佩尔露的喜欢燃烧成焦炭,里面扭曲出变态的占有欲。
佩尔露最新动态里的他拍照是谁拍的,为什么笑得那么开心?
凭什么化妆师可以触碰佩尔露的脸,他两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为什么佩尔露要和别的粉丝合照,他们是不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
他决定离佩尔露更近一点。于是,他迷晕了佩尔露的助理,翻看了他的光脑,随后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他拿到了佩尔露的家庭地址。
拉夫以助理的名义寄了一份剧本过去,在网上购买的微型摄像头会在佩尔露打开盒子的时候顺着弹射器弹出,运气好的话会留在佩尔露家的天花板上,到时候他可以远程操控,让他移动着转换视角。
不过很快他的行为就被发现了,被助理报警拘留,不过好消息是,微型摄像头没有被发现。
因为没有造成什么实质性伤害,拘留半个月以后,他被放出来了,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他关上门窗,打开了光脑,提取出摄像头里的文件。
摄像头正对着卧室的大床,前两天佩尔露的家都空无一虫,直到第三天才有开门的动静,然后是浴室放水的声音,拉夫脑补着佩尔露裸体的样子,忍不住性欲,他取出自己的按摩棒,插进穴里,黑暗的房间里传来拉夫粗重的呼吸和按摩棒的嗡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镜头里终于出现佩尔露的身影,雌虫穿着毛茸茸的拖鞋和绸缎睡袍,露出纤细嫩白的小腿,拉夫皱着眉,这个睡袍和拖鞋都像HIK家推出的最新款虫组情侣款。
雌虫关上灯,卧室里只有雌虫均匀的呼吸声。拉夫将进度条往后调了一长段,直接到了白天,雌虫睡醒起床洗漱的时间段。雌虫洗漱的时间,拉夫突然发现床单上有不明的体液,白浊的液体在暗色的床单上显得格外明显。
拉夫狐疑地调着进度条,想弄明白昨晚发生了什么。
进度条回到了昨晚佩尔露入睡的时刻,到了深夜,床头的灯突然被打开了,暖色灯洒在雌虫脸上,显得他乖巧而易碎
是谁开的灯。
下一秒,隐藏摄像头突然被看不见的东西拿了起来,镜头缓缓地移到床上。
拉夫背后冒出了冷汗。是什么在佩尔露家,他有危险吗。
佩尔露的被子被看不见的手掀开,床上的雌虫睡得很沉,没有任何反应。
镜头悬浮在佩尔露上方,绸缎贴着佩尔露的身体,显出美好的曲线,接着,睡袍的领口被扯开了,露出雌虫性感白皙的胸膛,拉夫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接着,露出了雌虫饱满的胸肌和小巧的乳头,乳头像是被玩弄过很多次了,颜色较深。
雌虫的乳头突然动了起来,被揉捏出不同的形状,乳头也被掐着,雌虫喉咙里忍不住发出粘腻的呻吟。
拉夫想报警,却发现自己在椅子上根本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进度条继续推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佩尔露的腰带也被解开,纤细的腰肢上带着薄薄的肌肉,此刻有一双无形的手正按在上面,留下淡淡的压痕。紧接着,雌虫的浴袍如同礼物包装盒一样被完全拆开,往两边散开,雌虫安静地熟睡在上面,粉嫩的几把好像被揉胸揉出了感觉,微微挺立,镜头的位置又变了。
画面对准雌虫的腿间,干净的几把被什么往上抬起,有触须一样的东西勒住了雌虫的大腿,在白皙的腿肉上勒出一道印记,随后缓缓将雌虫的腿拉的几乎180度角,露出雌虫的逼穴口。
逼穴漂亮极了,长着和雌虫发色一样的毛发,阴阜鼓鼓的,阴蒂被大阴唇包裹住,只露出一点点在外面,花穴口大开着,里面蠕动着,熟练地吐露出淫液,拉夫一眼就能看出这个逼穴的颜色已经不是处雌的粉嫩了。
紧接着,有什么抵上了佩尔露的花穴口,将穴口顶的微微凹陷,镜头突然变得诡异,一半屏幕对准佩尔露精致的睡颜,一半屏幕对准佩尔露的穴口。有个尺寸惊人的圆柱状物体慢慢挤了进去,佩尔露眉头微微皱起,嘴巴微张,发出嗯嗯的低呻。
拉夫目眦欲裂,他看着自己喜欢的佩尔露即将被什么侵犯进身体却动弹不得,就算能动也阻止不了,这个视频距离拍摄时间已经过去好几天了。
花穴被慢慢撑开,让拉夫不能接受的是,对于吞下这个庞然大物,花穴已经很熟练了,几乎没有任何卡顿,花穴就被插到了底,雌虫的腰部忍不住弓起,臀部的肉被挤得堆积在一起。
镜头下甚至拍到了花穴被顶住的宫颈口,深红的穴肉不停吮吸着里面的物体,拉夫不愿意相信这是根肉棒,不断催眠自己这只是按摩棒。见“按摩棒”迟迟没有动作,佩尔露的腰肢忍不住扭动起来,贪婪急切地吞吃着,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喘息。这着急的样子和他在生活里上表现的处变不惊截然不同。
“按摩棒”动了起来,一下一下狠狠凿着大开的逼穴,将雌虫的小腹顶的不断突起,透明的水液被堵在穴里,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不时被带出来一点,顺着阴道滑下,划过不断张合的菊穴口,被菊穴吸进去一些后滴落在铺在身下的绸缎睡衣上。
佩尔露脸上浮现出红晕,额头上出现一丝丝汗水,藕荷色的头发粘在上面,色情极了。他的手抓住枕头,被顶到宫颈口时,会不自觉揪紧枕头,身体也会跟着颤抖一下,小逼也会猛地缩紧一下,下一秒又被顶弄操开。
花穴口的淫液被撞击变成白沫,花唇逐渐翻开,宫颈口逐渐肉眼可见地被顶开,露出一个幽深的口,里面就是孕育幼崽的温房,“按摩棒”一下一下地顶弄着最隐秘的位置,是不是在上面顶磨一下,宫颈口被缓缓蹭得张开。
拉夫痛苦与地闭上眼睛,只有雄虫的肉棒可以顶开宫颈口,这根本不是按摩棒,是一个不知名雄虫的肉棒,喜欢的佩尔露早就被看不见的雄虫肉棒在睡梦中玷污了肉体,自己甚至配合般地挺了挺腰部想要肉棒快点操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佩尔露的床摇晃着发出声响,同水声和主人的呻吟声交织,就像最淫靡的交响乐。
在顶弄了十几分钟后,宫颈口被撑开了,雄虫的肉棒感受着宫颈口的紧致触感,忍住猛地冲进子宫的欲望,卡在那,让宫颈口对着摄像头展示了一番。显示出佩尔露子宫的肉膜也已经不在了。
摄像头的画面又变了,一部分处于雌虫正上方,一部分像进入了什么地方,那个地方看上去柔软而滑腻,拉夫反应了一会,才意识到这是佩尔露的子宫内,这个认知让他兴奋了起来。
佩尔露的腿被推到了肩膀上,花穴插着透明肉棒一嘬一嘬地,奶子也被压什么在下面。雌虫的嘴唇张开着,有什么在里面纠缠住他软嫩的舌头,不断吸吮。
子宫里的镜头不断撞击着肉壁,好像在寻找什么,雌虫被抽插得不停流水,花穴里不断有水液飞溅出来,落在佩尔露漂亮的腿根,滴落在床单,雌虫的呻吟声被堵住了,只能被动地接受着肉棒给予的一切。小腹凸起又落下,雌虫精液糊在小腹上,整个被操得乱七八糟的。
子宫里的镜头突然一直对着一个小孔冲击,每撞一下,雌虫就忍不住往后缩一下屁股,可惜后面就是床板,他根本无路可退。
出于繁衍的本能,拉夫的下体也忍不住出水,被按摩棒搅动出来,佩尔露被顶个不停的那个地方是输卵管,如果真的能顶进去射精的话,佩尔露会怀孕也说不定。星光夺目的佩尔露在睡梦里怀上不知名雄虫的孩子,媒体一定不会放过这个头条,佩尔露的职业生涯就完蛋了。
透明肉棒操逼操得很激烈,宫颈口和花穴阴唇都肿了起来,勉勉强强地夹着透明的肉棒,被操平,操到底。佩尔露的屁股也被卵蛋撞得通红,咽不下得口水滑落在枕头上,雌虫被操得意识不清,微微睁开了眼。
拉夫激动极了,他迫不及待想看到佩尔露挣脱这一切。然后报警调查。
可佩尔露只是睁开眼迷迷糊糊看了一眼,随即乖巧地抱住了透明的雄虫,甚至配合地随着节奏将自己被插肿的下体往透明大鸡巴上送,直到自己被插得完全没有力气,双手都有点搂不住身上的雄虫才作罢。
在雌虫的配合下,子宫里的小口子被顶开,雌虫爽得直哆嗦,肉棒哆嗦着喷出透明液体,小逼也喷出潮吹液。佩尔露已经是个很习惯被操进输卵管的骚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透明肉棒拔出到穴口,雌虫的肉穴甚至都残留着他的形状,随即肉穴被猛地撑开,狠狠冲进去,一路顺畅地直捣卵巢,雌虫眼睛翻起,像是失去了意识,这么几十下冲击后,摄像头一片乳白色液体,卵巢里挂满蓄势待发的侵略者。慢慢地,镜头另一边的佩尔露肚子也微微鼓起,里面充满了雄虫浓郁的精种。
拉夫以为终于可以结束这种心理上的折磨了,只见镜头里,透明肉棒在逼穴里摇晃了一会,才缓缓离开佩尔露的逼穴,发出叽咕一声。拉出一条长长的精液和淫液混合的线,挂在佩尔露合不拢肿胀的逼口,阴蒂都被撞肿了,像小葡萄一样挂在外面,雌虫的腿也被放下,腿跟大张着抽搐个不停,嘴巴被吮吸得红肿,松开时发出啾地一声。佩尔露胸口不停地起伏,喘着粗气,眼睛虚空地看着天花板,没有焦距,蓄着生理性的眼泪。
等雌虫终于回过神,拉夫听到雌虫用情欲未消的声音说:“子宫塞呢,快堵起来吧。”
拉夫终于意识到佩尔露和这个透明雄虫的关系。
看着子宫塞将别人肮脏的精液堵在自己的佩尔露的身体里,拉夫的心理防线开始崩溃。在看到雌虫乖巧地将沾满精液地睡袍扔在一旁,扭过身跪在床上,屁股撅起,双手被后拉着,以动物配种的姿势被透明肉棒挤进了不停收缩的菊穴时,拉夫也开始将自己的偶像当成性交易所里的雌虫看待,拉夫的肉棒忍不住挺立起来。
雌虫的屁股被撞出漂亮的肉浪,大腿肌肉绷紧,身体被撞的不停摇晃,菊穴被撑得大开,肠道里的肉被带进带出,这次雌虫嘴没被堵住,他发出了充满情欲的呻吟。
“孕囊想要吃雄主的肉棒了,雄主快....唔啊...太快了,不....。”
雌虫的话刚说一半,菊穴被操干的速度就猛然加快,雌虫无力地低下头,忍不住地抽搐着。在一下下顶弄中,孕囊口被操开了。
雌虫优美的脖颈昂起,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声,屁眼里的动作却不停,将孕囊整个高速撞击,甚至可以听到子宫里的精液被操得摇晃的水声。
肠肉将透明的肉棒服侍得妥帖极了,被抻得像一个肉套一样,贴合在上面,
拉夫在佩尔露孕囊被打种的时候控住不住的高潮了,镜头里佩尔露撅着屁股,精液一股股朝他孕囊里输送,和孕囊旁边装满卵的卵巢亲密接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佩尔露的雄虫体力惊人,接下来就这肉棒顶在孕囊里的姿势,让佩尔露背对着自己坐在自己的肉棒上,这个角度进的极深,佩尔露被抱在怀里,挤捏着乳肉,直直操干着孕囊,完全变成一个受精载体。
天都快亮了,在花穴里射出最后一发的雄虫终于抽身,佩尔露也沉睡了过去,花穴和菊穴里的塞子被取出,精液一股一股流出来积在腿间。拉夫不明白雄虫要做什么。
紧接着,两个个奇怪的长条状仪器凭空出现,拉夫认出那是市面上刚被研发出来的插入式受精卵检测器,只有高级军官才可以拿到第一批试用权。检测器缓缓地被插进子宫口和孕囊口,雌虫梦里感觉到异物感,忍不住踢蹬了一下腿,露出脚底上浮现的被填满的虫纹。等待了5分钟后,检测器被抽出。一上一下地放在屏幕前。
上面显示:受精卵数量:9
受精卵数量:17
拉夫被这个数据惊得瞪大眼睛,反复确认,雌虫受孕本就不易,怎么可能一次怀这么多卵。
视频里雌虫抱起,浴室里传来水声,床铺也被虚拟管家清洁干净。被套上睡袍的雌虫安稳地睡着,镜头对着他被操了一晚上合不拢的两个穴口,精液从里面泊泊流出。渗透过睡袍,流在床单上。
时间被贴心地加速,在雌虫醒来前,检测仪又插入糊满精液的肉穴深处测量了一次数据,检测器粘着精液,展示在镜头前,受精卵数量甚至翻倍了。
光网突然跳出来,弹出与视频里做爱第二天佩尔露参加的对应运动类综艺,里面佩尔露一副被狠狠滋润过的样子,时不时用手抚摸着腹部,想必是因为受精卵撑的卵巢胀痛。
摄像头里的视频又调到晚上,佩尔露的子宫受精卵数量测出来是0。佩尔露大张着腿,忍着雄虫以外的东西进到子宫和卵巢的排斥感,侧过头眼睛看着一处虚空的位置,撒娇道:“怎么还没怀孕呀,好想给雄主生小虫。”就算目前没有来得及申请婚姻关系,他也没做过避孕措施。
然后他就被透明的东西撑开逼穴,做到肚子鼓胀,腿根抽搐,雌虫身前的几把射的抽痛,委顿在一旁,花唇也被撑得发白,但是一刻不停地分泌着淫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由于第二天有拍摄任务,雌虫被扶起来,昏迷着扒开逼口流精液,可没过多久,宫口就缓缓合起来,流速变慢了,针筒连着导管插进孕囊和穴口,抽出了宝贵的雄虫精液,量多得让人感叹佩尔露子宫和孕囊不可思议得容量。
拉夫就这么看着在这十几天里,佩尔露和透明雄虫每天晚上的淫乱生活,佩尔露每天带着一肚子受精卵在屏幕前受到无数雌虫追捧,消耗得空空地回去被打种一晚上,被操的高潮迭起,完全没有在舞台上的耀眼风姿,反而显得淫荡不已。最后无力地躺在床上,敞着逼和屁眼,流着精睡去。
有时候第二天没有工作,透明的肉棒便操得更加用力,在雌虫被操得昏迷后,腿因为长时间张开而无法合拢,也方便了身体里肉棒的动作,身体一晃一晃的,糊满白浊的肉穴依旧被撑开,堵满了精液,肉棒在里面抽插打种个不停,雌虫意识昏沉,肚子里传出晃荡的水声和咕啾的精卵结合的声响,他被操得熟透了,丝毫没有觉得不适,脸上晕染着淡淡的红晕,就像舞台结束后露出的淡淡薄红。屁股被什么也拍的通红,菊穴有时候难耐的夹吸几下,下一秒就被什么捅开,露出里面鲜红的肠肉和粘在肉壁上的浓精,屁股被一双看不见的手揉捏扯开,重重操进孕囊,下体缓缓溢出精液。
最后,帕尔露敞着逼穴和菊穴,腿被分开,趴在看不见的雄虫身上,阴唇肿胀着被操进操出,阴蒂凸起,一刻不停地被抽插的动作带着磨蹭着,越来越肿,整个虫像被串在肉棒上,肚子鼓鼓地继续着这场漫长的性事,穴口不停地被撑开顶弄,精液整晚灌进子宫和孕囊,最后子宫含着精液和几把,花唇被挤压得内陷进去,短暂地休息了几个小时。第二天一早,花穴就突然开始抽动,雌虫被操得熟练地张开大腿,迷迷糊糊地被按着腰,子宫里灌进新鲜的种液。
几乎一整天,佩尔露花穴和菊穴轮流被撑开着度过,有时候在厨房里洗水果,洗着洗着就被操上高潮,颤抖地趴在水池旁喘气,精液沿着黑色的大理石橱柜滴落下来,惹眼极了;有时候被以把尿的姿势禁锢住,一边看着经纪人发来的新活动流程表,柔亮蓬松的头发被顶的散乱,长着唇形漂亮的嘴呻吟着,一边被捅开菊穴,花穴滴落下实在装不进子宫的精液;有时候被整个压在沙发上,沙发旁边摆着粉丝送的玩具,玩具面对着佩尔露被不停挤扁又弹起的臀部,屁眼被整个操到底,肠肉褶在一起。佩尔露的脸埋在自己臂弯里,大腿被什么夹住,并得紧紧的,小腿却忍不住翘起,莹白的脚趾勾起,显示出溢出的情欲。
拉夫的世界观彻底崩塌了,视频最后,屏幕突然断开,有什么东西刺过拉夫的大脑,他晕了过去。
再醒来的拉夫头疼欲裂,他看着屏幕上佩尔露的新综艺,将没电的按摩棒从肿胀的下体拔出,他好像做了个梦,记不清内容了,对佩尔露病态的喜欢也变得正常。
奇怪,怎么感觉新照片里的佩尔露有种说不出来的色气。拉夫奇怪地想到。
深夜,回到佩尔露家后,京墨看着佩尔露卧室多出来的毛绒玩具,忍不住扶了扶额头。
又来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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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墨接手了自己雌虫的检查任务,随即在检查室内施加了一层催眠。
“您好。”伊墨讷敲了敲门,走了进来。尊贵的帝国三皇子身型修长,长相昳丽而具有攻击性,混色虹膜增加了他的独特魅力,整个人没有一丝瑕疵,胸腰臀比例在制服的勾勒下显得格外诱人。
“您好。”京墨整理着接下来会用到的东西,“把您的报告给我吧,您是皇室雌子,不需要额外的检查了。”
雌虫将报告递过去,上面已经填写了一些基础情况了,伊墨讷神色如常,手指在京墨面前的桌子上轻轻敲了敲:“抱歉,我需要具体检查。”
京墨假装诧异地抬起头:“您的意思是,您违反了皇室的规定吗。”
见雌虫没有深聊的意愿,京墨继续问道:“好的,我会将此保密的。但是在检查之前我需要了解一下具体情况。”
伊墨讷点点头,这才在京墨面前坐下。
“请问您第一次和雄虫的性生活是在?”
“雄主进入学院的第一年。”
“那时候确立婚姻关系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
“第一次进入了哪些生殖穴。”
“子宫和孕囊”
“最近一次性生活是在什么时候。”
“三天前。”
“有做避孕措施吗。”
“没有。”
京墨假装犹豫地说道:“皇子殿下,您的婚礼还有一段时间,如果不做避孕措施,到时候可能会被外界发现端倪。”
伊墨讷不悦地握住自己的手臂,小动作展现出极强的戒备心:“我想这件事情,和医生阁下没有任何关系吧。我会自己处理的。”
“抱歉,那这边请您先做个扫描,我需要先检查一下您的生殖腔情况。”
伊墨讷躺在检查仪上,扫描器在小腹位置停住,他扭头看向屏幕,屏幕里逐渐开始显示数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您的子宫和孕囊还有囊袋的大小都比以前的数据提高了呢。”京墨夸赞道:“这种情况一般是您雄主经常灌精的缘故,被慢慢撑大了。”其实这只是一部分,还有一部分原因是三个生殖器都吸收了京墨的精液进行了改造,变得能存储更多精液了。
“接下来检查您的卵巢,您的卵巢也变大了,是射进过卵巢吗,输卵管和卵巢里里面还有一些精子残留,您的雄主性能力很不错呢。”下一秒,京墨假装震惊道:“诶,这是,,”
伊墨讷偏过头,询问到:“怎么了?”
“啊,这,皇子殿下,您的卵巢里有几个受精卵,孕囊那边的卵巢里也存在受精卵,囊袋也是……但是并未着床。”
伊墨讷红紫色的瞳孔缩了缩,迅速撑起身,抬头看向屏幕,确实有受精卵的数据出现。
“看来您的卵子已经被彻底侵犯过了呢,三皇子殿下,需要联系皇室那边做好处理吗。”
伊墨讷捂住小腹,低着头,红色的微卷发挡住了半边脸,他迅速制止:“不,不能联系皇室,请您帮我暂时保密,我会私下去处理。”
京墨点点头“既然皇子殿下已经成功受孕,那这边还需要做些别的测试,请您配合一下。”
让伊墨讷脱下上衣,京墨将心理暗示更改,让伊墨讷对医生状态的京墨保持着对于京墨本人的接受能力,随后伸手握住雌虫绵软的胸肌。
“您的胸部变大了呢,过段时间就会通乳产生奶水了,您回去以后可以让您的雄主和我一样这么做,防止奶水不够的情况。”京墨一边揉弄伊墨讷的胸部,一边掐弄着伊墨讷的乳头,将乳头拎起来,反复揉捏,伊墨讷忍不住捂住嘴,他的身体对于京墨毫无抵抗力,呻吟从喉咙里溢出。
将两个乳头玩的又红又肿地挂在胸口后,京墨又让伊墨讷脱下裤子,赤裸着躺在另外一张较为柔软的检测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伊墨讷躺了上去,双腿被检测台束缚住分开,腰部垫上软枕,红色卷发披散在床上,光看脸依旧充满皇室的高贵,然而看到一丝不挂的身体和红肿的乳头时,又会觉得无比淫乱。
“虫纹是墨色的呢。”轻轻抚过在伊墨讷大腿根的虫纹,看着雌虫敏感地收缩了一下穴口,京墨若无其事地探向伊墨讷的腿间,摸了摸柔软的阴阜。
“您的小逼看来被照顾了很多次呢,阴唇很肥厚哦,阴蒂也很饱满。”京墨伸手扒开伊墨讷的小逼说到,随后伸进一根手指:“逼穴紧致程度也很高呢,看来平时保养得很好哦,穴肉很柔软,我这么轻轻按几下就出水了呢,很适合进行繁衍任务。”
雌虫羞耻得偏过头去,咬紧牙关一言不发。
将手指抽出,又去检查了菊穴:“菊穴口也很紧致,没有松,穴肉状态也很好,肠道湿热,您的雄主操起来应该很舒服。”按了按前列腺,伊墨讷的几把忍不住起了反应,微微硬了起来:“前列腺反应也没问题。”
抽出手指,握住雌虫微硬的几把,京墨故意询问道:“您的生殖孔和尿道口有被开发过吗。”
伊墨讷皱了皱眉,有些抗拒地不想说话,被京墨加重了催眠暗示,有些生硬地说道:“尿道在做爱时会堵上,生殖孔被开发过了,不过雄主一般不让别的东西进入我的生殖孔,最多让囊袋精液从生殖孔流出。”
捏了捏雌虫的囊袋,囊袋那条可以操入的口子已经被使用的有些外翻了,像个小逼一样长在囊袋上,紧紧闭合着,没有雄虫精神力操控完全不会开放。
京墨抽出被濡湿的手指,床上的伊墨讷撑起腰,打算解开束缚带穿上衣服。
“请等一下,检查还没结束。”京墨制止到,“为了保障您受精卵着床后和雄虫的性生活,这边还需要做一些检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伊墨讷听到接下来检查的项目影响和雄虫的性生活,按压下被触摸下体的不悦,重新躺回了回去。
“接下来请您如实表达出自己的感受,我将根据您的情况如实记录。”京墨将自己的肉棒掏出,抵在雌虫因为自己的触碰而有了反应的逼穴口,正打算进入,确被伊墨讷用虫化的指尖抵住喉咙。
“你想做什么。”伊墨讷一只手撑起身体,一只手尖锐地指甲抵住对面虫子的喉咙,他的自我防备机制被唤醒,下意识要杀死这个用肉棒抵在自己逼穴口的医生,虽然他婚前就淫乱地被雄主操到熟透最后侵犯了卵巢并且受孕,但是这不代表他允许任何虫触碰他的身体,只有雄主才可以。
释放出信息素,被完全标记过的雌虫瞬间失去抵抗力,京墨扶住伊墨讷的脖颈,将两人额头紧紧贴住,释放出自己的精神力,伊墨讷狠辣的眼神瞬间消失,变得顺从无比。
“好了,三皇子殿下,我们开始吧。”
“好的。”伊墨讷躺了回去,修长白皙的双手扶起自己的性器,将自己的逼穴口完整地露了出来。
京墨的龟头抵着花穴口,伴随着紧闭的阴道被顶开的声音,雄虫的性器缓缓深入,逼穴对于肉棒的尺寸格外熟悉,肉棒进入的无比顺畅,整个抵住了子宫口,粘稠的水液从交合的地方微微挤出些许,伊墨讷微微哼了一声,腰忍不住挺了挺。
“麻烦三皇子殿下说出自己的感受。”
伊墨讷缓了缓神,小逼吸嘬着肉棒,想要挤出里面的种汁:“逼穴里很胀,但是很舒服,抵在宫口了。”他指了指自己肚脐下面的位置:“大概抵在这了。”
京墨贴在伊墨讷身上,对准逼穴抽动起腰肢,将花唇和穴肉挤的翻进翻出,粘上透亮的淫液,伊墨讷阴阜上也沾染了水液,每当深入的时候就被压的扁扁的,压在雄虫的卵蛋上,软绵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里面很热,嗯,很舒服,有水从身体里面啊,一直流个不停,阴蒂也被挤压呃,好舒服。”伊墨讷被顶得一晃一晃地,喘息着,诚实的说着自己的感受,小腹被撞的一顶一顶地,雌虫的肉棒完全硬了起来,被雌虫自己捏住了根部,尿道口溢出腺液,滑落在雌虫干净的指尖。
京墨顶磨着宫颈口,用力地冲撞着,啪啪啪肉体拍打的声音和咕叽的水声响个不停,检查台被大力冲击的也发出嘎吱声。雌虫的花穴口被白沫覆盖,顺着会阴滴落着从逼穴里挤出的水液,检查台上铺着的白布濡湿了一小片。
“唔,子宫口,被撞的很舒服,呃唔,小逼,好像肿了唔,阴道里好热,水挂在逼上,好痒。”伊墨讷的腿被束缚住,束缚带在他白皙修长的腿上留下红色的勒痕,他敞开逼穴,任由京墨一下下撞击他柔软的内里,宫颈口和龟头缠绵地接吻,发出啵啾的声音,雄虫粗长的肉棒上沾满伊墨讷的淫液,将花唇顶开,软趴趴地给肉棒做些按摩,逼穴被操得合不拢。
“唔,肉棒要,进来了,啊,顶到了唔,要,去了啊啊啊…”伊墨讷伸出舌头,眼神翻白,小逼抬起,喷出一股透明水液,他潮吹了,子宫里埋进了京墨的肉棒,宫颈口嗦住阴茎,软软地套在上面,子宫里暖和极了,时刻为受孕做准备,没想到每次着床的都是大肉棒,肉棒被子宫壁包裹住,京墨抵着花穴口,顺时针研磨了几圈,雌虫喉咙里发出崩溃的呻吟。
“啊嗯,龟头在子宫里转圈,嗯,,要舒服得失去意识了,啊,别动了呃…”伊墨讷颤抖个不停,全身肌肉绷紧了,被捏住的几把里溢出透明的液体,感觉自己要被操穿了。
高贵的皇子嘴里吐露出淫乱的话语,逼水流个不停,带着一肚子受精卵在医务室里被绑在检查台上操到了子宫里。
俯下身,紧紧压在伊墨讷身上,京墨下体高速抽插起来,将雌虫的逼穴操得抽搐吐水,子宫颈都被操得嘟起,伊墨讷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了,只能大张着腿挨操。
一边操比一边解开束缚住伊墨讷大腿的带子,伊墨讷熟练地将腿圈住京墨的腰肢,将屁股朝肉棒送出,又被重重地顶回去。
在百下抽插后,京墨突然停住了动作,就着阴道不断吸吮,子宫不断分泌出水液期待被打种的状态,将肉棒埋在伊墨讷被欲望填满的身体里。
“哈啊,怎么,停了。”伊墨讷大喘着气,呼吸带动着逼穴的抽动,他缩了缩自己被撑开的肉逼,甚至能感觉到京墨肉棒上青筋的形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逼穴检查结束了哦,您的子宫状态很优秀,宫颈口也很柔软,很适合着床。”京墨作势要抽出肉棒,肉棒刚刚动了一下,就被伊墨讷的胳膊挽住了脖子,雌虫面容娇艳,长发凌乱,脸上带着情潮。
“请射进来吧,还没有检查卵巢呢。”伊墨讷凑到京墨耳边,吐气暧昧,红肿的逼穴嘬紧肉棒,将肉棒挽留在子宫里。他的逼穴记得雄主肉棒的样子,潜意识里已经将京墨辨认出来了,想要被雄虫打种的欲望逐渐涨大。
“唔。”一声惊呼,雌虫被京墨将大腿按在脸边,插着肉棒的逼穴完全露在空气里,肉棒整个进入,花唇抵住雄虫的卵蛋,肉棒进入了输卵管中,伊墨讷的手握着几把被夹在两人小腹间,被当成性玩具操进输卵管的伊墨讷手一松,雌虫精液失去了束缚,忍不住喷射出,溅在雌虫的下巴上。他尖叫着达到了高潮,可雄虫并没有放过他,就着花穴疯狂紧缩的时候在输卵管里重重操弄了百下,在伊墨讷体内成结,整个堵住子宫,精液咻咻地喷进卵巢里,伊墨讷腿根的虫纹逐渐被填满,小腹慢慢鼓起。
“唔,好涨,精液在,子宫里游泳,啊,还在射,好舒服。”雌虫颤抖着,腰下的软垫让雄虫射入的精液无法流出,京墨在雌虫的子宫里缓缓抽插了一会,将精液涂满子宫每一个角落,然后慢慢抽出,雌虫的腿无力地落下,会阴挂着一串乳白色的粘稠液体,被京墨用肉棒刮回了阴道里,用龟头堵住阴道口。
伊墨讷的卵巢被新鲜的精液填满,卵子和精子结合的快感让他捂着鼓起的肚子微微抽搐着,他现在浑身都敏感极了,柔软的乳头被京墨挤弄得挺起。
“殿下,卵巢哪里有不适吗?”
伊墨讷侧着头,绛红的发丝粘在了脸上,声音微微发抖:“啊…卵巢里,好舒服,肚子里热乎乎的,精子嗯,在撞击我的卵,哈啊,又要受孕了。”
京墨将伊墨讷翻过身,跪在检查台上,检查台上的白布已经湿的滴水了,伊墨讷侧着脸,肩膀顶在检查台上,撅起屁股,双手保护住自己鼓胀的的小腹,阴蒂肿得凸起,花唇也大开着外翻,精液缓缓倒流出来,划过阴蒂滴在布上。
“殿下的子宫一直在流精呢,这样浪费精液,雄虫不会生气吗。”京墨将龟头插进伊墨讷漂亮的菊穴口,感受着菊穴的吸力,轻轻磨弄着。
“哈啊…平时都会夹着雄虫的肉棒睡觉,精液流不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子宫口不会松吗?”
“嗯…子宫口被雄虫插着射一发就会感觉合不拢,一直漏精液,插一晚上会完全合不起来,过一天就好了。”伊墨讷摇晃着腰肢,想要吞进雄虫的肉棒,菊穴被绷得发白,一直紧缩着。
京墨握住伊墨讷软滑的屁股,皇子殿下的屁股因为长期操弄变得柔软,肉棒狠狠撞击上孕囊,雌虫喉咙里发出闷哼,被刮蹭到前列腺的快感让雌虫几把忍不住流出前列腺液。
“好舒服,哈啊,孕囊被顶到了,唔,肠道里面被撑满了,”伊墨讷的屁股不断夹嗦着肉棒,被顶到孕囊的感觉让菊穴里粘稠的水液分泌个不停,埋在里面小幅度但快速地抽弄了百下,雌虫的声音都被顶的发颤,背脊忍不住发抖,双腿软地撑不住身体,身前的肉棒被顶得乱颤着甩着体液,
京墨将肉棒抽到穴口处,随即狠狠地撞进雌虫的菊穴里,孕囊口被顶开一个口子。伊墨讷整个颤抖起来,双膝慢慢滑下,被京墨撞击得成平趴的姿势,几把被京墨握住放在腿间,揉捏着囊袋。
“哈啊,进到孕囊了,好深…”伊墨讷跟随着催眠的指示说着内心的想法,良好的教育让他脸不知是因为性爱而红,还是因为吐露出做爱的感受而红得彻底。孕囊被熟悉的肉棒侵犯,熟练地吐露出淫液,肉棒操进去发出啾咕啾咕的水声。
整个压在雌虫身上,撞的雌虫的屁股肉浪翻飞,白皙的屁股被打出薄红,雌虫的逼穴被挤压出精液,“唔,子宫里的精液,啊,挤出来了。”伊墨讷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想堵住自己的逼穴口,不让雄虫的种汁流出来,被京墨按住了手一顿操。
雌虫被操得忍不住弓起腰,想撑起身体,但是双手被束缚住,逼穴里的精液一直往外流,伊墨讷忍不住挣扎:“唔,放哼嗯,放开,精液流出来了,啊,雄主的精液都是我的,唔,别,别操了,嗯,太快了,,菊穴要肿了。”
京墨舔了舔伊墨讷的脖颈,一口咬下去,被注入信息素的快感让雌虫吐出舌头,双穴绞紧,喷出水液,腰部抖动个不停,京墨叼住伊墨讷的舌头,吮吸起来,伊墨讷含不住的口水流在检查台上,上下一起濡湿了检查台。
将孕囊射的胀大,抽出肉棒时,菊穴已经高高肿起,白色的粘稠液体拉丝似的被抽出,挂在腿间,雌虫的屁股抽搐着,一股股精液时不时涌出来,滴在雌虫腿间的囊袋和几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京墨用精神力打开囊袋被操熟的小口,将小口扯开,接住从腿间溢出的精液,囊袋被精液进入的感觉让雌虫忍不住想要捂住溢出精液的菊穴口,下一秒就被京墨抱起,背靠在京墨身上,雄虫粗长的性器从腿间穿出,顶在微微开启的囊袋口,将雌虫的肉棒微微顶起。
囊袋操弄起来异常柔软,通过输卵管可以直接将雌虫的小腹操出几把地形状,京墨的龟头被囊袋兜住,咕啾咕啾地出着水,囊袋口的水液挤出滴在地上,伊墨讷双腿忍不住夹起,试图阻止溢出的快感,整个人几乎立不住。
菊穴的精液流到雄虫小腹上,雄虫从囊袋里里微微抽出肉棒时,菊穴和雄虫的腹部中间牵扯出一条白色的粘液线,被顶弄的动作打的啪啪作响,拍打涂抹在伊墨讷的臀瓣上。
囊袋里的卵被龟头顶弄着,下一秒被精液浇了个彻底,囊袋逐渐鼓胀起来,出口被肉棒堵住,只能从前面的生殖孔离开,雌虫的龟头处,生殖孔缓缓张开,流出雄虫的精液,淅沥沥落了一地。
利用精神力将囊袋封好,伊墨讷疲软的几把还在溢出雄虫的精液,囊袋鼓胀地挂在腿间,小逼和菊穴都肿胀着翻出,精液糊满了双穴。
吻了吻伊墨讷挂着泪痕的脸蛋,京墨以医生的语气夸赞道:“皇子殿下,您的受精卵稳定性很强,不会影响性生活,今天检查到此为止了,请问您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皇子殿下岔开腿,腿间是一片白浊。因为正在受精,喉咙里忍不住发出的呻吟,他已经说不出来话了。
伊墨讷从检查台支起身子,他穿上衣服裤子,朝医生道谢后拿着报告离开。
制服下,皇子的内裤被雄虫精液打湿,缓缓流到腿根。孕囊鼓胀着被放在内裤里,伊墨讷走路的姿势变得有些怪异,不过在京墨异能的催眠下,别人眼里的皇子依旧步态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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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卡德拿着报告走了进来,他今天穿的比较宽松,将报告放在桌子上,随意地靠在了检查室的墙上。
“请坐吧斯卡德阁下。”京墨指了指椅子,斯卡德靠着墙的动作不变:“不必了,我站着就行。”
“好的,为了确定后续检查步骤,请您回答一些问题。您最近一次性事是什么时候。”
“昨天。”斯卡德不自觉的摸了一下腰部。
“精液射入您体内了吗。”
“嗯。”
“您现在是否有佩戴孕塞或者精液循环仪。”
“佩戴了循环仪。”
京墨戴上手套,拿出一个透明容器:“接下来我们要进行检测,请您保持站姿的动作叉开腿,可以找个东西倚靠背部。”
斯卡德张开腿,膝盖微微弯曲,手撑在后面的壁橱上,腰背也靠在上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京墨脱下斯卡德宽松的裤子,小腹鼓起,上的虫纹满满当当,他没穿内裤,紫黑色的肉棒委顿在腿前,尿道口插着透明的棍子,原本应该紧紧闭合的生殖孔此刻塞着一个细细的导管,里面都是乳白色的液体,导管另一头朝腿心伸去,京墨小心地用触手将雌虫深色的肉棒抬起,导管,牵扯着生殖孔的快感让斯卡德捏了捏自己的指节。
将尿道棒轻轻取出,雌虫的尿道口翕张着,微微有些红肿。雌虫的肉棒后面,是鼓胀得和网球一样的囊袋,鼓鼓地坠在腿间,京墨伸手捏了捏,斯卡德就忍不住弓起腰。
将囊袋轻轻抬起,隐藏在后面的导管被鼓胀得阴阜夹住,顺着阴蒂延伸进逼穴里,同时分出一根沿着会阴进入鼓间,京墨扯了扯导管,斯卡德闷哼一声,身前的肉棒开始挺立,翘起的动作让导管牵扯的更严重,斯卡德大腿根部抖动着,大口喘息了几下,肉棒缓缓委顿下去。
导管将三个育儿袋里的精液来回交换着,本来这只是为了囊袋有孕的雌虫设计,可以随时朝囊袋注入精液维持胚胎生长,如今用在了这种地方。
“您已经很熟练能控制它了呢,就是生殖孔太细了,以后多使用可以赛更粗的导管。”京墨夸赞到,他伸指头进了斯卡德含着一根细细导管的逼穴,里面尚且红肿着,斯卡德将腿长的更开,让京墨可以进得更顺利。
被精液压的下坠的子宫口红肿得很,宫颈外黏着一些白浊,一根细管插了进入,原本塞进去的时候子宫口还被操得没有合拢,如今闭合起来,里面小水滴形状的循环器卡住入口,有些难以拔出来。
京墨将导管的连接处解开,三个孔的导管垂下,挂在腿间,京墨用触手堵住逼穴和菊穴的导管,将透明容器对准导管口,伸手揉捏着囊袋,精液缓缓从导管里流出,肉棒逐渐挺立,斯卡德喘息着看着雄虫昨天留下的精液从身体里被挤出来:“这个精液待会会怎么处理。”
京墨挤压的动作平缓,回答道:“看您,您的物品可以选择丢弃或者带回。”
斯卡德几乎是瞬间做了决定:“带回吧。”
囊袋像个肉球一般被挤的越来越小,直到恢复原来的尺寸,小小地被肉棒挡住,囊袋内壁里挂满粘稠未挤出的精液。容器里的精液还冒着热气,雄虫的精液带着一股他本人独有的信息素香味,朝斯卡德大脑里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子宫和孕囊的精液不是很好处理,京墨抬起小臂,抵住斯卡德鼓起的腹部,触手将两根管子对准容器,京墨缓缓按住斯卡德的肚子,精液如同小涓流一般流出,由于精液本身粘稠浓厚,所以挤压滴落的速度缓慢。
听着精液滴在容器里的水声,这种类似于失禁的感觉让斯卡德忍不住想合拢腿,被京墨拍了拍挺翘的臀部提醒,大腿又重新张开。
到后面时,京墨控制着力度,几乎整个人压在斯卡德小腹上,腹部压的凹陷进去,精液还是没流完,子宫里和孕囊里每一个角落都粘着精液,很难处理干净,松开胳膊,斯卡德舒了口气,虫纹中间变得有些空,京墨递过手里温热的容器:“请您带回吧。”
斯卡德接过容器,将里面的精液缓缓饮尽,珍惜地将最后一滴挂着的精液滴进嘴里,斯卡德伸出带着精液的舌头,将嘴唇上粘着的白浊舔干净,他的食道和胃里都沾满精液,信息素充斥的感觉让他有些发情。
将杯子放在一边,京墨开始将循环仪取出,生殖孔的循环仪取得比较顺利,因为是负责接收的地方,所以没有别的设计,缓缓从逼仄的生殖孔抽出,发出啵的一声,生殖孔微微张着,细孔隐约里面红彤彤的粘膜。京墨伸出手指缓缓揉了揉,生殖孔抽动着缓缓合上,斯卡德的腿根也有点发抖。
接下来是逼穴,京墨伸指头将导管握住,来回旋转着放松子宫口,宫颈被旋转摩擦的感觉刺激得抽动着,斯卡德几乎将壁橱握碎才能维持理智。在沉闷得喘息声中,导管被取出,水滴型的循环器上沾着一些白精,京墨在斯卡德肥厚的花唇上抹了抹,花唇沾着淫水和白精的样子就像刚刚经历了一场性事。
接下来是菊穴,斯卡德的菊穴被长期操弄,穴口已经变成了竖线,微微凸起,色情漂亮极了。以同样的手法将导管取出,斯卡德的眼眶微微泛红,肉棒挺起,分泌着腺液,正挂在龟头上缓缓往下滴,腿间的淫水也随着大腿根滑下,有的滴在地面上,留下一个伸色的水滴印记,京墨拿出一块软毛巾,将即将滑到靴子里的淫水即时抹去,将粘腻的下体略微擦拭干净。
“您的水太多了,待会做检查可能会比较困难。”
斯卡德脸上浮现一丝微红,曾经没遇到雄主时,他也是备受雌虫欢迎的炮友,几把的尺寸在雌虫里算得上大,每天将别的雌虫操弄得淫水连连,自从被雄虫开苞后,身体愈加敏感,操别人带来的快感远远比不过自己被操的快感,渐渐地他变成了只能张着逼被操的神志不清的骚货。
京墨脱下裤子,露出尺寸惊人的肉棒,膝盖抵在斯卡德的大腿处,肉棒在沾着淫水的穴口磨弄着,顶着软绵的阴阜,将阴蒂同阴毛摩擦着,阴毛偶尔划过花唇,斯卡德养的忍不住夹紧逼口又松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肉棒顶入还残留着肉棒形状的逼穴,穴肉记得这根才从身体里离开几个小时的肉棒,欢欣鼓舞地围了上来,对着肉棒拥抱亲吻个不停,斯卡德唔了一身,欲望得到了填充,小腹被粗长的肉棒顶的鼓起,腹肌几乎要被顶得消失不见。
龟头一路挤开穴肉,亲吻上了子宫口,发出暧昧的啾啾声,斯卡德的膝盖弯曲着,双腿大大张开任由侵犯,整个人似乎都要被肉棒顶穿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想站直身体,却被京墨压住动弹不得。
“您的阴道状态很好,进入的时候水液分泌得也很多。”京墨顶了顶子宫口,继续说道:“阴道得吸嘬能力也很好,围着肉棒夹个不停,看来很喜欢肉棒呢。”
这在斯卡德认知里是正常的体检内容,他抖着腿对侵犯他身体的人说谢谢,下一秒就被肉棒抽插的动作顶弄得声音都发抖,花唇夹着肉棒被顶进顶出,就像面包片里夹了个巨型热狗一样。逼穴里传来咕滋咕滋的水声,斯卡德的肉棒被抬起系在了上衣里,摩擦着自己的腹部,腺液在腹肌上涂抹开来,将昂贵的内衫也黏在了腹肌上,搞得一塌糊涂。
将斯卡德的上衣解开,将斯卡德胸口缠绕的布条解下,露出绵软白皙的胸部,京墨看着这随着顶弄而摇晃的乳肉,张嘴将红肿的乳头吸了进去,斯卡德曾经的胸肌是纯粹锻炼而出的肌肉,现在由于不停被玩弄挤捏,卵巢受孕而让乳房为产奶做着准备,胸肌愈加绵软巨大,斯卡德本人却丝毫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一开始贴着乳贴,别人只觉得斯卡德健身效果不错,后面胸部逐渐塞不进衣服里,京墨给他买了已婚雌虫专用文胸,看着带着蕾丝的文胸,斯卡德死活不肯穿出门,于是就只能每天裹着胸去上课,还好已婚雌虫有专门更衣室,不然这对漂亮的奶子一定会引发讨论。
京墨整个人紧贴着雌虫的身体,腰部大力地耸动着,雌虫被冲撞得靠在墙上,臀肉被墙面挤压住,阴蒂因为这个动作被肉棒带着前后摩擦得肿起。小逼里的肉棒一下抽出到穴口,一下顶进到宫颈处,淫水被操弄得缓缓流出沿着交合处往下滴,或者滋在腿间,发出噗兹噗兹的声音,声音愈加激烈。斯卡德仰着头,喉结上下鼓动,喉咙里发出暧昧的呻吟,胸口处的奶子被京墨含在嘴里,吸出啾啾声,乳头又肿又硬。
松开嘴,京墨弹了弹沾着唾液的乳头,不出意外又让浑身敏感的雌虫一阵颤抖,连带着逼穴都紧了一分,“您的胸部发育也很好,以后不会缺奶水的,接下来我们要检查一下您的子宫,麻烦您配合着朝仪器上坐下。”
斯卡德喘息着点头,随着京墨顶起的动作岔开腿往下坐,每坐下一次都会抖半天,恢复力气后又配合着操弄的节奏坐上几把。
肉棒在逼穴的配合下操开了宫颈进入了子宫里,斯卡德手臂一松,全身重力似乎都压在了体内的几把上,他唔得惊呼出声,肉棒激射出一股精液,溅在小腹上,被内衫缓缓吸收,多余的缓缓滴下,黏在阴毛处,京墨拿过一旁的湿毛巾,帮斯卡德擦了擦粘腻的小腹,按了按被肉棒顶得凸起得小腹,斯卡德嗯了一声,深呼吸着将语气平缓:“唔,谢谢。”
又将插着肉棒得小逼处擦了擦,斯卡德出水太多了,有些来不及擦的已经滑道了小腿处,触手将毛巾擦去粘腻的水液,随后将毛巾挡在斯卡德腿间,避免他弄湿自己的鞋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您的子宫内壁没有损伤,有一些精液残留,输卵管也被精液堵满了,如果您愿意的话这边可以给您注射促卵针,估计很快就可以受孕,需要进行登记吗,受孕雌虫可以免除一些课业任务,而且您的家族应该会很开心的。”京墨抵着输卵管打着圈,顶的身上雌虫咿咿啊啊个不停。
斯卡德压抑住呻吟,皱了皱眉:“抱歉,我不想这么早受孕,雄主也理解。”
“好的,这边会将您输卵管里残留的精液清理一下,过程需要您配合,辛苦一下了。”
斯卡德深呼吸了一下,随后往下坐,直到逼穴抵在雄虫卵蛋上“哈啊,唔,有点太,嗯。”雌虫面色绯红,身体的重量全压在肉棒上,小腿打着颤,如果不是平时的训练多,现在估计已经站不住了。
“请继续。”京墨埋首在斯卡德的颈部亲吻着,敏感的身体深处咕噜一声冒出一股水液,顺着结合处滴下来,缠绵的一道水线滴在毛巾上,断裂的瞬间弹道阴阜上,冰凉的触感让斯卡德夹了夹逼,他扭动起腰,让龟头顶着输卵管打转。每扭个几分钟腰,就仰起头颤抖一会,逼穴也绞紧,咕唧咕唧地冒水。
龟头顶进输卵管,将残留的精液挤进卵巢,卵巢里的卵还挂着今天早上刚射进去地精液,受精个不停,此刻又补充了一些精液,卵巢彻底失守。
“嗯喔,咿,哈啊。”受精地快感让斯卡德停下扭腰地动作,趴在京墨肩头无力地呻吟,红色的头发汗湿在脸颊上,舌头突出,俨然被侵犯得变成了一个性爱玩具。
京墨耸动起腰,性器在雌虫逼穴口小时又出现,每次出现都带着晶莹的液体,逼穴也因为肉棒的进入一鼓起来。斯卡德将腿张得更开,也让自己被侵犯得更加彻底,整个逼穴都是雄虫得味道,食道和胃里也是雄虫的精液。
“这边给您注射一下卵稳固液,让您的卵可以减少着床率。”京墨信口胡诌道,肉棒抽弄得愈加迅猛,斯卡德身体被顶的发颤,犹如雨打芭蕉叶一般,耳朵里几乎听不见任何话语,京墨顶着卵巢射了出来,左边得卵巢填满后又迅速换了一边,两个卵巢里都充满了高活跃度得精子,很快就让雌虫受孕了。
肉棒咻咻地射出浓稠的精液灌满了子宫,斯卡德的肉棒也因为内射的快感涌出精液,像小溪流一般顺着几把流下,逼穴口鼓动着喷出潮吹液,他眼球向上翻起,俨然一只被打种的雌兽一般淫乱。逼穴随着肉棒的搅动而颤抖,京墨缓缓从热乎的子宫和逼里抽出肉棒,合不拢的子宫口垂坠下一缕精液,被京墨重新插进阴道里顶着宫颈口磨动了几下,宫颈颤抖着收缩。抽出时,肉棒上还从逼里带出一条长长的黏稠水线,最后黏在了阴蒂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逼穴口一时半会合不拢,京墨伸手将循环仪拿出来,对着宫口插了进去,吃惯大肉棒的宫颈口很轻松地将它含了进去,京墨将循环暂时关闭,逼口松松地夹住纤细的软管,就像刚刚剪完的脐带一般漏在体外。随手拿起都是雌虫逼水和精液的毛巾,将雌虫的肉棒擦干净,随后轻轻将尿道棒旋转着插了进去,雌虫的几把无力地弹了弹,出口被堵了起来,雌虫只能细细地颤抖着。
斯卡德小腹里发出细微的声响,是卵被精液侵犯的声音,他微微站直身体,声音有些哑:“谢谢。”
京墨将斯卡德的小腿架在自己肩膀上,露出晶亮红肿的菊穴,伸出指头探了探,肉穴紧致而湿软高热,京墨将刚从雌虫逼里抽出来的几把顶住他的菊穴,微微笑了起来:“不客气,我们继续检查吧。”
安静的医务室里传来咕滋咕滋的水声,红发的雌虫仰头靠在墙上,喉咙里传出细碎的呻吟,屁股被顶得来回晃动,被壁橱挤压出一道红痕。屁股中间有个粗长的性器飞快得进出着,淫液顺着肉棒的进出而滴落,前面逼穴里夹着一根细细的导管,随着顶弄在逼穴晃荡,将原本就肥厚的花唇磨得又红了几分。他一条腿着地,一条腿被架在面前雄虫的肩膀处,随着雄虫操弄的动作而晃荡着。
将雌虫的孕囊也射得鼓鼓的,京墨从斯卡德身体里抽出性器,斯卡德的腿一时半会有些麻,京墨另一只手取过循环器,将他塞进微微张开小口的孕囊,斯卡德绷直身体,在京墨松开手后舒了一口气。
将雌虫粘腻的几把擦干净,将细小的生殖孔摩梭开,塞进软管,生殖孔和囊袋的衔接处有块小软肉保护着入口,京墨顶着那块小软肉熟练地顶弄了一下,就找了入口,软管进入了雌虫的囊袋里。将雌虫的腿放下,性器本该塞到腿间夹紧,可长时间大开的腿根有些合不拢,京墨将几把用手拖住放在腿间,将逼穴和菊穴口露出的导管和生殖孔露出的导管接在一起,随后用透气保护膜将斯卡德的屁股和大腿绑紧,臀肉挤在一起,从布条的缝隙里露出来。给斯卡德套上宽松的裤子掩盖住淫乱的下体,京墨直起身,将斯卡德黏着精液的内衬妥帖地穿好,裹住乳肉的布条重新将饱满的胸部裹平,一颗颗替斯卡德拧上扣子。
“先回宿舍躺着休息吧,记得在腰下面垫个垫子,药效容易吸收,明天在洗澡。”京墨叮嘱道,将斯卡德身上的气味抹除。
斯卡德理了理凌乱地头发,小腹的内衬粘腻,让他有些难受,他接过报告道谢,因为腿根被绑住,步伐比平时迈得小了些,回到宿舍后,他躺在床上,拿出垫子垫在腰上,周身的疲惫让他沉沉睡去。
子宫孕囊里的精液顺着导管来回循环,囊袋逐渐鼓起,精液涌进卵子附件,孕囊里传来滋滋滋的声音,斯卡德忍不住夹了夹腿,龟头因为受精的快感溢出一些透明的粘腻液体。受精卵逐渐形成,不过被什么力量束缚着,永远不会着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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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亚姆为什么还没被娱乐圈封杀】
:如题,看了最近热播的生活类综艺自我后,实在忍不住开麦发言,那个提亚姆后台到底是谁啊,怎么敢这么没情商的,半个娱乐圈都得罪完了吧。粉丝别狙我,没什么恶意,但是他怎么敢对导演组黑脸的。这种综艺不就是为了展示私生活巩固自身人设吸粉炒作的吗,怎么他像来拆台的一样。
:他脾气一直这样啊,当初刚进娱乐圈的时候混的可难了。
:不会还有人没看过他以前的新闻吧,他脾气一直很臭,之前被带着去见金主,因为金主摸他下体当众用酒瓶给了金主一下,直接合作告吹,还被公司要求赔偿损失费几亿。后面不知道从哪拿到了一次出歌的机会,一首歌就出圈了,但原公司以债务纠纷雪藏了他,还要求他无条件给公司同事写词作曲,后面就被最大的娱乐公司垫付违约金和债务挖走,后面歌曲质量越来越高,短短一年就把欠款还清了,不过脾气一直没变。
:提亚姆要是雄虫就好了,我还蛮喜欢他的脸和脾气的,很适合做S,特别每次他一副看脏东西的表情朝偷拍他的狗仔竖中指吐舌头的样子,太辣了。
:他的粉丝多少沾点M气息。
:懂得都得,能爬到这一步不知道被多少虫睡过了,上次还对说要和他雌雌恋的粉丝露出不耐烦的表情,谁知道私底下舔过多少几把了。
:我喜欢提亚姆那么多年,他一直0娱乐圈绯闻,就算有最后也是对方单方面炒作,人就想好好做音乐,又不是来当什么偶像的,你要喜欢温柔的不如去喜欢佩尔露,他吃这碗饭,脾气好的很。
:不会吧,不会还有粉丝相信他单身吧,上次节目组突击去他家时,是谁半天才来开门还不允许别人进卧室啊,而且上次被拍到和陌生虫一起去情侣酒店的是谁啊。
:就这就能判断是有对象?经纪人都出来辟谣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应该有个大金主,感觉和隔壁那两个的金主一样厉害,毕竟敢直接喷典礼黑幕,上次知名狗仔发了偷拍提亚姆的私照还被提亚姆转发辱骂侵犯隐私,最离谱的是那个狗仔还立刻道歉了,更别提他每次对一些冒犯的提问直接黑脸不回答,完全不给主办方面子。
:隔壁那两个?是谁
:佩尔露和兰洛特吧。两人的资源逆天了,而且看经纪人的脸色,基本都很小心翼翼,除了有金主没其他可能了。
:会不会三个人是同一位金主。
:怎么可能有金主啊,要有金主会苦这么多年?而且之前不有狗仔拍到提亚姆被告白的场景,那个表情和反应,很难想象怎么乖顺地依附别人。
:万一金主是下面那个呢,虽然提亚姆是长得很不错,但是脾气实在太不行了,估计戳到哪个金主的抖M性癖了。
.............
京墨坐在沙发上,偏头看着屏幕里提亚姆的单人综艺cut,雌虫在节目里的表现完全称得上一句叛逆,对于自己不喜欢的环节就敷衍,如果节目组有什么冒犯的行为直接黑脸争吵,和公司的预期效果完全相反。
将下巴抵在坐在自己身上的雌虫肩膀上,京墨伸出手在他柔软的乳肉上捏了捏,乳肉从指缝中溢出,雌虫黑红色的头发在脑后扎了个小啾啾,被京墨突然的袭击搞得抖了抖,屁股上下起伏吞吃肉棒的动作也停住了,雌虫转过头,露出和屏幕里一模一样的脸,只是此刻面色带着一丝潮红,眉眼间都是春情,和屏幕里的暴躁完全不一样。
“怎么了。”提亚姆凑上去,在京墨脸上亲了亲,顺便缓解一下逼穴里止不住的快感,他的性器被一枚定制的玉环卡住,此刻软软地垂在身前,玉环上刻着着:京墨私有物。几个大字,这是两人在一起半年纪念日京墨送给他的,提亚姆表面骂骂咧咧,实际上很诚实地收下了,基本上每天都戴着。
“你又得罪了一批人,这样很难办欸。”京墨在提亚姆肩膀上轻轻吮吸着,手臂用力将提亚姆往自己肉棒上按了按,身上雌虫投保几亿的嗓音立刻传出好听的呻吟,逼穴将肉棒整根吞下,阴阜被京墨的卵蛋挤得扁扁的,提亚姆颤抖着:“唔啊,那,让你多操几次,哼啊,消消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毕竟以前提亚姆只要一惹事,京墨就会立刻摆平,然后等提亚姆自己来找他,在酒店里把坏脾气的歌手操的淫水四溅,射进他的生殖腔里,让提亚姆第二天带着一肚子的精液偷偷离开。
将提亚姆按在肉棒上打转,子宫将肉棒服侍得很妥贴,像个飞机杯一样任凭操弄:“那你明天的录制怎么办。”
提亚姆喘着粗气,逼穴口糊着的白沫被卵蛋挤压的黏在两人交合处:“无所谓,和上次一样别让他们进卧室就行。”
京墨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现在的提亚姆已经在自己不停的操弄下变乖顺了不少,以前每次性事,提亚姆都会表现得和交易一般,前面出于尊严不肯发出声音,后面被操的神志不清,一边抬起腰一般呻吟着被打种,事后努力想要把精液挤出来得样子让京墨印象深刻,而现在得提亚姆,已经变成了没有京墨精液灌溉就无法满足的淫虫,京墨一来自己家就自觉不穿衣服,坐上京墨的几把上下摇晃屁股,戴着玉环的几把软软地晃来晃去。
不过这种乖顺仅仅在京墨这边体现,每次京墨偷偷去探班,提亚姆都会将助理经纪人之类的全部赶走,然后在休息室内被京墨把小逼从外到内摸个遍,淫水打湿内裤。等工作结束后,就脱下昂贵的裤子,撑开肉逼坐在肉棒上,被京墨抱幼崽一样抱着出休息室坐上车,肉棒随着走路的动作往子宫里一顶一顶,提亚姆忍住喉咙里的呻吟,淫水将包着屁股的外套都打湿了,等坐上车就被一顿操,先缓解一番情欲,到家以后继续挨操,逼穴每次都被操的红肿外翻,菊穴也肿着嘟在臀间。
上次节目组突袭也是,京墨还在逼穴里操弄解决晨起的欲望,节目组就来了,京墨只能加快速度,肉棒进出的速度几乎变成残影,一时间让提亚姆爽的想要尖叫,被京墨捂住嘴,翻着白眼从逼穴里喷出潮吹液,将卧室的床单打湿。最后匆匆穿了个吸水纸尿裤,换上干净的睡衣,将吻痕全部遮住,才迎接的节目组。站着接受采访时穴里还在往下流着浓精,让提亚姆对于节目组的不满达到顶点。
将提亚姆按在肉棒上转身过来,让两人以面对面的姿势结合,子宫被拉扯和宫颈被摩擦的感觉让提亚姆浑身直发抖,京墨将提亚姆肥软的屁股托住站起,雌虫熟练地搂住京墨的脖子,双腿圈住京墨的腰,整个人贴在京墨身上,京墨缓缓抽动起来,雌穴里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提亚姆舒服得眯起眼睛,京墨的东西温柔极了,整根肉棒缓慢却饱满地在子宫里顶弄,这时候提亚姆的光脑突然打进来一个通讯。
提亚姆不耐烦地伸手就要挂断,京墨却接通了电话,经纪人的声音从光脑里传出:“提亚姆,节目组的投资方对你很不满意,可能会终止你和音乐台的合作,你今晚去求求你的靠山,看看有没有办法解决。”经纪人并不清楚提亚姆是否有金主,只是隐约觉得提亚姆什么烂摊子都能被迅速解决,估计有特殊的人脉,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艺人已经在很早之前就被包养了,只要出烂摊子或者获得新资源的时候,自己脾气不太好的艺人就会被按着操大肚子,靠卖屁股获得金主的帮助。
提亚姆缓了缓紧缩的声带,作为歌手的优势就是能让他在剧烈运动时也能保持稳定的呼吸说话状态:“这件事我自己处理,放心吧。没事我就挂了。”在讲话的时候,肉棒体贴地顶着输卵管打转,让提亚姆几乎不能集中意识说话,这一句话的时间,他就被顶弄得口水四溢,小腹一鼓一鼓的。
“等等,最近首都星博物院有意向邀请一位歌手参与为博物院创作主题音乐的活动,我们会替你争取一下。”
“嗯。你们自己安排唔。”提亚姆捂住嘴,下面的肉棒又粗又长,就算吃了这么久仍然会有种被捅开的感觉,肉棒操弄着红艳艳的小逼,朝卧室走去,将提亚姆压在身下,就着交合的姿势摔在床上,肉棒一下就突破了输卵管的小口子,雌虫的足尖绷紧,喉咙里传出呻吟,就像一条缺水的鱼一般挣扎了两下,被玉环束缚住的几把抖了抖,溢出一些透明液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经纪人感觉提亚姆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怪异,不由得多问说了两句:“你注意保护嗓子,别到时候出意外,嗓子恢复起来可难了。”
通讯里提亚姆那边传来一丝喘息,似乎在做什么运动,坏脾气的雌虫没好气地说了声:“以后非工作时间别找我,你们自己看着来。”就干脆挂断了电话。经纪人头疼地捏了捏太阳穴,提亚姆就这桀骜的脾气让他经常感到难办,还好提亚姆自身有能力,运气好,经常能接到别人都羡慕的资源,不然迟早被公司抛弃。
经纪人将星网上有关提亚姆的负面新闻派专人澄清了一下,其中就有金主言论,提亚姆在现实生活里连助理都不会有肢体接触,让他去陪资方吃个饭就直接玩失踪,金主论简直天方夜谈。
提亚姆搂着身上雄虫的脖子,小逼被操开了,噗兹噗兹地往外冒着黏稠地透明液体,粗长的肉棒在他隐秘地位置顶弄,将花唇操的肿胀不堪,液体被打桩的动作搅拌成白沫,雌虫嘴里发出熟练的呻吟,和平时唱歌一样动听。
“唔啊......慢点....”提亚姆求饶道,虽然他的小逼从几年前就开始吃京墨的肉棒了,但是却因为雄虫精液的特殊性,穴里禁止如初,除了阴唇阴蒂变大,穴口由于摩擦有了色素沉淀,卵巢输卵管也被精液浸透,从外面看逼和菊穴看上去就已婚多年的雌虫一样淫荡,但内里却和处逼没什么区别,一样紧致湿热,夹起肉棒来毫不含糊。
京墨抵住雌虫的输卵管打转,提亚姆的头发在耸动中已经散落下来了,他伸手将挡住提亚姆眉眼的碎发撩起,手覆在雌虫微微出汗的额头上,上面的动作有多温柔,身下在雌虫腿间顶弄的动作就有多用力,雌虫眼眶泛红,屁股被凿弄的动作挤出肉波,一下下颤抖着,京墨亲了亲雌虫红艳艳的嘴唇,雌虫立刻心领神会地吐出软滑的舌头,被京墨叼住吮吸,上下的口子都被京墨玩弄着,京墨将雌虫的舌头吮吸得发痛,才放过它:“想要这次博物院合作得机会吗。”
提亚姆对于音乐的追求非常高,如果能和博物院合作,对于他未来的创作范围有很大啊的帮助,他从情欲中抓出一抹意识:“想。”
听着小逼被顶弄的咕唧声,里面就像无数张湿热的小嘴裹在肉棒上,京墨的动作让雌虫的腿心被拍打的通红,整个压在雌虫逼上,京墨感受着雌虫腹部的颤抖,在雌虫的卵巢里射了出来,一股股精液冲进卵巢,顺着输卵管涌出到子宫里,雌虫挺着腰喘息呻吟着被打种,肚子里传出水流涌动的声音和卵巢受精的咕唧声,装不下的精液从子宫口流出,顺着阴道往外面流,黏稠地从会阴处流下,滴在被淫水浸湿的床单上。
肉棒在阴道里微微顶弄,将精液均匀喷洒在雌虫体内,京墨亲吻着雌虫的嘴唇,看着他眼球微微翻起,颤抖着高潮,原本带着桀骜的眉眼此刻乖巧得不像话,黏黏糊糊地往京墨怀里钻,将京墨搂的更紧。京墨耐心地等雌虫度过不应期,肉棒放在雌虫的小逼里没有动。
抚摸着雌虫微微鼓起来的肚子,京墨恶趣味地挤了挤,换来肉棒被绞紧的快感和雌虫微微的踢蹬,提亚姆伸手想要按住雄虫作乱的手,眉眼中带着一丝羞恼,逼穴里浠沥沥流出属于身上雄虫的体液,让他忍不住想夹紧肉逼,却被肉棒撑开很难掌控。
“乖乖别动,让我操一晚上,这个机会就给你。”京墨将雌虫的手握住,放在唇边亲吻着,提亚姆的手柔软细腻,指尖有长年接触乐器留下的薄茧,每个月都会去定期保养,其他地方细腻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提亚姆的眉头皱了皱,他不喜欢京墨将两人的关系说成是交易:“不需要。”他将夹住京墨腰的双腿放下,脚心抵住床单,微微抬起身想把仍然膨胀的肉棒挤出体内,京墨没有动,看着雌虫鲜红糜烂的肉逼缓缓吐出巨大的肉逼和乳白的液体,粗长的肉棒似乎看不到尽头一般,肉逼吞吐了半天,才吐出一点,子宫口传来啵的一声,提亚姆的腰抖了抖,肉逼没忍住夹紧了一下,将肉棒重新吞回去一点,精液从交合处被挤出,黏在肉棒和阴唇上。
提亚姆心情烦闷,以前这个时候京墨总是会耐心地将他压在身下,操弄一顿缓解情绪,现在京墨一动不动,灼热地肉棒离开体内,还将留在他子宫的精液带走一部分,提亚姆鼻头微微发酸,赌气着将逼穴里的肉棒吐出来,也没管逼穴里涌出挂在逼口的黏稠白浊,翻身将头埋在枕头里,不让雄虫看见自己的脸。
精液顺着阴蒂滴在床上,京墨看着提亚姆在灯光下亮晶晶的屁股,上面都是淫液,菊穴口隐藏在沟壑中,随着雌虫的呼吸微微开合着,仿佛在勾引京墨操进去。
提亚姆感觉到身后的雄虫突然下床关了灯,随后房门也被关上了,他猛地抬起头,不敢相信地看着周围黑乎乎一片,终于没忍住眨了下眼睛,咸咸的液体从眼眶里滑下,明明还没几年,就对自己的身体没兴趣了吗。
提亚姆翘起屁股,手从下面探向逼口,堵住流精的阴道,上了保险的手塞在一塌糊涂的下体里,他要留住这些精液,说不定其中一些就能让自己受孕,有了幼崽的话,说不定京墨就会重新对他感兴趣。
一片黑暗中,提亚姆的情绪愈加低落,他侧着头,空着的一只手抹着眼泪,腰肢的酸软和逼穴的不适让他愈加烦闷,可他和京墨本身就是不平等的两个个体,虽然京墨对他总是温柔而耐心,每次都将他最感兴趣的资源奉上供他挑选,尊重提亚姆的一切选择。但是提亚姆依旧会觉得两人之间有着过于遥远的距离,而且两人初次见面的场景实在算不得美好,京墨一位高贵的雄虫为什么会喜欢他呢。
提亚姆发狠似的擦去眼泪,眼角都抹红了,他撑起身子,打算追出去,就算被当作泄欲工具使用也无所谓,他想一直留在京墨身边。
“怎么了。”熟悉的味道从背后笼罩住他,京墨夜视能力极好,看着黑暗中雌虫红彤彤的鼻头和黏着白浊的指尖,略微有些诧异,不过就关了个灯没说话而已,怎么雌虫就情绪起伏这么大,难道是卵巢受孕分泌激素的影响吗。
被京墨重新压在床上,背后熟悉的味道让提亚姆清醒了些,肉棒在他臀缝处摩擦,带着从他逼穴里抽出的淫液,有些凉凉的。
“操进来。”提亚姆撅起屁股,将肉棒扶住顶上自己的菊穴口,身体往后移动着,感受肛口被龟头撑开,低低地喘息着:“随你怎么操都行,我不想结束这段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京墨挺腰将肉棒送进雌虫柔软的肠道里,抵住孕囊,趴在雌虫身上,将雌虫的大腿根分开,叼着提亚姆的腺体咬弄着:“嗯?你不想结束这段关系吗。”感受到提亚姆情绪低落地点了点头,京墨抽出肉棒,下一秒啪地一声,自上而下地挺进雌虫的屁股里,将软弹的屁股击打得弹出肉浪,孕囊被顶的凹陷,肉根还有一节每塞进去,雌虫喘息着仰起头,小腿不自觉抬起。
“我们是什么关系?”京墨将雌虫的手从逼穴里抽出来,攥紧放在头顶,雌虫现在整个就是一个肉便器,无从反抗,只能被肉棒一下下凿弄着孕囊,几把在腿根处吐出一股股黏稠透明液体,雌虫的声音带着呜咽:“哈啊...太用力了...要被捅破了....”
京墨见状更加快速地抽弄起来,菊穴吡滋吡滋的水声和拍打在屁股上的啪啪声此起彼伏:“什么关系?”雌虫咬着牙,不想开口,但是后穴剧烈的快感让他有些难以忍受,京墨见状将他几把上的玉环旋转着打算取下,提亚姆弓起身想躲闪,却被肉棒顶的更深:“啊....是,包养关系。”
京墨不说话,加快了打桩的动作,将菊穴口操肿,像一个橡皮圈一样箍在肉棒上,菊穴里的水被打得滋了出来,飞溅在雌虫的臀部,被打成白沫往下滑,提亚姆眼球翻起,小腿一抖一抖地抬着,足尖紧勾,孕囊口在不断冲击下将龟头吃了进去。
“你能被谁操进孕囊?”京墨用龟头将孕囊口顶到极致,也不急着动作,又问道,提亚姆头发散乱,双手被按在头顶,被猛烈侵犯着,他口齿不清:“嗯喔.....是,您,只有您能操我。”京墨满意地顶进去,卵蛋打在雌虫臀缝里,孕囊被整个撑开,提亚姆被顶的口水四溢,京墨抽出肉棒到穴口,又一整个插回孕囊,将淫液挤得往小逼滴去,又问道:“你刚刚堵着小逼,是要给谁生虫崽,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法律可不接受非婚生崽。”
提亚姆爽的脑子都要飞了:“哈啊....只给您生虫崽.....唔咿....我可以哈啊一个人抚养他,嗯啊,只要您不厌倦我.....”
京墨趴在雌虫身上,打桩的动作丝毫没停,肉棒将肠道褶皱几乎抻平,碾过前列腺和孕囊口,带来极致的快感,菊穴口都是白沫,从红肿的屁眼处滑下,床发出砰砰的动静,京墨凑在提亚姆耳边,舔着他的耳垂:“可我想和你结婚。”
雌虫的肠道突然绞紧,从孕囊里射出一股水液,花穴里也喷出一股液体,就像失禁一般从交合处涌出来,有些喷在了地板上,提亚姆翻着白眼,吐出舌头,喉咙里发出压抑地喘息,他情动不已,双穴同时潮吹了。
感受着水润的肠道,京墨啪啪的抽动着,没有等雌虫度过高潮,菊穴抽搐着被捅开,身下雌虫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偶尔会呜咽一声,随后被京墨顶在孕囊深处射了个痛快。摇动了一会,将肉棒抽出,精液缓缓从提亚姆的肠道里涌出,粘稠的液体挂在肿胀的肛门,缓缓往下滑。
京墨看着雌虫因为快感而颤抖的身体,伸出手指将流出的精液一点点塞进红肿的菊穴,手指头按着肿胀绵软的肛口,揉搓着,发出啾啾的水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雌虫缓过神,夹了夹菊穴,翻过身,一条腿蜷缩起来,精液缓缓堆积在床单上,他伸出手臂挡住脸:“你刚刚,说的是认真的吗?”
凑上前将手上的粘液在被子上擦了擦,京墨从空间取出一枚小圆环,轻轻戴在提亚姆左手的无名指上,郑重地亲了亲:“提亚姆,我永远不会对你撒谎。”
空气里突然传来咕嘟一声,雌虫的体内又涌出一股欲液,提亚姆张开腿,伸手将京墨拉下,肉逼熟练地张开,臀部抬起,寻找着肉棒,京墨将肉棒抵在穴口,顺畅地挤了进去,液体飞溅出来发出了噗呲一声,提亚姆将自己的大腿抱住,露出插着肉棒的逼穴,子宫口的位置下移了不少,肉棒顶住宫口的时候还有一大截没塞进去,逼穴里滑腻得不行,湿的一塌糊涂:“一晚上都呆在里面吧,全都射进来。”
提亚姆的房间门紧闭,里面是一片火热的气息,提亚姆的小逼含着肉棒,精液源源不断地灌进肚子里,到最后换到菊穴操弄时,手指都堵不住精液,从阴道里喷出,提亚姆被操的不停潮吹,浑身禁脔,被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可他丝毫没有什么反抗意思,乖顺极了,除了偶尔几句“吃不下了。”“逼都肿了。”之类夹在呻吟里的话语,其他时间都在乖巧地吃着肉棒,身体完全变成了金主的几把套子,卵巢里也都是受精卵,被金主的精液彻底占据了身心,他满心满眼都是身上雄虫的模样,身体也只会为京墨而打开。
直到提醒的铃声响起,卧室里的动静才安静下来。
提亚姆敞开大腿,满脸红晕地瘫在床上,下体传来咕噜咕噜液体涌出的声音,乳头也被玩肿了,肚子高高隆起,和怀胎几个月的雌虫一般,逼穴和菊穴都开着合不起来,露出里面的软肉,不过都被涌出的乳白色液体堆满,看不清里面的情形。
雌虫的腿根抽搐,脸上都是泪水和口水,浑身和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身下的床单也不能看了,唯独左手被护得很紧,一枚和眼睛同色系的宝石戒指戴在无名指上,在晨光下微微折射出琐碎的光。
京墨将雌虫从床上捞起,任劳任怨地帮他清洗好身体,正打算导出精液时,被雌虫拦住了,雌虫红着脸:“买个孕塞吧,还来得及。”
在浴室里又胡闹了一番,将雌虫按在洗手台上射进子宫时,门铃也响起来了。京墨快速地将虚拟管家送来的孕塞塞进雌虫的穴口,将雌虫浑身打理干净,穿上一件宽松的睡袍,确定吻痕都遮挡好了,才将疲倦的雌虫抱到门口站好。雌虫现在的神情娇媚极了,浑身透露出餮足。京墨深深吻了一下雌虫的嘴唇,随后躲进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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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护罩阻隔住了辐波影响,迪亚趴在外面的护栏,看着从机甲舱里一跃而下的红发雌虫,遥遥招手。斯卡德瞥了他一眼,监测完身体数据后,不急不慢地走了过来。
“你最近是不是偷偷加练了?和布莱格学长都能打个五五开。”迪亚绕开人群挤到斯卡德身边,他和斯卡德算是半个发小,关系很不错。
斯卡德还在复盘刚才德交手,有些意犹未尽道:“也没有加练,和以前一样的作息,可能是莫顿学院的训练方法比较适合我。”
迪亚脚步微顿,有些不敢置信:“你还用的旧训练表?”当初为了进莫顿学院,斯卡德不知从哪找来一套训练方法,简直和旧虫族奴隶的生活作息没啥区别,一度让迪亚担心他随时会精神力崩溃而亡。
“有改动一些,你需要吗?我到时候用光脑传给你。”斯卡德低头将刚才精神力波动数据上传到光脑,丝毫没有遮掩意味地要将自己的训练方法分享出去。
迪亚心头一紧连连摆手,他还是更喜欢温和一点的训练方式,于是岔开话题:“最近那家酒吧推出了新玩法,训练这么紧张,要不然这几天就当休假?”
“可以,但我只有今晚有时间。家族里最近看我看的紧,这周又喊我回去。”斯卡德闻言欣然同意。
迪亚闻言眉头收紧,俊俏的脸皱成一团:“你们家族最近没有为难你吧?”斯卡德和家族存在矛盾已久,他所在的卡尔莫斯家族出了不少知名的军部高官,但也因军队事务繁重,无法承担繁衍职责,家族的新生虫崽数量一度为0,也因此矫枉过正,这几代所有的雌虫都被视作生育工具,尤其是基因优异的斯卡德。
斯卡德闻言表情有些微妙:“没有。”这段时间家族那群老家伙不知道吃错什么药了,回去以后恨不得把他供起来。
“那就好,待会在老地方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京墨回宿舍时,正好看到穿私服出门的斯卡德,雌虫的私服审美很不错,再加上比例优越的身材,腰细腿长就像一个衣架子,他选择的衣服都是暗色系,将肌肉轮廓勾勒修饰的很完美,裸露在外的皮肤就像鱼钩上的饵料般吸引着猎物上前啃食。
斯卡德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挑眉挡在京墨面前,拦住了雄虫的去路:“我过两天要回家族,还是老样子?”
两人之间的距离已经超过了正常社交距离,斯卡德的气质与外貌不加收敛时极具攻击性,京墨没有闪躲,迎上对方的如尖晶石般的眸子:“好。”
两人之间的关系比起以前来说融洽许多,斯卡德小腹一热,莫名有些口干舌燥,他有些狼狈地抬头,别开脸朝门口走去:“我先走了,明天见。”
等到斯卡德回来时,已经是深夜了,他放轻脚步走回自己的房间,酒吧的嘈杂仿佛还在耳畔,在暧昧而昏暗的氛围下,情欲似乎很容易被挑起,要是在以前,他可能会随便选个雌虫带到床上匆匆解决性欲,但现在他总觉得缺了什么,似乎身体已经并不满足于用前端获得快感。
浴室里,斯卡德脱下自己濡湿的内裤,伸手摸了一下粘腻的腿心,自从上次和京墨误打误撞滚上床后,两个小穴就变成这样了,总是会莫名其妙出水,就和被捅坏了一样。他看不到自己的被操到烂熟的花穴和入口肥软的菊穴,只抚摸着自己被墨色虫纹占据的小腹,浴池的蒸汽升腾,雌虫跨进浴池里,任凭雾气将他吞没。
今天的闹钟没有响。
这种情况经常发生,斯卡德见怪不怪地起床,他根本不需要什么多余的闹钟,自身的生物钟在不是过分疲劳的情况下都会让他定时醒来。
京墨看着雌虫爬上自己的床,张开腿心跪坐到自己身上,雌虫下半身未着寸缕,几把上面的尿道孔已经被用透明的软棒堵了起来,涨得泛紫色。鼓胀的囊袋后,肥厚的花唇夹住半硬的性器前后蹭动着,发出吡啵的水声,龟头划过阴蒂,陷进嗷嗷待操的小穴里,将穴口扯得变形,直到京墨粗长的性器上黏满雌虫的淫液,完全挺立起来抵住雌虫的阴道口。斯卡德除了第一次以外都不需要前戏,天赋异禀的小穴每次套在肉棒上时都像个泉眼一般咕咕冒水。
斯卡德这段时间都没有吃到雄虫的几把,现在性欲堆积得惊人,他抬起腰,手指扶着那根和入口比起来尺寸过大的性器,随后缓缓用力,入口虽然被绷的发白,但是里面的软肉早就习惯了这根性器的进入,速度很快地将他一吞到底。
“呼....”斯卡德咬着唇,眉头因为快感而轻皱,湿热的软肉簇拥裹挟着肉棒,一直抵到最深处的子宫口,宫颈矜持地欲拒还迎着日思夜想的肉棒。雌虫的肉穴外还露着一截雄虫的性器没能吃进去,斯卡德见状收回手,熟练地摇晃起自己的屁股,似切半的珍珠般圆润而挺翘地打着转,京墨好整以暇地看着雌虫的小腹紧绷着,隐约透出性器的形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斯卡德的肉体已经熟透了,他本就重欲,甚至可以说有些性瘾的趋势,原本身体没有尝过性器的滋味,光靠几把疏解还能勉强凑合,如今遇到如此契合的肉体,雌虫那还能忍住这种寂寞,雄虫的性器粗硬,阴茎颈能将他阴道和菊穴里每一处褶皱都操开,种液又浓有多,次次都能完成配种的基因追求,斯卡德表面对此不屑一顾,实则每天都在催眠的作用下诚实地坦露出自己的欲望。
宫颈没两下就张开了口,对准马眼处狠狠吸吮,性器缓缓地陷进子宫里,雌虫一边闷哼着,腰却一点没松懈地沉了下去。烂熟的入口依依不舍地嘬了几下龟头,随后将深处更加隐秘的温房让出来照顾这位尊贵的客人。
斯卡德的腰臀有力又漂亮,腿部线条就像选美场上那匹最漂亮的马驹般流畅而富有美感,胸口的乳头挂在空气中,乳晕像粉色的霞霓,看起来极具诱惑力。也正因如此,他骑在性器上时总像一件艺术品般极具观赏价值。
性器一遍遍抵达亲吻着宫底,斯卡德一开始会根据自己的节奏坐在性器上起伏,有时后会被使坏的雄虫按住腰狠狠顶个十来下,他的节奏会被顶乱,不自觉跟着雄虫的节奏加快抬起又坐下的速度,然后被送上高潮,坐在性器上缓一阵才能继续摆腰。
以前醒来时,“闹钟”都会埋在他的身体里,一遍遍撞击着他的卵管,直到最后用精液填满里面才能将闹钟啊关掉,有时闹钟和今天一样不想,他就会像这样替闹钟完成它应该做的事。
雌虫的花唇分开裹在雄虫的卵蛋上,每一下都重到几乎要将肚子顶破般用力坐下,房间里的水声有节奏地响起,斯卡德精致的脸上充斥着情欲的艳色,口中溢出熟练又淫荡的呻吟,一切情欲都在雌虫的逼穴里隐藏,只有溢出的淫液和噗呲的水声能见证一切。
京墨伸手揪住斯卡德的奶尖,将柔软的奶尖揉到硬邦邦地点缀在前胸,斯卡德配合地俯身,将自己的奶子送到京墨手上,雄虫也回报他一般挺腰撞击着那块柔软,雌虫张开腿,随着节奏而沉腰,臀肉被操得在空气中晃荡,雄虫得几把一往上顶,他就将腰狠狠下沉迎上去,小阴唇都被操进了阴道里,阴阜上糊满被打成白浆的淫液。斯卡德的性器被随意拨弄到一边,根本受不得刺激,涨的又青又紫。
到后面实在跟不上节奏了,京墨就按住他的腰,雌虫坐在上面一颠一颠地,就连呼吸和呻吟都被顶散,眼泪都从眼尾被顶了出来。原本挺直的腰肢此刻弓起,肌肉紧绷着颤抖,它被动地承接着自己渴求的肉棒,一寸寸侵入自己的身体,随着几十下有力而快速的顶弄,雌虫的子宫被注入新鲜的精液,一股股打在子宫壁和卵管里。
斯卡德气喘吁吁地坐在性器上摇了肉臀,如果不是知道接下来还有得吃,估计还要再来上几次才能勉强罢休,他有些依依不舍地起身,逼穴一点点从下体挤出,肉棒将阴道撑到最大,精液顺着合不拢的子宫往下流进蠕动的软肉中,不过斯卡德没空管这些,他要去楼上做力量训练了。
斯卡德的健身服在下体开了个口子,几把被裤子束缚在里面,只露出还沾着白浊的逼穴和紧闭的菊穴,前面的训练都结束后,斯卡德拿着毛巾随手擦了擦从逼里流出的白色液体,等到雄虫的脚步声在身后响起,他这才进行接下来的训练。
每天都要做好几十组蹲起的斯卡德面色绯红,这对于他来说并不难,只需要保证身下的肉棒每一次都能操进孕囊,然后再起身拔出就行了,不过要时刻注意对方会不会突然兴起,按住他的腰对着孕囊就是一阵顶弄,将雌虫的呼吸与思绪全部顶散,如果这时候不能维持好节奏,这组训练对于严格的斯卡德来说就是失败的,必须从头再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比起蹲起,平板支撑对他来说更可怕,压在身上的雄虫让肚子里的性器进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抵在那不动就足够斯卡德不停高潮了,身下不多时就堆积起一滩淫水,菊穴被撑开凹陷进去,京墨将斯卡德的几把从裤子里取出,握在手里仔细玩弄,这根昔日威风凌凌的几把此刻被堵住了精孔,京墨不急不慢地按住尿道棒摩擦,胯骨跟着挺动撞击几下雌虫的屁股,将浑圆地软肉撞得一弹一弹地。
尿道棒被抽出来时,雌虫的精液断断续续流了出来,京墨的性器也在同时顶着深处凿弄,前端噗地涌出一股精液,斯卡德的身体颤巍巍的就像随时要倒下一般,但京墨知道他能坚持很久,于是不紧不慢地榨空了雌虫的几把,等到斯卡德的孕囊里收到新鲜精液时,他已经快趴在地上了,只有屁股依旧往上撅起,。
锻炼虽然结束了,但接下来的很长时间里,都要为回家族而作准备。
为了让斯卡德回去以后不受家族的惩戒,京墨可谓是“煞费苦心”,每次都不辞辛劳地将斯卡德的肚子灌满,确保斯卡德每次回去都揣着一肚子雄虫的精液,虫纹更是像要滴出墨来,家族见到这般情形哪会再体罚斯卡德,恨不能派人24小时监视对方,不让他做出任何不利于受孕的行径。
不过这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斯卡德需要为迎接性爱时时刻刻准备,临近回家族前两天只会在身上随便套个T袖之类的,下半身直接真空,毕竟家族的人会在最后一天的上午来接他,而斯卡德的身体吸收精液的速度又比起正常雌虫快上许多,所以在出发前需要确保他的宫腔不能有一丝余地。
京墨就站在雌虫旁边,手指替雌虫堵住流精的屁股,顺便挤按着对方的前列腺,斯卡德已经习惯了这种刺激,手下处理作业的速度飞快,屁股却不自觉追逐着京墨的手指,整个身子朝后靠着。
斯卡德的腰窝很是秀气,肌肉收紧时更显得深邃,腰窝向下的地方,雌虫的屁股晃动得像两个肉球,斯卡德的屁股又挺又翘,锻炼得恰到好处,不过平时掩盖在收紧的制服下面,只能隐约看到一个轮廓,里面淫靡的入口含着两根手指,被撑开成各种形状,泛着艳色。
有时京墨会出去一趟,这也是他难得的单独休息时间,不过斯卡德随时都会为被进入而做准备,就连休息时都会特意在腰上垫个枕头,将自己的腿心打开,露出两个被操翻的入口,这样雄虫回来时就可以直接进去,不需要得到自己的同意。
京墨当然也从善如流,回来时直接挤进雌虫已经流水的逼穴,斯卡德已经习惯了在睡觉时被操弄,他条件反射般抬起腰,穴肉很自觉地一拥而上,宫腔在这不间断的性事里变得热情而开放,见到肉棒就会松开入口放行,随后紧紧夹着龟头防止他逃窜。
节奏缓慢时,斯卡德会哼哼出声,这温水煮青蛙般的性事让他思绪昏沉,就算被抵住了卵管也只会轻蹙眉心,但不会做出任何抵抗动作,有时候节京墨的速度太快或者太用力时他会被惊醒,但刚醒来的意识模糊,抵住宫腔缓缓打转轻啄就能让雌虫舒服地再次闭上眼,闭眼前还会将逼穴往肉棒上送一送。或者京墨会用更加激烈的节奏让斯卡德无暇顾及其它,在刚醒来时就被操到丢盔弃甲,肉棒一下下凿着溅出爱液的甬道,身下的雌虫在这种节奏下也只会仰起头,双腿在床上乱蹬两下,随后颓然落回床上。
等斯卡德醒来时,就能收到两个蓄着浓精并且还没合拢的肉穴,他得小心控制着下体,不让精液溢出来,然后一点点含回体内,这是个不容易的过程,因为大多时候他的穴口软塌塌的,根本失去了控制,只记得刚刚被性器贯穿的快感而难以合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下来斯卡德基本上是不会下床的,因为重力会让精液流出来,他必须小心保管好珍贵的精液,在他的宫腔里滋滋作乱,在他莫名的高潮里侵袭他的卵。
斯卡德侧身在床上,一条腿被分的大开,腿间的性器上下甩动着,腿心的花穴挨操挨得正欢,正滋滋往外冒水,随着动作一进一出在腿心飞溅,他的屁股紧紧贴在京墨身上,每次挤压时都颤两下,空气里的足尖绷紧着到处晃荡,京墨的节奏放的和缓,在不知不觉间将雌虫的宫腔填满,这具身体他太熟悉了,摸哪里会让对方颤抖,操哪里会让对方发出怎样的呻吟,怎样的节奏可以让对方失神京墨都一清二楚,但斯卡德被操狠时也会挣扎着抵抗,不过他的抵抗是绞紧下体,却不曾想京墨只要轻轻动动腰,里面的软肉就会成为肉棒的附庸者,一点点被抹平操开。
京墨一只手摸着雌虫逐渐被撑鼓的小腹,这距离斯卡德的极限还有一大段距离,除了京墨以外不会有第二个虫能满足他的性欲和精神需求,这种依赖是无意识的,就像在斯卡德意识清醒时,京墨的言行都会让他感到极具吸引力和性诱惑。催眠像是他最后一层能蔽体的衣物,在这种情况下他能正面直视自己的欲望,开放又封闭的矛盾内心是他压抑的源泉。
此刻被撑开的肉道,含着龟头颤动的宫颈,热烈迎合的腰无一不是欲望的证明。
斯卡德出乎意料地走了极端,他喜欢骑乘在肉棒上,或者干脆被压制得死死的,不顾他的想法一顿猛撞,每当他被翻过身压住,他都会激动得张开腿,让肉棒能一下子滑进身体。
他的腿间满是白浊浆液,后颈也被标记得满溢出雄虫得信息素,但斯卡德并不在乎,只要性器能埋在自己身体里抽动他就无比满足,被完全压制的感觉让他颅内高潮,他被折叠起来,双腿被压在两侧,像个储着精液的器皿般接受挞伐,雄虫的持久度以及性功能就是个怪物,仿佛为了让雌虫堕落而生,一点点蚕食着斯卡德的理智。
被性器贯穿的雌虫嗓子都喊哑了,最后被京墨吻住了嘴唇,上下两边都传来滋滋的响动,斯卡德的吻技烂的像发霉的橘子,偏偏又不甘示弱,最后总是被京墨掠住舌根亲到只能从喉咙里溢出哼哼,他现在被操没了体力,像个挂件一般挂在肉棒上,也只有里面的宫腔最固执,夹着肉棒不肯松口。
雌虫的几把还好用尿道棒堵上了,否则现在就要射得尿道抽痛,京墨当然也没放过他的囊袋,那里的细缝被操得像小阴唇一般红肿,还着可疑的白色液体,斯卡德得囊袋被精液灌得沉甸甸的,随时都能从生殖孔里喷一点出来,还积压在了阴蒂上,在京墨操着他逼穴时来回拍打着阴蒂,让阴蒂又红又肿。
闷响与水声在斯卡德的房间持续不断地响起,斯卡德的嘴唇被吮得几乎渗血,像刚刚吸食完血液般稠丽,他的腿就没合拢过,身体里的甬道也同样一直吮吸着性器,里面的软肉肿得不成样子,孕囊被肉棒带动着一会往外凸起,一会凹陷,菊穴被带出一圈鲜红的软肉,服帖地套在性器上。
斯卡德颇有几分感谢,京墨废了这么大的力气,只为了让他回家族不会挨责罚,于是他努力迎合着动作,让自己被操的更加彻底。
雌虫喷了太多水,京墨将性器从雌虫逼穴里拔出一截,随后一点点将溢出的精液挤回宫腔,斯卡德一边颤抖着,一边喘着粗气,这是性事结束的前兆,他的腹肌都被精液撑的都看不清了,小腹的虫纹深得想要滴出墨渍来一般,但肉棒抽离身体的感觉又让他极为不适,就像身体的一部分被割舍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来几次吧。”斯卡德撑起身,抬腿坐到京墨的身上,他刚刚被操得虫翼都差点展开了,现在依旧没长教训。
京墨顺着敏感的虫纹往下抚摸,这里被精液挤得几乎变形:“装不下了吧。”斯卡德阴阜都被打肿了,阴蒂像烂熟的小葡萄般挂在身前,捏起来热乎又软绵。
“没事,它吸收的很快。”斯卡德用逼穴夹住龟头,一缩一缩地偷吃着,他的肚子还没有到胀痛的地步,虽然光脑已经弹出了生殖腔提醒,但他毕竟被京墨的精液日日夜夜地改造过,不会有什么问题。
京墨已经习惯斯卡德这耍赖的样子,于是转身将雌虫压在身下,斯卡德顺势将长腿一抬,勾在京墨腰上,眼睛里露出几丝得逞的笑意,丝毫没有反省自己前几次捂着肚子直喊涨的凄惨处境。
挤着熟软的穴口,龟头和刚刚才分开的宫颈打了声招呼,熟门熟路地挤进满是精液的子宫,京墨将斯卡德的腰高高抬起,近乎垂直地凿进了逼穴,子宫里的精液被挤了出来,顺着屁股往外溢,挂满雌虫的屁股,随后缓缓滴在床单上,不过无所谓,京墨会给他喂上新鲜的精液,直到雌虫吃不下为止。
闹钟定时响了起来,斯卡德感受着熟悉的快感,肚子深处被哺进一股股温热的精液,成结的性器将精液全部堵在里面,小腹钝痛着被灌精,随后又抽出来,往他另一处穴口查了进去。
斯卡德醒来时,已经被收拾干净了,不知道什么堵住了他的子宫和孕囊,精液一点都没流出来,他有些空虚地夹了夹两个压根合不拢的穴口,从床上爬了起来。
衣着整齐的雌虫满脸餮足地坐在软枕上,他罕见地没有挺直腰背,而是靠在一旁休息,圆滚滚的囊袋里都是精液,让他根本不敢大幅度动作,被坠得生疼,接他的车子还有一个小时才能到,斯卡德,转身又走进了京墨的房间。
房间的门板传出咚地一声,随后是肉体撞击门板的砰砰声,有水渍一点一点滴在了门后,雌虫压抑的呻吟含糊不清,他的裤子被扔在了一旁的凳子上,足尖颤巍巍地勾着一件带着水渍的内裤,整个人完全挂在肉棒上,阴蒂被磨得通红,肉穴里的麻痒快感盖过了疼痛,斯卡德半睁着眼,满是痴态与沉迷,他已经完全沉浸在欲望里,再也想不起别的。
虽然比预计回家族时间晚了一些,但这次斯卡德也没受到家族责罚,可喜可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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