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
药研不敢碰她,他怕自己轻轻一碰,人就倒了。
“我没事。”雀站起身来,眼里的冰冷更甚以往“此本丸刀剑皆以伏诛,我等就先行告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伊腾信自是不会多说,甚至还表示需不需要他联系时政派医生过来帮她检查下身体,以免出什么意外情况。许是雀的语气过于强硬,莺丸在雀离去后也对着他低头致歉,才匆匆忙忙地跟着大部队离开。回到本丸后,雀谁也不理,径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面,天守阁外哗啦啦跪了一片,不知发生何事的短刀战战兢兢地问自己的兄长,是不是他们做了什么错事。
“没事,不干你们的事。”
一期一振没什么多余的心情宽慰弟弟们,只摸了摸他们的头便闭口不言,忧心忡忡地望向雀的房间。出阵的刀剑们更是连出阵服都没脱,别人问什么都闭口不言,只说是自己的过错,弄得有些性急的刀剑差点要把他们绑到刀解室刀解谢罪。
而雀此时却不在天守阁。
她将三日月宗近藏于情趣室内,转头便去了时空转换器旁,鸦怔愣愣地看向远方,连她的到来都没有察觉,不知在想些什么。
“鸦,你……”
“你没事吧?”鸦如大梦惊醒,见雀的一瞬间双眼便有了光亮,他一个健步便来到雀的身旁,抓住她上下打量“……呼,还好,虽然伤口比较多,失血也严重了些,但好歹没什么致命伤。”
“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他是偷偷来的。
即使雀说了她可以帮忙,也找好里理由和借口,可无论如何鸦都不可能让自己在意的姑娘去冒一丝一毫的风险。他趁雀攻打黑暗本丸之际使用了时空转换器,哪怕以后有人察觉雀也能脱罪。鸦本以为雀这次行动有护身符做保,不会出什么事故,哪能想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可是灵力暴动啊。
护身符只能挡住外界的伤害,可来自自身的却……若是雀真出了什么万一,那他该怎么办?
“出什么事了?”
雀鼻头发酸,余光却扫到了已经被使用过的时空转换器,和鸦的近侍略显发红的眼眶。
这样啊,鸦见到自己妹妹了啊。
那么,便不能让他为自己烦心了。
“什么事也没有哦,鸦。”
“我只是,太累了。”
好声好气哄走了念念不舍的鸦,又赶跑了跪在天守阁外的众刀,她现在见不得那些刀剑,一看见他们的脸,就想起了被自己折断的兄长们。
迁怒吗……我果然不是个合格的审神者,无论干什么事情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雀坐在天守阁内,透过四四方方的窗口望向天空,天色很好,远处落日的余晖将蓝色蒙上了一层金沙,明天又是个好天气。
“鸟,你知道为什么要给你取名叫鸟吗?”
夏日的午后,她依偎在姐姐的腿上,团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使人昏昏欲睡。
“我希望你能冲破这四四方方的天地,度过自由自在的人生。”
“姐姐我啊,怕是做不到了。”
真是可惜。
雀想起那日时政工作人员问自己的假名,几乎没怎么思考,她就脱口而出了那个名字。
千山雀。
她唤千山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二天,暂停了一次寝当番,获得充分休息的雀无比清醒地起了床,她确信自己有足够的理智去心平气和地逼问姐姐的下落,却又在门口打了两个转,她多少有些不愿意面对,那……那是她的亲人啊……
一个亲人把另一个亲人藏起来了,雀颇有些可悲地想,她真的应当问出来姐姐的下落吗?也许这也是姐姐的选择?只是她不愿相信姐姐会抛下她而已……又或者姐姐没有被神隐,只是三日月在骗她,那究竟是为什么要骗她呢?明明是亲人,却不能相信她吗。
雀在门前停下了脚步,蹲了下去,把头埋在膝盖上,一向杀伐果决的她在这一刻像是又变成了在姐姐身边的那只鸟,被那个奇怪的本丸保护着,只要蹲下去,就会有人过来安慰她,抱起她,温柔地轻轻拍着她的背。
但是不会有了,雀清醒而残酷地想,不会有那群人了,她亲手杀了她的亲人们。
于是当她再站起来的时候,就又变回满手鲜血的千山雀,坚定而无甚表情地捏着软剑,推开了那扇门。
然后就看到了带着脚链的三日月,兴趣盎然地翻看能碰到的道具。
雀面无表情地盯着三日月:“不用着急,如果你还是坚持不配合,这些早晚都会用在你身上的。”
三日月本想打趣两句,见此有些恍惚,便也敛了笑,退了退,坐在了那个奇怪椅子上,打量着雀,迟来地感慨了一句:“都长这么大了呀。”
已经长成了比她姐姐还要锋利的存在啊。
雀望着他,没有什么叙旧的心情,单刀直入地开口:“我姐姐呢?”
三日月用轻柔的声音回答她那个两个人都清楚的答案:“被我们神隐了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要神隐她?”雀吸了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最起码在我在的时候,你们相处得很好,不是吗?”
说到后面雀还是忍不住焦躁起来:“而且,你们不是……不是喜欢她的吗!即使有提防,但……但最后不还是……姐姐不是从未伤害过你们吗?哪怕最后真的决裂了,也不至于、不至于——”
他看着她,温柔地笑了起来,表情带着安抚,说的话却完全越发残酷:“暗堕的刀剑,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想做便做了,喜欢一个东西就想把它收藏起来,有什么不对呢?”
“她不是你们的东西!”雀低吼着,红着眼眶靠近了两步,一只手按在了他的肩膀上,盯着三日月的双眼:“把她给我放出来!”
三日月望着她,缓缓眨了眨眼:“不可能的,鸟,什么都可以,就是这件事不可能,她说过要永远和我们在一起,那么她就必须遵守对于神明的诺言。”
“咔。”非常短促的碎裂声后是持续地吱嘎声,雀徒手捏碎了三日月的肩胛骨,并且还在收紧掌心,三日月吸了口气,由于情绪激烈,过多的灵力凝在手掌,皮肉被撕裂,饱含灵力的血流下来,与周围涌出的鲜血混在一起。
三日月被撕裂的伤口浸满了雀的血,很快就在灵力的作用下修复起来,他脸上的表情却越发凝重,看着雀的手:“冷静下来!必须包扎一下,你的刀呢?近侍呢?他们怎么能让你一个人来审问我。”
下一刻,粘满了鲜血的手就掐住了他的脖子,三日月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雀的手滑腻而冰冷,盯着他的目光就像在看仇敌。
“三日月,”雀慢条斯理地说道,手下慢慢施力,“猜猜看,你会先崩溃,还是会先死呢?”
他住了口,望着她,笑的依然温柔而包容。
然后这张熟悉的,温和的,暗堕的刀剑的脸,慢慢变紫,又慢慢变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雀猛地松开了手,三日月便剧烈地咳嗽起来,那只滴着血的手抚上了他的脸:“你可不能死啊。”
“哥哥。”
三日月喘息着,瞳孔有些涣散。
鸢,咱们的鸟,长成了不得了的猛禽呢。
这样你也能放心了吧。
雀的限制非常简陋,那个细细的铁链只要他稍稍用力,就会完全断裂开来。
她不愿真的限制他,甚至隐隐盼望着他逃出去,她不想放弃把姐姐救出来,但她也没办法真的伤害他,如果他逃出去,雀在追捕与搜索之中反而更加安心。然而他也不想离开这唯一的亲人,更何况雀的状况还……
冰冷的鞭子破开他的身体与上衣,他不自觉地打着颤,一声不吭他照顾过的小姑娘用她熟悉的方式折辱着他。
他的沉默似乎激怒了小姑娘,雀俯下身,手探向更危险的地方。
他僵硬片刻,但……到底是无所谓的,只要她能好好的,最好还能开心,那么他怎么都是无所谓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雀试图折辱这个冥顽不灵的家伙,结果马上都要……他也不反抗,不阻止……
三日月感觉到雀动作顿了顿,然后给了他一巴掌。
雀到底是没有办法继续,他被踹得俯趴在地上,鞭子落在他的背与腿上。
疼痛之下的理智越发难以维持,头脑慢慢混沌起来,似乎产生了幻觉,他看到雀蹲下,捧起了他的脸,示弱一般地叫他。
哥哥,把姐姐还给我好不好。
于是他确定下来,小姑娘又生病了。
他必须要照顾她,他必须要保护她。
于是他回答她,不可能。
在他失去意识前,似乎有一滴温热的水,落在了他的脸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雀又做梦了。
自从寝当番开始,她就一直睡不太好,枕下永远藏着一把匕首,待身边人睡熟时,才能小憩一会儿。而从鸢本丸回来后,明明护身符随身携带着,可却连这一小会儿的时间也成了奢靡,她总是睡不安稳,梦境一个接着一个。
那是她小时候的事,她曾失去的记忆。
越是惦念,越是痛苦,越是痛苦,越是惦念。梦境反反复复,记忆也越来越清晰。
来到鸢的本丸后,总会有关注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大部分时间来自姐姐,小部分来自姐姐的付丧神,明明到此不过几日,只要她出现,那群陌生人们就各个将目光投在她的身上,身边也不会离了人。雀有些不安,抓着鸢的衣角,小声地询问着。
“姐姐,他们怎么都看我……”
“因为你是小孩子呀。”
“去哪、都有人跟着,我……”
鸢的神色忽然变得有些莫名,蹲下身来将鸟抱在怀里,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
“因为鸟生病了,他们担心你。”
我生病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鸟很疑惑,她觉得有什么滴落在她的后颈上,很热,又很凉,所以什么都没问出口。鸢说得也没错,她的确是个让人操心的孩子,手腕上总会出现莫名其妙的伤痕,也不知何时就会跑到树上湖边,再往前一步就能掉了进去。
可鸟一点记忆都没。
有记忆的时候,只能看见自己流血的手腕,另一只手被其他人攥在空中,捏得几乎变形。而她明明不会游泳,又怕高,怎么会在湖边、在树上试探。她总是得喝药,那药苦的离谱,一天接着一天,一碗接着一碗,穿黑色大褂的小哥哥会盯着她喝完,水蓝发的付丧神在喝完后也会给她一颗糖果。奇怪的是,一向纵容她的姐姐,在喝药这件事上一点也不留情面。
糖很甜,衬得药更苦了。
所以她很少吃,或者说,除了吃药以外,她根部不和那群人搭话。小事她自己可以解决,大事找姐姐,反正姐姐总是在她的身边。不过,本丸里也没什么大事。
春日的午后最适合休憩,阳光照在身上使人昏昏欲睡。可春困秋乏这个词语好像完全没和付丧神沾边,一群比她年纪稍大一点的小哥哥们穿着短裤在院子里玩得尽兴。鸟被欢笑声吸引,推开纸门,哒哒哒地跑到了廊上,躲在柱子后面偷看。那群人身上有着奇怪的突起,看上去锋利异常,可他们比她身手好多了,无论怎么嬉闹也不会弄伤自己和他人。不像自己,笨手笨脚的,总是会东碰西撞,受伤了也察觉不到,逼得姐姐在锐利的家具上都裹了布条。
他们好像很喜欢高处。
鸟回忆着,她记得自己刚来时就有几道人影站在屋顶上,现在也是,高大的男子会将小哥哥们扔在空中,飞的很高,也不用接,他们自己就会在下落时找好落脚点,身姿轻盈得仿佛羽毛一般。正想着,一道影子投射在地上,将鸟全部笼罩在了里面。
“举高高喽,举高高喽。”
唉?
风从耳边呼啸而过,低头看去,地面是如此遥不可及。她大口喘着粗气,喉间却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半丝声音都发出不出来。有意识时,所有人都围在她的身边,姐姐一个劲地道歉,而那个将自己抛上空中的人,手臂则是以一种奇怪的姿势扭曲着垂了下来。他身边的银发童影,冷冰冰地看着她们,一言不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闯祸了。
这是鸟昏过去前唯一的想法。
那是鸢和刀剑们爆发的最大一次争吵,说句真心话,刀剑们待鸟不可谓不好,一个生了病的娃娃,他们又非大奸大恶之人,又怎会刻意去为难?甚至好几次,都是他们拦下发病的鸟的。
“她是我的底线,你们不能这样。”
“我不信任你们。”
刀剑们是恨得咬牙切齿,任谁掏心窝子对一个人好,却被这人的家属这般指责,还伤了手都不会善罢甘休。可鸢也有她自己的理由,她实在无法信任一群恶意伤害自己的人,若不是实在没有办法,说什么她都不会将自己疼爱的小妹妹带过来。她傻,恋爱脑,伤了自己是她心甘情愿,是她活该,可谁也不能碰她心尖尖的人。谁敢动她妹妹一下,她能和那人拼命。
“对、不起,对不起……呜……你们别吵架……是我不好……”数日以来的冰封在一声声哭泣和道歉中消融,双方皆是诧异地看着抽噎的孩子,心里满是迷茫。
与她何干呐?她为什么哭啊?
“你喜欢他们吗。”
鸢当着众人的面问着,鸟绞着衣摆,支支吾吾地点头。
“喜、喜欢……他们、对鸟、呜、对鸟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又是从哪里看出来的。”
鸢颇有些哭笑不得,也没看下面人的神色,将鸟拉入怀里好生安抚,下一秒却因鸟的话愣在了当场。
“药……是他们一直在熬,还有糖……每次都有,小哥哥们玩得时候总会喊我,还有、还有……他们是日本人吧,我和姐姐却一直在吃家乡菜,姐姐你都没有做过饭……你们吵架的时候也没有断……”
“不在意的话,不喜欢的话,不会这样的……”
鸟对他人的情绪很敏感,这是实话。可若是说她能理解,那是假话。就像她不能理解为什么父母也觉得她是个怪物,却还是会在别家小孩骂她的时候出面维护;她也不能理解为何眼前的大哥哥们明明厌恶着姐姐,明明给她的感觉比那群孩子恶意更甚,却会顾及她和姐姐的口味,照顾她们的起居,纵使嘴上讥讽再甚,也未曾越过雷池半分。最起码,她在的时候是这样的。
鸟不懂,可她知道,面前的人比之前遇到的要好,他们不会嘲笑她,不会辱骂她,被连番拒绝后也没有发火。
他们应当是好的。
可吵架是不好的,尤其是为了她。
是她不好,在玩乐中发出无谓的尖叫;是她不对,面对他们的善意时一次又一次地躲在姐姐身后,让姐姐和他们之间产生了间隙;是她无能,没能在姐姐面前好好掩饰自己,姐姐心疼她将她带到这里,还生了一场奇怪的病,至今也不见好转。
全部都是,我的错。
所以不要再吵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鸟的眼神逐渐失了神采,喉间涌现一股腥甜,浑身上下无一不疼。她看见身旁的人慌了手脚,姐姐跌跌撞撞地冲过来,手上附着着光芒。
“鸟,停下,你的身体受不住的!”
停下什么?
该怎么停下?
那是鸟头一次接触到灵力和灵力暴动的概念,等风波过去,所有人身上都挂了彩,鸢昏昏倒地,蓝发的哥哥扶住了她,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
“对不起。”
这回是鸢在道歉。
“你不用说的。”
“是我们……不好。”
最后两个字咬的很轻,很轻。
于是,胆怯的姑娘在姐姐的默许和推动下,再一次迈开了脚步。她会主动握住短刀的手,会软软糯糯地说自己喜欢吃草莓味的糖果,会在早起时当着众人面前打瞌睡,也会心甘情愿地喝药。鸟也很忙,她被众人们轮番教导着学习知识,补上休学落下的课程,学习如何控制灵力,修炼武艺,诵读佛经。她的时间被安排得满满当当,每一分每一秒都被各种各样的事情填满,每一刻都会有人来找她或是学习或是玩耍,或是筹备宴会。鸟就像个小陀螺一般,转个不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没有空闲的时间。
他们也不会让她有空闲的时间。
渐渐的,世界明亮了起来,桌角的软布被解下清洗,却忘了缠上去,也没人在意提醒。鸟不会再莫名其妙地出现在湖边树下,匕首是她的玩物,手指飞舞间刀光闪烁,没留下半点伤痕。高处不再是她的噩梦,每一次和岩融的玩耍中,她笑得最是畅快。鸢脸上的笑容越发明媚,她褪下最为便利的裤装,穿上漂亮但有些繁琐的衣裙。刀剑们身上的煞气逐渐被消磨,突出的骨刺也变得若隐若现,万年樱绽放的花朵一天比一天娇艳,一切都在变化着。
明明是美好的模样。
故事的最后,却是火光肆虐,鸢脚下的法阵亮着光芒,叫她跑。
跑,别回头。
鸟的身体在颤抖,她想留下,身体却怎么也不听使唤。进丛林中的最后一刻,她终于夺回了身体的控制权,扭头看去,只看见鸢流下一行血泪,神态疯癫,嘴里念叨着什么。
“……恨……我恨……”
然后,被光芒吞噬。
故事还在继续,只是再和鸢无关,和鸟……也本应再无关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从昏睡中醒来,入目是刺眼的白光,周身竟是白色,唯一的亮色是床边的青衣男子,看上去岁数不大,眉眼间尽显温润之色。一举一动间,却不知为何让人感觉到了岁月的沉淀。
“你姐姐死了,记得吗?”
“什么?”女孩面带迷茫之色,呆愣几秒后才反应过来“她不是在日本留学吗?怎么会突然……”
“车祸,当场死亡,你很幸运,被她挡了一下,现在没什么事了。”
青衣男子慢条斯理地说着,手上削着苹果,一根完整的果皮掉在垃圾桶里,他将切好的果肉摆在盘里,抽出一张纸巾仔仔细细地擦拭着手指。那手指纤长有力,一看就知道是精心保养过的。他起身离去,开门前却停顿了一下。
“你很聪明,或者说……没心没肺?”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叔……哥、嗯——先生。”
男子笑出声来,拉下了把手。
“没事,你还活着,我真的很高兴。”
“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门外,是来回踌躇的父母,看见门内的人出来,焦急地想要上前看顾自己的孩子。
“她需要被更好地照顾。”
父亲看上去一脸想打人的模样,母亲犹豫了一下,拉住了暴怒的丈夫。
“我明白,族长。”
原来他就是千山族的族长吗。
啊啊,姐姐之前和那些人聊天曾提起来过的……
唉,那些人……是谁?
同学吗……?
往后的日子平淡如水,她和正常人一样吃饭、睡觉、打闹,父母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欣慰,她听见父母和同事聊天说她长大了。
“许是小时候不太懂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孩子嘛,吸引大人注意力什么的,她小时候我们确实工作忙。”
呵,正常。
她不想参与到大人之间的攀谈中,盯着一个地方发呆,那个小东西张牙舞爪的攀在一个贵妇人身上,笑得猖狂。与妇人交谈的小道注意到了她的视线,回头冲她微微一笑,身后的影子高涨数尺,露出獠牙。
小孩,别多管闲事。
她若无其事地扭头,隔了不久便在学校里听说最近有一起重大交通事故,死去的妇人身上有着不明的黑痕,疑似受虐后留下的痕迹。妇人的家人却说最近这人神神叨叨,声称自己能看见鬼魂。同学们笑那妇人得了精神病,回过头问她。
“你不也能看见脏东西嘛,小心点啊最近!”
她笑笑不做回答,也无需回答。手指在桌下微微一转,那人就摔了个狗吃屎。
“你也一样啊,朋友。”
回到家里,父母问她在学校近况如何,她也只是笑着。
“我很好呀,大家都相处得很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很好,我没事。
她一遍遍重复着,告诉着自己。
日子一天天过去,她小学毕业那年,千山族族长便来了,说要接她回族内。
“我放你妈的狗屁!”父亲神色激动“什么年代了,还族里族外的,我他妈第一次见你你就把她舅家姑娘带走了,第二次出现那姑娘带着我闺女就出了车祸,连个尸体都没留下!第三次他妈直接在她舅家葬礼上!一家子全死了!滚!离我闺女远点!”
“不带走,她会死。”
这下连母亲也冷了脸,径直将他轰了出去。
不过几个月的光景,她突发高烧,药石无医。慌不择路的父母这才想到族长说的话,跪着求到了族长面前。
“可以,我带她走,她得改姓。”
“改!只要我姑娘活下来,我改都行!”
她清醒后已身处深山,这里一切都和外界不同,族长端着药进来,让她给自己起个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左思右想,怎么也想不出来。
“既然如此,便只唤你千山了。”族长坐在竹椅上,搅拌着药汁“从今往后,我是你义父,待你父母西去,你便自己去将名字改了,只唤我为父亲。”
“正式介绍一下,我是千山族的族长,千山暮,我的女儿。”
千山暮从前没想过把她接过来的。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鸢在阵法上的天赋有多高,所以他从未想过被鸢封印后这孩子居然还能使用灵力。又或许只是鸢死后这些年力量消散,封印松动了。但即使如此也不能小觑,千山暮想起鸢还在时坚持把她接走,说这孩子天赋很高,应该趁不记事时将她接来,只可惜那时她并没有表现出任何迹象。
千山族的规定,只有有灵力的人才配姓千山,两代人都没出,便是外门。
“所以舅舅他也……?”
“很少,几乎没有,但确实有。”
“那我妈妈…?”
“没有,所以她不能姓千山。你舅舅力量太小了,也看不见那些东西,你母亲也不会知道。”暮抚摸着千山的头“你要记住,你父母是爱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千山从不怀疑父母爱她。
千山暮没那么心狠,他跟父母承诺学照上,平日也可以回家,不过寒暑假要到族内,此外先留一级,休学一年。不过他也耍了个心眼,她当初发烧是因为灵力不稳,根本没他说的那么严重。实际上父母求过来的时候已经比最开始好很多了,不过是关心则乱。
可父母不是只爱她。
如若她不是父母的女儿,他们不会爱她,只会和其他人一样觉得她是个满口胡话的神经病,是个怪物。
她终归不属于那里。
可她好像也不属于这里。
族群生活在灵力较为丰沛的山里,这里的孩子们从小受到的教育和外界区别太大,即使千山暮给她找了专门的师傅,空闲时间也会对她多加指点,她依旧跟的很吃力。她拉下了太多的课程。
“哈,我以为是个什么厉害玩意儿呢!就这?”
“族长怎么带了个废物点心回来?她真的会用灵力吗?”
族里的孩子比外面的大胆,他们不局限于指指点点地恶心人,而是直接上手。每每回到暮的家里,身上总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暮拿了药酒给她揉搓,一个字也没问。向师傅们隐晦地提起,却看见家长们淡然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族里孩子比试而已,谁小时候不是这么过来的?”
怨我吗?
有一天出门,千山暮突然冷不丁地来那么一句。千山摇了摇头,她连父母都未曾怨过,又怎会怨自己的恩人。她只怨自己,弱小无能,不招人喜欢。在外面也是,在这里也是。
“你师傅常带你进山,多学学动物们怎么捕猎吧,它们是最好的老师。”
“我相信——你并不是第一次接触这些了。”
要盯死一个猎物,观察,隐蔽,追踪,一跃而起,然后一击毙命。
于是在下一场“比试”到来之时,千山牢牢盯死了领头人,在他放松警惕的时候,冲上前去,不顾其他人落在身上的拳脚,把他的头狠命地砸在了地板上,甚至在旁人拉开她之时,从他的脸上咬下一块肉来。
“说法,你们想要什么说法?我家女儿也断了三根肋骨,你家小子除了毁了容有什么大碍吗?”
“一群人打一个都能被伤成这样,只能说你儿子训练太少。”
愤怒的家长找上门来,一向对族人和蔼可亲的千山暮冷了脸,侧身让他们看见躺在床上包得像个木乃伊似的千山。家长自知理亏,碰了一鼻子灰走了。千山暮头一回露出真情实意的笑意,拉起千山的手输送着灵力,滋养着她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做得很好。”
这仿佛是一个开端。
千山如同开了窍一样,在课程上进展神速,一跃成为了族内最强的新一代。力量在她的体内流淌,甚至从未遇到过像旁人一样的阻碍,任谁来了都得赞上一句天赋惊人。短短两年时间,千山在族内便可称得上横行霸道,从一开始的一群人追着她打到了后来她追着一群人打,家长们怒不可遏,差点将千山暮的房门敲烂。
“您不能因为她是您的养女就偏袒她!”
“看看她把我们孩子都打成什么样了!”
“族里孩子比试而已,谁小时候不是这么过来的?”千山暮品着茶香,全然不将他们放在眼里“先前我不是也没管过嘛。”
“那不一样——”
“有何不同?哦,只是挨打的人换了嘛,你们倒也不害臊,家里孩子修行十余年,竟比不上一个刚入门的,还有脸到我家里来闹?”千山暮重重将茶杯磕到桌上,面如寒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到底在想什么,都活腻了是吧!”
“千山族长之位向来能者居之,想要,你们得有命来拿!”
恐怖的威压让所有人都痛苦地瘫软在地,众人这才忆起面前的‘年轻人’实则是他们的祖辈,是这世上最为顶尖的灵力者,带着千山创下一个又一个的辉煌。若不是前些年的大变故,让颇有天赋的年轻人伤得伤,死得死,老一辈人避世隐居不出,他们连本家的门槛都够不上。千山暮虽也忙碌,重心却不在族内,族内事务过问得越来越少,这才让他们起了不该起的心思,全然忘记这位族长从来不是什么好相与的性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切都落在千山的眼里。
离去之时,有人将视线落在她的身上,眼神闪烁不知想些什么。
“小孩子之间的打闹,大人就别凑这个热闹了,多让他们自己练练。”
那人瞬间移开视线,畏畏缩缩地走了。自此,一群口无遮拦的孩子看见千山就绕道走,生怕又说错什么话或碍了她的眼遭来一顿打,这回可没人替他们出头了。也不是没几个刺头,打上几顿全老实了。
“你是现在族内最有天分的孩子,又是我的养女,于公于私,都不会亏了你的。”
千山一言不发,她不知说什么好,随意应付几句就离开了。她也不喜欢这里,虽然这里比外面稍微好些,有人惹她生气时不用畏手畏脚地忍着,生怕把对方打坏,也有长辈为她出头,可她依旧不喜欢这里。况且,千山总觉得千山暮在筹划着什么。
千山一族本是最为精通阵法的一族,可不知为何突然有一天千山暮将族内关于阵法的一切都封存了起来,旁人问起就含糊其辞地说发现了问题需要改进。好在新生的孩子对背记深恶痛绝,只觉得拳脚功夫最为实用,看不起老祖宗传下的阵法,又或许真像千山暮酒醉后说得,新生代一个比一个差,学也学不会,反倒容易走火入魔,行了岔道。
千山暮也不让千山学,即使她是他口中颇有天赋的孩子,是他的养女。
但实际上她是懂得的,只是先前不知道那个叫做阵法。
泛黄的纸张上记录着繁琐的符号,是个通讯阵。千山曾无数次无意识地画着,透过阵法看去,却是黑乎乎的一片,听也听不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叶障目。
后来被千山暮发现,将那张泛黄的纸拿走,头一次对她动了真火,罚她跪了祠堂,上面的墓碑上,刻着姐姐的名字,理由是她学了不该学的东西。
“你不能学,千山,你不能学。”
可那阵法被刻在了心上,如同执念一般,怎么也忘不掉。千山总是隐隐约约觉得,如果把这忘了,她便与姐姐再没了联系。只不过她再没注入过灵力进去,每每画出,就只是坐在那里看着阵法发愣。那时她已近成年,记忆零零碎碎,但该懂得也懂了不少。无论如何,千山暮都帮过她许多,她不能再给他添麻烦。
只是心底的归属感越来越弱。
千山不属于毫无灵力的父母,不属于敌视或惧怕她的族群,她应当属于姐姐为她开辟出来的那一方小小天地,那里生活得最是自然。所以待她在族内学无可学的时候,她义无反顾地去了日本,当了审神者。
“你果然还是记得。”
千山暮的语气里尽是沧桑,千山不知如何作答,她确实记得。当初从‘车祸’中醒来,千山就敏锐地察觉到族长那波澜不惊的语调中暗藏着危险,开口就是一问三不知,然后一直藏到现在。阵法是姐姐教过的,她一醒来就偷偷画了出来,生怕自己忘记。拳脚功夫是跟哥哥们学的,她有天赋有基础,才会进步得如此之快。
可要说她撒谎,却也不是。
千山确实不记得了,她的记忆里缺失了很大一块。她记不清在本丸的经历,记不清哥哥们的面容,也记不清最后究竟发生了何事,只记得那处应当是世界上最为温暖的地方,安心得令人想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她要回去,回去查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她至始至终都不会相信千山暮说得姐姐死了,那群大人们心黑手黑,定是上面有什么事,才会让他们放弃了姐姐。找到姐姐后,定要第一时间道歉,为她的谎言,为她当初自私得否认了他们的曾经,
“你知不知道去那里会死。”
“知道,可我想去。”
怎会不知道,无论如何,那里可都是战场,而她申请的,可是战斗型审神者。
“好,你硬气,去了就别回来!”
亲生父母的态度跟千山暮倒是截然不同,他们觉得审神者就是个公务员,稳定钱多事少,还有优质的异性,闺女一去就是小领导。虽然前期会艰苦些,但再也没比这个还好的工作了。
“缺什么和家里说,别吝啬钱财,能用钱解决的都是小事,别在这上面计较。”
“最重要的是,你要和同事们处好关系,别和小时候一样,行为怪异得惹人嫌。”
我没有。
可解释又有什么用,他们听不懂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算了,左右自己也快走了,也不一定什么时候能回来,也不一定回得来,父母年纪大了,随他们说去吧。
雀从回忆中醒来,一脸的怅然若失。源氏兄弟睡在一旁,浑身赤裸,身上遍布着欢爱的痕迹。膝丸的蛇尾还没收回去蛇尖小心翼翼地搭在雀的腿上,腹部的雌穴红肿外翻着,一副被疼爱狠的模样。
“还早着呢,怎么不多睡会。”髭切悉悉索索地爬了起来,靠着雀的背泛着迷糊。
“睡不着。”
暖玉在怀,雀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君子,又正直心浮气躁之际,手上多用了两分力气。
“嘶——”髭切轻呼出声,环着雀的小臂撒娇“那就多疼疼我吧,昨晚你尽是疼爱膝丸了,我也会嫉妒的啊。”
“主应该不会让我变成恶鬼的对吧?”
倒是没错。
比起髭切,她更喜欢膝丸那口更加敏感的花穴,手指伸进去时虽然会被绞尽得不得动弹,但只要稍稍动动指节就能让兄弟两人受到莫大的刺激。若是挺身而入,一插到底,髭切和膝丸的表情更是难耐,尤其是髭切,眼角总是会沁出泪来,腿间的淫水掠过花瓣打在地上。戳弄到底时,髭切甚至会用花穴撞击着桌角,或是将其紧贴在膝丸的蛇尾上来回摩擦,兄弟二人皆高抬着臀部,喷出一股股阴精。
而若是去玩弄髭切,许是兄弟二人已经习惯了,反应就没这般大过,失了一番趣味。每每将他们玩弄到失神、在身下辗转求饶高潮不断的时候,心里就会涌出莫大的满足感。雀忽然明白了为何那群人会对调教刀剑如此乐此不疲,而她好像也正在将面对敌人的施虐心转到刀剑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多高潮几次,再多娇叫几次,再多求饶几次。
性爱是罂粟,是毒品,一旦沾染成瘾,便再也戒不掉。
只不过髭切说得对,她可不能厚此薄彼。膝丸被身上的情欲磨得醒来,将二人圈在蛇尾里,可怜巴巴地瞅着雀,希望能分得一丝注视。雀眼睛轱辘一转,抱起髭切,让他的臀部贴在了膝丸绽放的女花上。髭切穴里含着按摩棒,娇嫩的子宫口一次又一次地被捶打撞击,臀肉撞着膝丸的女穴,自己的穴口也被拍得汁水横流,双手本想扶在膝丸的身上接力,却不料抓住了他的阳具,两人皆是一声闷哼,精囊收缩,稀薄的精水射了满身,溅到了脸上。
门口的木板发出吱呀的响声,不知是谁在门外偷听。
“膝丸,去看看。”
雀使唤着膝丸,身下的动作却一点没停。她一开始就察觉到了门外人的存在,却不想见他,想来按这人的性子也会知情而退。
于是三日月就看见了赤裸着上身、幻化出蛇尾的膝丸,脸上挂着乳白色的精水,两根阳具半硬,在空中随着动作上下晃动,女穴上的鳞片也未曾闭合,穴肉红肿外翻,一张一合地吞吐着。身后髭切整个人都挂在雀身上,四肢环抱住雀的脖颈腰身,冲他勾唇一笑,叫得更加妩媚动人。
他们在示威。
日子逐渐平和,一些不算安分的刀剑起了独占的心思,也不求雀不会放下其他,只希望她能多看自己几眼。夜晚的声音,身上的爱痕,被玩得红肿不堪的私处,从原来的耻辱变成了他们耀武扬威的勋章。
三日月原是不愿来的,也不想独占雀。可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最近雀在躲他。不,也不算躲吧,只是多了几分公事公办的态度,让本就为数不多的亲昵散了个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这样。
请不要这样。
是我哪里做错了吗。
心口传来一阵阵绞痛,三日月捂着胸口,衣服被抓出褶皱。他想不清楚,也问不出口。雀甚至已经好久没碰过他了,旁人非寝当番的时候去她寝室,即使不做也能被稍稍抚慰一下,而换成他却只看见雀苦恼的面容,凄凄切切地看着未处理完的文书。那意思明显得很,天大地大,工作最大。可要说冷落,除了这事,他的待遇又何其他人一模一样,挑不出丝毫差错。
是他没其他人叫的好听吗?还是没让她尽兴?
三日月听着髭切的娇喘和讨饶,那是没经过仔细调教的他发不出的妩媚,说不出口的淫辞浪语。一旁的膝丸没兄长般大方,却也挺着腰身,用蛇尾拍打着地面,满脸的不悦。他难受得紧,迫切地希望雀能好好疼爱他一番,哪怕只是拿个小玩具打发了他,只要在她身边,都是极好的。
三日月几乎是夺门而出,到了楼梯口却怎么也下不去。他听着屋里的声音,身子变得滚烫。手伸入衣襟,脑海里想象着雀的面庞,就好像现在在她身下承欢的是他一般。烙印在会阴处的淫纹发出强烈的光芒,隐在层层衣物下仍能透出光亮,在黑夜中十分显眼,昭示着主人现在究竟有多么淫荡不堪。
浓厚的精液喷在手心,弄湿了衣摆,弄脏了地板。三日月俯下身子,高抬着臀部,用舌尖一点点清理着地面,把自己的精液舔舐干净——这曾是雀最喜欢看他做的,若是在此时闯入他刚刚高潮的后穴,他会立刻瘫软在地,用乳尖去蹭粗糙坚硬的地板,将按摩棒吃进身体的最深处,然后淅淅沥沥地射出尿来。
三日月在门外枯坐到天明,房里的声音响了多久,他就在外面听了多久。精水从浓稠变得稀薄,指甲里沾上了血丝,心里的空洞却越来越大。同僚们频频发来关切的问候,髭切软绵绵的话语里充满了挑衅。
“嫉妒可是会变成恶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笑,他有什么资格嫉妒。
三日月恍惚了数日,忽而有一日被雀拉进了房中,用热毛巾盖上了他的眼睛。
“我困了,陪我睡觉。”
待身边的少女睡熟,他拨开脸上的毛巾,起身看着她熟睡的脸庞。她脸上的绒毛清晰可见,带着剥茧的手牵住他的,面容平和。三日月小心翼翼地隔空环抱住女孩,用唇描绘着她的眉毛、眼睛、双颊,然后终于忍耐不住的轻轻碰触了她的唇角。心中的空洞在这一天一下子被填满,柔软得不可思议。
若是时光能停留在这一刻,那该多好。
神啊,请让时间走得慢一点,再慢一点。
三日月从未如此虔诚地向神明祈求着,若能真得合他心意,想必付出什么他都愿意。
而在他最终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放松了这几天一直紧绷的神经,沉沉睡去后,雀猛然睁开了眼睛。
她从来没有睡着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雀这些天并不好过。
时间平淡地流逝着,由于寝当番的存在,她怕本丸的人发现她晚上的行踪,所以不再晚上去寻找猎物,满足自己的施虐欲,只是越来越多的带本丸的刀们去战场历练,但战斗和虐杀到底不一样,施虐欲积攒着,她握刀的手渐渐开始颤抖。
而被关起来的三日月像是被她遗忘了,只有她自己知道,无数个时刻,她站在阴影里,只有靠使劲掐自己手臂的疼痛,才能让自己维持理智,不要去暴虐地对待这个把姐姐藏起来的人,她很可能会失手杀了他。
后来只是掐自己也已经阻止不了她了,所以她颤抖地抽出了刀,在自己身上划下了时隔这么多年的又一道伤口。
无论寝当番的人怎么磨,她都不再脱下上衣,也许会因为这个又产生嫌隙吧,但她已经顾不得了,夜夜寝当番的她根本得不到休息,头偶尔会痛起来,让她什么都无法思考。
不可以这样下去了,雀下了这样的决断,并不只是因为她手臂上已经没有地方划了,而是这对于这个本丸和三日月来说都太危险了,她就像一个炸弹,在没有危险的时候,她就是危险本身。
所以她打算回现世调节下心情,也正好快过年了,这样的申请对于华国人来说更好通过。
申请递交上去之后,雀开始提前忙碌她离开之后的事情,战场的清理,物资的清算,任务的分配,忙的头昏脑涨的时候反而精神好了不少——又或者是因为马上到来的假期?
总之,雀这几天心情似乎平复了很多,然而本丸里面的其他人反而不安了起来。
为什么她要交代这些给我们?是太累了想把工作分担出去完全没问题,但是……如果是要离开呢?这样的念头一经产生便难以消除,许多人蠢动起来,可是直接问的话,如果得到肯定的答案,他们能怎么办呢?
而雀对这些心思一概不知,并且现在还没得到批复,她还是想等能确定了再和本丸众人说一下。今天她在浴室忍不住多泡了一会,想到即将要回家族,忍不住莞尔。却不想有窸窸窣窣的声音靠近,她悄无声息地握住了一旁的剑,另一只手则抓住了旁边的浴袍。
跳脱的白发先映到了她的眸子,雀不动声色地松了口气,扯过浴袍从对方面前划过一道弧线,等对方再睁眼,她已经把衣服穿好了,带着无奈的笑意看他“又做什么?鹤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发神明笑嘻嘻地凑近,他也穿着浴袍,只是看上去松松垮垮,香肩半露,露出浴袍的小腿随着靠近蹭了蹭她光裸的腿。
“当然是求欢呀,主人。”鹤丸一脸媚态,低头,气息吐在雀的脸上。
有些人会不管寝当番的规矩,私下找她,只要不是太忙或者情绪太过于失控,她多半不会拒绝,只是目前她也说不清自己能不能控制住自己,所以有些犹豫。
而鹤丸似乎是看出来了她的顾虑,微微凑近她的脖颈,呼吸打上肌肤,像是亲昵又像是猎食的前奏,低声诱惑:“主人,骚穴想要您的鞭挞~不用顾虑什么,不会有谁知道的。”
雀看着鹤丸,有些无言,点了点头:“躺下吧。”
那人依从地躺下,手从自己的大腿抚到小腹,把下摆整个撩了起来,浴袍下空空荡荡的,裸露出光洁的下身。
看上去他应该自己玩过女穴了,艳红的阴蒂勃起着,吐露在外,沾染了下面糜红色小穴流出的清液,看到雀在审慎地观察他的下身,甚至孟浪地掐住了自己的阴蒂,粗暴地揉捏掐搓着,泛红的眼尾与那双润湿的眸子盯着她,竟像是刚刚哭过,淫言秽语从那张柔软唇瓣中吐出:“嗯哈~主人,您的视线就让鹤发情了,疼疼鹤好不好。”
不,不对,这人从她进本丸开始,哪里有这么顺从孟浪的一面,雀心下惊疑不定,面上却不显:“我没带道具。”说着便跪坐在他双腿之间,修长的手指探进那个被他自己玩弄烂熟的小穴,简单四处探索确定没有伤口之后,灵力悄然漫上指尖,纠缠成粗壮的一束,随着雀微微抽出又插入的手指,重重撞在宫口上。
鹤丸发出惊呼,然后他似乎是瞧了瞧雀冷静的眸子,惊呼转成了婉转的呻吟:“嗯……主人,啊哈,用力,肏开鹤的宫口。”
雀没说什么,灵力如他所愿地折磨着宫口,除了撞击以外,还把丝丝缕缕的灵力探进微微张开的开口,来回拉扯着那块软肉。
被这么折磨的神明终于没有心思再窥伺雀的心思,扭动着身子呻吟淫叫起来,雀垂着眸子,面色平静,与之相对的是她突然激烈起来的动作,侵入小穴的灵力猛烈撞击着宫口,越来越积蓄变大的灵力不知疲倦地凿着尽头,鹤丸有一种被顶到胃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宫口终于被强迫地冲击开,灵力束争先恐后地钻进子宫,占据了整个娇嫩的宫腔,鹤丸试图蜷缩起身子,却被雀一只手按住,双眸完全失神,只有破碎的呻吟被冲撞出来。
然后雀按住他的那只手上移,单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并且毫无留情的意思,付丧神猛地睁大了眼,像是无法理解这急转直下的情况,气管完全被扼住,发出咔咔的声音,灵力将子宫强行撑开,那双总是带着笑意与狡黠的金色眸子此时全是惊恐。
雀抬起了眼睑与他对视,鹤丸终于看清了她眸中的神情——那是压抑至极致的疯狂,伪装成平静的扭曲,以及单纯的,纯粹的愉悦。
然后他便在这样的窒息与恐惧中到达了高潮。
等他回神的时候雀已经站了起来,垂着头瞧他,神色晦暗。
鹤丸不知为何,心中的慌乱越发强烈,不顾酸痛的身体,爬了起来轻轻抓住了雀的衣摆:“主人,鹤……”
话没说完就被雀打断了:“鹤丸,你怎么了?”她神色从晦暗慢慢转成平静,“你在害怕什么?”
鹤丸缓慢地眨了眨眼,然后低声开了口:“你要离开了对吗?”声音带着绝望与些许的自嘲,“即使我们听话……也不行吗?”
雀愣了愣,压住另一些纷乱的思绪,理清了鹤丸的意思。然后沉吟片刻,开了口:“鹤丸,你怎么会觉得我要离开?”这么说了之后她突然意识到,最近她忙着做回现世的准备,在没有解释的情况下,似乎真的很像要离开一样。
于是她迅速略过了这个问题,抬手摸了摸白发神明,似乎是在安抚他:“抱歉,是我不对,没有及时和你们说——主要是申请不一定能下来——最近临近华夏春节,我打算回家一趟,当然肯定还会回来的,本来打算批准下来就和你们说的,只是他们一直没有批复。”
鹤丸顿了顿,然后不加掩饰的喜悦在他的脸庞绽放:“真的吗?你只是回家一趟吗?那我这就跟三日月他们说,给你准备回家的礼物——你会回来的,对吧。”他眨了眨眼,说到后面不安又爬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雀温和地笑了笑:“我保证,一定会回来的。”
在温声把鹤丸哄走之后,雀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它们颤抖着,上面沾染了血迹,而在她恐惧地使劲眨眼之后,血迹消失,那只是一双苍白的手罢了。
雀笑出声来,笑到最后却夹杂着哭声。
怎么会?明明没有任何刺激,为什么她还是会失控?会不会,会不会有一天,明明只是平常的吃着饭,平常的聊着天,暴虐却侵袭她的大脑,让她将周围的一切破坏殆尽?
她几乎可以想象出那样的景象。
她必须,立刻,马上,远离这里!
回到现世,远离她在乎的人,不管是出于责任还是爱意。
于是在她深夜连发三封催促函之后,她的申请终于被批准了。
然后她迅速在吃饭的时候宣布了自己的休假时间,显然其他人都从鹤丸那里得到过消息了,所以都还算平静。
她终于可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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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纪不小了,趁现在稳定下来才是正经事,你身边都是公务员,没比这更好的条件了。”
“你可千万别跟我说你不想结婚,你要是不结婚以后你就别想进这个家门,趁早给我滚出去。”
……
妈的,忘了,过年常谈的话题。
我回来是打算干什么来着?
雀几近捏断手中的筷子,脸上的微笑在父母的絮絮叨叨下显得岌岌可危,饭菜全齐后,她一边嗯嗯啊啊地含糊其辞,一边如同饿虎扑食般席卷着桌上各类美食,将所有的问题抛之脑后。
中国菜,yyds。
日本菜,请你狗带。
“你这孩子,公家的饭还能委屈得了你?狼吞虎咽地像什么样子,没个女孩的模样!”
“从小就怪,长大更怪,怨不得到现在还没个人喜欢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夹菜的手顿了一下,苦涩的味道在嘴里蔓延开来,不过几秒,雀又恢复成方才的模样,嬉皮笑脸地回着:
“那是他们没眼光!再者,爹妈你们喜欢我不就成了,咱不求别人!”
“滚滚滚,尽会插科打诨,没心没肺的。吃完抓紧回族内一趟,好歹人对你有恩。”父母絮絮叨叨的,手上动作却半点没停,收拾碗筷时,雀听见他们的私语“就回来几天还得离家,年都不能在家过,真是……”
“我知道,我就是心里不舒服,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那边的人会把她带偏。”
也没见我在这里长得多好。
雀垂下眸子,下午便回了族内。族内到处挂着红灯笼,大红的福字倒贴迎新,精壮的汉子摆弄着金色狮头,引来不少孩子围观。家里,族长叼着烟枪,斜靠在廊上晒着太阳,他只是抬眼瞥了一眼雀,烟杆旁处一指,便凭空出现一张小凳,雀坐在凳上,极为熟练地剥着瓜子。
“下回直接买瓜子仁不好吗。”
“外面卖的不新鲜。”
“灵力震一震。”
“哪有你剥的好吃。”
“看得出来,今儿你挺高兴,搁以前早就敲我头教训我不能乱用灵力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今儿有好事,喜事。”
“是嘛,要过年了嘛。”雀理所当然地答着,一小捧瓜子仁递到暮的面前“少吃点,这玩意上火上得厉害。”
“说起来,我刚碰到海了。”
“那个被你从脸上咬下一块肉的小鬼?我还以为他们今年不回来了,说是去族外看病。族里治不好的族外能治?笑话。”
“外面科技发达得狠呐,你又不是老古董,族里也通了网,怎得还这么不屑一顾的。”
“其他的可以,医术?再给他们两百年也抵不过我们。对了,他回来什么事,问了吗。”
“没问。”雀轻描淡写地“一见我就跑了,跟小时候一样,估计是被打怕了吧。”
千山暮沉默了,他看着眼前的孩子,她低垂着眼眸,仿佛真的毫不在意。他用烟杆敲打她的头顶,撒落的烟灰上附着点点灵力,没入发丝,他发觉雀的体内有种不属于她的力量。
那是鸢。
她不提,他便不问。孩子大了,总有自己的小秘密。
临走时,千山暮给雀包了一个硕大的红封,里面的金额多得令人咂舌。他强制性地将红封塞入雀的怀里,小小的阵法从指尖绽放,悄无声息地烙印在雀的身上,帮助她转化鸢的灵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总有一天,她能用得上的。
最起码,如若真有个万一,能撑到他来。
贪玩的孩童提前点燃了鞭炮,在父母的责骂声中指着鞭炮哈哈大笑,最后战败得还是父母,认命地料理残局。千山暮凝视着雀,周遭的一切被隔绝在耳外,他说:
“有事的话,我会帮你解决的。”
“以父亲的身份。”
这回僵住的是雀,她看向千山暮的手,那双手本是精心保养过的,连时光都怜惜,带走了上面本应有的战争的痕迹,如今却变得些许粗糙。那双手教过她抚剑,敲打过不甚省心的族人,哪怕现在,她也承了他的恩泽——那群懂得药理的朋友,多半是应了千山暮的面子。所以——
“我没事的。”
“族长。”
雀本来是想放松一下的。
可回了一趟现世,她才突然发现自己没有可去的地方,没有一个家。
一个可以全然放松、舒适、美好,不用考虑太多的家。哪怕这个家里只有她一人就好,她可以蜷缩在角落里,隐藏在黑暗中,安然地沉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雀漫无目的地走在马路上,踢踏着路边的石子,她不想回去听父母的唠叨,也不想回族内看族人的“脸色”。街上年味浓郁,到处是步履匆匆备着年货的人们,她不小心撞上一位行人,不禁连声道歉。
“没关系。”
那个声音十分温润,令人心生好感。可雀没由得觉得十分熟悉,仿佛曾在哪里听过。然而更令雀在意的是,他周身缠绕着的、气息极淡的怨气。其实原本不必多加注意,如此淡的气息随着时间流逝自会自我消散,也造不成多大损失,可雀却不由自主的跟了上去。
算了,左右也无事。
雀如此劝慰着自己,她越跟疑问越多,眼前的男人人缘颇好,邻里关系也十分和睦,他几乎和小区里每一个迎面而来的人打了招呼,连孩童们也会摇着小脑袋一口一个叔叔喊得亲热。
“大爷,您认识他吗?这人好像是这个小区的,他东西好像掉了。”
雀信手掐了一个幻术,拟一张报名表格,名字部位被雀手指遮挡,照片上是那个男人的模样。
“哦,他啊,他家就在前面呢。”
“您好像跟他很熟悉呀。”
“害,这小区里谁跟他不熟啊。他人很好的,上次我在路边跌倒,还是这小伙子把我送医院的呢!旁人也是,要是有麻烦事找他准没错,他能帮铁定就会帮一把,街坊邻里都喜欢着呢!”
“大爷您这话说的,也是您这边人都好,风气也正。不然像他这样的,可是得吃苦头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嘞是嘞,听他同事说他们老板人也不错,阿诚工作认真,最近正准备升迁呢,他媳妇有福喽。”
阿、诚。
雀遍体生寒,她终于明白自己觉得熟悉是因为什么,那双眼睛她曾见过的,而缠绕他身边的也不是什么怨气,而是被暗堕气息浑浊污染、又被主人强制净化过的灵力。那灵力的主人,正是——
伊藤诚。
他竟然还活着。
她分明看得清楚,溯行军的枪贯穿了他的胸膛,鲜血流了满地,断无生还的可能。他是怎么做到的,欺瞒过了所有人,在现世逍遥自在?那自己呢,又算什么?也在他的设计之中吗。
不,绝无可能。
没人会想到溯行军会想着偷袭时政,就算真是设计,也无法保证时空跳跃会到这个本丸里,况且以伊藤诚本丸的情况来看……恐怕这个本丸在那次进攻中全然销毁才是他们期望看到的,又或者全然由会所接手。总之,断不会让一个‘外人’接触此地。
天意弄人。
哈,心口绞痛不已,眼睛也酸涩不堪。雀几乎无法呼吸,她想过自己运气差,但未曾想过会差到如此地步,竟自己入了他人设好的圈套里,搅浑了一滩静水,拨乱了命运的琴弦。
“那个……你还好吗?”出声的女人声音略显疲惫,身着白裙,腹部微微隆起,脸上尽是关切“你找谁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竟已来到了伊藤诚家门口。
“我来找伊……阿诚,我是他的……”
“前同事。”伊藤诚从门后出现,握住了女人的手“以前的工作,你知道的。”
“呀,那你们快好好聊聊,我自个儿就成。”
“我担心你,你还是会屋歇歇吧,出门遛弯什么时候不能去,明儿我再陪你。”
“我想去嘛,再说,哪有这么金贵,只是去楼下走一走。”
伊藤诚拗不过她,只得放行,又多加嘱咐她注意安全,送她下了楼,才将雀迎进了屋。
“你妻子?”
“显而易见。”
“她知道吗。”
“她以为我是抓鬼的。”伊藤诚为来客泡上了茶,坐姿颇为随意“她撞见过,还是我出手救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倒是一副慈悲心肠。”雀出言相讥。
“无论你信不信,雀。”伊藤诚叹了口气“我断是不会伤害人类的。”
雀抿了抿唇角,她没理由不信。无论如何,伊藤诚救了自己。扪心自问,若是当初是自己设下的局,她真的会去救下一个可能会扰乱棋盘的无关人士吗?
“或许你当初救我,是因为你打不过我,哪怕我重伤。”她出言讥讽“你太弱了,伊藤诚。”
“我在街坊邻居中的风评很不错。”
“不是有那种剧情吗,一脸憨厚忠实的老实人实际上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与所有人关系都不错,但实际上只是为了掩人耳目。”
“嘿,你电视剧和看多了吧。”伊藤诚气极反笑“你要真这么想,我也没办法,现在报警抓我呗。”
“净说胡话。你分明知道,这不可能。”雀看向门口,那里有女主人摆上的鲜花“就算是为了你妻子和腹中的胎儿,积点福吧,别再干那些事了。”
“……你以为我为什么从那边脱身。”他轻笑,仿佛听见了什么乐事“还有,那不是我的孩子。”
一语惊人。
“我不会要孩子的,你应该懂的吧。”伊藤诚看着雀惊讶的眼睛“我无法保证我的孩子没有灵力,我也不知道如果孩子问我他为什么和其他人不一样我该怎么回答,我更不懂得……如何让他学会在一群普通人中保护自己,让他,不要像我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种场景,我想都不敢想。”
“你应该懂的吧,千山雀。”
她懂。
雀垂下眼眸,看着杯里上下漂浮的茶梗,热气熏得她张不开眼。那段时光,是她最恐惧的梦魇。
“我应当谢谢你的,雀。当初是你把我拉了出来,否则现在你应该会在电视上看见我的名字,作为你刚刚说的杀人不眨眼的恶魔。”面对雀投来的疑惑的目光,他笑得坦然,露出手臂上三道爪痕“还没记起来吗,雀。”
“我的老同学。”
雀想起来了。
她确确实实与伊藤诚见过,那时她刚从车祸中回过神来,浑浑噩噩地上了中学,同班里有个身材矮小的男生,胆子也很小,畏畏缩缩的,说什么都轻声细语。那时的孩子们刚刚有了性别意识,把他围在角落里,笑他像个姑娘。
那个男生过的比她还难过一些。
其实他本身没什么大问题,顶多像个姑娘,可问题在于,他也能看见。很模糊,很模糊,但能看见,能摸得着,能……受到伤害。他胆子小,会在课堂上尖叫,会凭空挥打着文具,不止一次伤到周围的同学。他被所有看不见的人厌恶。
雀和伊藤诚,是不一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看得见,却熟视无睹,心理阴影让她自发地远离人群,说话也不讨喜,故而不受人待见,可雀很听话,成绩也属于中上游,老师会时不时地将视线放到她的身上,同学们会说一些无关痛痒的话。他呢?初显灵力,一惊一乍,伤害同学,扰乱课堂,成绩垫底,哪怕有些不是出自本心,也遭到所有人白眼。刚开始还只是和雀一样的冷嘲热讽,后来不知怎的就动起了手。他的性子越来越阴郁,看人的眼神也越发凶狠。
雀什么时候开始注意到伊藤诚的?
早就记不清了,说来惭愧,雀一开始是庆幸的。他的存在,或多或少转移了同学们的注意力,可不久之后她就回过味来。这样不对,可她根本不想管。
本来是不想管的。
“我说,老师要来了,还有,很吵。”
同学们面面相觑,他们不知道为何雀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还阻止了他们。一般来说,不是赶紧离开吗?
“听说今天教育局要来检查,你们这样被发现的话,老师不好交差吧。”
为首的啐了一口,暗道晦气,匆忙离去时不忘道谢,惹得雀直翻白眼。
“站得起来吗。”雀居高临下地问着,她扫视了一眼卷缩在角落的人,颇有些不解“怎么不告诉家长?老师不管,你爹妈也不管吗?”
“没得说。”男生卷起袖子,露出伤痕。不,也不能说是伤痕,只不过是几道红印,哪怕是普通人一两天都会好,更别提他们这些身负灵力的了“还有些在背上,到家看的时候就没东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臂传来刺痛,男生瑟缩了一下,低头看去,只见原本只是红痕的胳膊上泛出了血迹,走势痕迹分毫不差。
“现在有了,你可以回家说了,如果你家长给力的话。”雀满意点头,她会用的很少,但加深一下小伤势,还是可以做到的“不过这伤看上去怎么像抓的?男生打架还用指甲?”
他没回答,连声谢都没有,晃晃悠悠地往前走。
“你得装作看不见。”
“如果想活的像个正常人的话。”
男生猛的回头,眼里散发出光亮。
“你也……!”
“我什么也不知道,朋友。”雀拍了拍他的肩膀,头也不回“你也一样。”
后来如何雀已经记不清了,印象中男生的母亲确实很给力,将班里闹了个天翻地覆,学生们再也没动手过。她的身后倒是多了条跟屁虫,一块玩了不少时间。再后来跟屁虫转学,他们再也没见过。若不是在现世遇见和自己一样的人很难得,雀压根不会记得这件小事。
“不过是件小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觉得是小事。”伊藤诚将茶水满上,看向挂在墙上的钟表,估摸着时间“对我来说,不是小事。”
“不过我不得不说,当个正常人挺难的,不论是身体——还是心理。”
“我能问你一件事吗?”
“什么?”
“你究竟,是怎么看待刀剑的?”
“刀,武器,宠物,解压球,肉便器。”伊藤诚无谓耸肩“什么都可以,只是工具和玩物罢了。”
“你可千万不要跟我说什么这样不对一般的话,听都听腻了,再者,你也没资格说我。”
“你同我,可是一类人啊。”
“与他们上床的时候,听见他们因你而喘息的声音的时候,很爽快吧。你的剑刺穿溯行军的胸膛,看着他们痛苦哀嚎,给了他们生的希望,却又在最后一刻击碎,将他们身上的肉一点点剥离开来时,你又在想什么呢。”他凑近雀的耳畔低喃,宛若恶魔低语“雀啊,千山雀,你究竟是为什么回来的呢。”
啪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什么东西,在这一刻,碎掉了。
“……我没有,我一直在、尽自己的责任。”茶杯碎裂,早已凉透的茶水打湿了衣襟,雀浑然不觉“那些是敌人,我没有做错。”
我没错。
敌人的话,没必要手软。
“噗,哈哈哈哈哈。”伊藤诚放声大笑,或许这才是他真实的模样,尖酸刻薄“千山雀,面具带久了,摘不下了吗?”
“也是,也是,我们谁不是带着面具过活的呢。”
“你究竟知道不知道,哪怕是敌人,也是有人权的呀?还是说……你下意识忽略呢?”
“你怎么不对敌方审神者这样呀,专挑溯行军,啊不,刀剑下手?”
“那是因为我从来没遇见过!”
“那么,如果你遇见了,他们是你手下败将的时候,你会像对待溯行军一样将他们凌虐致死,还是绑起来带回时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雀不说话了。
她什么也说不出口。
伊藤诚看着保守煎熬的雀,笑意越发深入心底。看吧,看吧,这便是人性。如果对人类出手会被惩罚,那么就带上绅士的假面,用笑容和善良伪装自己,在光与暗的交融之地大肆挥霍就好了。
我热爱工作,团结邻里,尊敬长辈,爱护妻子。
我从没真正意义上做错什么,因为我伤害的不过是器具,无论手段多么惨烈,也只是器具。
不要再装傻了,千山雀,你和我原本就是同样的存在。只不过你灵力高选择杀戮,我灵力低选择破坏,我们本质上没有什么不同,我们都是伪善者。你现在在这里大义凌然,只是因为看到了真实的自己罢了。
想想小时候的自己吧,我们脆弱,我们善良,结果呢?我们遭人厌恶,只是因为那么一丁点不同。那现在又会如何?现在半个身子踏入泥潭的你,还在奢求什么呢。
那个本丸,算是我送你的礼物吧,为了不会真被人所爱的你。
我们都不会。
“多行不义必自毙,伊藤诚,他们可都想杀了你呢。”离开前,雀嘲讽他“要是真有个万一,怕是什么计划都不管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关系,反正,我都要‘死’了。”
他的眼里,是一片坦然,一切都在计划中。
也是。
雀了然,若是不懂得察言观色、审时度势的人,又怎会在会所这种地方混的风生水起。是她自己脑子短路,竟会想用这事刺激他。
女人扶着孕肚回到家中,伊藤诚正直勾勾地盯着雀方才的位置发愣。
“她走了,你不追吗?亏我还专门在外面多逗留了一会儿。”
“不必费心,都是无用工。”伊藤诚摇摇头,他想起月和信对他说的,雀本丸的事,鸦的事,还有……雀在会所里的举止。
不一样的。
伊藤诚苦笑。
他恍惚中又看见站在他面前的小姑娘,即使多加厌烦,在他黏在身侧的时光里,还是会把他护在身后,即便因此被同学们嘲笑,也不曾变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还是不一样的。
雀她啊,还没有完全丧失爱人的能力。
我想把她拉进深渊。
我想将她拉出深渊。
我想……
不重要了,都不重要了。
雀啊,伊藤诚手指抚过杯沿,那里曾被雀的唇亲吻过,留下一点唇印。
在你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你。
愿你,诸事顺遂,武运昌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雀这次回来不太对劲。
不,这样说似乎有几分恐怖意味,并不是说这次回来的她就不再是她,只是她恍惚的次数太多了。
她的家人和她说了什么吗?
她有更好的选择了吗?
付丧神们并没有真的聚在一起窃窃私语,但有不安在空气中发酵,几乎能够听到他们心底发出的质询。
雀在床上手段越发激进,寝当番的刀往往睡得极沉,而她在夜晚出去的时候也越来越多,有沉默的神明在黑暗之中窥伺,雀知道他的存在,却不知道他为什么没有与其他刀们说这件事——她也无暇顾及了。
不知名的恐慌化做暴戾,她残酷折磨着敌方付丧神,却在快意之后恐慌更甚,难道她当真也是那样的人吗?
水蓝发色的神明最近已经很久没办法入睡了,他现在并非孤身一人,也因此比其他人更多了几分不安。
于是在一次偶然之下,他看到了那个悄无声息离开本丸的身影,来不及思考,他举步跟了上去。
黑暗之中的大典太试图拦住他,自己的袖子却被人扯住了,机会稍纵即逝,那人慢雀一步消失。
大典太看向扯着自己袖子的山姥切国广,面露不解:“为什么拦我?”
山姥切国广收回了手,淡笑着开口:“你不信她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典太不快地皱眉:“你明知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为什么不送她一份礼物呢?她会高兴的。”山姥切国广转身,似是要离开。
“你在说什么胡话?那是我们的同伴。”大典太神色越发不虞。
那人的背影却只发出一声轻笑,与一句奇怪的回应:“我只需要由她选择的同伴。”
那片游魂走远,大典太却越发心惊。
本丸的暗涌,似乎越来越难以忽略了。
一期找到雀的时候,她正带着微笑把碎肉从自己身上捻下去。
但最让他心神俱震的,是那躺在地上的敌方付丧神,微微起伏的胸口。
即使那人已经破碎地像被恶犬撕咬过的破布娃娃,但那人依然活着,浑浊的眼睛微微转动,看向他的方向。
而雀也随着那人的视线,捕捉到了他。
一期退了一步,事后回想的时候,他意识到就是因为这一步将他引向了深渊,因为雀的眸子闪烁着的,分明就是捕猎的兴奋。
他没有反应过来,就被雀腰间的软剑带了过去,她蛮横而粗暴地将他惯在地上——准确来说,是地上那个敌刃身上,温热的血液沾染上他裸露在外的皮肤,让他情不自禁打了个寒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期,怎么半夜不睡觉,做夜游神呢?”
他听着她带着笑意的调侃,颤抖却完全没办法停止,因为她那在半亮天色中亮的吓人的眸子,完全没有一点理智。
她似乎完全沉浸在了虐杀的兴奋里。
冰冷的手探进他的衣服,抚摸着他的肚腹,反复的摩挲让他不禁产生了对方是想要剖开他肚子的联想,喉间发出像是恐惧到极点,又像是讨好的咕哝声,身体自顾自地发起了情,下身勃起,被裤子禁锢着,难过地淌起了水。
她嗤笑一声,膝盖毫不留情地重压在他的下身上:“贱狗,我让你发情了吗?”
一瞬间,痛觉与熟悉的称呼让一期似乎被拉回了过去,他咬住下唇将痛呼吞了回去,开口是被调教到完美的卑微与妩媚语气:“主人,贱狗知错了,求您惩罚。”
雀脸上满意的神色稍纵即逝,她挪开了膝盖,操纵着灵力暴虐地将他的衣服撕碎,然后将他翻了过去。
他与那个一直呆着一口气的破布娃娃脸贴着脸,鲜血蹭了他满身满脸。
颤抖一直没有停止,冰冷的手指带着粗大的灵力束强行破开了他的后穴,以势不可挡的姿态强硬地碾过他所有的敏感点,层层叠叠的肠肉被撑开——该庆幸吗?即使是这样的时候,她也没有真的撕裂他的肠道。
仅仅只是插入而已,一期就弓着脊背,下身贴在敌刃温热的躯体上射出浊液,喉间溢出像是小猫的叫声。
“贱狗。”她抽了一下他落下又撅起的屁股,灵力束开始疯狂地凿击肠道深处的结肠口,一期被顶撞地受不了,哭叫出声,试图往前爬开,却又被扯回去,扇了几下屁股,很快臀峰就火辣辣地肿了起来,红肿地像个桃子。
在这样的攻势下,本来就过于敏感的一期很快抓着地上的杂草,脚趾用力抵住地面,下身再次射出白浊,同时口齿不清地摇着头,似乎是想求身上人放过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却不想直接被翻了过来,一束细小的灵力从马眼探进去,与后穴的灵力共同折磨起了中间可怜的腺体,他的神智似乎也在这里被碾碎了,泪水完全没办法止住,破碎的声音似乎是想哀求她,却完全不成语句。
干性高潮来的又快又猛,他双眼翻白,口液从唇角流下,浸湿了他本就沾染了血污的水蓝色短发。
而身上人完全没有停手的意思。
他就这样在快感的炼狱中坠向虚无。
终得安宁。
一期再醒来,就是青江在帮他清洗身体。
敏感的身体毫不在意场合地起了反应,他有些难堪地推开了对方的手:“我自己来就好。”
青江毫不在意地点点头,站起来,用一旁的毛巾擦干净了手,这才放下了挽起来的袖子。
一期迟疑片刻,谨慎地问他:“主她……带我回来的吗?”
青江轻笑一声:“不然呢?你梦游出去,又梦游回来的吗?”
一期呼吸一滞,他倒希望这是一场梦,不然……如果这人也和那些人一样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不稳的呼吸中,有手掌按住了他的肩膀,他抬眼看向那位胁差,不知为何身体又打起了颤。
那人对他露出了明媚而温和的笑容:“一期君,有时候,牺牲是必要的。”
“尤其是在,我们毫无选择的情况下。”
青江没有等他回话,慢悠悠地走出了浴室,对那不远处面露不安的女性露出同样的招牌笑容。
“放心,没事的,我说过,我很擅长安抚别人的。”
“一期如此,恒次也是如此。”他轻声道。
没有任何不一样,他们是同一条罗网中的鸟儿。
只求这样的献祭,能换来神明长久的驻足。
为了所有人。
为什么我还能停留在此地呢?
为什么我在伤害他人之后、在不履行自己审神者的职责之后,还能为了保持所谓的正常,对那些毫不知情的付丧神们笑的出来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黑夜中,似乎有无垠的自罪感漫灌进雀的肺腑。
如影随形的,对于自己的厌弃随着呼吸侵入她的四肢百骸,为什么自己还在呼吸呢?为什么自己的心脏还在跃动呢?
为什么伤害了那么多人,如此该死的自己,活得如此幸福呢?
直到双手因为大脑缺氧脱力,她才猛然惊醒,大口呼吸起来。
她推了今天的寝当番,是害怕如同疯狗一样的自己再伤了旁人——而不是为了此刻像是掐着仇人一样掐着自己脖颈的。
对于死亡的恐惧迟来地涌上心头,她透过满溢生理泪水的眸子望向黑暗中的天花板。
那里像是恐怖的时间长河,又像是幸福的死亡摇篮。
“不,我必须要知道姐姐的下落。”她自语着。
“即使粉身碎骨。”
为了活下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档案室。
记录着每位审神者的生平、在职经历、本丸出征状况等一系列文件内容的工作室,也是时政防守最为严密的地方。
本应是这般。
“千山族的阵法。”雀喃喃着“竟是千山族的阵法。”
从未听说过,她从未听说过。
为什么,千山一族,不应该是个不起眼的小族群吗。为何本族的阵法,会出现在时政。不,千山一族凋零至此,从未听说哪个平辈习得了阵法,长辈们也没想触族长的霉头,这分明——分明是族长他本人亲自设下的。
那她算什么?
族长在时政竟有如此高位,那她又算什么?
换班的时间到了,雀来不及多想,飞身入阵,她也迅速察觉到了端倪。这是千山族的阵,却又不是。每隔几处的阵法便有一丝细微的改动,很难令人察觉,却使得整个阵法大打折扣——最起码,这些阵法拦不住千山本家的人。
“你不能学,千山,你不能学。”
千山暮的叱责声还回荡在耳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看就看吧,早晚都得教你的。”鸢抚摸着怀中孩童的软发,点着鼻尖“我晓得你讨厌背记的东西,只是再厌烦也得学。”
“这些东西啊,就像话本一样,多看几遍,多画几遍就会了。”
你总会会的。
我会帮你。
雀看着自己的掌心,手指虚握,眼中蒙上了一层雾。她在阵中仿入无人之地,一路顺顺当当地来到了档案室的核心地带,一眼便识破了卷宗上的迷障。
可她不该会的。
这一路上……本不该如此一帆风顺的。
卷宗上的千山族人几乎皆用红笔勾勒出了名字,破开迷障后,有些名字散发着金芒。红为亡,金为生,这本卷宗早就被人动过了手脚,一眼过去千山一族死伤无数,可——这层迷障,便是真实吗?
鸢的名字金红交错,刺伤了雀的眼。
没必要了。
真实和虚假之间的界限早已分不清明,谁都不可信,谁都不能信。唯一可以确定的真实是,她没有家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不去了。
“大将,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是谁在说话?
“炉上为您热着姜汤。”
好吵。
“或许您想喝些热茶?”
别说话了。
“小丫头在外面受到什么惊吓了吗!”
“别再说了!”灵力的巨浪席卷而来,将所有人都压在了地上,他们错楞地看过去,有几把身子还未将养好的刀喉间涌上一股腥甜,血丝从嘴角流下,可雀却视若无睹“别来烦我。”
她已经没有心情去顾虑其他的了,心烦意乱之下,原本手到擒来的结界也频频出了岔子,怎么也设不好,最后甚至撂了橛子,什么也干不下去。
“喂……听的到吗,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突如其来的声音打破了宁静的夜晚,雀回过神来,软剑发出筝鸣之声,她的手正搭在软剑之上,手心多了几道血痕。
很浅,只是一时失控。
“千山雀——”
那声音有些失真,还有些断断续续,雀辨认许久,颇有些犹疑。
“伊藤……诚?”
“嗯。”
“你是怎么!”
“先别问这个,我问你一件事。”伊藤诚的声音突然低沉了下来,语气里净是严肃之意“你家,搬家了吗。”
“中心医院隔壁小区,有灵力者。”
“徘徊那边好几天了,我没察觉到那个小区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出现,你应该没傻到让会所里的人察觉到你不乐意吧?”
天旋地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仿佛有一把铁锤重重击打在雀的身上,她佝偻着身子,桌板碎裂,疼的几乎直不起腰来,她突然意识到了那个被她下意识忽略掉的事实,那个她为了自保只问过暮一次却未得到答案的事情——
她的舅舅舅母。
听说他们死于车祸,在姐姐的头七夜里,看不清路况,一头栽下悬崖,被发现时尸体支离破碎,有些皮肉甚至被烧成了焦骨。
千山,你记住,人活在世上不能只想自己。
工作可以托人给你找,何必去当审神者呢。
那是暮对她的忠告,是隐晦的劝诫,可她没听懂。
“……或许是我多心,但你自己多注意一下吧,小时候你就是、算了。”温柔的女声呼唤着伊藤诚,他压低了声音,匆匆结束了这次通话“我会帮你看着点,但你知道的,我会先保全自己。”
“没事的”雀说给伊藤诚,也说给自己“没事的,不会有事的。”
“无论如何,伊藤诚,我很感谢你,真的。无论是现在……还是过去,我好像、一直没有对你道过谢,为了一些无聊的人和事,我很抱歉。”
“……我接受。”伊藤诚的声音虚无缥缈,听不真切,又或许是雀心思不在于此“我们都会长大,然后屈服于现实。”
“或许是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或许……有些人会坚守本心,但阿诚,你我是不可能了。”
雀没有听见静谧夜晚里滴落的水滴声,没有看见映在窗上不正常摇曳的树影,没有察觉门外若隐若现的灵力。而她的结界,在最不应该出现问题的时候,出现了一道道细微的裂痕。她缓步下楼,那间藏在天守阁内的密室里散发着潮湿的味道,台阶一个又一个蔓延下去,光线逐渐微弱,最后连摇曳的烛光也熄灭,完全陷入黑暗之中。
她看见被锁链困住的三日月,不,是心甘情愿被困于此地的兄长,他们相互对视,头一次如此平静,泛不起一点波澜。雀抚摸着他的脸颊,清理着他脸上的脏污。雀已经很久没来过这里了,她记得三日月一向最爱整洁,最讲体面,如今却被自己困在这里,因为长久没见到阳光而肤色苍白,身上的伤口溃脓发烂散发出恶臭,可他的怀抱还是如儿时一般温暖。
“她死了,对吗。”雀亲口戳破了自己梦幻的泡沫,头一次直逼自己面临这血淋淋的现实“她是死了。”
“然后——她将她的阵法给了我,灵力给了你们。”
“现在,我碎了你们,灵力也归我了,对吗。”她抚摸着三日月的脖颈,然后下一秒,雀竟从那里狠狠撕下一块肉来,她满口血沫,笑得灿烂“可凭什么呢,爷爷。”
“你们那么待她,有什么资格得到她的遗物呢。”
“去陪她,好不好?”
“我知道的,她喜欢你们,她最喜欢你们了,你们怎么能让她一个人走呢,她负责了一生,可你们在干什么呢,将未死而主不在,你们在苟且偷生些什么呢。”雀握住腰间的软剑,喉间涌上腥甜,结界破坏,接连不断的脚步声越发得近了。
这是无妄之灾。
这是迁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发疯了。
她的理智告诉她。
“爷爷,去陪她吧,好不好?”
三日月看着眼前的姑娘,她和鸢虽不是亲姐妹,但眉眼间依稀有着相似之处。他听见他的阿鸢对他们哀求着他们善待鸟,看见最后那日鸢在火光中决绝的背影,阵法轮转,她封住鸟的记忆,将有关阵法的知识强制性灌入鸟的脑海,她太怕今后自己的妹妹出什么意外,她将希望给了妹妹,然后——将绝望留给了他们。他们得到了灵力,不会变成冰冷的武器,可他们却要眼睁睁地看着鸢离开。这场献祭,夺走了鸢的灵魂。自此,上天下地,他们再也见不到她,哪怕千百年轮转,他们也等不来鸢的转世。
没有灵魂,也就没有转世。
何其决绝。
何其残忍。
喜欢?想必是恨毒了他们。
既是鸢给的,那他们便受着。
傻丫头,死亡对我们来说,是最好的奖赏。
三日月笑弯了眼,他放松着身体,等待最后一刻的到来。可当鸟抬手的那一刻,他看见了她手腕和半边胳膊的疤痕。一道道,一条条,触目惊心。他猛然想起鸟在同僚之中的模样,分明陷入癫狂,他将一切归因于报复,可他却忘了,鸢封住了鸟的记忆,是同僚们的死亡破开的封印,她本就认不出,记不得,又何来的报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该早些发现的。
他又犯了致命的错误。
三日月咬牙抵挡,可他的速度再快,伤痕累累的身体,又怎能与雀抗衡。
“鸟!清醒点!”
“雀,住手!”
雀举起了软剑——
A被身后之人拦下
B一剑封喉
C砍在了三日月不致命的臂膀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作者:一只大熊猫龙马号:dio46894726
山姥切国广很喜欢那棵樱树,躺在上面的时候,满眼都是纯洁的粉白色,就好像所有的污秽与肮脏都不存在一样。
所以即使是被审神者按在樱树下用本体贯穿,他也只是盯着上方粉白的花,毫无反应。
伊藤诚没有什么耐心去做什么扩张,直接进又会被挤压的难受,所以他对于没有经历过改造的刃,都是直接用他的本体强行扩张的。
抽出手中带血的打刀,掐着身下刃的脖子强迫对方顺着他的力道翻过身来,跪趴在地上,从后面贯穿了那个疼得微微发抖的身体。
山姥切国广随着身后人的动作晃动着,偶尔能够瞥到自家刀派的其他刃,本来已经麻木的羞耻心又一次的翻涌了起来,他只能深深低下头去,乞求他们不要看他。
身后人的动作突然一滞,山姥切国广不自觉地僵硬起来,过往的惨痛经历告诉他一定有些更惨烈的事情在等着他。
男人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长义?过来。”
本歌……
银发付丧神顺从地到了他们的面前。
伊藤诚抓着那头金发,强迫他抬起头来,语气轻松地开口:“一个伪物,服侍本歌应该是你的荣幸吧?张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本歌见到这样的耻辱,他几乎痛苦的想要死去。但在银发付丧神赤裸的下体贴到他唇边的时候,他还是顺从地张开了嘴。
山姥切长义低头看着那张与自己无异的脸,和那张脸上空洞的双眼,心脏也好像破了个洞一样,冰冷的风倒灌进来,麻木了他的五脏六腑。
和从黑市买来的他不一样,侍弄他的付丧神显然没有经过什么训练,只是费劲地试图用唇舌取悦他,不仅毫无效果,还把自己弄得痛苦万分。
男人叹了口气,用一种拿他没办法的宠溺语气开口:“伪物毕竟是伪物,嘛,也没办法。”语气温和,手上的动作却毫无怜惜,按着山姥切国广的脑袋强行让他把那个物件完全吞了进去。
“要是含不住,就把碍事的牙和舌头去掉好了。”男人风轻云淡地一句话。
山姥切长义多少有了些兔死狐悲的感觉。
带着隐晦的想帮他的念头,长义抬手抓住他的头发,开始在他的口中抽插起来。
身后的男人一手掐着他的喉咙,一手把他的腰向下压去,下身大开大合地进出着。
交合的地方带出丝丝血迹,混着肠液和男人的前液丝丝缕缕地落到地上,随着男人快感的积累,喉咙上的手越收越紧。
此时缺氧的眩晕感都让山姥切国广觉得感激,所有的羞耻与疼痛似乎都随着这个眩晕感离他而去了,他的脸上泛出了一种空茫的平静。
伊藤诚眯着眼加快了速度,随着他的性器碾过敏感点,跪趴的打刀大腿止不住的抽搐颤抖,勃发的性器摇晃着,靠着时而打在小腹上汲取微薄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银发付丧神在一个深喉之后迅速抽了出来,白浊喷涌而出,打在打刀因为缺氧而鲜红的脸上。
男人也在几个深插之后死死地抵住他的肠穴深处释放了自己,喘息片刻,他抽出性器,松开了固定身下刃的手,任他软软的瘫在地上剧烈得咳起来,然后随手拿身下刃的衣服擦了擦下身,拉上拉链,又是衣冠楚楚一副好皮囊。
扫了一眼下身仍然挺立的打刀一眼,微微笑着开了口:“很难受吗?”
蹲下身,他修长的五指攥住了打刀没有释放的下身,手指收紧。
脆弱部位被虐待的打刀哀鸣起来,因为被掐过而沙哑的嗓音犹如砾石。
等男人松开手的时候,他的下身已经因为疼痛软了下来。
伊藤诚心情愉悦地离开了樱树下。
山姥切国广躺在他最爱的樱树下,脸上与下身满布白浊,犹如一个被玩坏的金发娃娃,空洞的双眼望着那纯洁的粉白色。
黑暗……会有尽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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昵称:一只大熊猫
宗三整个身体悬空,四肢被吊起来,双腿被分开到极致,将下身完全暴露在伊藤诚的眼中。
手腕与脚腕上的淫纹因为与镣铐的接触而传来一阵阵酸麻的快感,当他下意识地活动身体的时候,摩擦的感觉更是会让他一阵阵地发颤。
男人向来对他们没什么耐心,但是因为过度使用而红肿溃烂的后穴显然已经没办法进入了,他喜欢干净整洁的东西。
修长的五指划过那些整整齐齐排放的道具,稍加思索,他拿起了一根狰狞硕大的假阳具。
似乎只说假阳具还不够准确,这一根显然是专门施虐用的,不仅尺寸大到不可思议,表面更是粗糙不平。
男人把它抵住打刀不断发抖的后穴,毫无怜惜的一推到底。
宗三因为被撕裂一般的疼痛而痉挛起来,带着四肢上的镣铐大幅度摩擦过敏感的淫纹,过量的快感直接将他带上了高潮,根部被禁锢的阴茎却什么都射不出来,无助地抽搐着。
男人按下了开关。
那个可怖的东西立刻开始剧烈的扭动起来,辅以强烈的震动,折磨着打刀脆弱的后穴,疼痛与敏感点被狠力碾过所带来的巨大快感让他的痉挛就没有停过,手腕脚腕上的摩擦幅度更是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有的快感疯狂地涌向他的大脑,冲击着他的神智,被禁锢的下身所带来的痛苦根本无法抵挡,很快他就只能无意识地呻吟了,生理性的泪水成串落下,随着他仰头的动作滑入他漂亮的粉发间。
他悬空的身体扭曲成各种形状,湿濡的异色眸子随着他一阵阵的挺身而翻白,绝望的大脑刺痛起来,却仍不得不处理那些侵染他神智的快感。
喉间的呜咽与呻吟交织,有时候声带痉挛到无法发出声音,就只有嗬嗬的气音与喘息从喉头涌出。
没有……没有尽头……
打刀绝望的抽搐着。
过多无法发泄的快感慢慢成了痛苦,剥夺了他所有的神智,让他犹如一只无助的小狗一样呜呜叫着。
伊藤诚被这个画面刺激的眯起了眼,拉过旁边侍立的长谷部,让他背对自己坐在自己腿上,然后狠狠地贯穿了他。
被改造过的下身小穴立刻紧紧地吸附住了那个物件,讨好地吮吸着。
长谷部抬眼便能看到备受折磨的同伴。
他紫藤色的眼中闪过哀戚。
魔王刀……又怎样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场折磨持续了很久,直到宗三手腕脚腕上的淫纹被摩擦的红肿不堪,被禁锢的下身几近坏掉一样半垂着,不知道干性高潮了多少次之后,男人才把那个东西停了下来。
伊藤诚让还没有发泄,因为欲望而腿脚发颤的长谷部把那个物件抽了出来,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么脏的玩具,果然还是扔了吧。”
宗三左文字空茫的眼眸望着道具室黑暗的天花板,很久才反应过来,自己……解脱了?
解脱了……宗三颤抖着,眼眶中滚出了泪水,笼中鸟终于……
小夜……
打刀僵住。
……
可怜的,向往自由的笼中鸟啊,为何此刻要哀鸣着乞求他的饲养者将笼门关上,永世囚禁他呢?
因为即使再渴望解脱,镣铐都永远拷在他的脖子上。
与手腕脚腕上淫秽的纹路一起,交织成了永世无法逃脱的囚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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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藤诚不是个好人,这一点他自己都很明白。
贪婪,软弱,还有很重的恶趣味,要是知道他真面目的人说他注孤生,他都会笑着点头。
他不是个好人,但至少,他是个正常人。
伊藤诚这么想着,收拾了一下身上的衣物,转向不知道在一旁站了多久的女子。
女子穿着白色的呢大衣,面容姣好,粉面带笑,脚踩一双深红色的高跟鞋,硬生生地把她本就高挑的身形拔高了一大截。
“好久不见,伊藤酱~”平原月举起缩在外衣口袋里的手,外套被她的动作撩了起来,露出纤细优美的腰身,“怎么样,新的产品如何?”
“很好,效果不错,”伊藤诚勉强露出笑容,“不愧是首席科学家,专利所有人。”
“专利已经转让了,”平原月笑着,踱着步子走到瘫软在地上的山姥切国广旁边,蹲下身子观察起来,“刚刚玩腻。”
平原月,研究狂魔,极度喜新厌旧。
靠着技术爬上平家高层的普通族人。
很危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伊藤诚可以对本丸里的付丧神不敬,甚至是做出一些令人作呕的事情,但是面对这个不知为何对他感兴趣的女人,却有些害怕。
“嗯……还是老样子,用本体开发吗,”平原月小声嘟囔着,伸出手指戳了戳付丧神裸露的胸膛,“有受损,虽然不多,但也会影响到寿命。”
“不过是普通的打刀罢了,大不了再锻一把。”伊藤诚轻笑一声。
“我说的不是生命长度,而是使用寿命,”平原月用灵力绳索将山姥切国广缠了起来,把他就近固定在树上,“果然你也应该尝试自己来弄这些,开发这种东西,不必你亲自动手的。”
“……我还是免了,你知道的,我基本不碰这些东西。”
“搞不懂你,明明玩的很开心。太可惜了,我可是带了新品过来的,”平原月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盒子慢斯条理的将里面的针管取出,再装上一只小瓶子里的液体,“最新款,不会上瘾的类型,你要不要自己试试?”
“喂,你是认真的吗?!”
“哈哈哈,开玩笑的~”
针管的针头是微型针头,只需要贴住血管所在的皮肤就可以注射。
脖颈处的冰凉使思绪放空的山姥切国广回过神来,他第一次看到平原月,对方的神情十分恬静那张精致的脸柔和而优美,看起来很像是带来救赎的天使。
可惜她不是。
原本想要说什么的山姥切国广突然一抖,明明身上除了衣物和固定用的绳索以外什么也没有,却有一股十分滑腻的触感游走在皮肤上,而且逐渐滑向私密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这是什么?!”
下一秒,超乎寻常的快感便涌上了他的头脑,没有被强行羞辱的感觉,而是完完全全属于性的快感。
仿佛是有什么柔软黏腻的东西刺激着最为敏感的神经末梢,恰到好处的角度和力道比起刚刚那一次经历,简直就是天堂一般的体验。
同时也是十八层地狱一般的体验。
付丧神的呻吟声逐渐变得不像样起来,身体因为不正常的高潮强度而剧烈扭动挣扎,绳索在它的皮肤上勒出了深深的痕迹,甚至渗出了一些血丝。
伊藤诚看着已经不成样子的山姥切,看着他不成规律射出的和横流的液体,眉头皱起。
“你给他注射了什么?”
要知道平原月那个想要他试试的表情,可是认真的。
“啊,这是昨天刚刚研制出的,”平原月扬了扬手里的空针管“精神调教类药剂,高速触手型~”
“……疯子……”
“多谢夸奖~”平原月笑着鞠了一躬,摸上了山姥切国广的脸,那一层白布早就因为剧烈的挣扎而掉落了下来,露出来的脸上的表情极其扭曲,似是痛苦,又是极度的愉悦。
“被被酱,感觉如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不要……这种东西……啊啊……”又是一股快感袭来,身下再次不规律地吐出一些液体,散落在泥土里,泛起一阵白色。
“唔……已经不想……求你了……唔啊……求你了……”
平原月这才放开他的脸,回头看着伊藤诚,表情恬静又柔和,像极了带来救赎的天使:“怎么办,要刀解吗?”
“……持续时间是多久?”
“二十四小树?”
伊藤诚大口呼吸着,像是缺氧的鱼。
“那就……让他在这里待着吧……”
“OK,”平原月解开了灵力绳索,付丧神的身体掉落在地上,已经失去了扭动的力气,半张脸埋在泥土里微微抽搐着,像是被玩坏的漂亮布娃娃,“话说你出名了哦。”
“啊?”
“有个很有趣的顾客在那边指名要你,”平原月笑着,“最近要稍微小心点啊,伊藤酱~”
“……我明白了。”
“好像叫什么食什么兽什么的,反正都是化名,”平原月敲着下巴,“那么我差不多该走了,需要帮你带什么东西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伊藤诚眼睛一亮,说出了那个他梦寐以求的东西。
“嗯嗯……那么再加上新品三件套……伊藤酱你可以尽管要求哦,我就喜欢你的贪婪。”平原月点点头,走到不远处一直看着一切的小乌丸身边,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肩膀。
光芒一闪,两人就消失不见。
“新刀……吗?”
伊藤诚的眼底滑过一丝熟悉的精光。
看起来那边很快就会有新要求了啊。
不过……算了。
反正,也不需要他自己动手,会所里面,打歪主意的可是不少。
伊藤诚抬头看着天空,阳光明媚。
那个时机,什么时候才会到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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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雷预警
本章cp?:食铁兽×伊藤诚【仅道具插入】
是的,毫无节操的我,下位面亲自提着鸡儿上了!
但请各位放心,我不会和雀抢男人的,我只上渣审。对于被被只是身体接触,没有肉戏也没有感情戏。
这毕竟是个乙女文嘛。
另外,此章有两种理解,一种是被被真的疯了,听到平原月说了这个名字,进而幻想出了我,另一种是被被真的见到了我。这两种解释也都不影响主线剧情,只是被被的悲惨程度不同而已。
其他的废话没了,上车吧。
by食铁兽
伊藤诚第二天发现重伤昏迷的山姥切国广时,整个清秀的脸都扭曲了。
咬着牙一脚踩在伤处,坚硬的鞋底研磨着脆弱的血肉,山姥切国广瞬间痛醒过来,无法抑制地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以为这样就可以解脱了?”伊藤诚冷笑着,脚下毫不留情。
打刀痛得完全无法出声,喉咙里发出了近似于被扼住的咯咯声。
“你想死?”伊藤诚狠踩一下松了力气,慢慢地开口。
“想得到和那把刀一样的结局?”
“可惜,我不准。”他轻飘飘地下了裁决。
山姥切国广痛得双眼发黑,空洞的双眼与平静的表情看上去已经脱离了尘世,完全没有听进去他说的话,又像是因为听进去了,所以完全绝望。
像是参透成佛,又像是已坠深渊。
万劫不复。
山姥切国广从来没有听本歌说过他的来历,事实上,他和本歌的交流大部分时间都仅限于一起受辱而已。
但从伊藤诚与偶尔会来拜访的其他人口中他还是慢慢拼凑出了本歌的来历,并且慢慢确定,那个他们口中的会所,就是现在他所处的,这个怪异又淫靡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伊藤诚收紧手中的链子,强迫他回神,向面前的人展示自己的身体。
那人贴近,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转头向伊藤诚点了点头:“调教调教应该还可以用。”
“嗯,那就麻烦你了,订金会在稍后打到你的账户上。”伊藤诚对他温和地微笑着。
面前的调教师回了一个微笑,又像是突然想起来了什么:“对了,您上次送去的那把刀很好用,他们很高兴,所以特意嘱咐我们为您留了一个房间,调教的预约登记还需要一些时间,您要先去休息片刻吗?”
“好啊。”他微笑点头。
女人盘腿坐在床上,身后垫着个枕头,饶有兴致地望着门的方向。
走廊上有三个人的脚步声,一个轻缓,指定是这里的工作人员,一个蹒跚,大概是他带的那把刀,而最后一个,就是她在这里要等的人。
伊藤诚。
推门进来的也正是他,只是因为看见床上的陌生女人而一愣的功夫,他就被身后的调教师一个手刀打昏了,他带来的那把刀下意识抬起头,看着床上的女人抬了抬手,但很快便放下,重新垂下了头。
看着与自己身边那把长相一模一样,却更显苍白的山姥切国广,女人笑了笑,转头看向床边的那把刀:“去把他弄到那边的架子上去,绑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极化打刀领命步向门口,山姥切国广下意识地便递出自己脖颈上的链子,但对方却径自蹲下,扛起地上的伊藤诚,将他在十字型的木架上绑了个结实。
“那我便告退了,食铁兽大人。”调教师恭敬地鞠了个躬,在对方挥了挥手后便退出房间,并且关上了门。
女人打量了一下门口的山姥切国广,对方疑惑的看着极化打刀的动作,身体似乎是因为身上的伤,仅仅是站在那里,就有些不稳。
“过来,”她冲他招招手,“躺下。”
他沉默着照做。
扒下了外裤,便看见了里面与血肉粘连的贴身衣物。
到底是自家儿子,即使是有了心理预期,还是被这幅惨样惊得抽了口气,但这由不得她心软,她咬咬牙,一狠心便一把将衣服与血肉撕裂开来。
手下的人痛得缩了一下,但却依然沉默。
看着那片模糊的血肉犹豫了又犹豫,到底还是做不下去,女人爬下床站起身,对着旁边的极化打刀招手示意让他去处理。
山姥切国广看着极化后的自己靠近,一片沉寂的眸中终于起了些波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些人类,恶劣的还真是相似啊。
不过被折辱惯了的他恐怕无法给她想要的反应了。
他平静地看着面前的极化打刀面无表情地分开他的双腿,然后拿起旁边桌子上消好毒的导尿管,毫无怜悯地插进了他破损的下身。
“呃!”他猛地挺身,下身剧烈的疼痛让他一瞬间几近昏死过去。
但早已胀到麻木的膀胱却在这时欢呼起来,他想阻止热流的奔涌,却完全没有用处,他只得咬住下唇偏过头去,不去看他们的表情。
“在伤口长好之前这根管子不要拔出来,”极化打刀似对此毫不在意,收回手来对他吩咐道,“不然尿道长死了你还要再受一回罪。”
他疑惑地转过头来,张了张口,最后还是选择闭上了嘴。
他们究竟想做什么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他只有接受的义务,从没有选择的权力。
极化打刀做完这些便起身回到了女人的身边,她冲着床上的山姥切国广笑了笑:“你在床上睡会吧。”
“等睡醒了,太阳就升起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句话大概是带着言灵的力量,他无法抗拒地合上了双眼,沉沉睡去。
女人转过身来,抬起了被绑缚住的男人的脸。
接下来就该她吃正餐了。
从旁边那个摆着一溜调教工具的桌子上挑了一个看上去就异常锋利的小刀,她利落地用它割开了伊藤诚的衣服。
然后毫不怜惜地刺进了对方的肩膀。
伊藤诚惨叫一声,痛醒过来,有些惊惧地看着眼前的女人:“你是谁?你要做什么?”
女人微笑着收回手,让那把刀留在那里,堵住意欲喷薄的鲜血:“想上你的人呀,”,她的手从衣服裂开的缝隙中穿过去,抚上了对方滑嫩的身体,“至于做什么,这不是很明显?”
真的很难想象,在这么严苛的作战环境下还能有人保持这种细皮嫩肉的状态。
不管怎么说,在干净的画布上作画总是让人开心的,她愉快地再挑了一把刀,将衣服彻底粉碎。
“你是哪个家族的人?等等,”伊藤诚睁大了双眼,“你是平原说的那个食铁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是聪明又可爱的孩子,”女人踮脚给了个奖励吻,“如果可以再安静一点就更好了。”
她拿起刀,以上一把刀刺出的伤口为起点,随意的划了个斜线。
伊藤诚张口,所有的惨叫却被封在了喉咙里,就连空气穿过喉间会有的嗬嗬声都无法传出。
这么恐怖的力量……不是他会招惹到的人,所以真的是不知道在哪个鬼地方见过自己的陌生人吗?
女人随意而残忍地雕琢着他的血肉,不给他痛呼的机会,却将所有痛苦毫不留情地慢慢施加给他。
伊藤诚眼前慢慢模糊起来,自我保护机制在无法承受的痛苦之下起了作用,他马上就可以逃到没有痛苦的昏迷中了。
她会让他这么轻易地解脱吗?女人笑容幅度慢慢扩大,将刀下移,抵在了那个脆弱的物体上。
伊藤诚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惊恐地看着她。突然又像是醒悟过来,眼神转向了一旁在床上安睡的那振刀。
她是为了他来的,不是因为自己。
女人也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转过来后摇了摇头:“我对帮一把刀复仇没有任何兴趣,不过他的事倒是给了我启发,让我想到了一个新玩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兴奋地舔了舔嘴唇:“你会喜欢的。”
她抬眼示意一旁站着的刀,对方心领神会地抓着伊藤诚的头发强迫他仰起头露出脆弱的脖颈,另一只手接过她递过来的针管,将里面的药物注射进了无力反抗之力的伊藤诚血管里。
伊藤诚的眼前瞬间开出了大朵大朵的艳红色的花,慢慢地,它们像是鲜血凝固一般,由红色变成了黑色,而他的双眼就像是被鲜血糊住一般,失去了所有视觉。
身上原本痛得让他几乎想要立刻死掉的伤口慢慢泛出了酥麻,就像是有无数的小虫在上面爬着,用自己微小的口器吮吸着,让他既恐惧,又无法抑制地动了情。
身下猛地一凉,然后那股麻痒也在他的下身蔓延,被阉割的恐惧让他尖叫出声,出口的却是颤抖地呻吟。
言灵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但他完全没有办法去思考,因为他的下身从尿道里面传来了极度的麻痒感,他努力地挺着身,乞求着谁可以用什么东西捅进他的残缺下身里的那个尿道把那些该死的虫子碾死。
一个物体如他所愿地接近了那个小口,带着人的体温。
是什么东西呢?伊藤诚有些迷惑地想。
当那个物体狠狠地插进了他的尿道,搅动按压的时候,伊藤诚像是被什么击中了一般,呻吟中带上了恐惧与痛苦。
是那个女人的手指,他的下身确确实实地被割下了,所以那根手指才能毫无阻拦地探进他的身体,翻搅着他脆弱的尿道,按压着他的前列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慢慢地这种恐惧翻涌出别的意味,他开始屈服于这种被操控的快感,晃动着腰,期望对方更重更深地插进他的身体。
对方没有让他失望,细长的小指碾过那脆弱的血肉,重重地戳弄着那个腺体,伊藤诚仰起头,发出了一声尖锐的惨叫,这样剧烈的快感对于浑浑噩噩的他来说几乎都像是痛苦了。
那根指头抽了出去,还没等他缓过神来,另外一根更粗更长的指头探了进来,他摇着头想要拒绝,但对方没有任何怜悯的意思,甚至让旁边的那把刀解开了他的双腿,抬起,绑在了他手臂所在的刑架上,然后在他从未开发过的后穴强行塞进了一个巨大的仿真阳具。
不,也许并不是仿真阳具,而是她身边那个极化过的山姥切国广,将他那该死的铁做的阳具插进了他的后穴。
他没有伤害过任何一个人,为什么要被如此对待?!他明明,明明尽自己的努力了……伊藤诚仰着头,无法抑制地泪水从他的眼眶滚落,被前后不停挤压研磨前列腺所带来的快感几乎要让他疯掉,心中的痛苦却没有被抹去哪怕一分。
“因为我想肏啊,”女人带着笑意地低语响在他的耳侧,“而我又有这个能力,所以就这么做了。”
“和你有什么关系呢?”
身下的阳具被猛地推到了更深处,同时女人的手指也重重地按下,伊藤诚挺直身体,漆黑的眼前在那瞬间被破开了一缕光明。
然后他终于陷入了乞求已久的昏睡中。
伊藤诚猛地睁开眼,便对上了一旁刀冷淡的双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惊恐地爬起身,身体却没有任何异样的感觉,自己是赤身裸体的不假,但是没有任何伤痕,甚至那个被刀捅过的肩膀,也是一片光滑。
他抬头环顾四周,没有任何其他的人,包括那个十字刑架,也像是从没有存在过。
但是,总还是有些不对劲的地方。
他低下头,阴郁地看着那个毫无波澜的付丧神:“谁给你插的尿管?”
对方有些诧异,随即嘲讽地扯了扯嘴角:“不是你插的吗?”
伊藤诚皱着眉,本能地想要反驳,但是现在的状况,似乎说他做了一个梦更解释的通。
或者,他终于被逼疯了?
伊藤诚咬住牙,起身穿上本应支离破碎现在却完整无缺的衣服。
无论如何,他都要尽快实施计划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窗外零零星星地飘散着几片雪花,放眼望去,皆是一片银白之色,好看归好看,却更让人觉得冻手了。屋内到是暖和,空调的暖风徐徐地吹着,火上煲的汤水正巧到了时候,提示的铃声大作,吵得人头疼。
床上的男人赶紧起了身子,又小心翼翼地掖了掖被角,生怕吵醒到身旁睡着的爱人。
只是自从怀孕以来,你一向浅眠,铃声也实在大的紧,几乎是在男人离去的一瞬间,你就揉着眼睛坐了起来。
“部部,汤好了?”
汤婆子的料是母亲一早就备好的,你儿时体虚,时常生病,虽是长大后身子骨好了不少,也少不得母亲的念叨,自己听得茧子都快起了,偏偏长谷部一字一句记得认真。孕妇情绪不稳定,口味多变,到是辛苦了一直在你身旁伺候的丈夫。
“好了,我去盛出来晾着,过会儿就能吃了。”长谷部俯下身来亲了亲你的额头,“昨夜不是失眠了吗,你再睡会。”
你摇了摇头,前些日子长谷部出差,你着实睡的不安稳。这几日恰逢年关,公司人人忙的脚不沾地,若是不抓紧时间多跟自家丈夫处一会儿,直到年关,怕不是都不能跟他好好享受闲适的时间了。
长谷部不在身边,你总是觉得不踏实。
“那便去洗漱一下,我在客厅铺了新买的地毯,厚实着呢,你坐在上面也没什么问题。”
你从善如流地点了点头,于是从厨房忙完出来的长谷部,便在自家地毯上抓到了抱着抱枕吃着零食的你,时不时地还偷看厨房一眼。
活像一只怕被人抓到的小仓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长谷部轻笑出声,吓了你一大跳。
“不是都跟你说了不要在饭前吃零食了吗?”长谷部坐到你的身旁,将你轻轻揽在怀中,下巴抵在了你的头顶“等汤稍微凉一些,就可以开饭了,再吃的话等下会吃不下饭的,不要吃了,好不好?”
语气半是撒娇,半是宠溺,你最是承受不住他这副模样了,扔下手中还有一半食物的零食袋,径直伸向了他的尾巴,毛茸茸的感觉瞬间抚平了内心里对于不准吃零食的些微不满,长长的尾巴顺势搭上了你的手腕,弄得你直痒痒。
“你是我的宠物,宠物才没资格跟主人提要求!”
“是,我亲爱的主,现在可以一起去吃饭了吗?听从您的命令哦?”
长谷部温柔地看着得意洋洋的你,头上的耳朵前后耸动着,连执拗地在你手腕肌肤附近流连的尾巴尖都在微微摇摆。
他的心情相当不错。
是的,你家先生,是一只犬妖,是你的宠物。
是你最心爱的宠物。
一阵铃声不合时宜的响起,长谷部拿起手机一看,眉毛皱成了一团。
“是光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烛台切光忠,是你的上司、长谷部的同级,这时候打电话过来估计没什么好事情,怕不是公司临近年关忙疯了,这才在长谷部说好的休息日打电话过来。你朝自家丈夫点点头,示意他接电话,毕竟是工作。
“喂?”
“长谷部,你回来了吧?没什么事情的话今天能过来一趟吗?公司财务上出了大问题,这边找不到漏洞,老板让你回来帮忙。”
光忠的声音听上去十分疲惫,显然是很久没睡好了,财务问题关乎整个公司上下,不然也不会这么急了。你也算是公司的老人,从最开始加入公司时的几十人到现在的几百人,几乎是看着公司一点点爬上来的,更何况公司对老人待遇很好,这回提前放了你带薪年假,现在听到公司出了事,你也急得不行。
“没事,我下午去一趟,你别急。”
长谷部安慰了你几句,只是自己眉头一直不肯放松,光忠能力很强,能让他打电话求救的,绝对不会很轻松。
经这一段小插曲,原先的好心情全然消失,两人都心事重重的。待陪你吃完午饭,长谷部就穿戴好了衣服,拿着公文包准备出门。
“部部”你好笑地看着他,头顶上的耳朵真是相当招摇“人家都是顾头不顾尾,你是顾尾不顾头啊。”
长谷部不好意思地笑笑,耳朵抖了几下,收了起来。你笑着摇了摇头,替他整了整胸前的领结,忽然用力往下一拽,唇准确无误地贴上了他的。
“祝福之吻,要珍惜哟”
藤紫色的眼睛注视着眼前娇小可爱的妻子,长谷部低低笑了一声,揽住妻子的腰,再次贴上了她的唇。唇齿相交,分开之时两人都有着些许的气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才是祝福之吻,主。”
长谷部一走,家里的温度霎时间降了下来,看着窗外的大雪,你一边暗自嘲笑着自己的娇气,一边想起你和长谷部的结缘之日。
那时也是一场多年难得一见的大雪。
天气冷的异常。
你裹紧大衣,顶着夜晚的狂风,急匆匆地赶着末班车,低声咒骂着讨厌的天气。公司最近接了一笔大单子,每个人都兴奋异常,尤其是在老板宣言干好每人都有一笔份额不小的分红后,都卯足劲地加快自己干活的速度,争取以最高的效率,最好的成果让东家满意。最后的结果就是,大家不仅仅忘记了下班时间,甚至一直到近十点才有人发现天已经这么晚了。
过度加班使人效率下降,员工必须九点前完成手上工作回家。这是公司老板一直奉行的准则,若不是这回是特殊情况,估计都要统一挨骂。
而实际上是老板自己也忘记时间了吧,你看着站在门口送员工们出去的老板,默默在心底吐槽着,不过因为这次“失误”,自接单以来久违地可以在周末休息了呢,周末一定要好好睡上两天补眠才是。
“呜……”
一声微弱的呼声将你的注意力拉了回来,你疑惑地环视四周,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莫不是自己太累了听岔了?无奈地摇摇头,现在无论是什么都抵挡不住自己赶末班车的脚步,要是赶不上末班车,这么大的风雪,自己怕不是要走路回家了。
雪地上一个凸起突然动了一下,接着就是缓慢地朝着一旁移动。说缓慢还是算美化了一番,那个凸起几乎可以说是移一下歇几秒了。
急切回家的欲望还是没有抵住好奇心,你小心翼翼的走到那团凸起前,用鞋尖试探的轻触了几下。凸起反应的很快,一瞬间就抬起了头,却又好像因为力竭立刻垂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一只小狗啊。
你皱着眉头看着这只小家伙,毛发已经被雪覆盖,隐隐能看出一点点灰色,冷的全身都在发抖。你的眉头皱的更紧了,小家伙不知道是不是贪玩跑出来的家宠,若不是,带流浪狗回家也不是什么好主意。
小家伙好像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一般,没有试图冲你摇尾祈求一丝怜悯,反而是又努力地向前爬了一点。
不知怎的,你想起了你的上司,长谷部国重。这个人不是一般的倔强,典型的工作狂人,哪怕是自己发高烧也不忘记工作,最后还是被光忠前辈打晕了强迫休息的。
他就是那样的性子啊。
光忠前辈感慨的时候你深以为然,作为长谷部先生的直属下属,你几乎被他指使的喘不上气来。再加上初入职场,事物处理不熟练,被骂的次数数都数不清。同届生骂他的可不在少数,当时你就站在他的旁边,心惊胆战地看着自己的上司脸黑了一片,甚至担心上司会严厉责罚自己的同届生。可长谷部先生只是脸色不好看,一句话没说就离开了茶水间。
“我是不是……很讨人厌?”
什么?就在你以为这件事会轻轻揭过的时候,你听见了他的疑问,声音带着浓浓的困惑,还有些微的难过。
“不,没什么,继续工作吧”
这件小小的插曲仿佛没有发生过般,你们二人谁都没有再提起这个话题。
可……长谷部先生明明就很难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看着面前艰难前行的小狗,气不打一出来,明明就很难过,明明靠自己不行,明明身体不允许,还在逞什么强?你也顾不上会不会被小狗咬了,径直抱起了小狗搂在胸前。
好冰!
你冷的打了一个哆嗦,不可置信地看着怀中的小家伙,冻成这样了,还在逞强?接着更让你无法接受的事情来了。
“我的末班车!!别走啊!!!!!”
顶着风雪,怀里抱着力竭到昏过去的小狗,你千辛万苦地回到了家里。第一件事就是打开家里的空调暖风,待家里暖和些后,拿出一条干净的毛巾,用热水浸透后轻柔地为放在被窝里的小家伙擦着身子。除去了身上的脏污,小家伙的本来模样也显现了出来。
眼睛、耳朵以及后背到尾部的毛发是极浅的灰色,灰色的毛发下面是不掺杂一丝杂色的纯白,是一只漂亮的边牧。
不过边牧有灰毛的吗?
小家伙这时身子回暖,恢复了力气,趴在水盆的边缘,水灵灵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你,时不时地晃动一下被毛巾弄湿的尾巴,可爱的发嚎。
你禁不住诱惑,伸出手去抚摸着小狗的头颅,这小家伙机敏的很,一偏头就躲过去了,你始终都摸不到它。你瞬时沮丧万分,一脸哀怨地看着盆里的小家伙,小家伙眼神闪闪躲躲,终是抵不过你那欲哭无泪的眼神,舔了舔你的手指。
“呀呀,好乖好乖。你以后就叫部部吧”细长的手指点了点它的鼻尖“你真的跟我的上司蛮像的,倔起来的时候真的很讨人厌,示个弱又不会怎么样。”
一听这话,小家伙立刻把头扭过去了,任你怎么哄就是不理人,浑身上下湿漉漉地就想往外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狗跑的不快,你几步就追了上去,抱在了怀里。
“想去哪?恩?跑外面挨冻吗?回来睡觉。好啦别生气啦,睡觉喽?”
部部毛茸茸的,抱在怀里像个小暖炉,你愉快地舍弃了原先的抱枕,将它塞进了被窝。
它挣扎地更厉害了。
你打着哈欠轻拍了下它的脑袋,更加坚定地往怀里揽了揽,亲了亲部部的额头。
“亲亲亲亲,别闹了,困”
怀里的小家伙霎时间僵直了身子,你满意地笑笑,不一会就陷入了梦乡。你不知道的是,被你抱在怀中的小家伙在你睡着后从你的怀中钻出来,尾巴摇摆着,盯着你看了许久。
它被你捡回来了,也挺喜欢你的,那么你就是它的主了。
尾巴摇动的幅度更大了。
一夜好梦。
新捡回来的小狗是要去医院打疫苗的,你将部部放入布袋,只有一颗圆滚滚的脑袋露在外面,狐疑地看着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拉,你怎么在这里?”
是烛台切部长。
烛台切光忠为人亲和,也许是负责公关的缘故,常穿着一身西装,因此被大家笑称“牛郎部长”,本人听到代号后只觉得好笑,倒也没生什么气,甚至还可以跟大家一起打趣说这是帅气的代名词。
“烛台切部长?啊,我要去宠物医院。”
“宠物医院?你养了宠物?”
“是的,昨天刚捡的”你将布袋往烛台切面前移了移,好让他能看清里面的小狗“是不是很可爱?”
“流浪狗吗?还是注意……”烛台切看清了小狗的模样,话音顿时一转,嗓音带着明显的笑意“是,是挺可爱”
布袋里的小家伙貌似有点气恼,喉中发出了威胁的低吼声。
“部部,不可以没礼貌!”
你轻轻拍了下它的头,小家伙委屈地呜呜了几声,缩回了布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叫它……部部?”烛台切脸上的笑容加大了“不会是……我想的那个吧?”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谁叫他总喜欢使唤我呢?”
“啊,他只是想要多跟你……疼疼疼疼疼,我不说了不说了行了吧?”
“部部快松口!”
……
一番人仰马翻后,烛台切捂着手上的伤口,和你一起来到了医院。
“对不起!烛台切部长!我下回一定会看好部部的!”
“不不,没事,”烛台切一脸菜色“正好趁这个时间给你说一声,长谷部要到国外进修,这段时间我会接手他的工作。”
“哎?”
“没错从周一起我就是你的直属上司了,以后也要像辅佐长谷部一样辅佐我啊,后辈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好的!”
看着你因为激动而微红的双颊,小家伙果断下口,不偏不倚,正好还是之前的伤口上,连齿痕都是重叠的。
“你这个混蛋真以为我不敢打你吗!”
离医院里的乌龙事件已经过去了三个月,你原本以为连咬了烛台切两次的部部会超级凶,自己恐怕要花费好长时间进行教导,可没想到部部乖巧的紧,家里从未出现过朋友所说的养狗后乱糟糟的模样,反而有些时候干净了许多。
是错觉吗?
你狐疑地看着面前侧躺在地上的部部,三个月的时间里,部部长大了许多,站起来时几乎到你的腰部,一身的皮毛油光发亮,褪去奶狗的可爱模样,到是有几分威风凛凛的感觉。
你当下嗤笑一声,自己怕是那田螺姑娘的故事看得多了,这世上哪有那般奇妙的事情?可能是最近自己累到出现幻觉了吧。
手上传来湿漉漉的感觉,你回过神来,部部目不转睛地看着你,一脸的忧心忡忡。
……自己真是魔障了,怎的能看出狗的表情?
说来也是奇怪,这部部刚捡回来时着实高冷,现在倒像是自己的管家婆一般。乖巧的它从来不会忤逆你的意思,可如果关系到你的身体,那就大不相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有着众位工作者都有的毛病——拖延症,也因此原本打算今日做完的事情也就一拖再拖,直到压着死线才慢慢吞吞地去做。当然,避免不了熬夜些许。十分钟、二十分钟,一个小时、两个小时,当指针指向两点的时候,站在一旁等你入睡的部部终于忍不住了,一只爪子飞快地按下了键盘上保存文档的快捷键,另一只直接“啪”地一声合上了你的电脑。
你:目瞪狗呆jpg
还在震惊的你直愣愣地处在茶几前,部部见你半天一点动静也没有,从喉间传来几声不愉快地低吼声,径直扯着你的裤腿就往卧室拉。部部个头小,可力气也是大的紧,当你就这么顺着力道站到床边,还被它一扑瘫在床上后,你才回过味来。
娘哎这狗成精了。
“你这狗也太聪明了点吧。”你的好基友吃着你孝敬给她的冰激凌,提出自己的见解“不是说有的狗经过训练可以算数写字吗?或许是你在它面前写东西写的多了自己看会了?”
最好是这样。
你在心里默默地吐槽着,倒也没真当回事,毕竟,妖魔神仙什么的,只活在梦里嘛。
就在这事情过去没多久,你又接了一个写文小活计,无意中跟闺蜜在家电话聊天提起后,转过头来就看见放在茶几上的电脑已经被打开,部部坐在一旁,尾巴摇的欢实。可一旦你表现出一丁点拖延的意思,尾巴立刻可怜兮兮的耷拉在地上,眼神里充满了谴责和委屈。
说好的建国后不准成精呢??
不过托部部夜以继日地“监督”的福,凡是你在家里提到过的、有限期的零工,再也没有出现过压死线的情况,不过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感觉自己被家里的狗管了,怎么破,在线等,挺急的”
知乎问答:家里的宠物智商太高了是一种怎么样的体验?
你最近觉得很忧心。
部部长得太大了。
不,这并不是你忧心的最关键的地方。
而是随着个头的增长,部部对你的“维护”之心也越发强烈了。碰了其他的狗狗要生气、跟男性距离太近要生气、被男性接触的时候更要生气……
所以当初那个无比听话还会监督自己日常作息的小奶狗到哪里去了?
狗子啊娘亲的心很痛。
你无奈地看着一直拼命蹭你的身子的大型犬,在你蹲下来准备抱住它的时候站起身来想舔你的脸,用自己的毛发擦过你身上的每一个角落,而你刚刚摸过楼下大爷家养的金毛的那只手,已经成了“重灾区”。
“好啦好啦,我不会再去碰它们啦”你直视着它水汪汪的眼睛,那里只倒映着你的模样“我已经拥有了最好的宠物不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得到回应的部部眼睛瞬间亮了起来,飞快地跑到你的床上打滚,是时间睡觉了。顺带一提,经过这段日子的相处,部部早已不像新来的时候对和你同床那般抗拒,甚至于还有些乐此不疲。厚实的毛发与逐渐成长的身体在炎热的夏季实在是一种折磨,连万能的空调都无法拯救。你曾经尝试过将部部赶下床,可每日清晨热醒时总能发现钻进被窝的部部,一只爪子还偏要扒在你的身上。
这不热才怪呢。
次数多了,你便不再尝试这样毫无效果的行为,左右家里就你一个人,空调温度一直再往下调低,好在部部也十分善解人意,为了体贴于你,部部放弃了一定要与你同寝同被的想法,陪睡在你的身旁。
日子缓慢而又平淡地进行着,除了长谷部国重。
你已经接近半年没有得到他的消息了。
电话、邮件等等你知道的一切方法都联系不上他,去问烛台切部长,得到的回答也只是“他最近都会在国外进修,进修课程很紧,估计太忙了才没有回复吧”这类模糊的回答,可真的忙到连一个信息都回复不了的程度吗?该不会是长谷部部长嫌弃自己吧?
你沮丧地低下头,再抬头却看见了烛台切部长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你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椅子与地板摩擦,发出巨大的响声,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
“没事没事,大家安心工作”烛台切皱着眉头,阻止了众人探头观望的行为“你跟我来下办公室吧?”
凉凉。
“我说啊后辈,你该不会对我有意见吧”烛台切很头痛,轻敲着桌面“说说吧,这是我第几次发现你在工作中跑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羞愧地低下头。
“别这么沮丧啊,说说吧,出了什么事?我印象中你可不是那种容易走神的孩子。”
“我只是……有些担心长谷部部长。”话说出口你就察觉出了些许不对,慌忙解释“因为很久都没有消息了,所以我才有些担心,长谷部部长一直都是很负责任的,我……”
烛台切一口水喷出,肩膀不住的耸动,压抑不住的笑声好半天才止住。
“哈哈哈,就因为这个,我的天”烛台切的眼里含着满满的笑意“我说啊后辈酱,你该不会是喜欢长谷部吧?不然怎么这么关心他啊?”
喜欢?
自己,喜欢他吗?
你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准确的说你从来没有谈过一场像模像样的恋爱,你分不清楚现在的感情是否超出了那个危险的界限,心中的那异常的关心究竟代表着什么。
你陷入了迷茫之中,不知名的情感让你慌忙否认
“不是的!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烛台切的笑容僵硬在了脸上。
这并不是谎言。
你的年纪已经不算小了,虽然你自己认为现在的年纪应当优先于事业,但实在是架不住母亲无穷无尽地唠叨。你和之前自己一个关系比较不错的男同学一合计,干脆两人假装交往,应对一下家里时常打电话催命的老妈和多管闲事的七大姑八大姨,过一段时日就分手,以后还是好朋友。
不好意思了,我的假男友,你先替我顶顶,我我我很快就回来!
你在心底默默地向他道歉,全然没有注意到烛台切尴尬的神情。
“抱歉啊,我不知道你有男朋友了,说了很失礼的话呢。”
“不不不,没关系,是我自己从来没有提过”你站到办公室门口,向烛台切深深一鞠躬“我会努力工作的,绝对不会再出现工作中走神这样的低级问题,这次给您添麻烦了,真的很不好意思。”
那边的烛台切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晃了晃神才回答你
“啊,没事,知道错了就好,快点回去工作吧”
关上门后,你模模糊糊地听见房门后传来“你的、抢走”之类的字眼,毕竟是烛台切部长的私事,你赶紧快走两步,不再让自己听到更多的消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心疲惫地一天终于过去,你拖着沉重的身体回到家,心里咯噔一下。
你没有听见部部迎接你的声音。
部部嗅觉听觉灵敏,往往能在你离家还有几步之遥的时候判断出来你即将回到家中,还未等你开门就扒拉着铁门示意它在等你,家里的铁门也因此换了几次装饰,而这回,你没有听见任何声响。
你警惕地开门,握紧了手机和一本厚重的资料书,报警号码已经输入上去,就等按下的那一刻。
“长长长谷部部长??你为什么会在我家?你怎么进来的?”
我是你带进来的。”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站起来,缓缓展露出犬类的耳朵和尾巴:“我是部部。”
“……”
!?!?!WTF什么情况这这这——你虽然有觉得部部和长谷部某些方面非常相似,但是这也太、太过于……
“我喜欢你。”
还未等你从我家宠物变成人了怎么破、自家宠物原来是自己上司的头脑风暴中回过神来,男人已经站在你的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长谷部就再一次地给了你一个暴击。
——“我喜欢你,我可以给你做饭,是你喜欢的糖醋排骨,我知道你的口味,会给你买礼物,你写的我全都看过,会陪你去漫展,家务活我全包,结婚后银行卡全部交给你保管。”
“耳朵给你摸,尾巴也可以撸,晚上我给你暖床,我全身上下都是你的。”
“你不要跟那个男人在一起了……”
“考虑考虑我如何?”
那双眸中映照着你有些许呆滞的面庞。
“我是属于你的。”
长谷部压切,如此对你说到。
你笑出声来。
“怎么了?有什么好笑的?”沙哑的男声在耳边响起,带着隐隐的疲惫,腰身被一双有力的臂膀圈在怀里,你这才惊觉天色已晚,长谷部已经回到家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想起了你跟我告白的时候。”你安心地靠入他的怀中,将全身的重量交托给他“那个时候可真是吓了一大跳啊。”
确实吓了一跳。
你那时候才知道自己入职的公司是由切切实实的“妖怪集团”开办的,里面的重要人员都是隐藏在人群中相熟的妖怪们组成,由于部分妖怪是半妖而导致妖力不稳定所以会时不时地变回原形一段时间,这时候空位将由其他人补上,而长谷部国重就是在妖力不稳变回原形还被她捡回家的倒霉蛋。
哦顺路一提,就算是变回原形妖怪也不会畏惧天气变化的。
“你到现在都没跟我说,你究竟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尖锐的牙齿轻咬着上下滚动的喉结,舌尖在肌肤上流连,安静的空气中,只能听见急促的喘息声“不说的话继续哦~”
“……就会欺负我。”
“嘛,那就老老实实说嘛”你调皮地眨眨眼睛“身为宠物的第一守则就是要遵守主人的命令哟。”
“……第一次见面。”
你不可置否地笑笑,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下去,对于一见钟情,你是向来不信的。这个问题只是来自小女生的虚荣心,想要知道自己的爱人什么时候爱上了自己,爱的有多深。这些问题都没有必要认真回答。
长谷部是你的宠物,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伴侣,知道这点就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有长谷部知道自己说的字字真心。
一见倾心。
而后续的那些事情……男人低笑着咬了咬你的指尖,眉目中有着温软的情绪流转。他的气息包裹着你,徐徐流淌着,却充溢你生活每一个角落。让你早就无处可逃,也没有觉察分毫。
谁是宠物,你们两人心中,自有定夺。
而现在,你的余生,依旧会被这场阴差阳错的宠物情缘占据全部。
那个属于你和他的爱情结晶,也在你的身体中安然等待降临的那一日到来。
宠与被宠,主人与宠物的身份早就难以分辨又模糊不清了。
之后的事情,也不过是宠物情缘这个幸福音色的延续——
不是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实际上,雀看到的墙面只是壁尻墙中短短的一小段,货色中等偏下,专门提供给一些囊中羞涩的人用来解解馋的,较为上乘的货色都在内里。
内里的货色依据客人的喜好不同,在传统的壁尻墙上做了些许的变化,有一小部分的墙壁卡在付丧神的脖颈之上,露出或精壮、或细软的身躯。不怎么听话的付丧神四肢则用坚固的铁链绑了起来,铁链的长度控制的刚刚好,既能让客人尽兴,又可以防止四肢得到些许自由权的付丧神们伤了客人。
中间一位付丧神尤为引人注目,白皙的臀部变得红彤彤的,肿大了一圈,浑似一颗丰满的水蜜桃儿,看上去也弹力十足,轻轻一拍就能引起一阵臀波。这显然是刚承欢不久的媚态。
偏长的粉发低垂在胸前,盖住那醒目的纹身,这是一振还未完全沦陷的刀剑,在他的身上仍带有着付丧神们与生俱来的傲骨,可惜在穴口外翻、露出的肠肉上带有还未完全干涸的浊液的情况下,显得无比可笑。粉发的付丧神挺着被射大的圆滚滚的肚子,在来之不易的空档期里抓紧时间休息。穴口处忽然传来一阵凉意,一条小舌滑进软腻的肠道细细舔弄,时不时咬住穴口的软肉,贪婪地吸取里面甜美的汁水。
这便是会所里给上乘货色的优待了。
长时间的使用终会有盛不下客人恩赐的时候,也总会有一些客人不愿意就这前人的体液享受美食,菊穴还未完全开采完毕的付丧神们便会有着人工清理的优待,以免机器坏了客人的享受之地,而以唇舌清理之人,便是后穴已废、不招人待见的“废品”。清理之人别无选择,壁尻之人后穴的精水是他们唯一的食物来源,若是不从或者不能在规定时间内完成清理,等待他们的只有成为新药剂的试验品这一条路,所以每位清理员都十分尽职尽责。
按照规定,手指是不能伸进去的,那里是客人们才能享用的地方,只能以唇舌吸取精水,是以清理时为了快速完成任务,清理员们决不会口下留情。手指虽不能伸进去,但其他地方是可以使用的,故而敏感之地常常会是清理员们的照看之地。
乌黑长发的新选组组长十分细致地舔弄着每一处褶皱,他的胃快要被过多的精水撑坏了,好在这是他最后一份工作,今日的任务便是完成了。
“先生,你选中的这个壁尻正在清理呢,要不您等一等,或者换一个?”
客人很感兴趣地看着面前浑身赤裸的清理员,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赤裸的身躯上,胃部畸形的突起着,一看就知道被玩坏的穴口随着舔舐的频率欲求不满地一张一合着,与自己本丸里的和泉守截然不同。
当然,他也不会在自己本丸里做这样的事的,有些东西既然外面有,又何必非得破坏自家的?左右不过是一些钱财罢了。
“这位……我能用吗?”
“啊?”服务生的脸上略带诧异,很快就恢复了平静,来会所的人玩的花样什么都有,玩清理员也不会很突兀,只是……
“这把刀后穴已经松了,怕是不能够让您尽兴。”
“无碍,只是打发时间而已。”
服务生瞬间明白了客人的想法,他想要看一场“表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表演”开始了。
特制的银链缠绕在股间,随着动作发出清脆的响声,宛若乐章。被玩的烂红的小口被器物拉扯固定开来,露出内里的肠肉。随行的服务生不过略伸进去揉捏了一下,便流出粘稠的汁水,沾了服务生一手。
肠肉得了些许趣儿,拼命挽留着玩弄的手指,讨好般地抽动着。
“您想看什么呢?这个东西虽然临近报废不远了,但是他具有很好的柔韧性,不会发生出血这样倒您胃口的事情”服务生微笑着鞠了一躬“或者您想看看我们新改良的药品?”
“药品就不必了”客人打了个寒战,他曾经有幸见识过一次药品研发的实验过程,付丧神们在极度的欢愉中碎掉的场面历历在目,一个游戏而已,还不至于这样“玩个最简单的吧,我想看看他的极限。”
“那您想从什么地方开始呢?”
客人噎了一下,这东西还有从什么地方开始的吗?
“随意吧,怎么来都行”
“我明白了,那就看看能容纳下多少东西吧”服务生说罢,看向了一边早就准备好的各式道具,挑选了一个仅比成年男性紧握的拳头稍小一点的跳蛋,径直塞进了因为舔舐和两人之间的对话而有感觉的肠道。
后穴突然之间充实的感觉让和泉守的动作顿了一下,内里的充实和被拉扯开来的入口之间形成了鲜明对比,付丧神难耐地扭动着身子,一记拍打落在臀上,随之而来的是服务员不紧不慢的声音。
“别忘了自己的工作,在清理干净之前,不准停下来,时间限制仍旧有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付丧神僵直了身子,他才刚成为清理员不久,后穴在长期以来的娈干下变得敏感不已,一但泄了身子只会沉溺于绵长的快感中,浑身上下仿佛只有后穴有知觉,是万万不可能完成任务的。
舌头伸得更进内里,模拟着性交动作进出,舔舐的越快,后方传来的触感就越发清晰。一颗、两颗、三颗……大小跟第一个跳蛋差不了多少的跳蛋一个个挤了进来,足足有六颗,饶是后穴已经被艹开的不能再松软,也无法吞下如此大、又如此多的跳蛋,更为恐怖的是最里面的一颗已经到达了肠道的深处,和泉守甚至以为他会直接将跳蛋吐出来。
可那是不可能的。
成人的肠道长度在十米左右,具有一定程度上的弹性,理论上来讲甚至可以往里面塞进数十个“庞然大物”,更何况付丧神的身体本身就比寻常人类强健,又经过长时间的调教,服务生心里很清楚,这点东西,还难不倒和泉守。
不过……为了观赏性和日后的使用性来讲,还是做些安全措施比较好。
服务生想了想,挥了挥手,引起不远处的一个同事的注意,待同事赶来后在他的耳边低语了几句,同事便心理神会地拿来了他想要的东西。
鲜艳的红色汁水装在了一个精致的玻璃瓶中,在灯光的照射下反射出亮丽的光芒,红色的汁液在瓶里晕染开来,细嘴大肚的设计完美贴合到了翕张的小嘴中,小口贪婪地喝下了全部的汁水,瓶口分离之时还发出了恋恋不舍的“波”音,服务生顺手拿了一个上细下粗的按摩棒塞进了穴中。本就因跳蛋而略微鼓起的小腹此时宛若一个怀孕三月的妇人,轻轻一晃便能听见内里汁液的响声。
服务生微微一笑,按下了开关。
“唔啊啊啊啊啊!”强力的跳蛋不断撞击着敏感的内里,灌进的汁水随着跳蛋的震动在腹腔里打转,浸染了每一寸肠肉,和泉守双腿一软,面部重重砸在宗三的臀部,激起一阵臀浪,牙齿也因为碰撞咬上了一处软肉,引起一阵剧烈的喘息。
“干什么呢?还不赶紧完成工作!”
不、不行了,后面要裂开了……和泉守迷迷糊糊地想着,他已经听不见周旁的人在说些什么了,脑子早就在跳蛋和按摩棒震动的那一刻成为了浆糊。灌进的汁水是绝佳的催情药物,极易被吸收,这会儿已经深入肠肉之中,没了汁液的浸润,腹部恢复了原样,跳蛋和按摩棒狰狞的样子清晰地印在了小腹上,可早就被养叼的穴又怎会满足这些死物?银链叮咚作响,粘稠的淫液顺着腿根流到了地上,拉出一道银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谁都好,进来,求求你们,进来……
服务生看着这一出气的羞恼,怪不得这振和泉守不讨上面的人喜欢,不是良好的改造品也就算了,这里多的是失败品和未接受改造的付丧神,可这连安排的工作都做不好,沉溺在快感之中忘了身份,还是在客人面前,简直丢人现眼!
“这不是一出表演吗?”客人突然出声,打断了服务生接下来的动作“表演的人只有和泉守一个?前面的呢?”
客人说着说着火气就上来了
“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能清理完?”
“万分抱歉先生”服务生惶恐地道歉,能来这里的人都不是他能招惹的起的,“前面的还在……”
“你看看,这振和泉守都成这样了,前面的一点动静也没有”客人烦躁地敲敲椅子“我知道你们清洁的规矩,你不要告诉我,除了进入以外,没有别的办法,我原本以为表演是两个人的,这都成了单人秀了,你能不能上点心?!”
“是我考虑欠妥先生!万分抱歉!清洁当然不止这一种办法,我这就去给您找您想要的,为您呈现最精彩的内容!”
不消多时服务生就跑回来了,待客人看清了他手上的东西,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原本是看着和泉守可怜,帮下他不让服务生的注意力全在他身上的,这下玩脱了。
嘛,算了,反正坏了也不是自己的,无所谓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服务生手里的东西不过是一个种子罢了。一颗小小的、浅灰色的、平白无奇的种子。
至少看上去是这样的。
被服务生拿过来的,还有一样乳白色的膏体。这膏体散发着淡淡的清香,用一个精致小勺将其挖出,在灯光下却又呈现出一种透明的质地。和泉守的阴茎和后穴、宗三的胸部和前端,都被倒上了一勺膏体。那膏体触及肌肤的瞬间就化成了水,渗入到肌肤里,与此同时原本的香气更加的浓郁起来。
被放置在两人身旁的种子蠢蠢欲动了起来。绿色的藤蔓撑开了灰色的外壳,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生长着。那藤蔓的主茎长到近乎有成人手臂般粗时,仿佛有了方向般,试探着往和泉守的方向移动着。
后穴的跳蛋还没有取出,被药物催情而出的淫水滴滴答答地向下流着,前端更是泛滥一片。两条紧实的大腿被拉扯的更开,腿间风光一览无余,没有给和泉守任何准备时间,后穴与尿道口同时被两根藤蔓挺进,在里面大开大合了起来。
“别动了、别动……要坏掉了、要坏掉了……啊啊啊啊啊啊”
和泉守两眼翻白,红色的媚肉翻转而出,过长的藤蔓在后穴翻转着,震动的跳蛋被其力道狠狠压在了穴肉之上,有一枚甚至压在了那处敏感的凸起上,不消片刻就将他送上了高潮,后穴喷出一大股淫水,丰沛的精囊剧烈抽搐着,奈何前端被枝条堵了个严严实实,半丝精水都泄不出来。
宗三这边的尿孔是第一次被进入,又是包茎,上面光光滑滑,涂满了腺液,得费些时间。那藤蔓在和泉守那里已吃的足够饱,这边反倒不急切地汲取食物,缠绕在柱身上借着自身分泌的粘液上下撸动,更为细小的藤蔓剥开了护住内里的包皮,露出粉红色的龟头,在包皮与柱身的连接之处戳弄着,每一次的戳弄都可以看见柱身上下摇摆着,分泌着汁水。前方的两颗朱蕊也得到了同等的对待,并不是很巨大的胸肌硬是被藤蔓捆了一圈,更为细小的枝条逗弄着乳尖,试探性地在乳孔周围打转,红色的乳晕逐渐扩大,纤细洁白的身体上布满了滑腻的汗珠,疼痛的感觉让宗三不住的想要逃离,铁链作响,动听极了。
“唔啊啊啊!疼!出去、出去!”
沙哑的呼痛声从墙的另一头传来,挑逗的藤蔓终是失了耐心,同时进入了乳孔和尿道,鲜血从顶端流出,性器几乎是立刻软了半分,却因为尿道里的东西始终保持着挺立的姿态,毫不怜惜地抽动不仅仅带出了血液,还有里面不知存了多久的尿液。
他失禁了。
空气中蔓延的血腥味和尿骚味让客人皱了皱眉头,半丝兴趣都没了。他是来玩的,又不是来看虐待的,伤成这样,真是倒尽了胃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间不早了,我本丸还有事情,先走了。”
“好的先生,下次您来可以打折,还请您……”
客人含糊地应了一声,眼角的余光再次扫过这两位付丧神,不再多说什么,匆忙地离去了。
“那这俩人……”
“还能怎样?反正左右无事,看着喽”
两位服务生的交谈一字不落地传到了和泉守的耳里,可现在他已经没多余的力气去想其他的了。藤蔓分泌的汁液有催情作用,极易被皮肤吸收。和泉守双腿酸软,支撑不住地跪在了地上,为了保持身体的平衡和完成任务,他不得不把脸使劲压在了宗三的股间,呼吸吐纳全喷在那一张一合的穴口上。随着对汁液的吸收,宗三的声音也变了调子,胸部向前挺起,腰部下压,臀肉摇摆,肚子里的精水不断地向外流淌,滴在了和泉守的脸上、发上,再顺着他的身子流落在地。
“呜哈……不要……乳头好痛……拿出去、拿出去,太多了、太多了……”
“跳蛋、还在里面……啊啊啊!!!!碰到了、碰到了!好舒服,玩坏我吧、玩坏我吧!”
“疼……舒、舒服,要去了,要去了!!!”
“啊啊啊啊啊!小骚货要去了!要去了!”
随着两声尖叫,和泉守和宗三几乎是同时达到了顶点,两根性器一抖一抖地射出精液,宗三腹中所有的污秽全部喷洒在了和泉守的脸上、身上——而和泉守这边更是夸张,两处承欢的地方与其敏感点如数被照料到,调教好的身子喷出的淫水与蠕动的肠肉甚至将跳蛋一粒粒排出,硕大的跳蛋又碾压过到达高潮后更加敏感的穴肉,将他送上了一个新的高潮,久久不能停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俩怎么办,看样子是晕过去了。”
“把和泉守送到媚药培养处那边去”较为年长的服务生皱紧了眉头看了一眼瘫软在两人淫液、尿液以及客人留下的精液中的和泉守,嫌恶地撇撇嘴“他大概已经坏了,连工作都做不好的蠢货,也就那一身的淫液有用了。”
“至于这位……”
啪啪几声,几个掌印落在了宗三的雪臀上,很快浮现出了血色,而已经昏迷的宗三竟然下意识地做出了挺臀的动作去迎接服务生的手掌,下身的性器又有了勃起的迹象。
“被脔熟了,可以送到正常的壁尻墙上给那些钱少的乡巴佬艹,在这里估计没人喜欢了”
年少的服务生连声应下,按照前辈吩咐的去做准备了。
果然……好点的玩具真是少之又少,研发部的那些家伙们就不能降低些成本弄来更好的货色吗?这样他的工资也可以提高哎。
站在原地的服务生摸着下巴,注视着后辈的工作。
好像有一位审神者的本丸里都是中上等品?听说他很大方来着,本丸里的多数付丧神都是从这边买来的,自己亲手调教的反倒是没几个,基本都送过来了,就是灵力太低了些,在这里名气还不小,左右逢源的,反倒有很多大人物赏识他。
好像叫……伊藤诚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作者:食铁兽
“请大家安静,”主持人彬彬有礼地微鞠一躬,“今天,我们要向大家介绍会所研制的新一代飞机杯。”
台下很给面子地响起了一阵掌声,主持人特意等掌声持续一段时间之后才猛地扯下他身旁的红布。
红布下是一个玻璃箱子,里面装着主持人所说的“飞机杯”:一个没有四肢只能倚靠在玻璃壁上,面色冷漠或者说是麻木的——鹤丸国永。
冰雪一样的人本身苍白的脸与削瘦的身材就显得病态,这样去掉四肢之后,几乎像是要消融在空气中一般。
显然这样的冲击是很足的,观众席中传来了小小的惊呼声。
主持人微微一笑,开始介绍产品:“这款飞机杯取消了上代产品累赘的四肢,只保留主体部分,保证了轻便与可携带性。”随着主持人的解说,玻璃箱子内置的转台缓缓转动,向众人展示产品的全貌。
“与此同时,本代产品充分保留了上代产品设计中优秀的部分,那就是极大的自由性,产品的多数部分都可以通过改造变成您想要的样子,包括性格、下体、皮肤情况等六个可变部分,此外,如果支付额外改装的费用,其他在技术上可以实现的改造我们都是可以进行的。”
“打个比方,如果您既想要用个性强的产品,又怕对方反抗时伤到您,那么您可以选取去牙服务或者永久肌肉松弛服务,不过去牙与永久肌肉松弛会造成容貌的改变,所以还是要您综合各方面做出选择。”
“下体及皮肤情况等默认是不做修改的,如果您有特别的要求,需要特殊备注,目前支持双性、超敏感、肤色修改等十五种修改方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了这么多,想必大家也迫不及待想看看使用效果了吧,”主持人按下手中的遥控器,舞台升上一把椅子,上面坐着一把溯行军中的枪。
“这位也是大家的老朋友了,这里就不多做介绍了。”主持人再次按下另一个按钮,玻璃箱子上方打开,之后四壁缓缓下降。
失去支撑的鹤丸向后倒去,被敌枪一把捞了起来,双手握着腰,将双腿被齐根截去的下体冲着观众席展示。
主持人继续解说:“大家可以看到,升级后的产品使用上要比上一代产品方便很多。另外本次试用为了尽可能地展示产品改造的可能性,大部分可以修改的部分都进行了改动,大家现在可以看到,本次改动包括双性、下腹淫纹、阴蒂增大等可以提升使用感受的几项内容。”
敌枪一手握着他的脖子将他竖了起来,一手解开自己下身的衣物,露出几乎如婴儿手臂般粗细的阳具,不止如此,比他身体颜色还要深几分的阳具上还布满了崎岖的血管,整根显得狰狞而恐怖。
被握住脖子的鹤丸面容痛苦地扭曲了一下,但因为体重变得太轻,连窒息感都恰到好处,完全不会对他造成伤害。
敌枪稍微将他的小穴对准自己的阳具,按了下去。
巨大的黑色阳具慢慢撑开了窄小的阴道,缓缓地没入其中,鹤丸的下体没有毛发覆盖,雪白的皮肤掩盖着一朵粉色的小花,随着黑色阳具将穴口撑开,粉色的穴肉完完全全暴露在众人面前。
舞台上的超大荧幕开始播放交合处的细节,后排的观众激动起来。
但与此同时,由于鹤丸是面对着观众席的,所以他略带痛苦的表情即使没有荧幕转播依然可以被前排的观众看到,台下不免传来了窃窃私语,毕竟无论如何,大部分人在自慰的时候都不会喜欢飞机杯还会露出痛苦的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持人非常淡定,示意敌枪可以开始了。
敌枪收到暗示,右手按住鹤丸下腹的淫纹,左手抓住鹤丸微微鼓起的右乳,确保对方不会掉下去之后,开始缓慢抽插起来。
鹤丸痛苦的神色瞬间被打散,淫纹处传来阵阵温热而酥麻的快感,右乳被揉捏着,乳房鼓胀了起来。
下体缓缓进出的物件过于巨大,抽出时将穴里的软肉带出,又在插入的时候将穴外的小阴唇向内送入,巨大的阴茎寸寸碾过整条阴道,将每一道褶皱都扩展开来,直到硕大的龟头碰到他的子宫口,对方并不停留,也不试图强行凿开迫使他容纳对方整根阳具,就这样一触即分,留下麻痒的感觉,直到在下一次的抽插循环里,他的子宫口再次尝到对方的龟头,麻痒的感觉刚消,对方便又退了出去,只留下空虚的子宫口不甘心地微微蠕动。
无法抑制的呻吟脱口而出,他雪白的眼睫上下扑闪着,微微仰起了头。
敌枪垂下头,轻轻舔了舔他纤细白皙的脖颈,看上去温柔极了,身下却开始加速,动作也变得粗暴起来。
粗黑的阴茎快速地进出着粉嫩的小穴,穴肉被带出的更多,上面还带着淋漓的水渍,肉体拍打的声音与淫靡的水声相交融,伴随着鹤丸的呻吟声,越来越急。
鹤丸的阴茎整体也呈现粉红色,此时直立在自己的小腹处,像是打开的水龙头一样,不断向外冒着前列腺液,透明的液体从柱身一路流到他的小穴,肿胀的阴蒂也早已勃起,从阴唇里探出头来。
敌枪一口咬住他的脖颈,两只手一只抓住他的阴茎搓揉起来,另一只揪住他的阴蒂,向外揉捻拉扯着。
鹤丸摇着头试图挣扎,但缺少了四肢的他最多也就是将腰轻轻摆了摆罢了,除了给敌枪带来更深的快感毫无用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敌枪布满枪茧的粗糙手指粗暴地揉搓拉扯他敏感的阴茎与阴茎,下身阴道乃至子宫口都被凶猛碾压冲撞的刺激一同袭来,鹤丸无意识地张开口,仰着脖颈,达到了高潮。
敌枪喘息片刻,将鹤丸转了过来,双手握着他的腰,开始了更加激烈地抽插。
刚刚高潮的鹤丸完全无法承受这样的快感,小声地说着不要,却完全被肉体的拍打声盖了过去。
敌枪过长的阴茎本就有部分无法插入对方的身体,再加上此时两人面对面的姿势,使得那部分裸露在外的阴茎随着他的抽插会重重碾过鹤丸兴奋的阴蒂,每次阴蒂在阴茎上的摩擦都会使鹤丸无意识地颤抖。
敌枪激烈地抽插着,阴蒂随着他的动作在阴茎上反复被研磨,阴道内的穴肉随着这样过于强烈的快感而阵阵绞紧,鹤丸仰起头尖叫呻吟起来:“太快了!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啊啊啊啊!”
敌枪完全无视了他的乞求,紧紧握着他的腰,犹如使用一个普通的飞机杯一样,将对方上下颠动,对方的穴肉越发紧窒,吮吸着他的阴茎,眼睛微微上翻,眼看是又要高潮了,他不再留着力,开始强行撞击对方的宫口。
鹤丸被顶得惨叫一声,但早就被逗弄地饥渴的宫口欢心雀跃地张开了一个小口,虽然无法容纳对方的阴茎,但龟头已经可以进入一部分了。
敌枪安抚性的将他的头按在自己的肩上,下一次地撞击却更加猛烈,一举破开稚嫩的宫口,肏进了他的子宫内,体外本就肿大的阴蒂被强行半扯入小穴内,在两人的交合处被挤压着,鹤丸此时被对方压抱在怀里,高潮的那几秒完全丧失了意识,张着口,却只能发出失了声的尖叫。
他脱力地向前弓着腰背,在观众席上可以清晰地看到他突起的脊骨,整个人显得更加瘦弱可怜。
就在观众席以为试用已经结束的时候,敌枪坐正,单手握着鹤丸的脖子,将他斜着嵌在自己的阴茎上,此时椅子转动,两人侧面向着观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屏幕上从两人交合处的影像变为了对于鹤丸从上到下的扫视,观众们可以清晰的看到鹤丸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但即使这样,他也没有办法昏过去,只能继续睁着无神的双眼挨肏。
敌枪越发地粗暴与漫不经心,一只手握着鹤丸的脖子,一只手握着他的腰,疯狂抽插着,失去意识的鹤丸就像一个失去了四肢的玩偶,只保留着有用的几个洞,和连接洞的躯干,被人拿捏在手上肏弄。
但与此同时,他还有着普通玩偶所不具备的淫荡小穴,随着拥有自己的主人的抽插,淫水淅淅沥沥地流下,在两人的交合处打出泡沫,阴蒂在其中悸动着,仍在渴望刚才那样粗暴地碾压。
敌枪慢慢地临近高潮,鹤丸被对方上下甩动着,白色的发在空中划出一道痕迹,像是鹤一舞落下。
浓厚的精液被射入他的体内,此时大屏幕刚好播到他们的交合处,多到无法容纳的精液从粗黑的阴茎四周溢出,与此同时,他的穴口仍在明显地蠕动着,显然,虽然外在看不出来,但他在被内射的同时,又一次地高潮了。
敌枪缓缓抽出自己的阴茎,硕大的龟头在鹤丸股间滑动着,蹭着敏感的阴蒂、收缩蠕动的穴口与躲闪的后穴,却不再插入,观众沸腾起来,要求继续。
主持人微笑着将椅子转成背对观众,微微躬腰低声开口:“您可以继续享受您的报酬了。”
然后直起腰来,向着观众席大声开口:“本次试用到此为止,会所新一代飞机杯,期待您的选购!”
与此同时,舞台四周遍布的话筒中,再次传来了淫靡的交合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是黑会所成立不久时的故事。
“领班,药剂已经制作好了,只是……”身着执事服的男子微微鞠躬,他才刚刚进来,岁数不大,运气不错的他被会所的领班选中,可以服务更高层次的人士,礼仪制度要求繁多,好在工薪也高的惊人。
会所从不缺钱。
而丰厚的薪资和不违背法律以及道德线的情况下随意使用低层次的“道具”,再加上一些小小的手段,正好可以成功堵上他们的嘴。
反正,不是人类。
“只是?”岁月仿佛从未在这位领班身上留下任何痕迹,他一身蓝色西服,脸上带着金丝框边的眼镜,手里的纯英书籍散发着油墨独有的味道“这回是缺了什么?药品,灵力,薪水?我不是说过了,不计成本。”
“孩子,我们的回报要比这些丰厚的多,要什么,给他们就是了。”
“不,不是的领班先生。”男子慌忙摆手“那边的人只是来寻求您的答复,最后的测试他们希望您能到场。”
领班深深看了眼身旁的小跟班,过去的最终测试中测试员从未邀请过任何一位非实验人士参观实验,理由也是显而易见的,非专业人士,不懂。突如其来的邀请,必定是这位小跟班说了些什么,而这一切的原因,无非是他前几日无心的一句话。
他喜欢这样懂事的孩子。
“闲来无事,看看也无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作为试验品的,是烛台切和三日月。
烛台切是会所里的老人,极少数的没有经过任何身体改造的付丧神之一。不过现在被玩的次数太多,已经从最开始的上等品变成了现在的中下品,坏了也不可惜。而三日月则是刚刚被送进来改造完成的双性之体,从各方面意义上讲都是个雏儿,不可多得的上等品。
哦,这只三日月是领班早早定下来的,规矩是只要不破处,怎样都行。当然,出于实验要求,三日月除了最基础的双性改造以外,一直都被关在地牢里,以至于他现在是异常的不配合,甚至于差点伤了测试员。
要知道,测试员大多都是无灵力者,毕竟又有灵力又有科学素养又愿意来干这个的真是少之又少,每一位都是会所里的宝。
“这样吧,三日月”领班终是看不下去,测试员受伤他可是要被问责的“还有烛台切,你们现在参与的是一个实验,当然对于你们来说只是一个小比赛,赢过对方的话……”
“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两位付丧神不可思议地向领班看去,连原本眼里一片死寂的烛台切都散发出一抹光芒,他从未想过还能离开。原本以为,他就只能在这个地方,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被玩弄至碎刀。
比赛的规则其实很简单,药品是催乳的,谁在规定时间内产乳量最多,谁就是胜利者。没有什么特殊的规定,两人只需要在实验室内除去衣物,打入药物,自会有测试员全程调试所用到的机器以及两人的身体状况,并记录下来。
鉴于今天的特殊情况和之前的实验经历,这场实验倒不如说是一种“展示”,一种对于最后实验结果信心满满、已经不需要大批量试验品的、专供给领导者的舞台。待会所发展的更成熟一点,或许这样的展示会更多地面向客人,带给他们巨大的利益。
三日月和烛台切被除去全部衣物,面对面站立,双乳皆带上了挤奶器。三日月没经历过这些,表情颇为抗拒,浑身上下写满了不自在,烛台切倒是熟悉的很,神色正常,仿佛自己没被做什么一般。
即使打过催乳剂后再也不能变回原来的样子,也比在这个会所里任人践踏来的好些。身着白大褂的测试员先除去他们的挤奶器,将装有淡粉色药剂的注射器扎入了他们未曾显现的乳孔里,随着药剂的推进,两位口中皆发出了嘤咛之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哈……什么,乳头、别,快点……”
“奶头好疼,疼,好疼!奶子、别捏奶子,哈啊……”
烛台切的反应要比三日月大很多,药剂初进入乳头时便觉得自己的乳头万针扎一般的疼痛,随之而来的是钻心的瘙痒,娈熟的身体挣扎着、晃动着,臀部不自觉地向后挺起,微微摆动,像是在迎合着什么。待测试员刚把注射器里的药剂注射完毕,不经意间刮过了他的乳肉,便如同碰到了软肉一般颤着身子,若是坐在一旁的人仔细观察,还能发现他的穴口饥渴地翕动着,穴口周围已有反光之色。
实验品注入10ml,改变体质,双乳敏感性提升100%,具有催情功效。
针头是特制的,第一针打在乳孔之上,名为开孔,往后余针打在乳腺之上,是为催乳。第二针打入,静待数分,二者双乳皆微微鼓起,一滴乳白色液体从乳孔处泌出,逗留在乳孔边缘,宛若清晨的初露。
三日月和烛台切眉毛拧成一团,已习惯双乳处传来的阵阵痛感。两把刀皆是能忍的性子,咬破的双唇已被血液染上口脂,除开第一针扎入之时的嘤咛竟再无他声。可两位双腿并紧,伴随着吸乳器的动作隐隐厮磨着腿肉,动作小之又小,但四周人皆盯紧了他们的动作,又怎会不曾察觉。领班心里暗自嗤笑,却仍不动声色。
果子未熟,摘之虽不说苦涩,可并不符合自己的胃口。
实验品注入25ml,开始泌乳,双乳敏感性提升200%,泌乳时可感受一定程度的快感。
第三针打入不到半小时时间,烛台切与三日月之间原本不怎么起眼的差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体现出来:烛台切的双乳像吹皮球一般涨大了起来,流出来的乳汁如同流水一般源源不绝,不消多时盛奶的器皿里就有了小半奶水;若说烛台切宛若风情万种的熟妇,那么三日月则更像初长成的少女,娇乳白皙软嫩,不及一握,乳上的奶水似滴漏般滴滴答答,器皿中浅薄一层,谁胜谁负,已然明了。
“三日月,这么下去你可是要输了。”
红色的酒水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更加剔透,领班摇曳着手中的酒杯,一手摸上三日月胸前的嫩乳,揉搓挤压,好不快活,只可惜吸奶器的存在稍微妨碍了手感。手心向下摸去,一把抓住了三日月半勃起的肉棒,感受着小家伙在手心里跳动的幅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起开!”
“起开?你可是要输了啊。”光滑的肌肤如同上好的丝绸般让人爱不释手,领班近乎完全贴在了三日月身上“需不需要我们帮帮你?”
“滚、开。”
“你看,很简单的。”在药物作用下,被吸奶器限制住动作的三日月完全无法阻止领班的动作,阴蒂被领班从密处掐住,轻轻拨弄一下就会引起一阵战栗,而在他忍耐快感的同时,乳汁竟比先前分泌的快了几分。“这不就行了?”
“你!”
“生气了?因为我碰你?”领班笑道“没事,可以不碰你,我们还有一款药水,可以提高你小穴软肉的灵敏度,而且还是逐步提高,你随时可以叫停,怎么样?”
“刚刚你也体会到了,只要你有快感,奶水的分泌就会加快,你的赢面就会更大一点。”
“还是说……你更想留在这里呢?”
三日月身子一顿,他不愿让他人碰自己的身子是真,不想用不正当的手段赢得胜利是真,不愿意背叛同伴更是真,可……他完全不敢想象仅仅是一个‘小比赛’他和烛台切的身子就变成现在的模样,若是留在这里,他还会遭受什么样的对待。
“不乐意就算了,我也不逼你。”领班似是早就预见了这个结果,丝毫不在意的笑笑“哟,烛台切准备接受最后的注射了?”
测试员点点头,继续着他的工作,完成‘最后’的测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啊!胸、我的胸,痒、好痒,流出来了、奶水流出来了,舒服……好舒服……”
烛台切的眼睛睁大,嘴唇打颤,乳房最终定为了人类女性的E杯大小,乳孔开合,吸奶器里被流出的乳汁填满,几近达到了它的功率极限。双腿大开,后穴饥渴地吞吐着无感的空气,淫水顺着大腿处流下,量大的惊人。臀部向上挺起,腰部摆动,任谁看了都会认为这是一只骚到极点的母狗。测试员似看不下去的模样,一巴掌打在了烛台切的臀肉之上,臀肉波动,烛台切身子僵直,头部高高扬起,乳肉跳动,吸奶器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下一秒变从烛台切乳房上脱落,乳汁如同水柱般喷涌而出,喷了对面三日月一身的乳汁。
“喷了、喷了,骚奶子喷奶了,去了、去了,喷奶喷到高潮了啊!!!!”
竟是被那一巴掌打到了高潮。
腿部一软,烛台切跪坐在地上,乳肉跳动,双目无神,乳汁喷出几股后仍在继续流淌,后穴翕动,更是饥渴难耐。
实验品注入50ml,双乳敏感性提升500%达到阙值,泌乳无法停止且泌乳时带来极强的快感,喷乳即高潮,高潮即喷乳。
“流的太多了。”领班眉头拧起,一连困扰,转头询问着测试员“没办法控制一下吗?这样可不能实时表演和拍卖。”
“……拍卖?”
“不用担心,这回只是让您看一下最终效果,到时候会有剂度控制,让客人们自行选择。”
“那就太好了,不如表演者和剂数也由竞拍的方式决定吧,盈利更大些。”
“不会引起客人反感吗?会所刚起来还是注意一下的好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呵,现在来这里的可不在乎这点钱。”
测试员点点头,他并不负责会所的金钱运转,问一下只是担心自己到时候的分红。三日月在旁边越听越心惊,不自主地踉跄了一下。
“嗯?啊对了还有你。你倒是个硬骨头,不过烛台切好像并不想离开这里的样子。”抓住三日月的头发向后扯,让他看清楚烛台切沉浸在高潮中的模样“真可惜,你们原本能走一个的,他可真是辜负你不作弊的好心。”
“按照两个人现在的产奶速度,等比赛时间结束完全是浪费时间。”测试员有些不耐烦了“我还有工作,比赛就到这里结束吧。”
“嗯,辛苦你了,那就…”
“等一下!”
领班和测试员看向三日月,三日月咬紧下唇,从喉间挤出了两个字。
“……我做。”
领班和测试员对视一眼,测试员似是无奈地去准备要用的试剂,领班唇角勾起,颇有些玩味。
“好,如你所愿。”
“这款药水有个很好听的名字,恋情。”领班趁着测试员准备药剂的时候,跟身边的人闲聊着“听说这款是到现在为止唯一一款有名字的药水,其他的可全部都是编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领班先生,那这款药水一定很特别了?”
“不知道,单纯地从效用上看,好像跟其他的没什么特别大的区别,基本上所有药水都有一定提升灵敏度的功效,或许是某些科研人员的恶趣味,又或许是因为这款是会所领导者第一个想出来开发的,所以有些特别吧。”领班推了推金丝眼镜,食指放在嘴边“可不要到外面乱说,其他人还好,要是说那些科研人员有恶趣味啊,可是会被他们报复的。”
“虽然都是些无伤大雅的玩笑,但我可一点都不想知道他们会把什么样的化学品用在自己身上。”
“哈哈哈说的也是,领班先生。啊,他回来了。”
测试员手里拿着一小瓶玫红色的药水,打开瓶塞,里面散发着甜腻的果香,又夹杂些许薄荷的清香,两者混合,不由得让人精神为之一震。
三日月的双腿被测试员强硬地打开,由两根绳索吊起,灯光聚集在他的阴户之上。蓝色的毛发先前便被精心修剪过,私处一览无余:小巧的阴蒂由于胸部传来的刺激保持着硬挺的状态,从两缝之间羞羞答答地探出头来;两瓣小阴唇绽开,又有着大阴唇的遮掩,穴口半露不露,再配上三日月那张羞愤的脸,使得众人呼吸都重了几分。
领班先前曾跟测试员提过,其他的他可以不考虑,可这三日月破处的滋味他是要品尝的,是以测试员不得不采用更为费事的法子,将些许‘恋情’与温水混合,灌入到三日月的小穴里,再将他整个人倒挂过来,防止药水流出。领班带上手套,沾了药水,掰开他的阴唇,里里外外抹了个遍儿,穴口周围的嫩肉、尿口、阴蒂,一个都没放过,连手套上剩下的丁点药水,都被领班蹭到了后穴和龟头上,半点都没浪费。
“你可得记住了,这药水药效快,我们每十分钟给你加一次,若是中间你爽晕了过去,可别想着我们会等你。”
三日月面色难看的点了点头,今天这结果无论如何,他这身傲骨都被会所捏了粉碎,有言灵束缚着,他连求死都不能。忽而又觉得他现在不是在这么一个肮脏污秽的地方,而是在一个再正常不过的本丸里,他的审神者在对他笑。
“欢迎来到我的本丸,三日月宗近先生。”
恋情吸收5ml,有强烈致幻作用,敏感性提升100%。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滴滴答答的乳汁现在宛如细丝,乳头红肿挺立,小穴里填满了稀释的药水,随着呼吸,一口一口地向外吐出,晕染着周围的肌肤,偶尔动作大点,便顺着臀肉滑下、滴落在地。小腹上也沾染了些许前精,敏感提升的龟头摩挲着小腹,引起一阵战栗。三日月的眼睛迷蒙了起来,含上了水珠,他和自己的审神者坐在门前的长廊上,品着香茗,不远处传来今剑他们嬉戏打闹的声音,恍惚间已过了一个春秋。他的审神者转过头来,亲上了他的唇。
“三日月,我喜欢你啊。”
恋情吸收10ml,致幻程度加强,敏感性提升300%。
地上的烛台切终于恢复了几丝清明,但整个人看上去还是有些呆呆的模样,乳房依旧是涨鼓鼓的,动起来颇为吃力,细看下去,乳孔分明比先前大了许多。奶水仿佛流不尽般,地上汇成了一滩,整个人都散发着淡淡的奶腥味,食髓知味的后穴饥渴地舔舐着奶渍,前方的性器再次抬头。烛台切心下悲凉,那几丝清明终被身上传来的快感一一打乱,呼吸逐渐急促,眼睛开始一眨不眨地盯着前方的三日月。
准确来说,是被三日月吞入口中的性器。
三日月只觉得呼吸很不通畅。他所在的小队遭了埋伏,身为队长的他留下殿后,在最后关头却一时不察叫敌人往肺部戳了个口子。三日月背靠着树坐下,呼吸间全是铁锈气,眼前一阵阵的发昏。他大张着嘴喘气,嗓子眼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想吐,可吐不出来,只能这么干呕着,不适感更加强烈。
领班衣物整洁,只将裤子拉链拉开,露出早已变得硬邦邦涨得生疼的性器,趁着三日月仍旧陷在幻觉中时,整个塞入他的嘴巴,直达根部。阳具插入的太深了,三日月反射性的干呕使得喉间肌肉紧缩,肌肉与阳具紧密贴合,领事舒服的直叹气。抽插起来时,次次都深入喉间,享受着三日月喉咙的服侍,略微低头就能看见他大开的小穴,挺立的阴蒂,以及被药水灌满而鼓起的小腹。每每呼吸喷洒在腿间,三日月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弹跳一下,自然而然地把阳具吞往更深处,几近将卵蛋也吞入口中,喉间、鼻腔间都充斥着情欲的味道。快要射精之时,领班深吸一口气,压下从下身蹿上来的快感,从三日月嘴里抽出自己的阳具,啪嗒一声打在他的脸上,将上面混杂的液体涂抹在三日月的唇边,在灯光的照耀下,更衬的唇亮了几分。而最让领班吃惊的是,抽出来的时候三日月竟主动上前吸了一口,似是挽留。
“真是,天生的婊子。”
三日月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干呕的感觉已经消失,他的审神者趴在床前,脸上带着浓郁的黑眼圈,颧骨凹陷,整个人比他这个受重伤的人都显得憔悴许多。三日月尝试着坐起身来,将审神者抬上床去,可他伤的实在太重,手脚都没什么力气。又是一阵头晕目眩传来,他握住了审神者的手,再次陷入深眠,脸上带着舒心的笑。
他回家了,这个家或许不强,或许不富裕,但温暖异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恋情吸收20ml,幻觉程度达到最大,敏感性提升600%。
“时间到了,我要走了。”测试员收拾着东西,比起在这里做什么展示实验,他更希望早点回家到床上躺着“结果已经出来了,没意思。”
“幸苦了。”领班并不强求他留在这里,实验结果在很早之前就明了了,而测试员却一直牺牲自己休假时间来完成这项本不应该出现的工作,这让他很过意不去“回头我请客。”
“下周你包饭。”
“打劫啊你。”
“两周。”
领班噎了一下,垫了垫怀中的三日月,穴口水光潋滟,药水溺出来几分,腰肢比一开始更软,宛若无骨,一身皮肉愈发白皙细腻,这是“恋情”的另一个作用,比起主效,不值一提,但感官却是截然不同。科研人员们珍贵,谁的帐都不买,但对于一开始的“元老级”人物,还是给了几分薄面,不然莫说是刚研发出来的药水,怕是连这场实验都不会有。况且……他又不缺那点钱,若是能趁着这个机会跟测试员交好几分,下回行事也更方便。
“行,你挑地。”
点头,离去。
三日月已被颠倒了个个儿,“恋情”吸收完毕,再挂着没意思。穴口一呼一吐,药水泄了大半。旁边的小跟班看的肉疼,纵使药性剩不了多少,好歹——也能当个普通春药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放开我……唔,不行、疼……”
领班循声望去,烛台切躺在地上,腿肉厮磨,旁人嫌他奶水流的太多,拿了两个夹子夹住了奶孔,又怕他乱动,扯开了他的手腕用链子绑住。烛台切欲哭无泪,奶水源源不断地分泌着,奶孔又被堵着,双乳撑的畸形,又疼又痒,偏偏身子被脔的知髓入味,菊穴空虚,嗓子发痒,恨不得吞个什么东西不放才好。
可他的脑海里理智和情欲仍在不停交锋,神志一会儿清醒,一会儿陷入情欲之中。
“烛台切,过来”领班唤着他,声音里含了些许灵力,现在的烛台切,抵抗不住的。
“舔干净。”
一旁的小侍眼疾手快地解开烛台切的束缚,烛台切双腿无力,只能爬行。即使有着灵力的牵引,中间仅仅只隔了几步路,烛台切也几乎是一步一停,爬了许久,地上长长拖了一段奶渍。他颤颤巍巍地贴上三日月的花穴,舔舐着里面的软肉,用牙尖去挤压护住穴口的阴唇,饮下穴口的淫水和渗出的药水。领班的阳具置于花穴的下方,浓烈的男性气息窜入到烛台切的鼻腔之中,“恋情”残余的药性进入身体里,脑子里顿时炸裂开来,喉间饥渴难耐,花穴的那一份淫水完全缓解不了他的饥渴。
想要……好想要……精液
谁都好……给我……快给我……
他在渴求着精液,渴求着什么人来脔他一脔,将那个不知耻的小穴脔得松松软软,烂如泥浆,最终变成最适合那人阳具的形状。渴求着温热的精液射入在他的喉间,腥臭无比的精液是他无上的美味。
烛台切完全坏掉了,变成了会所里最为常见的便器,渴求着肉棒,他已经离不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臀部抬起,腰部下塌,冲着身前的男人摇晃着自己的肉体,脸上带着迷离的笑。他在这里呆的够久,知道怎么引起他们的注意。
“嗯……啊哈……别……唔!”
三日月突然发出高亢的呻吟。他的伤已经大好,纵横交错的伤疤横在皮肤上,相当惹人注目。他的审神者心疼的看着那些伤痕,顺着纹路亲吻,仿佛这样就能抚平一切。三日月的脸上带着笑意,顺从地打开自己的身子,他被自己心爱的人放在心尖尖上,被自己深爱的人亲吻,幸福感从心底里攀爬而起,无论是心灵还是肉体,都是无尽的欢愉。他马上就要与自己的审神者水乳交融,不分彼此,一同达到极乐之地。
腿间的药水已被烛台切尽数吃下,领班的肉棒上青筋跳动,散发着灼灼的生机。被铁链大开的双腿将美景完全暴露出来,烛台切盯着三日月腿间的肉棒,肉棒破开阴唇,在穴口处前后摩了两下,就引得花唇颤动,一大股淫水喷涌而出,浇在肉棒上,湿淋淋的。领班低沉下腰,再用力一挺——穴肉已被淫水泡软,肉棒一点阻碍都没有,长驱直入,直达宫颈。
啪嗒,梦醒了。
再睁眼,恍若隔世。
“恋情”吸收25ml,敏感性永久性提升1000%,达到阙值。
“恋情”之所以被称之为恋情,正是因为它带来的绝美幻觉,若是在一定期限内未被脔入,则仅是一场美梦,梦醒后,身体复原如初,敏感性也会恢复;而若是被脔入,那么被药者将会完完全全克上脔入者的印记,幻觉接触,而那一份极致的瘙痒,仅仅只有脔入者一人才能解除,敏感性也会永久存在。科研人员手中留有一款药水“绝情”可以解除这种标记,而正在开发的“恒情”则将“恋情”的功效再次改良,仅仅留有幻觉和永久性敏感度提升的功能,受众更广。
只可惜了三日月,也跟烛台切一般,离不开了。
“愣着做甚,烛台切,还不好好过来伺候?”领班笑骂着,这三日月的蜜穴被药水浸透了,又提了10倍的敏感度,刚刚插进去就泄了身子,整口穴能吸会咬,猛一进去差点害得他精关失守,可谓是一口宝穴“我不动他,若是你能将他舔的把我夹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那根阳具,还有我们周围几人的精,教你吃个饱。”
“烛台切!你清醒点!”
“你骗……唔!哈……停……”
三日月刚破了幻觉,脑子还有些迷糊,直到烛台切的舌贴上了他的阴蒂方才清醒过来,扭头低吼,声音却在最后变了个调子,娇媚异常。
放胜者离开,这话半真半假。这两种药水哪怕是个贞洁烈妇夫用了其中一种,也会逐渐变得抚媚起来,离不得精液,何况烛台切和三日月一个被脔开了淫窍,一个同时用了两种药水。领班和周围人心里明明白白,这就是个幌子,从一开始的产奶药水,烛台切和三日月使用的浓度就截然不同,经过多次试验的药水,个体差异又怎会如此之大?若是真有个一二,满身奶水和淫水的二人也走不出这个会所,没了束缚的众人一拥而上,就能把他俩活活脔死在这里。
“烛、烛台切,啊……不行……别舔了……不要咬……要去了、去了、去了!”
会所不是光招待男人的,双性的器皿也需要打理。
这女子的穴敏感处在哪,喜欢什么样的对待,哪里神经丰富,怎样利用口舌之便,烛台切身为“老人”,已刻在了他的骨髓里,只是不能进入有些麻烦。不过没关系,10倍敏感度的提升,足够弥补这方面的不足。
那枚小巧的阴蒂,就从未缩回去过,挂在枝头,任人采摘。烛台切用舌尖裹了阴蒂,含在嘴里咬弄。阴蒂宛若裹了血般,碰一下便酥麻瘙痒,三日月受不住这般刺激,不住地向后躲闪,却被身后之人牢牢握在怀里,动弹不得。
小穴紧紧裹着穴里的阳具,讨好般的侍奉着。一层层软肉缠绵上来,又由着高潮不自主的按摩着里面呆的皮肉。10倍敏感度引起的高潮从未停下过,三日月脑子里空白一片,又被一下子惊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烛台切!别舔那里……脏……咿呀!哈……不行了……饶了我……”
竟是带了哭腔。
烛台切的舌渐渐下移,停留在了尿孔之上。领班涂抹药水之时,由于姿势的原因,一小部分药水渗入到了里面,尿道口处神经丰富,舌尖更是灵活的像条小蛇,一点点拨开闭合的小孔,原本紧致万分没有什么弹性的小道竟松开了一点小缝,在敏感度加持的情况下,迎接了它第一次的绽放。
“烛台切,烛台切……啊哈……停下!不、不行……会坏掉的,会……咿呀呀呀呀!”
哪怕仅仅只是前端的一小部分,哪怕尿孔已经做好了充分准备,变得比正常时软了许多,本不应该作为性爱地方的部分被强行打开的感觉依然让三日月心生恐惧。私处肌肉骤缩,却仍旧阻止不了那出传来的绵密快感,宫颈吐出一大包淫水,抵住穴心的龟头立刻趁虚而入,卡在了里面。
“艹”一向在外人面前文雅的领班吐出一句脏话,随机大力拍打着三日月的臀肉,雪白的肌肤上印上了令人触目惊心的红印子“说着好听,这时候不照样发骚,宫颈给我松点!”
三日月突然明白过来,如果自己再不做点什么,那么他将会一直保持着这个状态,此时此刻,尊严、矜持等等一系列的东西都不再重要,唯一重要的是从这场地狱中解脱出来。舔舐声、滴水声,偶尔交错着隐隐的啜泣声、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三日月开始有意识地控制私处肌肉的收缩幅度,龟头堪堪卡在宫颈内部,他不敢幅度太大,只能左右微微摇晃着身子,用宫颈内部的软肉去蹭内里较为敏感的龟头,碰一下身子就会打个冷战,甜蜜的快感直冲脑海,穴肉夹的比之前更紧,一时之间他甚至分不清他究竟是在取悦领班,还是在取悦自己。
忽然,身下的烛台切加大了力度,用鼻尖抵弄着阴蒂,舌尖一下下重击在尿道口处,每一下都尽力进的更里,甚至于违背了领班下的只准用嘴的命令,握住了三日月的阴茎,用粗糙的指腹戳弄着龟头和马眼。
“啊啊……这样的话……又会!不要了、我不想、不想再去了!呜啊!救命,会、死的,会被!不、去了、去了!”
从未使用过的阴茎上下弹跳着,精液冲刷着马眼,又被上面的指腹堵住,花穴剧烈收缩,宫颈牢牢咬着领班的龟头,原本固定着身子的铁链骤然放松,身子由着重力下坠,阳具顺着这个力道完完全全地破开了宫颈,直接顶在子宫内膜上。领班闷哼一声,精关失守,滚烫的精液冲击着敏感的子宫,三日月身子一僵,臀部前挺,女穴尿孔猛的一收,随即喷出大股尿液,花穴更是湿的一塌糊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阴蒂、尿眼、花穴三处的高潮,象征着男性特征的阴茎达到高潮却不能释放,身子的10倍敏感度,这些交汇在一处,形成了一个无法逃离的漩涡,将三日月吸入其中,然后送他上了一个几乎不可能到达的顶端,再也下不下来。
阳具抽离,穴口涌出乳白色的液体,然后又被染成淡黄色。三日月呜咽一声,连指尖都抬不起来,瘫软在领班身上平复自己的呼吸,身子止不住的颤抖。
“烛台切”扯下碍事的领带,随意地丢在一边,扯动铁链重新将三日月固定住“按照我们之前说的,三日月是你的了。”
“他们,也是你的了。”
旁观的侍从们胯间鼓鼓囊囊,碍于上司的情面一直在忍耐着,听着这话随即眼睛一亮,哄笑着一拥而上。女性侍从羞红了脸,结伴退出实验场所,有贴心的女侍临走前还将灯光调成了暖黄色,窃笑着离去了。
她们也有发泄的场所,男士们有男士们的玩法,女士们当然也有属于她们自己的乐子,除开同男士们相同的待遇之外,她们还有更有“情调”的场所和更为“干净”的付丧神供她们享用。
会所是多么的善解人意啊,这个举措又是多么地贴心。
她们暧昧地笑着,彼此之间皆心照不宣。
女士们都离去了,剩下的侍从一下子就释放了天性,小跟班将领班的领带捡走,又给靠在沙发背上的领班倒了杯香槟,才跟大家一起脱光衣服围住了烛台切。
“喂,太慢了吧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新人就是新人,手脚一点都不麻利,想当初我是新人的时候……”
“快点过来,就差你一个了。”
“啊抱歉抱歉,我耽误前辈们了。”
“哈哈哈哈没事没事,谁不是从新人过来的,你可别听他瞎说,那时候他总挨训,你算是细心的了。”
“喂喂喂不带这么玩的。”
“你说的轻松,这哪里没事了,我看这烛台切再不给他,就要痒死了吧!”
“有道理有道理,新人,还不赶紧补偿一下他?”
小跟班被前辈们半是打趣半是练胆地推上前去做第一个,这新人还没开荤,跟所有人新来的时候一样,有贼心没贼胆的,他们老早就想着找个机会好好“打磨”一下他,尤其是与他同个宿舍的前辈。
他已经不想再撞见自己后辈打枪了。
烛台切确实无法等待太长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所注射的产奶药剂达到了最大剂量,直接对改变了他的身体状态,现在的他已经不需要发情才会产奶——不,这么说并不准确,奶水无时无刻不在分泌,并且只要分泌奶水就会对他有种类似春药的感觉,实际上应该说,他无时无刻不处于发情和产奶的状态里,而最难忍之处在于——奶水疏通的通道被完完全全堵住了。三日月与领班交合所散发出的麝香,鼓胀的乳房,瘙痒到极致的奶头后后穴,以及对精液的渴望,足以将他逼疯。
可他不能动,没有命令,就不能动。
诱惑可以,娇喘可以,媚语可以,但绝对不可以取下身上的玩具,更不可以私下交合。
这是他在会所里,学会的第一件事,也是现在拼尽理智才能做到的事。现在他所能做的,也只有在领班的允许下将三日月的阳具全部含进嘴里,连睾丸都不放过,然后再扭动自己的臀部,晃动自己的乳房,尽可能地发出难耐的声音,拿出一切媚态,吸引着他们,让他们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
“唔……嗯嗯嗯!嗯啊!”
进、进来了。
烛台切能感觉到身后这位是个新手,只懂得鲁莽地进出,完全没有章法。揉捏着双乳的手也好像只是在尝试哪里摸着比较舒软柔嫩,时间也快的很,唯一值得称赞的是他拿下了夹子。拥堵已久地奶水汹涌地喷出,高潮如期而至,奶孔仿佛变成了另一个穴口,被自身的奶水脔了个通透。可——
不行……骚心完全没被脔到……碰碰骚心啊……好痒,骚心想吃精液…….
三日月已在烛台切的口舌侍奉下去了两次,精液顺着喉管流下,没能及时吞咽地便从嘴角流出,融入到地上的奶水中。
精液……哈……想要精液……还想要更多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啊!不行!咿呀……!”
身后突如其来地冲击迫使着烛台切吐出嘴里的阴茎,不受控地往后看去。小跟班满脸通红地从他身上退下,紧接的是一个高大的男人,阴茎粗得惊人,上面青筋跳动,他几乎不需要任何技巧,光凭借着天生的优势就能让人发疯。被迫使着重新含下三日月的阴茎,这回吞得更深了些,烛台切整张脸都埋入到三日月的草丛里,龟头处在喉咙深处,每一次呼吸都牵动着肌肉,给予了最全面的“抚摸”。
要窒息了……啊……好大……骚点,又碰到了……好舒服……再来……
深点……再深点……要去了……去了!
“咳咳咳咳!”身为雏儿的三日月受不住烛台切的伺候,烛台切又抓的紧,连后退的选择都没有,一股稀薄的精水直直冲向烛台切的喉咙深处,连干呕的机会都没有,周围的男人就又将烛台切团团围住,轮换着把自己的阴茎塞入他的嘴里进进出出。
不是没人想去玩弄三日月,而是这位三日月是领班的”私有物”,无人敢去。
咦啊!居然……每次都戳到骚点上……啊哈……不行了……好会脔……
啊哈……乳头……不要捏……那里不能插……乳头……不能插……
要去了,又要去了,呀啊啊啊!又脔中了!不要了,不要再碰了……
不行,不行,我不要去了,太刺激了……啊啊!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死了……
烛台切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几个男人下承过欢,他甚至连什么时候结束的都不知道。他只记得最后,有一个男人将他按在地上,膨胀的双乳在地板上摩擦,后穴好像怎么也合不拢——无论他花费多少力气,他总能感觉到有凉风吹进穴里,刺激的他整个人一激灵。双腿已经并不住了,腰部也不住地往下塌,到了后来甚至需要铁链固定在他的腰部之上才能保持着臀部向上挺起的姿势,而这也让身后的男人更容易、更轻松地脔弄他的骚点。
每一次,每一下。
前端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早在第六个人欺压上前的时候他就射光了体内仅存的尿水,但或许是药剂效用太猛的原因,他后穴的淫水和乳房里的奶水一直都是充沛的。
多好的一头奶牛啊,奶水又多又好吃,后穴又软。
他听见那些人这么评价他。
对了,被推在地上的时候,他终于注意到了三日月的状态——真的是很奇妙,哪怕没有人去刺激他,他的阴茎依然颤颤巍巍地挺立了起来,阴唇像蝴蝶翅膀一样,缓缓打开,然后颤抖。里面露出来的花穴亮晶晶的,一呼一吸,就又是一股水儿。
烛台切不知道的是,三日月早已高潮了好几次。是的,在没有任何外界刺激的情况下,仅仅是听着他人脔弄烛台切的声音,闻着空气中浓烈的男性气息,他的小穴水儿就流个不停,龟头、尿道、花穴、子宫口,乃至没有开苞的后穴全都痒个不停,恨不能拿个什么东西在上面使劲儿揉搓,将痒意去除。到了后来,旁的人走动的幅度大点儿,带了一阵“强”风吹在他的穴上,就能直接让他登顶,然后,痒的更厉害。
越痒,越敏感,越容易高潮,高潮后就更痒。
恶性,循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到了最后,他甚至不得不一直忍受着极致的瘙痒,一边时时刻刻保持着临近高潮的状态,他女穴的尿眼儿明明没有被完全舔开,却变得嫣红,媚肉外翻,上面偶尔还会流几滴淡黄色的液体。
这是“恋情”的功效。
三日月已经完全认主了。
一旦认主,“恋情”的媚药效果会以一天至少一次的频率爆发,此时唯有所认的主将此人脔到无力时方可解除,而最为恐怖的是,现阶段没有“危情”解除这种主从关系的话,哪怕此人日日夜夜接受主人以外的人的脔弄,哪怕被脔到失智,那份让人发疯的瘙痒也不会解除,只会越演愈烈,到了最后,只需要轻轻那么一口气,就可以将他送上永无止境的高潮。但实际上,没有一个主能天天满足自己的奴。所以到了最后,每一把注入最大剂量的“恋情”的刀,都会时时刻刻处在高潮边缘,为了安抚自己的穴肉,他们什么都愿意做。他们,是最忠心的“狗”。
三日月正处于这样一种状态。
身上的枷锁已经完全去除,他跪趴在地上,神情恍惚,看向了他的“主”——然后一步一步,爬了过去,每走一步,穴肉就被使劲摩擦一次,穴口喷出大量的淫水,然后他停在原地,忍受着这一次的高潮。再走,再停。
直至他爬到了领班面前,地上一溜儿的都是他的淫水,穴肉饥渴收缩,他拉开领班的拉链,将半勃的性器释放出来,用着生涩的口舌去侍奉它,将它舔的湿漉漉的,嗅着上面的气息。
“脔我。”
这是烛台切晕过去前,听到他的同僚的,最后的话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听说那个枪的事了吗?”
“哪个?溯行军那个?”
“对,”挑起话题的女人点了点头,“听说他今天被拍卖,要不要去看看?”
“那种蠢货,”与她交谈的男人冷笑一声,“我没兴趣。”
鹤丸国永知道对方很喜欢犹如瓷器一般的自己。甚至连碰他都小心翼翼的,像是怕把他碰碎一般。
相较于其他的“飞机杯”同类,他的境遇好太多了。
鹤丸冷漠地从容纳他的透明五边形容器内向外看着。
只是,这里是黑会所。
刚开始,他不太明白那把枪在那个男人面前流露的表情是什么,他刚显形就被送进了各种医疗仪器中进行改造,改造好就被送给了那把枪,从没有接触其他人的机会。
直到某一个瞬间他突然顿悟,那是地位卑下者对于高位者的畏惧。
以及,那把看上去无比强大的枪,也不过是黑会所里的一个玩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有点想笑,但使用过度的脸部肌肉,让他只是嘴角微微抽搐就痛得难以忍受。
他听不懂他们的语言。
但他了解那个男人看向他的眼神。
看上去充满兴趣,却隐藏着不屑与厌恶。
人是很脆弱的东西,枪垂眸看着男人,只要自己抬手微微用力,他纤弱的脖子就会断掉。
就像他上一任长官面对时之政府手下枪时一样。
男人没有等到他的回应,有些愠怒地转身离去,留下暗暗叫苦的助手和那把冥顽不灵的枪。
「你要想明白,」助手苦笑道,「竹下大人不是非得要你这个玩具,他要的是你的态度。」
「我知道你以前的上司牺牲了你不高兴,但是再不高兴,现在你的顶头上司也是竹下大人,人都是要活在当下的。」
敌枪垂眸,片刻又望向鹤丸的方向。
要他的态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要送出去,就绝不要想着能把对方完整地接回来了。
虽然,对方本就没什么完整可言。
「我只是把枪。」他平静地开口。
又有什么活不活在当下的呢。
助手哀叹一声,不再白费力气。
鹤丸冷眼看着那把靠在他的玻璃棺材盖上喃喃自语的枪。
他本以为很快对方就会说完,然后放他一个人好好睡会,结果对方用那种他听不懂的语言说了很久,都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我听不懂。”鹤丸开口,几乎没有正常使用过的声带发出略带艰涩的声音。
枪有些吃惊地转头看他。
「你在回应我吗?」
鹤丸平静地看着他,重复:“我听不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枪轻轻抽了一口气,沉默地看了他片刻,又转过头,微微仰起脸:「我知道你听不懂,可我的发声器官不允许我用你的语言。」
为了防止两方付丧神私下勾结,他们从显形开始,就完全是两种样子。
“你能把我放出去吗?玻璃棺材太闷了。”鹤丸平静地不像是在请求,更像是为了说点什么而说点什么。
「抱歉,不可以,你在那里面比较安全,出来的话,我可能会弄伤你。」枪回他。
“我猜你是拒绝了,”鹤丸并不纠结对方能不能给他回应,他只是想找个人说话而已,“那你要把我送给那个人吗?”
在他的印象里,他本不该是个沉默寡言的人。
只是从他显形开始,他的生活就像一列脱了轨的列车,带着他疯狂地冲向地狱。
「……也许吧。」枪沉默片刻,开口回答了他的问题。
鹤丸从对方的沉默里读出了答案,于是他也沉默下去。
“你叫什么?”鹤丸最后问道。
鹤丸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生的,但结果就是,他又获得了四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刻的他,正站在那把枪最后安置他的房间里,低头望着自己那淡灰色的四肢。
淡灰与雪白之间,是一道明显的分界线。
有人开门进来,他一惊,下意识想要躲藏,但是许久没有拥有的四肢并没有那么灵活,只是瞬间,他就被对方钳制住了。
是一把敌打刀。
对方将他强行锁在怀里,打开了面前的电视。
画面上的舞台似乎有些熟悉,鹤丸仔细地辨认着,直到那个主持人登场,他才突然意识到,这是展示他的那个舞台。
有一种莫名的不安感弥漫开来。
“大家大概也都听说了,”主持人语气有些沉重,“为大家展示二代飞机杯的枪先生,因为被他的飞机杯勾引,而背叛了黑会所。”
“这件事也使我们警醒,从此以后,除了特殊要求的飞机杯,我们都将为其做前额叶切除手术,以防止其他类似的事情发生。”
“今天,我们要拍卖的就是一件经过这样处理的特殊的飞机杯。”
“至于为什么说它特殊呢——”主持人在这一句拉长了声音,留下片刻的悬疑,下一刻猛地扯下了舞台中央那个红布遮掩的箱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台下的观众发出了一阵惊呼。
鹤丸睁大了眼睛。
“是的,他就是大家的老朋友,”主持人语气里带上了惋惜,“值得一提的是,他的四肢在我们发现他的时候就是如此了,我们猜测他是被自己的飞机杯勾引,将自己的一部分熔解,给了那个潜逃的飞机杯。”
玻璃箱里面的敌枪安静地靠立着,失去了四肢的他看上去比以前小了很多。
“他的身体尽最大可能地做了改造,但由于溯行军的身体架构与时之政府这边的付丧神不太一样,所以改造不算成功。不过大家放心,前额叶的切除手术非常顺利,本产品不会再带有任何攻击性。”
“当然,这个商品最重要的还是他的收藏价值,他向我们展示了,溯行军与付丧神之间竟也存在类似于爱情的东西。”
什么东西是商人不能卖出去的呢?
也许有些不可思议,但是在那个可能的救命恩人被拍卖的时候,他只是略带嘲讽地想到了这个问题而已。
最后那把枪被一个中年男人拍下,身后的敌打刀放开了钳制他的手。
他站起身,微微转头看向对方。
“他叫什么?”他指着电视上那把枪的特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鹤丸潜伏在会所门口,显形以来第一次握住了自己的本体。
也许这也不是他本来应该有的模样,也许这样的他更加接近地狱。
但那又怎样?
他从未这样兴奋过,甚至开始想象一刀割开男人喉咙时温热的鲜血流过本体的感觉。
该是多么让人愉快啊!
当那个拍下枪的中年男人拖着行李箱走出来时,他冲了上去。
男人一惊,敏捷地侧身闪过。
下一刻他便被一股巨大的灵力撞击开来,重重摔在地上。
只是慌忙的闪避之间男人手中的行李箱不免落下,锁被摔开,他终于得见了那把枪。
他的……救命恩人?
腥甜涌上喉间,他呕出大口鲜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抬眼,他的视线已经开始模糊了。
他向那个模糊的黑色影子爬去,鲜血在他身后拉出一道长长的痕迹,直到他们近得可以感受到对方的呼吸。
身后的脚步声逐渐靠近,他救不了他,也救不了自己。
于是他用尽最后力气,将自己的本体送进了那把枪的胸膛。
这是他唯一能做的。
“我记不住你的名字。”
他只来得及说这一句,下一刻子弹便从身后穿透了他的后脑。
他向前倒去。
最后的天旋地转里,他看到的是侧头望着他的那把枪,从始至终安静的眼神。
“竹下大人!有人在会所门前袭击我们的客人!”助手压着声音,却难掩焦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门卫不敢随意在会所外使用武器,虽说门内就是法外之地,但只要跨出这个门,武器带来的时空波动就无法遮掩了。
有身份的人在会所门口使用武器杀人会被遮掩下去,而他们这样的普通人如果做些什么让时之政府对这个地方有所警觉,会所会第一时间推他们出去做替罪羊。
或者就像原先负责安保的那人一样,莫名其妙地就死在了战场上。
男人当然明白这个道理,但他只是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应了一声:“嗯。”
“安保不是你负责的吗?”他身旁的女人皱了皱鼻子,“快去看看啦。”
男人撇撇嘴,慢慢踱了出去。女人在他身后好奇地跟着。
不得不说,他看到那个逃跑的鹤丸国永时,还是有些惊讶的。
他以为对方看完拍卖就会逃得远远的呢。
他看着两个人死在一起,皱了皱眉。
“唉,他们也只是一对可怜的恋人罢了。”女人悲悯地叹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是伟大的爱情啊。”花大价钱买下这个收藏品的中年男人像是看了一出精彩的舞台剧,心满意足地感慨道。
男人冷笑一声:“你们脑袋里是只有爱情吗?”
女人不解地看着他:“不然呢?”
“一群蠢货。”他咒骂一声,转身离开。
当生命与尊严都会轻易荡然无存的时候,两只野兽之间怎么才能称得上是爱情?
不过是在寒冬中互相取暖的舔舐罢了。
赋予物品以人性,还有比这更可笑的事情吗?
男人阴郁地踱回那个黑暗的地方。
你又是怎么想的呢,我的杂种哥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主人,”封闭的房间内,粉发男子如同藤蔓一般缠上了女人的身体,哀哀叫着她,“主人。”
“这么快就疯了?”女人挑了挑眉,按着他的脖子让他离自己远一点,“坐下。”
龟甲乖乖照做,跪坐在软垫上。
“我不管你在想些什么花招,总之你主人已经把你卖给会所了,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臣服,或者被迫臣服,不要试图寻死,”女人眼中闪过嘲弄,“如果你不想变成飞机杯的话。”
龟甲安安静静地听着她的话,清澈的眸子透过镜片紧紧盯着她,等到她把开场白完全讲完才迫切讨好地开了口:“我明白了,主人。”
女人露出了难以言喻的表情,有点摸不着头脑:“那你叫什么主人,我是会所的评价师啊。”
龟甲向前探身,试图再次缠在她的身上,被女人敏捷地躲了过去。
“看来服从性不太行啊。”她如此判断道,然后抬手给了他一针,这倒是没有遭遇什么反抗。
看着对方软倒的身体,她去启动了一旁的机器,却没想到那个家伙就算这样也要抬起头努力向她探过来,语气急切:“对不起,我会听话的,主人。”
“……所以说我不是你主人啊喂。”女人头疼地一拍机器,机械手臂探向地上的龟甲,将他提溜起来,禁锢到椅子上。
她弯腰解开龟甲的裤子,伸手拿过旁边的润滑液,浇在他沉睡的性器上,看他被冰凉的液体浇的一激灵,然后揉上那个肉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龟甲依然紧紧盯着她,带着喘息声低低唤她:“嗯……主人。”
女人翻了个白眼,看他已然勃起,便扯过椅子上自带的细管子,低下头认真对了对,捅入那个翕张的小口。
被束缚的身体不自觉地向后缩了缩,显然毫无用处,尿道管顺利地插到了膀胱,然后女人打开了开关。
冰凉的液体源源不断地灌入他的身体,膀胱慢慢麻木,胀意越来越强。
女人抬眼观察着他的反应,却发现他还是在紧盯着她,即使眼眶已经因为生理性的泪水而变得微微泛红,也一眨不眨。
是要牢记等着之后寻仇吗?她揣测着,又不禁觉得可笑,那他要记得可多了去了。
可他的表情,却又不似仇恨。
随着小腹渐渐隆起,他的眉毛皱了起来,眼眶中的泪水滚落。
女人沉默地辨认了一下,最后确定,虽然不可思议,但那确实是一个依赖的表情。
他的眼睛,始终亮晶晶的,像是看着他的宝物。
于是她也皱起了眉,低头扫了一眼刻度,将流量调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下的身体弹跳了一下,她听到龟甲发出了沉重的喘息声,看到他的颤抖与不自觉的痉挛。
似乎是到极限了?她窥探着他的表情,却依旧是那一副依赖的神情。
破了就得不偿失了,她如此想到,然后关了开关。
记下他容纳的最大液体量,她难得地夸了一句:“容量很优秀。”
于是她就看到了那个难受到咬住了嘴唇的男人冲她笑了起来:“谢谢主人。”
是上扬的语气,就好像真的开心一样。
她实在是无法理解,只能是继续自己的工作,按下另一个按钮,让他躺平,双腿被机械手摆成M型,然后拿过一旁的润滑剂滴在他的后穴,仔细扩张之后按下今天最后一个开关。
一个怪异的机器“活”了过来,它由三部分组成,两个粗壮的机械臂,中间的连接处,以及连接处延伸的假阳具。
机械臂攀上他的腿,假阳具对准片刻,然后贯穿了他的身体。
“啊!嗯……”他没忍住惊叫了出来,女人擦了擦手,双手抱胸开始观赏。
这机器自然不会有什么怜爱之心,狠狠地肏到底又迅速抽出,他的身体就像是波浪一般,先是臀部抬起,然后腰部,之后背部也悬空起来,鼓起的小腹更加明显,阴茎里插着的管子在空中甩了一甩,然后随着他重重落回椅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龟甲哀哀地看向女人,口中哀求着:“主人,啊嗯,主人,肚子要破了,求求您……啊啊啊啊。”
女人平静地瞧着。
但那双眸子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她,像是那些喘息,那些痉挛,那些快感与痛苦都是因她而起的一样……虽然这么说也没错。
但她总莫名其妙有一种是自己在肏弄他的感觉。
假阳具冲撞着他的后穴深处,它并不光滑,凹凸处研磨过他敏感的腺体,尿意与快感同时冲击着他,神志早已消失,他摇着头,哭泣着哀求:“主人……要尿了,求求您,要尿了啊。”
然而尿道管在开关关上的时候就已封死,他根本无法排泄。
他只能无望地哀求着,挺着突出的小腹,被禁锢的手腕勒出红印。
然后眼睛渐渐翻白,他剧烈地痉挛抽搐起来,被生生肏到高潮。
“敏感性一般,高潮反应优秀。”女人评价道。
她抬脚踩上了他的阴茎,拔出了那个细长的管子。
被灌入的液体喷涌而出,因为她早有准备的踩踏而完全浇在了他自己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终于能下班了,女人惬意地伸了个懒腰。
“主人……”沙哑的声音从下面传来,她低头,对上一对明亮的眸子。
她笑了笑,摸了摸他的头,然后转身离开。
女人之后又在会所见过这把奇怪的刀,那个时候他正依偎在来玩的审神者怀里,双眼紧紧盯着他,口中叫着主人。
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看着他的宝物。
她知道他很快就会被买走,有些“聪明刀”会这样提高自己的存活率。
但她从没有见过这么快就能适应并找到生存方法的刀,明明看记录是第一次被卖。
真奇怪啊,她想。
也许可以研究研究本丸里的那把龟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髭切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诞生在阳光下,于春日与她相见,她的眉梢都染上了笑意,脸上带着不小心沾上的木灰,显得些许娇憨,言语中带着克制的欢喜。
“欢迎来到我的本丸。”
她和他一同在战场上冲锋陷阵,也曾在时政里和他人据理力争。他们斩杀过敌人,也送走过同伴,相处的时日愈久,彼此的默契也愈深,情意也在慢慢滋长。两人之间的心思无需多言,他们在众人的祝福声中接吻,在手忙脚乱中迎接新生命的到来。人类的时光总是短暂,他们看着孩子从牙牙学语的小不点长成年轻有为彬彬有礼的审神者,找到他生命中的归宿,在垂垂老矣之际告别众人,去往新的天地。
在最美好的时光里,遇见最美好的你。
我们彼此相爱,无需言语。
可自梦中醒来,映入眼帘的,是突出的孕肚和算不上敞亮的房间,感受到的,是逐渐攀升的情欲和满口的酸涩。他不是梦里幸运的髭切,她也不是懵懂无知的新人,他们的关系……也不像梦里一样亲密无间。
情欲灼烧着理智,腿间一片濡湿,穴口不断收缩,他过于熟悉这般感觉,那曾让他如此憎恶,可这回涌上心头的,确是无尽的喜悦。他不知情从何起,体温逐渐攀升,阴茎被它物缠绕,流出的体液打湿了小腹,后穴在撞击中绽放,却在濒临高潮之际被人硬生生掐断。
是膝丸。
是膝丸发情了。
他应是与群蛇在一起,是了,他以前曾对自己说过,若是发情了一定会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免得吓到雀。自怀孕以来,最上心的也是他,明明身子也被牵连着有了感觉,却处处顾着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自己的梦里,没有膝丸。
通感毁了兄弟二人的情谊,地狱般的折磨毁了髭切。髭切说不清对膝丸有什么感觉,他想要保护弟弟,在最开始,也曾庆幸着幸好是自己。可到了后来,躺在地上承受着他人的脔干之时,看着被束缚住却鲜少有人问津的膝丸,心底那个最阴暗的角落里,总会冒出一个声音:
为什么是我。
凭什么是我?
这样不对。
髭切浑浑噩噩地想着,他不该如此,那是与他亲密无间的兄弟,所有的事情也并非二人所愿。明明一切都在好转,明明这般想法已掐灭在萌芽时期,为什么还会冒出头来?嫉妒和愤恨是恶鬼的养料,而他的使命就是斩杀恶鬼,他,本不该如此。
可斩杀恶鬼的……又是什么?
是恶鬼啊。
他本身就是恶鬼啊。
一个有主的恶鬼。
髭切收起自己的獠牙,像小猫般柔弱,向自己的主人讨着宠爱,他也因此得到了更多的注视。可还不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请不要在意其他人。
请不要将你的目光放在弟弟身上。
请,只注视着我。
清澈的灵力灌输入体内,髭切打了个寒颤,闭上了眼睛。那真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他仿佛置身于汪洋之上,海浪拍打着他的身体,阳光透过云彩照射在身上,柔和而温暖。他从黑夜中醒来,潘多拉的魔盒再次被关闭,阴暗的想法被封印其中。髭切终于想起魔盒打开的契机,也寻找到了那股喜悦之情的来源。
自服下药物以来,自情欲断绝之后,他们与雀,再无联系。
那些小心思,那些小算计,又能布下几次,又能成功几次?
髭切吐出一口浊气,双手拧着床单,龟头却显着不正常的红色——那是被大力揉搓后留下的痕迹。前方的马眼不知被什么东西撑开,积累的浊液却不能畅快地流出;后穴张开了小口,吐出的淫液将穴眼润得反光。
“哈……啊……雀、雀……嗯嗯!”
髭切浑身一震,四肢痉挛,腰肢在空中撑起一个优美的弧度,尖叫着迎来高潮。
药物不是完全有效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之间,又有联系了。
幸福感和情欲一起攀升而来,他身上所感受到的一切,皆是恩赐。
嗯啊……好舒服……那里、哼嗯……
太激烈了……他们、玩得太、啊哈!
后穴被填得满满当当,髭切不可思议地睁大双眼,强烈的快感席卷着他的身体,将他推向高峰,精水流了满腹。可从膝丸身上传递过来的快感绵绵不断,一点空闲都不曾留给他。
生殖腔……她竟脔了膝丸的生殖腔……
髭切失神地抚上小腹,他的后穴与膝丸的生殖腔感官相连,那处的饱满从小腹上都能摸出一二,可他感受到的,却只有空虚。他与膝丸不同,女穴早早被开了苞,经多人调教,早已离不开物什。旁日到能压制一二,今日这般情况,后穴感触越多,花穴也愈发饥渴。这对他而言,是一场无声的折磨。
但这都不是最重要的。
膝丸终究……不是他。
享受着雀的爱抚的、承接着她的玩弄的、在她怀里高潮连连的,是膝丸,不是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髭切闭上眼睛,心底默念雀的名字,想象着自己是真的在她的身下,被她连番玩弄,将每一处敏感点系数奉上。
哈……那里、再快一些……
雀、好爽……要死了、啊、嗯哼……还要……
又高潮了、又要、又要!
不知过了多久,髭切骤然脱力,身上为数不多的衣物不知何时被褪得一干二净,周身香汗淋漓,性器萎靡得卷缩成一团,精液沾了满身,前后二穴软烂如泥,后穴更是连合拢都做不到,内里的风景清晰可见,软肉收缩之时彼此之间还牵连着银丝。髭切喉间尽是苦涩,他与膝丸的共感与相互之间的距离有关,越远感觉越小。膝丸与他之间的距离足够远,连翻涌的情欲到他这里也尚且能忍耐,雀与膝丸到底是玩得有多激烈,膝丸是多有感觉,才将他也弄成这副狼狈的模样?
双腿贴上一片温热之地,髭切心知是膝丸得偿所愿,用长尾卷住了自己心爱的女子,终是逃离了过去的心理阴影,迈出未来的第一步。欢喜之余又填几分妒意,又对这样的自己心生不满,头一扭便将自己陷入被褥之中,不愿再动弹一分。可下一秒便蜷缩成一团,喉间干涩,小腹抽搐不已,还未完全冷却的身体骤然升温,淫液流淌满地,微风抚过他的肌肤、掠过他的阴蒂、灌入他的后穴之中都能使他陷入小幅度的高潮之中。
这是他的情潮。
雀抱着膝丸在路上疾驰,只觉得自己命苦。
按理来说,她一人是完全能负担得起一个成年男子的体重的。但架不住膝丸是个上半身为人、下半身目测长有近七米的巨蟒。要是光重些也就算了,可关键是膝丸的尾巴真得、真得非常碍事。
……而且很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雀面无表情地将膝丸往上托了一托,以减缓蛇身对自己腰身的压力。地上的蛇尾长长的一条拖在下面,一个劲儿地把重心向后拉扯。一开始时膝丸还注意着尽量翘起尾巴减轻雀的负担,但离本丸越近,他的气力也就越小,到了现在则是浑身瘫软面目潮红地窝在雀的怀里,嘴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哼唧声,凭着本能往雀怀里钻,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若不是雀凭着灵力连接和膝丸与蛇毫不相符的高温确定他确实是发情身体不适,说什么也要把这条明明没什么力气还能缠紧自己腰部、疑似吃自己豆腐的流氓蛇给扔在路上任他自生自灭了。
所以说自己究竟是造了什么孽啊。
雀再次叹了一口气,乏力感越来越严重,好在本丸已经近在咫尺,雀定睛一看,本丸门口乌泱泱地占了一排人,看见二人立刻迎了上来,那模样颇有些手足无措。
“雀,髭切他……你快去看看吧。”
倒也不怪众人紧张,髭切‘怀孕’一事第一天就传遍了整个本丸,虽说后来雀解释得有理有据,甚至再三保证髭切只是心理原因,但部分刀还是心有余悸,惶惶不可终日。由着怀孕,髭切的性子也变得有些喜怒无常,兄弟二人也会时不时的涌出一小股情潮,因此一开始膝丸离开本丸、髭切在房里低声嘤咛时并引起他人注意。未曾料想髭切后来动静越来越大,呻吟声回荡在本丸的每一个角落,众人才觉察到不对劲。
髭切好像是发情了。
髭切应该是发情了。
前去确认的刀剑脸色晦暗不明,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吵闹之声不绝于耳。
怎么回事?不是服下药物了吗?
副作用吗?那大典太怎么没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会不会是因为髭切怀孕了?
但膝丸不是也?
他们二人感觉相通,不奇怪。
问题是这动静也太大了些,以前也没人这样过!
……
一股不安的情绪迅速在本丸蔓延开来,众人脸色难看,好不容易日子好过起来,难不成还要再回到以往被情欲支配的日子里去吗?众人第一时间就想见到雀,这才眼巴巴地守在门口。
去见她吧。
类似的想法在众人的脑海里回响,出乎意料的,看见雀的一瞬间,众人的心仿佛被什么抚平一般,焦躁、不安、痛苦、难过的情绪被一扫而空,有了依靠之地。
是雀的话,就没问题。
只要有她在,即使被情欲操控也无所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要是她。
也只要她。
“我知道。”怀中地膝丸好像不想让旁人见到他这副模样,又或许是距离兄长太近,被情欲折磨得难受,不安分地扭动着身子。雀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后背,开口回道“膝丸和我说过了,我这就过去,现在还不清楚怎么回事,你们尽量别靠近那边,要是也发情了那就糟了。”
“髭切住的地方只有药研守在附近,其他人大部分都在这边了。”
雀点点头,对他们的行为不可置否,迈进本丸的步伐突然一顿,语气有些犹疑。
“我还以为……你们是来质问我的。”
众人脸色一变,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攥紧,疼得无法呼吸。
“不会有那种事了。”三日月温和地笑着,面部的表情却好像破碎后又被人捡起拼接在一起的精美花瓶一般,乍看上去完美无缺,实则却遍布裂痕,一碰就碎“你也……信我们一次。”
“好不好?”
最后的话很轻,宛若呢喃,风一吹就散了。三日月不知雀有没有听见,丢下那么一句便抱着膝丸步履匆匆地走了,甚至没有回头再看他们一眼,仿佛只是无心之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还有时间。”
莺丸拍拍三日月的肩膀,目送着雀的离去,只喃喃地重复这一句话。
“我们还有时间。”
她会回头的。
“雀……”
髭切光着身子躺在地上,身下仅有一层床单。他将床单裹在自己身上,口中咬着单子的一角,唾液顺着嘴角流下,床单上的湿痕也渐渐扩大。他双腿夹紧,咬着床单呜咽着,迷茫地环顾四周,模样好像一只被主人抛弃、无家可归的小狗。看见雀的那一刻,眼里渐渐涌上光芒,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咬着床单、跌跌撞撞地小跑过来,又因着她怀里抱着人不能第一时刻得到一个抱抱而跪坐在脚边,眼里充满控诉。
你有别人了,你不爱我了。
“雀、雀……”
他连声唤着雀的名字,可能自己也不知道想要干什么。
而雀确确实实被髭切这副模样惊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从未见过髭切如此脆弱的模样,在审神者圈子里流传的髭切形象平日里是慵懒的大猫,战斗时是斩尽恶鬼的雄狮;自家本丸的则是会更不亲人一些,有时也会恶言相向,更多时候言辞里总会不自觉地带些讽刺意味,倒也不会像现在这般……
粘人?
雀想了半晌,却发现根本没有合适的词汇可以贴切描述髭切现在的状态,安顿好膝丸后,髭切更是贴在她身上不肯离开,眼里满溢着亲昵与爱意,弄得雀颇有些手无足措。
她实在是不擅长应对这些。
以前发情时……也没见其他人这样过啊?
本丸里其他人发情之时,跟平日里比确实会软糯一些、讨喜一些,但未被弄得受不住时,隐约也可见到平日里的影子。可髭切却好像跳过了前面的步骤,直接到了最后的阶段,再者他眼里的情感更不像是对着她有的。
药物的副作用有这么大吗?
或许是叠加了怀孕的因素在里面吧。
雀颇有些苦恼地想着,一旁的髭切已经等得不耐烦,一个劲地往她身上蹭,膝丸也红着脸用蛇尾轻轻卷住了她的一条小腿,眼里是无声的催促。
“雀,你在注意哪?”髭切不满雀的忽视,牵着雀的手颤颤巍巍地探向自己的私处,雀下意识地一摸一捻,髭切整个身体便瘫软在雀的身上,仅靠着她的手来支撑着身体,股间的淫液一股股地往外冒,将雀的手淋了个彻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清醒些了吗?”清澈的灵力灌入穴中,在髭切的小腹处附上了薄薄一层灵力膜,更多的则是钻入子宫内部,使髭切的孕肚更加明显,就仿佛……髭切真得被她脔大了肚子,在孕期还欲求不满地讨着欢爱“会比其他人要激烈些,撑得住吗?”
他们二人的距离太近,呼吸打在髭切的脸上,令他手脚发软,脸颊涨红,眼中含媚地点了点头。不知怎的,雀被髭切这幅模样弄得心里发痒,突的起了恶作剧的心思。
“以防你受不住,还是慢慢来吧。”
灵力化成的藤蔓轻轻卷起髭切的四肢,将他呈大字型固定在空中,两根细小的枝条挑逗着他的乳房,拨开他的乳尖,戳弄着乳孔,稍粗一些的则是从外围将整个胸乳箍在中间,使得胸部更加饱满,乳头更是避无可避。很快,乳头被玩得娇艳欲滴,红得近乎滴血,乳孔也微微打开,藤蔓进出时尖锐的痛感也转化为欢愉。髭切身体绷紧,乳孔深处不知为何流出几滴稀薄的乳白色液体,乳滴挂在艳红色的乳头上,显眼的很。
“甜的。”雀舔去乳滴,打趣着髭切“仅仅靠乳头便去了,之后可怎么办才好?”
“又、哈……嗯、无所、无所谓……啊”髭切有些烦躁地扭动着身体,身体里传来的痒意不容他忽视,共感带来的快感和自己切身体会终究还是不一样的,快意再多自己也不能真正吃到嘴里,当快感过去留下的尽是空虚而非满足“下面、你倒是、啊、嗯哈……碰碰下面……”
“乖,再等一等。”雀随口应着,心里盘算着下一步该怎么调教这副敏感的身子。还未有好的主意,脚踝处不知被什么东西拌了一下,翠绿的蛇尾眷恋地围在她的四周,蛇尖有时会不自主地碰触她的肌肤。扭头看去,膝丸盘坐在一旁的角落里,面色潮红,两根阴茎在空中一颤一颤地喷着稀薄的精水。乳头和髭切的一样凄惨,乳孔张开的大小和髭切一模一样。他的身体里没有分泌出乳汁,倒是流出了透明的腺液包裹住乳头,在光的照射下显现出的晶莹使得色泽越发诱人。
“差点把膝丸忘了,你们两个要同时注意到才行呢。”膝丸顺从地投向雀的怀抱,尾巴也下意识地卷住二人,让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好了,知道了,不会再忽视你了,先松开吧。”
许是受髭切影响太深,膝丸没有第一时间松开自己的蛇尾,反而用得力气更大了一些。直到雀无奈地推动蛇尾以示抗拒,膝丸才恋恋不舍地移开身子,拖动着稍显笨拙的蛇尾跟在雀的身后,眼神和他兄长的几乎如出一辙。藤蔓捂住了他的双眼,只能通过他与兄长两人之间的共感来感知着雀的动作——她在描绘、在抚摸着兄长的身体。眼睛、鼻子、嘴巴,再沿着胸膛一路向下,在即将碰触下体时骤然收手,返回上身流连。到了后面,雀的手法毫无章法和规律可寻,每每觉得要碰触到敏感点时又会突然转移阵地。藤蔓缠绕着阴囊,在尿眼和两穴处打着圈圈,在上面轻点一下就迅速逃离。膝丸被蒙着眼睛,未知加深了感触,虽然未曾直接接触,但身体上的反应比髭切显得更加青涩敏感。唯一让他心安的,是那只与雀紧紧相牵的手。那只手上传来的暖意,永远比其他更令人着迷。
“哈、别玩……嗯、嗯……不行了、求、啊……雀、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髭切身子一抖,竟是在未碰触任何敏感点的情况下,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再一次地达到了高潮,连带着膝丸也闷哼一声射出。藤蔓卸了力道,兄弟二人软绵绵地倒在雀的身上,阴茎在肌肤上一抖一抖地吐出残留的体液,烫得惊人。
“雀……哈啊,真是、坏孩子……”
“我以为你们早就知道。”雀从中抽身而出,将两人放在床上,两具玉体横酬交错,身上是斑斑红痕。其中一人还挺着孕肚,仰躺在另一人身上,腿间的淫液被曾在蛇鳞上,腰间一圈是两人共同的精液,脸上尽是迷离之色“髭切,你射了几次了?”
“数、数不清了……”髭切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后背的滚烫膈得他十分不舒服,每动一下就能听到身后人低低的抽气声。蛇尾在空中小幅度地乱晃,髭切却仿佛在扭动中得了趣儿,更加大力地用后背挤压着膝丸的阴茎,自己的也在这个过程中分泌出稀薄的精水,柱身微微耸动,下一秒就要再登极乐。
“不行——”雀俯身而下,制止了玩得正欢的髭切。三根藤蔓在兄弟二人的冠状沟处绕了个圈,雀犹嫌不够,又分出三根细枝插入两人尿道之中,将出精可能封了个一干二净才肯罢休。雀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伸手分别捏了下两人柔软的阴囊“你们阴囊都扁成这样了,还想着用前面去呢?不怕真废了?”
高潮被硬生生打断,藤蔓在尿道里盘踞,勾着内腔,精液流走到半路又被堵了回来,逆流着涌进囊袋之中,别样而新奇的快感升起,逼得二人眼眶泛红。膝丸咽下一口唾沫,颤颤巍巍地伸出手从身后环抱住了髭切,打开他的双腿,将他的私处全部暴露在雀的眼前,一丝遮拦都没有。
“主……兄长他撑不住的,你快些……”
翠绿的蛇身,雪白的蛇腹,美人儿的瞳孔缩成一根丝线,软舌划过犬牙,勾的人心神荡漾。身上的兄长更是诱人,小腹隆起圆润的弧度,敞着自己湿淋淋的私处让人观赏,红艳艳的阴蒂从肉缝里探出头来,贝肉被弟弟扒开,两处穴眼饥渴得张合。雀看着二人,眼里晦暗不明。
“别、别看了……”髭切觉得自己快要被欲火焚烧得一干二净,一股股邪火从雀视线下冒出,雀的目光移向哪里,邪火就烧到哪里,女穴抽搐着喷出一股淫液,竟是达到了一波小高潮。
怎么会……仅仅是视线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髭切咬牙扭头,想要从其中挣脱而出,但不得其法,反而越是说服自己不介意,自己就越是介意,感觉也被放大数倍。
“看看这里,髭切。”雀拿出一个假阳,这是方才守在这边的药研给她的,上面的按摩棒外表遍布狰狞的凸起,尺寸更是大得惊人,仅比一位成年男性的拳头小了一点。按动按钮后旋转幅度颇大,震动频率也很快,常人若是被它玩上那么一回,那口穴怕是得半费掉。许是制作者考虑到了这一点,这按摩棒里面做了夹层,里面可以灌满药膏,启动时会从凸起处流出,流出的速度和量也控制得极好,伴以按摩棒本身的震动和扭动,加上使用者进出的动作,可以均匀地将药膏涂满穴腔的每一处角落,加速对药物的吸收。这是一个绝佳的器具,想怎么使用都可以,但更多的是作为上春药的淫具,让被插入者变得更加淫乱“你想要这个……先插入哪里?”
髭切盯着那淫具,两处穴肉蠕动收缩,汁水淋漓,顿觉口干舌燥,巴不得赶紧把那淫具吞吃入腹,好好给自己止止痒。
“后穴……”
与髭切生殖腔相连的后穴饥渴更甚,痒意从穴眼深处一处处蔓延开来,好似万条小虫在内里撕咬。
“脔进、唔嗯!”
雀未等髭切把话说完便挺身而入,软肉欢欣鼓舞地缠上按摩棒,再被它狠狠操开;按摩棒上的凸起恰到好处地抚慰着敏感点,冰凉的药膏涂满穴腔,又被穴腔里的温度暖化,与淫水混合在了一起,在穴内噗嗤作响。
“哈、好胀、哼嗯……疯了、啊哈、要疯了……”
髭切泪眼迷离,在膝丸身上胡乱地叫喊着;膝丸满头大汗,蛇尾软绵绵地耷拉在地上,握住髭切腿根的手指指尖发白,两根阴茎分别从髭切的两侧腰背处露出,龟头红艳艳的,尿眼里含着藤蔓,上面挂着从尿道里带出的少许精液。偶尔髭切蹭到了他生殖腔的软肉,便能听到兄弟二人骤然变得尖锐的叫声,后穴也要多花些力气才能继续抽插下去。
“嗯哈、慢些、不行了、我不、嗯、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兄弟二人颤抖着迎来了又一次高潮,胸口高低起伏着喘着粗气,髭切从膝丸身上滑落到床的侧边,后穴里还咬着粗大的按摩棒死死不肯松开。
“这就不行了?还早得狠呢。”雀不轻不重地照髭切腿根拍了一巴掌,白皙敏感的肌肤上落下一个显眼的红印。看了眼膝丸,雀的嘴角有了一丝笑意,拔出按摩棒,将髭切倒转了个位置,使得兄弟二人的面部对上对方的私处,复而又插了进去“髭切,去安慰一下膝丸吧,毕竟是做哥哥的,总是冷落着弟弟不好吧?”
“甭管先前你俩有什么误会,就在这里结了它,方才膝丸还一直念叨着你呢。”
装、装模作样。
髭切的脸颊蹭上腔口,沾染上淫液。他相信雀不会察觉不到兄弟二人先前的相互冷落是为了什么,以往都不闻不问,现在倒是抖出来来了,实际上就是坏心眼想捉弄他们。
才不会让你如愿……
髭切红着脸偏过了头,躲避着膝丸晃动的阴茎。身后的雀也没出声催促,只是放缓了进出的动作和气力,甚至分了一丝灵力进去,阻隔了按摩棒与敏感点的接触。被按摩棒脔得餍足的后穴又重回到空虚的状态,不满地收缩着穴口,想要讨好这跟让它们舒服的东西。髭切不忍折磨,伸出软舌,颤颤巍巍地低头,用舌尖勾画着生殖腔的形状,舌苔摩擦着腔肉。后穴传来舔舐的感觉,他仿佛在自己舔弄自己的后穴,羞耻地脚趾都蜷了起来,泛着粉嫩的红色。身子被不高不下地吊着,每舔舐一下就可以得到奖励般的脔弄,舔舐的幅度力度越大,脔弄的频率也就越快。方才还嘴硬的髭切不一会儿就缴械投降,尽情地舔舐着膝丸的生殖腔,拨动着尿道里的藤蔓,想要得到更多的刺激。
“兄长、哈、啊……兄长、嗯……”
膝丸低泣出声,泪眼迷离间看见髭切与雀相连的部分。后穴每一处褶皱都被撑开,进出之间淫水缠绕在按摩棒上,挂着丝儿滴在腿根。阴蒂勃发挺立,女穴如花般绽放,晃动间隐约可见水光。眼前的景色太过刺激,看着兄长被雀脔得穴肉翻飞的模样,鬼使神差间,膝丸亲吻了上去。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雀与髭切两人的交汇处,舌尖一伸一卷便将淫水吞吃入腹。按摩棒上的凸起碾过舌面,激起整片麻意。雀抽出一只手抚摸着膝丸软发,手指滑过脖颈和脊柱,引起一片战栗。膝丸受到鼓励,舔舐得越发卖力,甚至还将髭切的后穴又扒开了一点,将舌伸了进去。也许是由于蛇的特性,膝丸的舌头要比旁人细长一些,很轻松地就触及到髭切的敏感点。感受着舌上传来的酥麻感和近在咫尺的雀的气息,膝丸有了一种在给雀口交的错觉,又不禁把舌往前送了一送。髭切也不甘示弱,身为共感的兄弟他们了解对方的身体如同了解自己的一般,甚至更甚。兄弟二人次次都朝着对方的弱点攻击而去,身体抖动得厉害,却谁也不甘示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唔唔……呼唔、啊……”
“嗯哼……啊、呼、呼哈啊……”
两人粗重的喘息声此起彼伏,臀部的挺动幅度越来越大,身子一僵,淫液喷了双方满脸。雀抽出身子,髭切的后穴已经变成了一个合不拢的空洞,冷风灌进去都能听见回响。
“该换个地方了。”雀伸出手指在髭切的花穴中搅动了一番,那里温暖湿润,软肉泥泞,显然已经做好了准备“髭切,要进去了。”
“主,等……!”
雀回头看去,制止雀行为的膝丸脸涨的通红,眼神乱飘,显然是有什么话想说却说不出口。髭切不发一言,将脸颊往下移了约三指的距离,轻轻吻了上去。
“兄长他还在、还在怀孕,那处敏感,你选的又、又……”膝丸得到了髭切的默许,继续支支吾吾地说着“后面和前面还是、不一样的……”
“能不能先用我,让兄长先适应一下?”
雀的目光落在膝丸的生殖腔上,那处软肉泛着血丝,上面还留有髭切的齿痕,已经经不住如此粗暴地脔干。并且膝丸的生殖腔虽不算小,但脔弄时肯定会将他自己的阴茎一并脔干进去,根本装不下。更何况……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生殖腔的感官不是和髭切的后穴相连吗?有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生殖腔,是这里。”
膝丸艰难地挺起身体,牵着雀的手抚摸自己生殖腔下面的一块鳞片,正是方才髭切亲吻的地方。鳞片缓缓打开,露出里面的穴口。穴口与上方的生殖腔颜色对比鲜明,一看就知道是未经采摘过的。失了鳞片的阻拦,里面储藏多时的淫水一股脑地向外冒,膝丸尝试着缩紧穴口,作用却并不大。
“我这里与兄长前面是相连的,可以自由控制鳞片,他们也没怎么仔细看过我……”膝丸的声音越来越小“这里、还没被人碰过……”
作为一个‘失败品’,膝丸的花穴并未发育完全,它只有一个甬道,尽头是封闭的,也没有标配的子宫。颜色不是和寻常人一样的粉红色,而是白偏粉,与鳞片颜色色差较小,大小也小了一圈。即便是失去意识不小心将鳞片打开,不仔细看确实很难看见那一眼小小的穴口。穴内分泌的淫水平日里都被膝丸用鳞片封了个密密实实,待看管者离去后才打开一点吐出来。膝丸和髭切对这个秘密守口如瓶,他们不敢想象,若是被会所发现了这处后他们会受到怎样的对待,还能不能保持一分清明,亦或是彻底沦落为会所的玩物。
但如果是雀的话……
“告诉我真的没问题吗?”
“没有问题。”膝丸和髭切的视线专注于雀的身上,他们一人握住雀的一只手,眼中带笑“因为是你。”
“你是我的……”
“你是我们的……”
“审神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我们信任于你,喜爱于你,你值得我/我们交付一切。”
这是什么感觉?
一股暖流用上心头,传来酥麻的痒意。雀看着兄弟二人的面庞,那副表情不像说谎。想起在本丸门口发生的一切,雀恍惚间意识到可能有些事情并不像她一直意味的那样,或许在悄无声息之间、在她未曾注意到的地方发生着转变。她并不相信他们口中的喜欢,并不仅仅是因为她由于过去发生的事不禁对刀剑们抱有最恶意的想法,还是因为刀剑们并不够成熟。他们经历过最纯粹的恶,所以只要有一丝一毫的温暖他们就会奋不顾身地扑上去。他们被欺骗、被抛弃,重回光明后又被人打落回深渊,但那些时间太过短暂,可能仅过一两周甚至一两个小时他们就会发现自己被欺骗的事实,而她与这些刀剑相处了大半年的时光,所以有刀剑交付信任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但这不是喜欢,也不是爱。
对于这些刀剑而言,他们只是需要有一个人能带他们走出黑暗,他们根本分不清这种执念和喜欢与爱的区别。他们需要一个“正常人”,真正意义上的充满爱心和善心,没有那么多肮脏的思想,能力也强大的“正常人”。
可惜她并不是。
但雀不得不承认,她与这些刀剑的关系缓和了许多,而被交付信任的感觉相当不错,尤其是原本身处黑暗的人,这让她有一种自己是这些人救世主的自满感。也或许,他们之间只是需要比常人多一点的时间。
“会疼,你那里太小了。”
膝丸再次低下了头,脸颊上的红云烧得更艳了一些。他知道雀这是同意了他的提议,只是再次征求他的意见。
“没关系,蛇……柔软性总是很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膝丸很快为自己的轻敌付出了代价。
“唔……慢、慢点……”
“我就没有动过,膝丸。”膝丸的花穴实在太小,初次破苞就是这样的庞然大物,他也能开口说自己吃的下“你放松些。”
“蛇丸现在、放松不了。”髭切也疼得面色发白,前面的小兄弟有了软意,他开始觉得方才自己一定是脑子短路了,才会答应如此没实践意义的提议,可他也比谁都知道膝丸究竟忍耐了多久,靠着多强大的意志才没有在自己被会所的人操得乱七八糟时开口求饶,献上自己的女穴,这才避免了最糟糕的境地“穴内约两个指节往上,呼、试一下。”
雀依言抽出按摩棒,上面还牵连着破苞后的血丝。那口穴过于狭小,两根手指就塞的满满当当,靠近第三个指节的穴腔微微凸起,与男性的前列腺处有些相似,却要敏感得多。
就像是被脔熟肿大后再刺激的感觉。
雀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情况,膝丸早就在她摸上去的那一刻卸了全身的力气,穴腔也不再紧绷,整处松软得不像话,与刚进入时简直是天壤之别。髭切倒是没流露出多少神情反应,但腿根的肌肉一直在微微抽搐,阴蒂好像也更艳丽了些。
原来如此。
这次的进入没有遇到多少阻力,软肉表现的相当温顺,借着血液与淫液的润滑,按摩棒被吞进了大半。蛇尾从雀的小腿处一圈一圈地缠绕上来,两人之间密不可分,剩下的一点也被挤压了进去。髭切从雀身后环抱而上,用犬牙摩挲着雀的脖颈,在上面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唔嗯!主、不、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体不能动弹、致命之处也暴露在他人的獠牙之下,长期训练的本能让雀下意识地想要反抗,又在最后一刻强制控制住了攻击的举动,打开了按摩棒的开关。满是凸起的按摩棒在穴内搅动,雀只开了一档,速度和幅度并不快,可这也足够让膝丸初次承欢的女穴得到莫大的刺激。层层堆叠的穴肉被按摩棒一点点碾开,穴眼无助地收缩,却只能将按摩棒咬的更紧。膝丸浑身颤栗不止,多余的蛇尾僵直在空中,力道被卸了个一干二净,三人叠抱着栽倒在床上,膝丸垫底,雀被夹在中间,髭切最上。跌倒来的太过突然,三人皆没有防备,雀只来得及用灵力在她与髭切之间形成一层灵力膜,以减轻坠落对髭切的冲击力。而按摩棒在这次意外中撞击上了甬道的尽头,抵着那处软肉研磨,兄弟二人齐齐尖叫出声,身体像涸辙的鱼儿般跳动,蛇尾在空中乱舞不止,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
“雀、主、啊、坏掉了、要坏掉了、唔嗯啊啊啊!”
“宫口、不要哈啊……别碰、救、嗯哈!”
两人翻着白眼,抽搐不止。膝丸甬道尽头的软肉连着的竟是髭切的宫口,这是两人未曾预料到的。髭切从雀身上滚落,胸口大幅度地起伏,汗湿的鬓发紧贴在脸颊之上,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好像感觉自己的肚子又长大了不少,几乎要覆盖住他的视线了。雀也借势挣脱蛇尾的控制抽离出身,抽出的按摩棒被液体包裹,上面挂着些许破瓜时的血丝。白粉色的穴口外翻,露出里面脆弱的穴肉,抽搐着向外喷吐着情液。雀没顾得上许多,两指往髭切女穴一伸一探,感受着穴肉的柔软程度,径直将带着膝丸淫水的器具插入到髭切的穴中,大力脔干起来。
“等一下、唔嗯、我还在、哈嗯、高潮、唔嗯……”
“乖,把宫口打开。”来回的奔波和长时间的性事消耗着雀的体力和耐心,与髭切和膝丸不同,她之后还需要打着精神处理本丸事务,实在是不能再继续处处顾虑着髭切的身子。况且她早就探查过了,髭切他现在被养得很好,也受得住这一次的折腾“让我进去,嗯?”
髭切无助地摇头,那按摩棒的凶狠让他的后穴吃尽了苦头,现在还不能完全闭合,又借着膝丸让女穴品尝了一次,带来的刺激感早已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而按摩棒的档数又被雀往上调了一档,切切实实吃到后他整个女穴都是酸麻的,穴口穴腔被搅动得一塌糊涂,现在还要他将宫口打开,这实在是……
“不行的、受不住……啊哈……会坏的……哈、不……”
“受得住的,你看你的穴,咬的多紧。”
雀一边低声哄着,一边刺激着髭切的宫口。那处小口受主人的指示,紧紧闭合着,连番挑逗下来也只开了一点点,是万万不可能进去的。雀也不敢刺激得狠了,再把髭切给弄伤就得不偿失了,眼珠咕噜噜地转,落在了膝丸身上。可怜的膝丸瘫软着蛇尾,两根阴茎憋成了青色,刚刚开苞被脔弄的女穴再次被迫大张着穴口,露出蠕动的穴肉准备承欢,膝丸的手还在无意识地抚摸着穴口,以期望能稍稍减轻一些穴内的空虚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了。
雀将两人拉到床沿,让膝丸上半身躺在床上,蛇身的部分垂落在地,两处承欢的蛇身用藤蔓托起。手指在空中轻点几下,几条藤蔓变汇聚成一股断裂开来,前后两头被打磨地圆滑,比现下的按摩棒略细,却要长上一倍,形成一个典型的双头龙。一头被膝丸空虚的穴肉咬紧,另一头则由雀抱着髭切缓缓用菊穴吃下,直到两穴交合贴紧,流出的淫水被抹在对方的穴上互相吞吃。而雀则与髭切紧贴在一起,托举着他的臀部,将按摩棒埋在髭切的女穴里,坐下的位置与膝丸的生殖腔离得极近,抽插时总能碰到膝丸的生殖腔,亦或是做到他的阴茎上。两人察觉到雀的意图,心底害怕地想躲,奈何身体软绵绵地只能依附在雀的身上,亦或是……他们本身就不会真的拒绝雀。
无论痛苦还是欢愉,只要是你给予的,都是幸福。
按摩棒在女穴里研磨,髭切的身体举起又落下,两穴里的物什次次直达穴心,撞得髭切两眼翻白。偏偏膝丸的蛇尾也被雀控制住,在髭切下落时迎上前去,两穴相撞而去,汁水四溅,穴心又被同一根藤蔓贯穿,几下下来,更是泄得一塌糊涂。髭切更是凄惨,他那处宫口本就敏感异常,平日里碰一碰都能让他哭叫不止。哪怕是被会所玩得最狠的时候,也不过是怀着一肚子淫精被旁人一同操弄着两处小穴,今日却和膝丸一起被冲撞着三处穴心,宫口又疼又酸又麻,几乎都要被脔破了。
“脔开了、被脔开了……哈嗯、我的、要去、要去咿嗯嗯!”
闭合的肉壶在连番捉弄下终是缴械投降,敞开了口子任人采撷。雀按下一个开关,那按摩棒竟是从顶部又伸出了一根柱体从宫口进入子宫中直捣黄龙。原先雀在髭切子宫内灌入的灵力围绕了过来,化为柱体上延申的触手,伴随着震动来回舔舐脆弱的宫腔。一寸一寸,不放过每一处缝隙,将每一处蜷缩之地都舔舐开来。
被舔了、子宫被舔了……
没办法、呼吸了……
好热、子宫好热、在抽搐……在抽搐啊啊……
这样的……从来没有过……怎么会、这么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行、呜、再继续下去、嗯啊、再继续下去的话,我的身体、我的身体、呜啊啊啊啊啊”强烈的热意从子宫内部蔓延开来,灼烧着髭切的理智。两穴内的按摩棒不停地震动进入,搅动的穴里一塌糊涂,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膝丸也两眼翻白,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离失去意识只差一线的距离。
“会变得、会变得奇怪的……”
已经变得奇怪了。
这副被调教好的身子记住了现在的感觉,将所有的感触都化为了强烈的欢愉,下一次情动之时子宫的痒意若是不能进入脔弄一番肯定只会愈演愈烈,最终整幅身体都会变成他人的肉壶,流着止不住的淫水向他人求欢。
你要负起责任来,雀。
把我的身体变成这样,你要负起责任来,好好安抚我这具躁动不安的身体。
你不能离开。
蛰伏的雄狮终是露出了獠牙,它想在猎物上留下独属于自己的印记,向所有人宣誓着自己的主权。可它又怕伤到猎物,在几番犹豫后,又收起了凶意,化做猎物怀中温顺的猫儿。
你别离开我。
我……离不开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髭切在泪眼迷离间盯着雀的脸庞,身体在空中晃动,他将自己全然交给了怀抱住的女人,享受着她带来的一切。
“髭切,我把你操流产好不好?”
略显嘶哑的女声在耳边响起,像极了恶魔的引诱,可他却趋之若鹜,来不及思考就答应了所有。
“好,操流产、哈哼、把我、操流产,嗯啊!”
雀抱住髭切仰躺在膝丸身上,将膝丸的蛇尾从后拉过来,以保证髭切和膝丸还能通过双头藤蔓相连。多余的蛇尾压在髭切的身上,使三人紧密贴合,蛇尾尖则被雀塞入了膝丸的嘴里。膝丸嘴里叼着自己的蛇尖,亲昵地蹭着雀的头顶,呜呜咽咽地呻吟着。髭切埋在雀的胸前,两穴被撑得浑圆,股间加着膝丸的蛇尾,柔嫩的腿根被鳞片磨得通红,脚趾蜷缩着,在空中画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灵力汇聚到三口小穴内,化做按摩棒上柔软的触手,为按摩棒添上了一层隐形的毛刷。子宫内部的灵力触手舔舐得更加卖力,几乎要把肉腔舔破。藤蔓离开兄弟二人的尿道,上面裹着白浊的体液,阴茎抖了几抖,尿眼处形成一个空洞,冷风灌进去时或许能听见呼啸之声。
“尽情地去吧。”
按摩棒的档数被调节到了最大,小腹以肉眼可见的幅度抽搐,下坠感越来越强烈,雀的声音响起,兄弟二人仿佛得到了什么许诺一般放下了最后的防线,尽情享受这次疯狂的性爱。
“哈啊、流了、唔嗯、要出来了……咿呀、啊、流出来了……”
“唔嗯嗯……咿唔、咕……嗯呜呜……”
两人皆哭叫出声,嘴里发出些许意味不明的哭喊。阴茎耸动,射出浓稠白浊的精液。他们被淫水灌大了肚子,失了按摩棒的堵塞后便抽搐着向外喷涌而出,喷得四处都是情液。高潮仿佛没有止境和边界,他们私处的孔洞没有一处不是张开向外涌出淫液的,一个白色块状的物体从髭切冒着热气的肉壶中被软肉推挤着掉落在地,上面还留有淫水冲刷的痕迹,那是雀事先放进去的、由灵力汇聚而成的、髭切的‘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雀站起身来看着床上抱在一起依旧在不住抽搐流水的兄弟,两人白皙的身上均是精痕斑斑,私处敞露在人前,穴口翕合,软舌从口中伸出,嘴角尽是涎水,尽是一副彻底被玩坏的模样。
但好在,髭切终于将他的‘孩子’拿掉了,不是吗?
“……嗯,好,我知道了。那边结果怎么样了……唔,行吧。没有没有,是我太麻烦你们……族长?他事情有些多,一族之长嘛,都懂都懂……好好,回去请你们吃饭啊。”
和朋友们联系后,雀极其没形象地瘫坐在椅子上,药物的副作用已经搞清楚了,确确实实和鸦说的一样,与性欲有关。现在的药物采取的是单方面压制,还需要审神者疏导才能使得效用发挥到最大,否则只是将情欲压缩到一点再集中爆发,爆发的时间根据个人情况不一样也有所不同。解决方法只有一个,定期用灵力疏导药力,发泄情欲。
“寝当番吗……”
雀揉了揉眉心,她总觉得会在本丸内引起轩然大波,可不发布下去又不行,无论是从经济角度还是治疗角度,寝当番是永远的最优解,直到真正的解药被研制出来、再经过长期的观察后才能取消。不然很可能会像今日的髭切和膝丸一样被打得措手不及,若是在本丸内还好,若是在战场上,可是会要命的。
但出乎雀意料的,本丸内大部分人都很平静地接受了这一决定,甚至在她还未说出原因时就点头同意。偶有几个面有不忿之色的,也没有冲她发火,而是听着她把话说完。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总觉得好像很多人都松了口气,眉眼净是笑意。
应该,是自己看错了吧?
应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髭切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诞生在阳光下,于春日与她相见,她的眉梢都染上了笑意,脸上带着不小心沾上的木灰,显得些许娇憨,言语中带着克制的欢喜。
“欢迎来到我的本丸。”
她和他一同在战场上冲锋陷阵,也曾在时政里和他人据理力争。他们斩杀过敌人,也送走过同伴,相处的时日愈久,彼此的默契也愈深,情意也在慢慢滋长。两人之间的心思无需多言,他们在众人的祝福声中接吻,在手忙脚乱中迎接新生命的到来。人类的时光总是短暂,他们看着孩子从牙牙学语的小不点长成年轻有为彬彬有礼的审神者,找到他生命中的归宿,在垂垂老矣之际告别众人,去往新的天地。
在最美好的时光里,遇见最美好的你。
我们彼此相爱,无需言语。
可自梦中醒来,映入眼帘的,是突出的孕肚和算不上敞亮的房间,感受到的,是逐渐攀升的情欲和满口的酸涩。他不是梦里幸运的髭切,她也不是懵懂无知的新人,他们的关系……也不像梦里一样亲密无间。
情欲灼烧着理智,腿间一片濡湿,穴口不断收缩,他过于熟悉这般感觉,那曾让他如此憎恶,可这回涌上心头的,确是无尽的喜悦。他不知情从何起,体温逐渐攀升,阴茎被它物缠绕,流出的体液打湿了小腹,后穴在撞击中绽放,却在濒临高潮之际被人硬生生掐断。
是膝丸。
是膝丸发情了。
他应是与群蛇在一起,是了,他以前曾对自己说过,若是发情了一定会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免得吓到雀。自怀孕以来,最上心的也是他,明明身子也被牵连着有了感觉,却处处顾着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自己的梦里,没有膝丸。
通感毁了兄弟二人的情谊,地狱般的折磨毁了髭切。髭切说不清对膝丸有什么感觉,他想要保护弟弟,在最开始,也曾庆幸着幸好是自己。可到了后来,躺在地上承受着他人的脔干之时,看着被束缚住却鲜少有人问津的膝丸,心底那个最阴暗的角落里,总会冒出一个声音:
为什么是我。
凭什么是我?
这样不对。
髭切浑浑噩噩地想着,他不该如此,那是与他亲密无间的兄弟,所有的事情也并非二人所愿。明明一切都在好转,明明这般想法已掐灭在萌芽时期,为什么还会冒出头来?嫉妒和愤恨是恶鬼的养料,而他的使命就是斩杀恶鬼,他,本不该如此。
可斩杀恶鬼的……又是什么?
是恶鬼啊。
他本身就是恶鬼啊。
一个有主的恶鬼。
髭切收起自己的獠牙,像小猫般柔弱,向自己的主人讨着宠爱,他也因此得到了更多的注视。可还不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请不要在意其他人。
请不要将你的目光放在弟弟身上。
请,只注视着我。
清澈的灵力灌输入体内,髭切打了个寒颤,闭上了眼睛。那真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他仿佛置身于汪洋之上,海浪拍打着他的身体,阳光透过云彩照射在身上,柔和而温暖。他从黑夜中醒来,潘多拉的魔盒再次被关闭,阴暗的想法被封印其中。髭切终于想起魔盒打开的契机,也寻找到了那股喜悦之情的来源。
自服下药物以来,自情欲断绝之后,他们与雀,再无联系。
那些小心思,那些小算计,又能布下几次,又能成功几次?
髭切吐出一口浊气,双手拧着床单,龟头却显着不正常的红色——那是被大力揉搓后留下的痕迹。前方的马眼不知被什么东西撑开,积累的浊液却不能畅快地流出;后穴张开了小口,吐出的淫液将穴眼润得反光。
“哈……啊……雀、雀……嗯嗯!”
髭切浑身一震,四肢痉挛,腰肢在空中撑起一个优美的弧度,尖叫着迎来高潮。
药物不是完全有效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之间,又有联系了。
幸福感和情欲一起攀升而来,他身上所感受到的一切,皆是恩赐。
嗯啊……好舒服……那里、哼嗯……
太激烈了……他们、玩得太、啊哈!
后穴被填得满满当当,髭切不可思议地睁大双眼,强烈的快感席卷着他的身体,将他推向高峰,精水流了满腹。可从膝丸身上传递过来的快感绵绵不断,一点空闲都不曾留给他。
生殖腔……她竟脔了膝丸的生殖腔……
髭切失神地抚上小腹,他的后穴与膝丸的生殖腔感官相连,那处的饱满从小腹上都能摸出一二,可他感受到的,却只有空虚。他与膝丸不同,女穴早早被开了苞,经多人调教,早已离不开物什。旁日到能压制一二,今日这般情况,后穴感触越多,花穴也愈发饥渴。这对他而言,是一场无声的折磨。
但这都不是最重要的。
膝丸终究……不是他。
享受着雀的爱抚的、承接着她的玩弄的、在她怀里高潮连连的,是膝丸,不是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髭切闭上眼睛,心底默念雀的名字,想象着自己是真的在她的身下,被她连番玩弄,将每一处敏感点系数奉上。
哈……那里、再快一些……
雀、好爽……要死了、啊、嗯哼……还要……
又高潮了、又要、又要!
不知过了多久,髭切骤然脱力,身上为数不多的衣物不知何时被褪得一干二净,周身香汗淋漓,性器萎靡得卷缩成一团,精液沾了满身,前后二穴软烂如泥,后穴更是连合拢都做不到,内里的风景清晰可见,软肉收缩之时彼此之间还牵连着银丝。髭切喉间尽是苦涩,他与膝丸的共感与相互之间的距离有关,越远感觉越小。膝丸与他之间的距离足够远,连翻涌的情欲到他这里也尚且能忍耐,雀与膝丸到底是玩得有多激烈,膝丸是多有感觉,才将他也弄成这副狼狈的模样?
双腿贴上一片温热之地,髭切心知是膝丸得偿所愿,用长尾卷住了自己心爱的女子,终是逃离了过去的心理阴影,迈出未来的第一步。欢喜之余又填几分妒意,又对这样的自己心生不满,头一扭便将自己陷入被褥之中,不愿再动弹一分。可下一秒便蜷缩成一团,喉间干涩,小腹抽搐不已,还未完全冷却的身体骤然升温,淫液流淌满地,微风抚过他的肌肤、掠过他的阴蒂、灌入他的后穴之中都能使他陷入小幅度的高潮之中。
这是他的情潮。
雀抱着膝丸在路上疾驰,只觉得自己命苦。
按理来说,她一人是完全能负担得起一个成年男子的体重的。但架不住膝丸是个上半身为人、下半身目测长有近七米的巨蟒。要是光重些也就算了,可关键是膝丸的尾巴真得、真得非常碍事。
……而且很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雀面无表情地将膝丸往上托了一托,以减缓蛇身对自己腰身的压力。地上的蛇尾长长的一条拖在下面,一个劲儿地把重心向后拉扯。一开始时膝丸还注意着尽量翘起尾巴减轻雀的负担,但离本丸越近,他的气力也就越小,到了现在则是浑身瘫软面目潮红地窝在雀的怀里,嘴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哼唧声,凭着本能往雀怀里钻,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若不是雀凭着灵力连接和膝丸与蛇毫不相符的高温确定他确实是发情身体不适,说什么也要把这条明明没什么力气还能缠紧自己腰部、疑似吃自己豆腐的流氓蛇给扔在路上任他自生自灭了。
所以说自己究竟是造了什么孽啊。
雀再次叹了一口气,乏力感越来越严重,好在本丸已经近在咫尺,雀定睛一看,本丸门口乌泱泱地占了一排人,看见二人立刻迎了上来,那模样颇有些手足无措。
“雀,髭切他……你快去看看吧。”
倒也不怪众人紧张,髭切‘怀孕’一事第一天就传遍了整个本丸,虽说后来雀解释得有理有据,甚至再三保证髭切只是心理原因,但部分刀还是心有余悸,惶惶不可终日。由着怀孕,髭切的性子也变得有些喜怒无常,兄弟二人也会时不时的涌出一小股情潮,因此一开始膝丸离开本丸、髭切在房里低声嘤咛时并引起他人注意。未曾料想髭切后来动静越来越大,呻吟声回荡在本丸的每一个角落,众人才觉察到不对劲。
髭切好像是发情了。
髭切应该是发情了。
前去确认的刀剑脸色晦暗不明,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吵闹之声不绝于耳。
怎么回事?不是服下药物了吗?
副作用吗?那大典太怎么没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会不会是因为髭切怀孕了?
但膝丸不是也?
他们二人感觉相通,不奇怪。
问题是这动静也太大了些,以前也没人这样过!
……
一股不安的情绪迅速在本丸蔓延开来,众人脸色难看,好不容易日子好过起来,难不成还要再回到以往被情欲支配的日子里去吗?众人第一时间就想见到雀,这才眼巴巴地守在门口。
去见她吧。
类似的想法在众人的脑海里回响,出乎意料的,看见雀的一瞬间,众人的心仿佛被什么抚平一般,焦躁、不安、痛苦、难过的情绪被一扫而空,有了依靠之地。
是雀的话,就没问题。
只要有她在,即使被情欲操控也无所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要是她。
也只要她。
“我知道。”怀中地膝丸好像不想让旁人见到他这副模样,又或许是距离兄长太近,被情欲折磨得难受,不安分地扭动着身子。雀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后背,开口回道“膝丸和我说过了,我这就过去,现在还不清楚怎么回事,你们尽量别靠近那边,要是也发情了那就糟了。”
“髭切住的地方只有药研守在附近,其他人大部分都在这边了。”
雀点点头,对他们的行为不可置否,迈进本丸的步伐突然一顿,语气有些犹疑。
“我还以为……你们是来质问我的。”
众人脸色一变,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攥紧,疼得无法呼吸。
“不会有那种事了。”三日月温和地笑着,面部的表情却好像破碎后又被人捡起拼接在一起的精美花瓶一般,乍看上去完美无缺,实则却遍布裂痕,一碰就碎“你也……信我们一次。”
“好不好?”
最后的话很轻,宛若呢喃,风一吹就散了。三日月不知雀有没有听见,丢下那么一句便抱着膝丸步履匆匆地走了,甚至没有回头再看他们一眼,仿佛只是无心之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还有时间。”
莺丸拍拍三日月的肩膀,目送着雀的离去,只喃喃地重复这一句话。
“我们还有时间。”
她会回头的。
“雀……”
髭切光着身子躺在地上,身下仅有一层床单。他将床单裹在自己身上,口中咬着单子的一角,唾液顺着嘴角流下,床单上的湿痕也渐渐扩大。他双腿夹紧,咬着床单呜咽着,迷茫地环顾四周,模样好像一只被主人抛弃、无家可归的小狗。看见雀的那一刻,眼里渐渐涌上光芒,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咬着床单、跌跌撞撞地小跑过来,又因着她怀里抱着人不能第一时刻得到一个抱抱而跪坐在脚边,眼里充满控诉。
你有别人了,你不爱我了。
“雀、雀……”
他连声唤着雀的名字,可能自己也不知道想要干什么。
而雀确确实实被髭切这副模样惊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从未见过髭切如此脆弱的模样,在审神者圈子里流传的髭切形象平日里是慵懒的大猫,战斗时是斩尽恶鬼的雄狮;自家本丸的则是会更不亲人一些,有时也会恶言相向,更多时候言辞里总会不自觉地带些讽刺意味,倒也不会像现在这般……
粘人?
雀想了半晌,却发现根本没有合适的词汇可以贴切描述髭切现在的状态,安顿好膝丸后,髭切更是贴在她身上不肯离开,眼里满溢着亲昵与爱意,弄得雀颇有些手无足措。
她实在是不擅长应对这些。
以前发情时……也没见其他人这样过啊?
本丸里其他人发情之时,跟平日里比确实会软糯一些、讨喜一些,但未被弄得受不住时,隐约也可见到平日里的影子。可髭切却好像跳过了前面的步骤,直接到了最后的阶段,再者他眼里的情感更不像是对着她有的。
药物的副作用有这么大吗?
或许是叠加了怀孕的因素在里面吧。
雀颇有些苦恼地想着,一旁的髭切已经等得不耐烦,一个劲地往她身上蹭,膝丸也红着脸用蛇尾轻轻卷住了她的一条小腿,眼里是无声的催促。
“雀,你在注意哪?”髭切不满雀的忽视,牵着雀的手颤颤巍巍地探向自己的私处,雀下意识地一摸一捻,髭切整个身体便瘫软在雀的身上,仅靠着她的手来支撑着身体,股间的淫液一股股地往外冒,将雀的手淋了个彻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清醒些了吗?”清澈的灵力灌入穴中,在髭切的小腹处附上了薄薄一层灵力膜,更多的则是钻入子宫内部,使髭切的孕肚更加明显,就仿佛……髭切真得被她脔大了肚子,在孕期还欲求不满地讨着欢爱“会比其他人要激烈些,撑得住吗?”
他们二人的距离太近,呼吸打在髭切的脸上,令他手脚发软,脸颊涨红,眼中含媚地点了点头。不知怎的,雀被髭切这幅模样弄得心里发痒,突的起了恶作剧的心思。
“以防你受不住,还是慢慢来吧。”
灵力化成的藤蔓轻轻卷起髭切的四肢,将他呈大字型固定在空中,两根细小的枝条挑逗着他的乳房,拨开他的乳尖,戳弄着乳孔,稍粗一些的则是从外围将整个胸乳箍在中间,使得胸部更加饱满,乳头更是避无可避。很快,乳头被玩得娇艳欲滴,红得近乎滴血,乳孔也微微打开,藤蔓进出时尖锐的痛感也转化为欢愉。髭切身体绷紧,乳孔深处不知为何流出几滴稀薄的乳白色液体,乳滴挂在艳红色的乳头上,显眼的很。
“甜的。”雀舔去乳滴,打趣着髭切“仅仅靠乳头便去了,之后可怎么办才好?”
“又、哈……嗯、无所、无所谓……啊”髭切有些烦躁地扭动着身体,身体里传来的痒意不容他忽视,共感带来的快感和自己切身体会终究还是不一样的,快意再多自己也不能真正吃到嘴里,当快感过去留下的尽是空虚而非满足“下面、你倒是、啊、嗯哈……碰碰下面……”
“乖,再等一等。”雀随口应着,心里盘算着下一步该怎么调教这副敏感的身子。还未有好的主意,脚踝处不知被什么东西拌了一下,翠绿的蛇尾眷恋地围在她的四周,蛇尖有时会不自主地碰触她的肌肤。扭头看去,膝丸盘坐在一旁的角落里,面色潮红,两根阴茎在空中一颤一颤地喷着稀薄的精水。乳头和髭切的一样凄惨,乳孔张开的大小和髭切一模一样。他的身体里没有分泌出乳汁,倒是流出了透明的腺液包裹住乳头,在光的照射下显现出的晶莹使得色泽越发诱人。
“差点把膝丸忘了,你们两个要同时注意到才行呢。”膝丸顺从地投向雀的怀抱,尾巴也下意识地卷住二人,让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好了,知道了,不会再忽视你了,先松开吧。”
许是受髭切影响太深,膝丸没有第一时间松开自己的蛇尾,反而用得力气更大了一些。直到雀无奈地推动蛇尾以示抗拒,膝丸才恋恋不舍地移开身子,拖动着稍显笨拙的蛇尾跟在雀的身后,眼神和他兄长的几乎如出一辙。藤蔓捂住了他的双眼,只能通过他与兄长两人之间的共感来感知着雀的动作——她在描绘、在抚摸着兄长的身体。眼睛、鼻子、嘴巴,再沿着胸膛一路向下,在即将碰触下体时骤然收手,返回上身流连。到了后面,雀的手法毫无章法和规律可寻,每每觉得要碰触到敏感点时又会突然转移阵地。藤蔓缠绕着阴囊,在尿眼和两穴处打着圈圈,在上面轻点一下就迅速逃离。膝丸被蒙着眼睛,未知加深了感触,虽然未曾直接接触,但身体上的反应比髭切显得更加青涩敏感。唯一让他心安的,是那只与雀紧紧相牵的手。那只手上传来的暖意,永远比其他更令人着迷。
“哈、别玩……嗯、嗯……不行了、求、啊……雀、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髭切身子一抖,竟是在未碰触任何敏感点的情况下,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再一次地达到了高潮,连带着膝丸也闷哼一声射出。藤蔓卸了力道,兄弟二人软绵绵地倒在雀的身上,阴茎在肌肤上一抖一抖地吐出残留的体液,烫得惊人。
“雀……哈啊,真是、坏孩子……”
“我以为你们早就知道。”雀从中抽身而出,将两人放在床上,两具玉体横酬交错,身上是斑斑红痕。其中一人还挺着孕肚,仰躺在另一人身上,腿间的淫液被曾在蛇鳞上,腰间一圈是两人共同的精液,脸上尽是迷离之色“髭切,你射了几次了?”
“数、数不清了……”髭切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后背的滚烫膈得他十分不舒服,每动一下就能听到身后人低低的抽气声。蛇尾在空中小幅度地乱晃,髭切却仿佛在扭动中得了趣儿,更加大力地用后背挤压着膝丸的阴茎,自己的也在这个过程中分泌出稀薄的精水,柱身微微耸动,下一秒就要再登极乐。
“不行——”雀俯身而下,制止了玩得正欢的髭切。三根藤蔓在兄弟二人的冠状沟处绕了个圈,雀犹嫌不够,又分出三根细枝插入两人尿道之中,将出精可能封了个一干二净才肯罢休。雀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伸手分别捏了下两人柔软的阴囊“你们阴囊都扁成这样了,还想着用前面去呢?不怕真废了?”
高潮被硬生生打断,藤蔓在尿道里盘踞,勾着内腔,精液流走到半路又被堵了回来,逆流着涌进囊袋之中,别样而新奇的快感升起,逼得二人眼眶泛红。膝丸咽下一口唾沫,颤颤巍巍地伸出手从身后环抱住了髭切,打开他的双腿,将他的私处全部暴露在雀的眼前,一丝遮拦都没有。
“主……兄长他撑不住的,你快些……”
翠绿的蛇身,雪白的蛇腹,美人儿的瞳孔缩成一根丝线,软舌划过犬牙,勾的人心神荡漾。身上的兄长更是诱人,小腹隆起圆润的弧度,敞着自己湿淋淋的私处让人观赏,红艳艳的阴蒂从肉缝里探出头来,贝肉被弟弟扒开,两处穴眼饥渴得张合。雀看着二人,眼里晦暗不明。
“别、别看了……”髭切觉得自己快要被欲火焚烧得一干二净,一股股邪火从雀视线下冒出,雀的目光移向哪里,邪火就烧到哪里,女穴抽搐着喷出一股淫液,竟是达到了一波小高潮。
怎么会……仅仅是视线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髭切咬牙扭头,想要从其中挣脱而出,但不得其法,反而越是说服自己不介意,自己就越是介意,感觉也被放大数倍。
“看看这里,髭切。”雀拿出一个假阳,这是方才守在这边的药研给她的,上面的按摩棒外表遍布狰狞的凸起,尺寸更是大得惊人,仅比一位成年男性的拳头小了一点。按动按钮后旋转幅度颇大,震动频率也很快,常人若是被它玩上那么一回,那口穴怕是得半费掉。许是制作者考虑到了这一点,这按摩棒里面做了夹层,里面可以灌满药膏,启动时会从凸起处流出,流出的速度和量也控制得极好,伴以按摩棒本身的震动和扭动,加上使用者进出的动作,可以均匀地将药膏涂满穴腔的每一处角落,加速对药物的吸收。这是一个绝佳的器具,想怎么使用都可以,但更多的是作为上春药的淫具,让被插入者变得更加淫乱“你想要这个……先插入哪里?”
髭切盯着那淫具,两处穴肉蠕动收缩,汁水淋漓,顿觉口干舌燥,巴不得赶紧把那淫具吞吃入腹,好好给自己止止痒。
“后穴……”
与髭切生殖腔相连的后穴饥渴更甚,痒意从穴眼深处一处处蔓延开来,好似万条小虫在内里撕咬。
“脔进、唔嗯!”
雀未等髭切把话说完便挺身而入,软肉欢欣鼓舞地缠上按摩棒,再被它狠狠操开;按摩棒上的凸起恰到好处地抚慰着敏感点,冰凉的药膏涂满穴腔,又被穴腔里的温度暖化,与淫水混合在了一起,在穴内噗嗤作响。
“哈、好胀、哼嗯……疯了、啊哈、要疯了……”
髭切泪眼迷离,在膝丸身上胡乱地叫喊着;膝丸满头大汗,蛇尾软绵绵地耷拉在地上,握住髭切腿根的手指指尖发白,两根阴茎分别从髭切的两侧腰背处露出,龟头红艳艳的,尿眼里含着藤蔓,上面挂着从尿道里带出的少许精液。偶尔髭切蹭到了他生殖腔的软肉,便能听到兄弟二人骤然变得尖锐的叫声,后穴也要多花些力气才能继续抽插下去。
“嗯哈、慢些、不行了、我不、嗯、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兄弟二人颤抖着迎来了又一次高潮,胸口高低起伏着喘着粗气,髭切从膝丸身上滑落到床的侧边,后穴里还咬着粗大的按摩棒死死不肯松开。
“这就不行了?还早得狠呢。”雀不轻不重地照髭切腿根拍了一巴掌,白皙敏感的肌肤上落下一个显眼的红印。看了眼膝丸,雀的嘴角有了一丝笑意,拔出按摩棒,将髭切倒转了个位置,使得兄弟二人的面部对上对方的私处,复而又插了进去“髭切,去安慰一下膝丸吧,毕竟是做哥哥的,总是冷落着弟弟不好吧?”
“甭管先前你俩有什么误会,就在这里结了它,方才膝丸还一直念叨着你呢。”
装、装模作样。
髭切的脸颊蹭上腔口,沾染上淫液。他相信雀不会察觉不到兄弟二人先前的相互冷落是为了什么,以往都不闻不问,现在倒是抖出来来了,实际上就是坏心眼想捉弄他们。
才不会让你如愿……
髭切红着脸偏过了头,躲避着膝丸晃动的阴茎。身后的雀也没出声催促,只是放缓了进出的动作和气力,甚至分了一丝灵力进去,阻隔了按摩棒与敏感点的接触。被按摩棒脔得餍足的后穴又重回到空虚的状态,不满地收缩着穴口,想要讨好这跟让它们舒服的东西。髭切不忍折磨,伸出软舌,颤颤巍巍地低头,用舌尖勾画着生殖腔的形状,舌苔摩擦着腔肉。后穴传来舔舐的感觉,他仿佛在自己舔弄自己的后穴,羞耻地脚趾都蜷了起来,泛着粉嫩的红色。身子被不高不下地吊着,每舔舐一下就可以得到奖励般的脔弄,舔舐的幅度力度越大,脔弄的频率也就越快。方才还嘴硬的髭切不一会儿就缴械投降,尽情地舔舐着膝丸的生殖腔,拨动着尿道里的藤蔓,想要得到更多的刺激。
“兄长、哈、啊……兄长、嗯……”
膝丸低泣出声,泪眼迷离间看见髭切与雀相连的部分。后穴每一处褶皱都被撑开,进出之间淫水缠绕在按摩棒上,挂着丝儿滴在腿根。阴蒂勃发挺立,女穴如花般绽放,晃动间隐约可见水光。眼前的景色太过刺激,看着兄长被雀脔得穴肉翻飞的模样,鬼使神差间,膝丸亲吻了上去。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雀与髭切两人的交汇处,舌尖一伸一卷便将淫水吞吃入腹。按摩棒上的凸起碾过舌面,激起整片麻意。雀抽出一只手抚摸着膝丸软发,手指滑过脖颈和脊柱,引起一片战栗。膝丸受到鼓励,舔舐得越发卖力,甚至还将髭切的后穴又扒开了一点,将舌伸了进去。也许是由于蛇的特性,膝丸的舌头要比旁人细长一些,很轻松地就触及到髭切的敏感点。感受着舌上传来的酥麻感和近在咫尺的雀的气息,膝丸有了一种在给雀口交的错觉,又不禁把舌往前送了一送。髭切也不甘示弱,身为共感的兄弟他们了解对方的身体如同了解自己的一般,甚至更甚。兄弟二人次次都朝着对方的弱点攻击而去,身体抖动得厉害,却谁也不甘示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唔唔……呼唔、啊……”
“嗯哼……啊、呼、呼哈啊……”
两人粗重的喘息声此起彼伏,臀部的挺动幅度越来越大,身子一僵,淫液喷了双方满脸。雀抽出身子,髭切的后穴已经变成了一个合不拢的空洞,冷风灌进去都能听见回响。
“该换个地方了。”雀伸出手指在髭切的花穴中搅动了一番,那里温暖湿润,软肉泥泞,显然已经做好了准备“髭切,要进去了。”
“主,等……!”
雀回头看去,制止雀行为的膝丸脸涨的通红,眼神乱飘,显然是有什么话想说却说不出口。髭切不发一言,将脸颊往下移了约三指的距离,轻轻吻了上去。
“兄长他还在、还在怀孕,那处敏感,你选的又、又……”膝丸得到了髭切的默许,继续支支吾吾地说着“后面和前面还是、不一样的……”
“能不能先用我,让兄长先适应一下?”
雀的目光落在膝丸的生殖腔上,那处软肉泛着血丝,上面还留有髭切的齿痕,已经经不住如此粗暴地脔干。并且膝丸的生殖腔虽不算小,但脔弄时肯定会将他自己的阴茎一并脔干进去,根本装不下。更何况……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生殖腔的感官不是和髭切的后穴相连吗?有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生殖腔,是这里。”
膝丸艰难地挺起身体,牵着雀的手抚摸自己生殖腔下面的一块鳞片,正是方才髭切亲吻的地方。鳞片缓缓打开,露出里面的穴口。穴口与上方的生殖腔颜色对比鲜明,一看就知道是未经采摘过的。失了鳞片的阻拦,里面储藏多时的淫水一股脑地向外冒,膝丸尝试着缩紧穴口,作用却并不大。
“我这里与兄长前面是相连的,可以自由控制鳞片,他们也没怎么仔细看过我……”膝丸的声音越来越小“这里、还没被人碰过……”
作为一个‘失败品’,膝丸的花穴并未发育完全,它只有一个甬道,尽头是封闭的,也没有标配的子宫。颜色不是和寻常人一样的粉红色,而是白偏粉,与鳞片颜色色差较小,大小也小了一圈。即便是失去意识不小心将鳞片打开,不仔细看确实很难看见那一眼小小的穴口。穴内分泌的淫水平日里都被膝丸用鳞片封了个密密实实,待看管者离去后才打开一点吐出来。膝丸和髭切对这个秘密守口如瓶,他们不敢想象,若是被会所发现了这处后他们会受到怎样的对待,还能不能保持一分清明,亦或是彻底沦落为会所的玩物。
但如果是雀的话……
“告诉我真的没问题吗?”
“没有问题。”膝丸和髭切的视线专注于雀的身上,他们一人握住雀的一只手,眼中带笑“因为是你。”
“你是我的……”
“你是我们的……”
“审神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我们信任于你,喜爱于你,你值得我/我们交付一切。”
这是什么感觉?
一股暖流用上心头,传来酥麻的痒意。雀看着兄弟二人的面庞,那副表情不像说谎。想起在本丸门口发生的一切,雀恍惚间意识到可能有些事情并不像她一直意味的那样,或许在悄无声息之间、在她未曾注意到的地方发生着转变。她并不相信他们口中的喜欢,并不仅仅是因为她由于过去发生的事不禁对刀剑们抱有最恶意的想法,还是因为刀剑们并不够成熟。他们经历过最纯粹的恶,所以只要有一丝一毫的温暖他们就会奋不顾身地扑上去。他们被欺骗、被抛弃,重回光明后又被人打落回深渊,但那些时间太过短暂,可能仅过一两周甚至一两个小时他们就会发现自己被欺骗的事实,而她与这些刀剑相处了大半年的时光,所以有刀剑交付信任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但这不是喜欢,也不是爱。
对于这些刀剑而言,他们只是需要有一个人能带他们走出黑暗,他们根本分不清这种执念和喜欢与爱的区别。他们需要一个“正常人”,真正意义上的充满爱心和善心,没有那么多肮脏的思想,能力也强大的“正常人”。
可惜她并不是。
但雀不得不承认,她与这些刀剑的关系缓和了许多,而被交付信任的感觉相当不错,尤其是原本身处黑暗的人,这让她有一种自己是这些人救世主的自满感。也或许,他们之间只是需要比常人多一点的时间。
“会疼,你那里太小了。”
膝丸再次低下了头,脸颊上的红云烧得更艳了一些。他知道雀这是同意了他的提议,只是再次征求他的意见。
“没关系,蛇……柔软性总是很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膝丸很快为自己的轻敌付出了代价。
“唔……慢、慢点……”
“我就没有动过,膝丸。”膝丸的花穴实在太小,初次破苞就是这样的庞然大物,他也能开口说自己吃的下“你放松些。”
“蛇丸现在、放松不了。”髭切也疼得面色发白,前面的小兄弟有了软意,他开始觉得方才自己一定是脑子短路了,才会答应如此没实践意义的提议,可他也比谁都知道膝丸究竟忍耐了多久,靠着多强大的意志才没有在自己被会所的人操得乱七八糟时开口求饶,献上自己的女穴,这才避免了最糟糕的境地“穴内约两个指节往上,呼、试一下。”
雀依言抽出按摩棒,上面还牵连着破苞后的血丝。那口穴过于狭小,两根手指就塞的满满当当,靠近第三个指节的穴腔微微凸起,与男性的前列腺处有些相似,却要敏感得多。
就像是被脔熟肿大后再刺激的感觉。
雀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情况,膝丸早就在她摸上去的那一刻卸了全身的力气,穴腔也不再紧绷,整处松软得不像话,与刚进入时简直是天壤之别。髭切倒是没流露出多少神情反应,但腿根的肌肉一直在微微抽搐,阴蒂好像也更艳丽了些。
原来如此。
这次的进入没有遇到多少阻力,软肉表现的相当温顺,借着血液与淫液的润滑,按摩棒被吞进了大半。蛇尾从雀的小腿处一圈一圈地缠绕上来,两人之间密不可分,剩下的一点也被挤压了进去。髭切从雀身后环抱而上,用犬牙摩挲着雀的脖颈,在上面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唔嗯!主、不、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体不能动弹、致命之处也暴露在他人的獠牙之下,长期训练的本能让雀下意识地想要反抗,又在最后一刻强制控制住了攻击的举动,打开了按摩棒的开关。满是凸起的按摩棒在穴内搅动,雀只开了一档,速度和幅度并不快,可这也足够让膝丸初次承欢的女穴得到莫大的刺激。层层堆叠的穴肉被按摩棒一点点碾开,穴眼无助地收缩,却只能将按摩棒咬的更紧。膝丸浑身颤栗不止,多余的蛇尾僵直在空中,力道被卸了个一干二净,三人叠抱着栽倒在床上,膝丸垫底,雀被夹在中间,髭切最上。跌倒来的太过突然,三人皆没有防备,雀只来得及用灵力在她与髭切之间形成一层灵力膜,以减轻坠落对髭切的冲击力。而按摩棒在这次意外中撞击上了甬道的尽头,抵着那处软肉研磨,兄弟二人齐齐尖叫出声,身体像涸辙的鱼儿般跳动,蛇尾在空中乱舞不止,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
“雀、主、啊、坏掉了、要坏掉了、唔嗯啊啊啊!”
“宫口、不要哈啊……别碰、救、嗯哈!”
两人翻着白眼,抽搐不止。膝丸甬道尽头的软肉连着的竟是髭切的宫口,这是两人未曾预料到的。髭切从雀身上滚落,胸口大幅度地起伏,汗湿的鬓发紧贴在脸颊之上,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好像感觉自己的肚子又长大了不少,几乎要覆盖住他的视线了。雀也借势挣脱蛇尾的控制抽离出身,抽出的按摩棒被液体包裹,上面挂着些许破瓜时的血丝。白粉色的穴口外翻,露出里面脆弱的穴肉,抽搐着向外喷吐着情液。雀没顾得上许多,两指往髭切女穴一伸一探,感受着穴肉的柔软程度,径直将带着膝丸淫水的器具插入到髭切的穴中,大力脔干起来。
“等一下、唔嗯、我还在、哈嗯、高潮、唔嗯……”
“乖,把宫口打开。”来回的奔波和长时间的性事消耗着雀的体力和耐心,与髭切和膝丸不同,她之后还需要打着精神处理本丸事务,实在是不能再继续处处顾虑着髭切的身子。况且她早就探查过了,髭切他现在被养得很好,也受得住这一次的折腾“让我进去,嗯?”
髭切无助地摇头,那按摩棒的凶狠让他的后穴吃尽了苦头,现在还不能完全闭合,又借着膝丸让女穴品尝了一次,带来的刺激感早已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而按摩棒的档数又被雀往上调了一档,切切实实吃到后他整个女穴都是酸麻的,穴口穴腔被搅动得一塌糊涂,现在还要他将宫口打开,这实在是……
“不行的、受不住……啊哈……会坏的……哈、不……”
“受得住的,你看你的穴,咬的多紧。”
雀一边低声哄着,一边刺激着髭切的宫口。那处小口受主人的指示,紧紧闭合着,连番挑逗下来也只开了一点点,是万万不可能进去的。雀也不敢刺激得狠了,再把髭切给弄伤就得不偿失了,眼珠咕噜噜地转,落在了膝丸身上。可怜的膝丸瘫软着蛇尾,两根阴茎憋成了青色,刚刚开苞被脔弄的女穴再次被迫大张着穴口,露出蠕动的穴肉准备承欢,膝丸的手还在无意识地抚摸着穴口,以期望能稍稍减轻一些穴内的空虚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了。
雀将两人拉到床沿,让膝丸上半身躺在床上,蛇身的部分垂落在地,两处承欢的蛇身用藤蔓托起。手指在空中轻点几下,几条藤蔓变汇聚成一股断裂开来,前后两头被打磨地圆滑,比现下的按摩棒略细,却要长上一倍,形成一个典型的双头龙。一头被膝丸空虚的穴肉咬紧,另一头则由雀抱着髭切缓缓用菊穴吃下,直到两穴交合贴紧,流出的淫水被抹在对方的穴上互相吞吃。而雀则与髭切紧贴在一起,托举着他的臀部,将按摩棒埋在髭切的女穴里,坐下的位置与膝丸的生殖腔离得极近,抽插时总能碰到膝丸的生殖腔,亦或是做到他的阴茎上。两人察觉到雀的意图,心底害怕地想躲,奈何身体软绵绵地只能依附在雀的身上,亦或是……他们本身就不会真的拒绝雀。
无论痛苦还是欢愉,只要是你给予的,都是幸福。
按摩棒在女穴里研磨,髭切的身体举起又落下,两穴里的物什次次直达穴心,撞得髭切两眼翻白。偏偏膝丸的蛇尾也被雀控制住,在髭切下落时迎上前去,两穴相撞而去,汁水四溅,穴心又被同一根藤蔓贯穿,几下下来,更是泄得一塌糊涂。髭切更是凄惨,他那处宫口本就敏感异常,平日里碰一碰都能让他哭叫不止。哪怕是被会所玩得最狠的时候,也不过是怀着一肚子淫精被旁人一同操弄着两处小穴,今日却和膝丸一起被冲撞着三处穴心,宫口又疼又酸又麻,几乎都要被脔破了。
“脔开了、被脔开了……哈嗯、我的、要去、要去咿嗯嗯!”
闭合的肉壶在连番捉弄下终是缴械投降,敞开了口子任人采撷。雀按下一个开关,那按摩棒竟是从顶部又伸出了一根柱体从宫口进入子宫中直捣黄龙。原先雀在髭切子宫内灌入的灵力围绕了过来,化为柱体上延申的触手,伴随着震动来回舔舐脆弱的宫腔。一寸一寸,不放过每一处缝隙,将每一处蜷缩之地都舔舐开来。
被舔了、子宫被舔了……
没办法、呼吸了……
好热、子宫好热、在抽搐……在抽搐啊啊……
这样的……从来没有过……怎么会、这么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行、呜、再继续下去、嗯啊、再继续下去的话,我的身体、我的身体、呜啊啊啊啊啊”强烈的热意从子宫内部蔓延开来,灼烧着髭切的理智。两穴内的按摩棒不停地震动进入,搅动的穴里一塌糊涂,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膝丸也两眼翻白,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离失去意识只差一线的距离。
“会变得、会变得奇怪的……”
已经变得奇怪了。
这副被调教好的身子记住了现在的感觉,将所有的感触都化为了强烈的欢愉,下一次情动之时子宫的痒意若是不能进入脔弄一番肯定只会愈演愈烈,最终整幅身体都会变成他人的肉壶,流着止不住的淫水向他人求欢。
你要负起责任来,雀。
把我的身体变成这样,你要负起责任来,好好安抚我这具躁动不安的身体。
你不能离开。
蛰伏的雄狮终是露出了獠牙,它想在猎物上留下独属于自己的印记,向所有人宣誓着自己的主权。可它又怕伤到猎物,在几番犹豫后,又收起了凶意,化做猎物怀中温顺的猫儿。
你别离开我。
我……离不开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髭切在泪眼迷离间盯着雀的脸庞,身体在空中晃动,他将自己全然交给了怀抱住的女人,享受着她带来的一切。
“髭切,我把你操流产好不好?”
略显嘶哑的女声在耳边响起,像极了恶魔的引诱,可他却趋之若鹜,来不及思考就答应了所有。
“好,操流产、哈哼、把我、操流产,嗯啊!”
雀抱住髭切仰躺在膝丸身上,将膝丸的蛇尾从后拉过来,以保证髭切和膝丸还能通过双头藤蔓相连。多余的蛇尾压在髭切的身上,使三人紧密贴合,蛇尾尖则被雀塞入了膝丸的嘴里。膝丸嘴里叼着自己的蛇尖,亲昵地蹭着雀的头顶,呜呜咽咽地呻吟着。髭切埋在雀的胸前,两穴被撑得浑圆,股间加着膝丸的蛇尾,柔嫩的腿根被鳞片磨得通红,脚趾蜷缩着,在空中画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灵力汇聚到三口小穴内,化做按摩棒上柔软的触手,为按摩棒添上了一层隐形的毛刷。子宫内部的灵力触手舔舐得更加卖力,几乎要把肉腔舔破。藤蔓离开兄弟二人的尿道,上面裹着白浊的体液,阴茎抖了几抖,尿眼处形成一个空洞,冷风灌进去时或许能听见呼啸之声。
“尽情地去吧。”
按摩棒的档数被调节到了最大,小腹以肉眼可见的幅度抽搐,下坠感越来越强烈,雀的声音响起,兄弟二人仿佛得到了什么许诺一般放下了最后的防线,尽情享受这次疯狂的性爱。
“哈啊、流了、唔嗯、要出来了……咿呀、啊、流出来了……”
“唔嗯嗯……咿唔、咕……嗯呜呜……”
两人皆哭叫出声,嘴里发出些许意味不明的哭喊。阴茎耸动,射出浓稠白浊的精液。他们被淫水灌大了肚子,失了按摩棒的堵塞后便抽搐着向外喷涌而出,喷得四处都是情液。高潮仿佛没有止境和边界,他们私处的孔洞没有一处不是张开向外涌出淫液的,一个白色块状的物体从髭切冒着热气的肉壶中被软肉推挤着掉落在地,上面还留有淫水冲刷的痕迹,那是雀事先放进去的、由灵力汇聚而成的、髭切的‘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雀站起身来看着床上抱在一起依旧在不住抽搐流水的兄弟,两人白皙的身上均是精痕斑斑,私处敞露在人前,穴口翕合,软舌从口中伸出,嘴角尽是涎水,尽是一副彻底被玩坏的模样。
但好在,髭切终于将他的‘孩子’拿掉了,不是吗?
“……嗯,好,我知道了。那边结果怎么样了……唔,行吧。没有没有,是我太麻烦你们……族长?他事情有些多,一族之长嘛,都懂都懂……好好,回去请你们吃饭啊。”
和朋友们联系后,雀极其没形象地瘫坐在椅子上,药物的副作用已经搞清楚了,确确实实和鸦说的一样,与性欲有关。现在的药物采取的是单方面压制,还需要审神者疏导才能使得效用发挥到最大,否则只是将情欲压缩到一点再集中爆发,爆发的时间根据个人情况不一样也有所不同。解决方法只有一个,定期用灵力疏导药力,发泄情欲。
“寝当番吗……”
雀揉了揉眉心,她总觉得会在本丸内引起轩然大波,可不发布下去又不行,无论是从经济角度还是治疗角度,寝当番是永远的最优解,直到真正的解药被研制出来、再经过长期的观察后才能取消。不然很可能会像今日的髭切和膝丸一样被打得措手不及,若是在本丸内还好,若是在战场上,可是会要命的。
但出乎雀意料的,本丸内大部分人都很平静地接受了这一决定,甚至在她还未说出原因时就点头同意。偶有几个面有不忿之色的,也没有冲她发火,而是听着她把话说完。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总觉得好像很多人都松了口气,眉眼净是笑意。
应该,是自己看错了吧?
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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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他诞生在阳光下,于春日与她相见,她的眉梢都染上了笑意,脸上带着不小心沾上的木灰,显得些许娇憨,言语中带着克制的欢喜。
“欢迎来到我的本丸。”
她和他一同在战场上冲锋陷阵,也曾在时政里和他人据理力争。他们斩杀过敌人,也送走过同伴,相处的时日愈久,彼此的默契也愈深,情意也在慢慢滋长。两人之间的心思无需多言,他们在众人的祝福声中接吻,在手忙脚乱中迎接新生命的到来。人类的时光总是短暂,他们看着孩子从牙牙学语的小不点长成年轻有为彬彬有礼的审神者,找到他生命中的归宿,在垂垂老矣之际告别众人,去往新的天地。
在最美好的时光里,遇见最美好的你。
我们彼此相爱,无需言语。
可自梦中醒来,映入眼帘的,是突出的孕肚和算不上敞亮的房间,感受到的,是逐渐攀升的情欲和满口的酸涩。他不是梦里幸运的髭切,她也不是懵懂无知的新人,他们的关系……也不像梦里一样亲密无间。
情欲灼烧着理智,腿间一片濡湿,穴口不断收缩,他过于熟悉这般感觉,那曾让他如此憎恶,可这回涌上心头的,确是无尽的喜悦。他不知情从何起,体温逐渐攀升,阴茎被它物缠绕,流出的体液打湿了小腹,后穴在撞击中绽放,却在濒临高潮之际被人硬生生掐断。
是膝丸。
是膝丸发情了。
他应是与群蛇在一起,是了,他以前曾对自己说过,若是发情了一定会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免得吓到雀。自怀孕以来,最上心的也是他,明明身子也被牵连着有了感觉,却处处顾着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自己的梦里,没有膝丸。
通感毁了兄弟二人的情谊,地狱般的折磨毁了髭切。髭切说不清对膝丸有什么感觉,他想要保护弟弟,在最开始,也曾庆幸着幸好是自己。可到了后来,躺在地上承受着他人的脔干之时,看着被束缚住却鲜少有人问津的膝丸,心底那个最阴暗的角落里,总会冒出一个声音:
为什么是我。
凭什么是我?
这样不对。
髭切浑浑噩噩地想着,他不该如此,那是与他亲密无间的兄弟,所有的事情也并非二人所愿。明明一切都在好转,明明这般想法已掐灭在萌芽时期,为什么还会冒出头来?嫉妒和愤恨是恶鬼的养料,而他的使命就是斩杀恶鬼,他,本不该如此。
可斩杀恶鬼的……又是什么?
是恶鬼啊。
他本身就是恶鬼啊。
一个有主的恶鬼。
髭切收起自己的獠牙,像小猫般柔弱,向自己的主人讨着宠爱,他也因此得到了更多的注视。可还不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请不要在意其他人。
请不要将你的目光放在弟弟身上。
请,只注视着我。
清澈的灵力灌输入体内,髭切打了个寒颤,闭上了眼睛。那真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他仿佛置身于汪洋之上,海浪拍打着他的身体,阳光透过云彩照射在身上,柔和而温暖。他从黑夜中醒来,潘多拉的魔盒再次被关闭,阴暗的想法被封印其中。髭切终于想起魔盒打开的契机,也寻找到了那股喜悦之情的来源。
自服下药物以来,自情欲断绝之后,他们与雀,再无联系。
那些小心思,那些小算计,又能布下几次,又能成功几次?
髭切吐出一口浊气,双手拧着床单,龟头却显着不正常的红色——那是被大力揉搓后留下的痕迹。前方的马眼不知被什么东西撑开,积累的浊液却不能畅快地流出;后穴张开了小口,吐出的淫液将穴眼润得反光。
“哈……啊……雀、雀……嗯嗯!”
髭切浑身一震,四肢痉挛,腰肢在空中撑起一个优美的弧度,尖叫着迎来高潮。
药物不是完全有效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之间,又有联系了。
幸福感和情欲一起攀升而来,他身上所感受到的一切,皆是恩赐。
嗯啊……好舒服……那里、哼嗯……
太激烈了……他们、玩得太、啊哈!
后穴被填得满满当当,髭切不可思议地睁大双眼,强烈的快感席卷着他的身体,将他推向高峰,精水流了满腹。可从膝丸身上传递过来的快感绵绵不断,一点空闲都不曾留给他。
生殖腔……她竟脔了膝丸的生殖腔……
髭切失神地抚上小腹,他的后穴与膝丸的生殖腔感官相连,那处的饱满从小腹上都能摸出一二,可他感受到的,却只有空虚。他与膝丸不同,女穴早早被开了苞,经多人调教,早已离不开物什。旁日到能压制一二,今日这般情况,后穴感触越多,花穴也愈发饥渴。这对他而言,是一场无声的折磨。
但这都不是最重要的。
膝丸终究……不是他。
享受着雀的爱抚的、承接着她的玩弄的、在她怀里高潮连连的,是膝丸,不是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髭切闭上眼睛,心底默念雀的名字,想象着自己是真的在她的身下,被她连番玩弄,将每一处敏感点系数奉上。
哈……那里、再快一些……
雀、好爽……要死了、啊、嗯哼……还要……
又高潮了、又要、又要!
不知过了多久,髭切骤然脱力,身上为数不多的衣物不知何时被褪得一干二净,周身香汗淋漓,性器萎靡得卷缩成一团,精液沾了满身,前后二穴软烂如泥,后穴更是连合拢都做不到,内里的风景清晰可见,软肉收缩之时彼此之间还牵连着银丝。髭切喉间尽是苦涩,他与膝丸的共感与相互之间的距离有关,越远感觉越小。膝丸与他之间的距离足够远,连翻涌的情欲到他这里也尚且能忍耐,雀与膝丸到底是玩得有多激烈,膝丸是多有感觉,才将他也弄成这副狼狈的模样?
双腿贴上一片温热之地,髭切心知是膝丸得偿所愿,用长尾卷住了自己心爱的女子,终是逃离了过去的心理阴影,迈出未来的第一步。欢喜之余又填几分妒意,又对这样的自己心生不满,头一扭便将自己陷入被褥之中,不愿再动弹一分。可下一秒便蜷缩成一团,喉间干涩,小腹抽搐不已,还未完全冷却的身体骤然升温,淫液流淌满地,微风抚过他的肌肤、掠过他的阴蒂、灌入他的后穴之中都能使他陷入小幅度的高潮之中。
这是他的情潮。
雀抱着膝丸在路上疾驰,只觉得自己命苦。
按理来说,她一人是完全能负担得起一个成年男子的体重的。但架不住膝丸是个上半身为人、下半身目测长有近七米的巨蟒。要是光重些也就算了,可关键是膝丸的尾巴真得、真得非常碍事。
……而且很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雀面无表情地将膝丸往上托了一托,以减缓蛇身对自己腰身的压力。地上的蛇尾长长的一条拖在下面,一个劲儿地把重心向后拉扯。一开始时膝丸还注意着尽量翘起尾巴减轻雀的负担,但离本丸越近,他的气力也就越小,到了现在则是浑身瘫软面目潮红地窝在雀的怀里,嘴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哼唧声,凭着本能往雀怀里钻,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若不是雀凭着灵力连接和膝丸与蛇毫不相符的高温确定他确实是发情身体不适,说什么也要把这条明明没什么力气还能缠紧自己腰部、疑似吃自己豆腐的流氓蛇给扔在路上任他自生自灭了。
所以说自己究竟是造了什么孽啊。
雀再次叹了一口气,乏力感越来越严重,好在本丸已经近在咫尺,雀定睛一看,本丸门口乌泱泱地占了一排人,看见二人立刻迎了上来,那模样颇有些手足无措。
“雀,髭切他……你快去看看吧。”
倒也不怪众人紧张,髭切‘怀孕’一事第一天就传遍了整个本丸,虽说后来雀解释得有理有据,甚至再三保证髭切只是心理原因,但部分刀还是心有余悸,惶惶不可终日。由着怀孕,髭切的性子也变得有些喜怒无常,兄弟二人也会时不时的涌出一小股情潮,因此一开始膝丸离开本丸、髭切在房里低声嘤咛时并引起他人注意。未曾料想髭切后来动静越来越大,呻吟声回荡在本丸的每一个角落,众人才觉察到不对劲。
髭切好像是发情了。
髭切应该是发情了。
前去确认的刀剑脸色晦暗不明,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吵闹之声不绝于耳。
怎么回事?不是服下药物了吗?
副作用吗?那大典太怎么没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会不会是因为髭切怀孕了?
但膝丸不是也?
他们二人感觉相通,不奇怪。
问题是这动静也太大了些,以前也没人这样过!
……
一股不安的情绪迅速在本丸蔓延开来,众人脸色难看,好不容易日子好过起来,难不成还要再回到以往被情欲支配的日子里去吗?众人第一时间就想见到雀,这才眼巴巴地守在门口。
去见她吧。
类似的想法在众人的脑海里回响,出乎意料的,看见雀的一瞬间,众人的心仿佛被什么抚平一般,焦躁、不安、痛苦、难过的情绪被一扫而空,有了依靠之地。
是雀的话,就没问题。
只要有她在,即使被情欲操控也无所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要是她。
也只要她。
“我知道。”怀中地膝丸好像不想让旁人见到他这副模样,又或许是距离兄长太近,被情欲折磨得难受,不安分地扭动着身子。雀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后背,开口回道“膝丸和我说过了,我这就过去,现在还不清楚怎么回事,你们尽量别靠近那边,要是也发情了那就糟了。”
“髭切住的地方只有药研守在附近,其他人大部分都在这边了。”
雀点点头,对他们的行为不可置否,迈进本丸的步伐突然一顿,语气有些犹疑。
“我还以为……你们是来质问我的。”
众人脸色一变,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攥紧,疼得无法呼吸。
“不会有那种事了。”三日月温和地笑着,面部的表情却好像破碎后又被人捡起拼接在一起的精美花瓶一般,乍看上去完美无缺,实则却遍布裂痕,一碰就碎“你也……信我们一次。”
“好不好?”
最后的话很轻,宛若呢喃,风一吹就散了。三日月不知雀有没有听见,丢下那么一句便抱着膝丸步履匆匆地走了,甚至没有回头再看他们一眼,仿佛只是无心之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还有时间。”
莺丸拍拍三日月的肩膀,目送着雀的离去,只喃喃地重复这一句话。
“我们还有时间。”
她会回头的。
“雀……”
髭切光着身子躺在地上,身下仅有一层床单。他将床单裹在自己身上,口中咬着单子的一角,唾液顺着嘴角流下,床单上的湿痕也渐渐扩大。他双腿夹紧,咬着床单呜咽着,迷茫地环顾四周,模样好像一只被主人抛弃、无家可归的小狗。看见雀的那一刻,眼里渐渐涌上光芒,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咬着床单、跌跌撞撞地小跑过来,又因着她怀里抱着人不能第一时刻得到一个抱抱而跪坐在脚边,眼里充满控诉。
你有别人了,你不爱我了。
“雀、雀……”
他连声唤着雀的名字,可能自己也不知道想要干什么。
而雀确确实实被髭切这副模样惊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从未见过髭切如此脆弱的模样,在审神者圈子里流传的髭切形象平日里是慵懒的大猫,战斗时是斩尽恶鬼的雄狮;自家本丸的则是会更不亲人一些,有时也会恶言相向,更多时候言辞里总会不自觉地带些讽刺意味,倒也不会像现在这般……
粘人?
雀想了半晌,却发现根本没有合适的词汇可以贴切描述髭切现在的状态,安顿好膝丸后,髭切更是贴在她身上不肯离开,眼里满溢着亲昵与爱意,弄得雀颇有些手无足措。
她实在是不擅长应对这些。
以前发情时……也没见其他人这样过啊?
本丸里其他人发情之时,跟平日里比确实会软糯一些、讨喜一些,但未被弄得受不住时,隐约也可见到平日里的影子。可髭切却好像跳过了前面的步骤,直接到了最后的阶段,再者他眼里的情感更不像是对着她有的。
药物的副作用有这么大吗?
或许是叠加了怀孕的因素在里面吧。
雀颇有些苦恼地想着,一旁的髭切已经等得不耐烦,一个劲地往她身上蹭,膝丸也红着脸用蛇尾轻轻卷住了她的一条小腿,眼里是无声的催促。
“雀,你在注意哪?”髭切不满雀的忽视,牵着雀的手颤颤巍巍地探向自己的私处,雀下意识地一摸一捻,髭切整个身体便瘫软在雀的身上,仅靠着她的手来支撑着身体,股间的淫液一股股地往外冒,将雀的手淋了个彻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清醒些了吗?”清澈的灵力灌入穴中,在髭切的小腹处附上了薄薄一层灵力膜,更多的则是钻入子宫内部,使髭切的孕肚更加明显,就仿佛……髭切真得被她脔大了肚子,在孕期还欲求不满地讨着欢爱“会比其他人要激烈些,撑得住吗?”
他们二人的距离太近,呼吸打在髭切的脸上,令他手脚发软,脸颊涨红,眼中含媚地点了点头。不知怎的,雀被髭切这幅模样弄得心里发痒,突的起了恶作剧的心思。
“以防你受不住,还是慢慢来吧。”
灵力化成的藤蔓轻轻卷起髭切的四肢,将他呈大字型固定在空中,两根细小的枝条挑逗着他的乳房,拨开他的乳尖,戳弄着乳孔,稍粗一些的则是从外围将整个胸乳箍在中间,使得胸部更加饱满,乳头更是避无可避。很快,乳头被玩得娇艳欲滴,红得近乎滴血,乳孔也微微打开,藤蔓进出时尖锐的痛感也转化为欢愉。髭切身体绷紧,乳孔深处不知为何流出几滴稀薄的乳白色液体,乳滴挂在艳红色的乳头上,显眼的很。
“甜的。”雀舔去乳滴,打趣着髭切“仅仅靠乳头便去了,之后可怎么办才好?”
“又、哈……嗯、无所、无所谓……啊”髭切有些烦躁地扭动着身体,身体里传来的痒意不容他忽视,共感带来的快感和自己切身体会终究还是不一样的,快意再多自己也不能真正吃到嘴里,当快感过去留下的尽是空虚而非满足“下面、你倒是、啊、嗯哈……碰碰下面……”
“乖,再等一等。”雀随口应着,心里盘算着下一步该怎么调教这副敏感的身子。还未有好的主意,脚踝处不知被什么东西拌了一下,翠绿的蛇尾眷恋地围在她的四周,蛇尖有时会不自主地碰触她的肌肤。扭头看去,膝丸盘坐在一旁的角落里,面色潮红,两根阴茎在空中一颤一颤地喷着稀薄的精水。乳头和髭切的一样凄惨,乳孔张开的大小和髭切一模一样。他的身体里没有分泌出乳汁,倒是流出了透明的腺液包裹住乳头,在光的照射下显现出的晶莹使得色泽越发诱人。
“差点把膝丸忘了,你们两个要同时注意到才行呢。”膝丸顺从地投向雀的怀抱,尾巴也下意识地卷住二人,让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好了,知道了,不会再忽视你了,先松开吧。”
许是受髭切影响太深,膝丸没有第一时间松开自己的蛇尾,反而用得力气更大了一些。直到雀无奈地推动蛇尾以示抗拒,膝丸才恋恋不舍地移开身子,拖动着稍显笨拙的蛇尾跟在雀的身后,眼神和他兄长的几乎如出一辙。藤蔓捂住了他的双眼,只能通过他与兄长两人之间的共感来感知着雀的动作——她在描绘、在抚摸着兄长的身体。眼睛、鼻子、嘴巴,再沿着胸膛一路向下,在即将碰触下体时骤然收手,返回上身流连。到了后面,雀的手法毫无章法和规律可寻,每每觉得要碰触到敏感点时又会突然转移阵地。藤蔓缠绕着阴囊,在尿眼和两穴处打着圈圈,在上面轻点一下就迅速逃离。膝丸被蒙着眼睛,未知加深了感触,虽然未曾直接接触,但身体上的反应比髭切显得更加青涩敏感。唯一让他心安的,是那只与雀紧紧相牵的手。那只手上传来的暖意,永远比其他更令人着迷。
“哈、别玩……嗯、嗯……不行了、求、啊……雀、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髭切身子一抖,竟是在未碰触任何敏感点的情况下,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再一次地达到了高潮,连带着膝丸也闷哼一声射出。藤蔓卸了力道,兄弟二人软绵绵地倒在雀的身上,阴茎在肌肤上一抖一抖地吐出残留的体液,烫得惊人。
“雀……哈啊,真是、坏孩子……”
“我以为你们早就知道。”雀从中抽身而出,将两人放在床上,两具玉体横酬交错,身上是斑斑红痕。其中一人还挺着孕肚,仰躺在另一人身上,腿间的淫液被曾在蛇鳞上,腰间一圈是两人共同的精液,脸上尽是迷离之色“髭切,你射了几次了?”
“数、数不清了……”髭切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后背的滚烫膈得他十分不舒服,每动一下就能听到身后人低低的抽气声。蛇尾在空中小幅度地乱晃,髭切却仿佛在扭动中得了趣儿,更加大力地用后背挤压着膝丸的阴茎,自己的也在这个过程中分泌出稀薄的精水,柱身微微耸动,下一秒就要再登极乐。
“不行——”雀俯身而下,制止了玩得正欢的髭切。三根藤蔓在兄弟二人的冠状沟处绕了个圈,雀犹嫌不够,又分出三根细枝插入两人尿道之中,将出精可能封了个一干二净才肯罢休。雀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伸手分别捏了下两人柔软的阴囊“你们阴囊都扁成这样了,还想着用前面去呢?不怕真废了?”
高潮被硬生生打断,藤蔓在尿道里盘踞,勾着内腔,精液流走到半路又被堵了回来,逆流着涌进囊袋之中,别样而新奇的快感升起,逼得二人眼眶泛红。膝丸咽下一口唾沫,颤颤巍巍地伸出手从身后环抱住了髭切,打开他的双腿,将他的私处全部暴露在雀的眼前,一丝遮拦都没有。
“主……兄长他撑不住的,你快些……”
翠绿的蛇身,雪白的蛇腹,美人儿的瞳孔缩成一根丝线,软舌划过犬牙,勾的人心神荡漾。身上的兄长更是诱人,小腹隆起圆润的弧度,敞着自己湿淋淋的私处让人观赏,红艳艳的阴蒂从肉缝里探出头来,贝肉被弟弟扒开,两处穴眼饥渴得张合。雀看着二人,眼里晦暗不明。
“别、别看了……”髭切觉得自己快要被欲火焚烧得一干二净,一股股邪火从雀视线下冒出,雀的目光移向哪里,邪火就烧到哪里,女穴抽搐着喷出一股淫液,竟是达到了一波小高潮。
怎么会……仅仅是视线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髭切咬牙扭头,想要从其中挣脱而出,但不得其法,反而越是说服自己不介意,自己就越是介意,感觉也被放大数倍。
“看看这里,髭切。”雀拿出一个假阳,这是方才守在这边的药研给她的,上面的按摩棒外表遍布狰狞的凸起,尺寸更是大得惊人,仅比一位成年男性的拳头小了一点。按动按钮后旋转幅度颇大,震动频率也很快,常人若是被它玩上那么一回,那口穴怕是得半费掉。许是制作者考虑到了这一点,这按摩棒里面做了夹层,里面可以灌满药膏,启动时会从凸起处流出,流出的速度和量也控制得极好,伴以按摩棒本身的震动和扭动,加上使用者进出的动作,可以均匀地将药膏涂满穴腔的每一处角落,加速对药物的吸收。这是一个绝佳的器具,想怎么使用都可以,但更多的是作为上春药的淫具,让被插入者变得更加淫乱“你想要这个……先插入哪里?”
髭切盯着那淫具,两处穴肉蠕动收缩,汁水淋漓,顿觉口干舌燥,巴不得赶紧把那淫具吞吃入腹,好好给自己止止痒。
“后穴……”
与髭切生殖腔相连的后穴饥渴更甚,痒意从穴眼深处一处处蔓延开来,好似万条小虫在内里撕咬。
“脔进、唔嗯!”
雀未等髭切把话说完便挺身而入,软肉欢欣鼓舞地缠上按摩棒,再被它狠狠操开;按摩棒上的凸起恰到好处地抚慰着敏感点,冰凉的药膏涂满穴腔,又被穴腔里的温度暖化,与淫水混合在了一起,在穴内噗嗤作响。
“哈、好胀、哼嗯……疯了、啊哈、要疯了……”
髭切泪眼迷离,在膝丸身上胡乱地叫喊着;膝丸满头大汗,蛇尾软绵绵地耷拉在地上,握住髭切腿根的手指指尖发白,两根阴茎分别从髭切的两侧腰背处露出,龟头红艳艳的,尿眼里含着藤蔓,上面挂着从尿道里带出的少许精液。偶尔髭切蹭到了他生殖腔的软肉,便能听到兄弟二人骤然变得尖锐的叫声,后穴也要多花些力气才能继续抽插下去。
“嗯哈、慢些、不行了、我不、嗯、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兄弟二人颤抖着迎来了又一次高潮,胸口高低起伏着喘着粗气,髭切从膝丸身上滑落到床的侧边,后穴里还咬着粗大的按摩棒死死不肯松开。
“这就不行了?还早得狠呢。”雀不轻不重地照髭切腿根拍了一巴掌,白皙敏感的肌肤上落下一个显眼的红印。看了眼膝丸,雀的嘴角有了一丝笑意,拔出按摩棒,将髭切倒转了个位置,使得兄弟二人的面部对上对方的私处,复而又插了进去“髭切,去安慰一下膝丸吧,毕竟是做哥哥的,总是冷落着弟弟不好吧?”
“甭管先前你俩有什么误会,就在这里结了它,方才膝丸还一直念叨着你呢。”
装、装模作样。
髭切的脸颊蹭上腔口,沾染上淫液。他相信雀不会察觉不到兄弟二人先前的相互冷落是为了什么,以往都不闻不问,现在倒是抖出来来了,实际上就是坏心眼想捉弄他们。
才不会让你如愿……
髭切红着脸偏过了头,躲避着膝丸晃动的阴茎。身后的雀也没出声催促,只是放缓了进出的动作和气力,甚至分了一丝灵力进去,阻隔了按摩棒与敏感点的接触。被按摩棒脔得餍足的后穴又重回到空虚的状态,不满地收缩着穴口,想要讨好这跟让它们舒服的东西。髭切不忍折磨,伸出软舌,颤颤巍巍地低头,用舌尖勾画着生殖腔的形状,舌苔摩擦着腔肉。后穴传来舔舐的感觉,他仿佛在自己舔弄自己的后穴,羞耻地脚趾都蜷了起来,泛着粉嫩的红色。身子被不高不下地吊着,每舔舐一下就可以得到奖励般的脔弄,舔舐的幅度力度越大,脔弄的频率也就越快。方才还嘴硬的髭切不一会儿就缴械投降,尽情地舔舐着膝丸的生殖腔,拨动着尿道里的藤蔓,想要得到更多的刺激。
“兄长、哈、啊……兄长、嗯……”
膝丸低泣出声,泪眼迷离间看见髭切与雀相连的部分。后穴每一处褶皱都被撑开,进出之间淫水缠绕在按摩棒上,挂着丝儿滴在腿根。阴蒂勃发挺立,女穴如花般绽放,晃动间隐约可见水光。眼前的景色太过刺激,看着兄长被雀脔得穴肉翻飞的模样,鬼使神差间,膝丸亲吻了上去。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雀与髭切两人的交汇处,舌尖一伸一卷便将淫水吞吃入腹。按摩棒上的凸起碾过舌面,激起整片麻意。雀抽出一只手抚摸着膝丸软发,手指滑过脖颈和脊柱,引起一片战栗。膝丸受到鼓励,舔舐得越发卖力,甚至还将髭切的后穴又扒开了一点,将舌伸了进去。也许是由于蛇的特性,膝丸的舌头要比旁人细长一些,很轻松地就触及到髭切的敏感点。感受着舌上传来的酥麻感和近在咫尺的雀的气息,膝丸有了一种在给雀口交的错觉,又不禁把舌往前送了一送。髭切也不甘示弱,身为共感的兄弟他们了解对方的身体如同了解自己的一般,甚至更甚。兄弟二人次次都朝着对方的弱点攻击而去,身体抖动得厉害,却谁也不甘示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唔唔……呼唔、啊……”
“嗯哼……啊、呼、呼哈啊……”
两人粗重的喘息声此起彼伏,臀部的挺动幅度越来越大,身子一僵,淫液喷了双方满脸。雀抽出身子,髭切的后穴已经变成了一个合不拢的空洞,冷风灌进去都能听见回响。
“该换个地方了。”雀伸出手指在髭切的花穴中搅动了一番,那里温暖湿润,软肉泥泞,显然已经做好了准备“髭切,要进去了。”
“主,等……!”
雀回头看去,制止雀行为的膝丸脸涨的通红,眼神乱飘,显然是有什么话想说却说不出口。髭切不发一言,将脸颊往下移了约三指的距离,轻轻吻了上去。
“兄长他还在、还在怀孕,那处敏感,你选的又、又……”膝丸得到了髭切的默许,继续支支吾吾地说着“后面和前面还是、不一样的……”
“能不能先用我,让兄长先适应一下?”
雀的目光落在膝丸的生殖腔上,那处软肉泛着血丝,上面还留有髭切的齿痕,已经经不住如此粗暴地脔干。并且膝丸的生殖腔虽不算小,但脔弄时肯定会将他自己的阴茎一并脔干进去,根本装不下。更何况……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生殖腔的感官不是和髭切的后穴相连吗?有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生殖腔,是这里。”
膝丸艰难地挺起身体,牵着雀的手抚摸自己生殖腔下面的一块鳞片,正是方才髭切亲吻的地方。鳞片缓缓打开,露出里面的穴口。穴口与上方的生殖腔颜色对比鲜明,一看就知道是未经采摘过的。失了鳞片的阻拦,里面储藏多时的淫水一股脑地向外冒,膝丸尝试着缩紧穴口,作用却并不大。
“我这里与兄长前面是相连的,可以自由控制鳞片,他们也没怎么仔细看过我……”膝丸的声音越来越小“这里、还没被人碰过……”
作为一个‘失败品’,膝丸的花穴并未发育完全,它只有一个甬道,尽头是封闭的,也没有标配的子宫。颜色不是和寻常人一样的粉红色,而是白偏粉,与鳞片颜色色差较小,大小也小了一圈。即便是失去意识不小心将鳞片打开,不仔细看确实很难看见那一眼小小的穴口。穴内分泌的淫水平日里都被膝丸用鳞片封了个密密实实,待看管者离去后才打开一点吐出来。膝丸和髭切对这个秘密守口如瓶,他们不敢想象,若是被会所发现了这处后他们会受到怎样的对待,还能不能保持一分清明,亦或是彻底沦落为会所的玩物。
但如果是雀的话……
“告诉我真的没问题吗?”
“没有问题。”膝丸和髭切的视线专注于雀的身上,他们一人握住雀的一只手,眼中带笑“因为是你。”
“你是我的……”
“你是我们的……”
“审神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我们信任于你,喜爱于你,你值得我/我们交付一切。”
这是什么感觉?
一股暖流用上心头,传来酥麻的痒意。雀看着兄弟二人的面庞,那副表情不像说谎。想起在本丸门口发生的一切,雀恍惚间意识到可能有些事情并不像她一直意味的那样,或许在悄无声息之间、在她未曾注意到的地方发生着转变。她并不相信他们口中的喜欢,并不仅仅是因为她由于过去发生的事不禁对刀剑们抱有最恶意的想法,还是因为刀剑们并不够成熟。他们经历过最纯粹的恶,所以只要有一丝一毫的温暖他们就会奋不顾身地扑上去。他们被欺骗、被抛弃,重回光明后又被人打落回深渊,但那些时间太过短暂,可能仅过一两周甚至一两个小时他们就会发现自己被欺骗的事实,而她与这些刀剑相处了大半年的时光,所以有刀剑交付信任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但这不是喜欢,也不是爱。
对于这些刀剑而言,他们只是需要有一个人能带他们走出黑暗,他们根本分不清这种执念和喜欢与爱的区别。他们需要一个“正常人”,真正意义上的充满爱心和善心,没有那么多肮脏的思想,能力也强大的“正常人”。
可惜她并不是。
但雀不得不承认,她与这些刀剑的关系缓和了许多,而被交付信任的感觉相当不错,尤其是原本身处黑暗的人,这让她有一种自己是这些人救世主的自满感。也或许,他们之间只是需要比常人多一点的时间。
“会疼,你那里太小了。”
膝丸再次低下了头,脸颊上的红云烧得更艳了一些。他知道雀这是同意了他的提议,只是再次征求他的意见。
“没关系,蛇……柔软性总是很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膝丸很快为自己的轻敌付出了代价。
“唔……慢、慢点……”
“我就没有动过,膝丸。”膝丸的花穴实在太小,初次破苞就是这样的庞然大物,他也能开口说自己吃的下“你放松些。”
“蛇丸现在、放松不了。”髭切也疼得面色发白,前面的小兄弟有了软意,他开始觉得方才自己一定是脑子短路了,才会答应如此没实践意义的提议,可他也比谁都知道膝丸究竟忍耐了多久,靠着多强大的意志才没有在自己被会所的人操得乱七八糟时开口求饶,献上自己的女穴,这才避免了最糟糕的境地“穴内约两个指节往上,呼、试一下。”
雀依言抽出按摩棒,上面还牵连着破苞后的血丝。那口穴过于狭小,两根手指就塞的满满当当,靠近第三个指节的穴腔微微凸起,与男性的前列腺处有些相似,却要敏感得多。
就像是被脔熟肿大后再刺激的感觉。
雀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情况,膝丸早就在她摸上去的那一刻卸了全身的力气,穴腔也不再紧绷,整处松软得不像话,与刚进入时简直是天壤之别。髭切倒是没流露出多少神情反应,但腿根的肌肉一直在微微抽搐,阴蒂好像也更艳丽了些。
原来如此。
这次的进入没有遇到多少阻力,软肉表现的相当温顺,借着血液与淫液的润滑,按摩棒被吞进了大半。蛇尾从雀的小腿处一圈一圈地缠绕上来,两人之间密不可分,剩下的一点也被挤压了进去。髭切从雀身后环抱而上,用犬牙摩挲着雀的脖颈,在上面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唔嗯!主、不、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体不能动弹、致命之处也暴露在他人的獠牙之下,长期训练的本能让雀下意识地想要反抗,又在最后一刻强制控制住了攻击的举动,打开了按摩棒的开关。满是凸起的按摩棒在穴内搅动,雀只开了一档,速度和幅度并不快,可这也足够让膝丸初次承欢的女穴得到莫大的刺激。层层堆叠的穴肉被按摩棒一点点碾开,穴眼无助地收缩,却只能将按摩棒咬的更紧。膝丸浑身颤栗不止,多余的蛇尾僵直在空中,力道被卸了个一干二净,三人叠抱着栽倒在床上,膝丸垫底,雀被夹在中间,髭切最上。跌倒来的太过突然,三人皆没有防备,雀只来得及用灵力在她与髭切之间形成一层灵力膜,以减轻坠落对髭切的冲击力。而按摩棒在这次意外中撞击上了甬道的尽头,抵着那处软肉研磨,兄弟二人齐齐尖叫出声,身体像涸辙的鱼儿般跳动,蛇尾在空中乱舞不止,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
“雀、主、啊、坏掉了、要坏掉了、唔嗯啊啊啊!”
“宫口、不要哈啊……别碰、救、嗯哈!”
两人翻着白眼,抽搐不止。膝丸甬道尽头的软肉连着的竟是髭切的宫口,这是两人未曾预料到的。髭切从雀身上滚落,胸口大幅度地起伏,汗湿的鬓发紧贴在脸颊之上,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好像感觉自己的肚子又长大了不少,几乎要覆盖住他的视线了。雀也借势挣脱蛇尾的控制抽离出身,抽出的按摩棒被液体包裹,上面挂着些许破瓜时的血丝。白粉色的穴口外翻,露出里面脆弱的穴肉,抽搐着向外喷吐着情液。雀没顾得上许多,两指往髭切女穴一伸一探,感受着穴肉的柔软程度,径直将带着膝丸淫水的器具插入到髭切的穴中,大力脔干起来。
“等一下、唔嗯、我还在、哈嗯、高潮、唔嗯……”
“乖,把宫口打开。”来回的奔波和长时间的性事消耗着雀的体力和耐心,与髭切和膝丸不同,她之后还需要打着精神处理本丸事务,实在是不能再继续处处顾虑着髭切的身子。况且她早就探查过了,髭切他现在被养得很好,也受得住这一次的折腾“让我进去,嗯?”
髭切无助地摇头,那按摩棒的凶狠让他的后穴吃尽了苦头,现在还不能完全闭合,又借着膝丸让女穴品尝了一次,带来的刺激感早已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而按摩棒的档数又被雀往上调了一档,切切实实吃到后他整个女穴都是酸麻的,穴口穴腔被搅动得一塌糊涂,现在还要他将宫口打开,这实在是……
“不行的、受不住……啊哈……会坏的……哈、不……”
“受得住的,你看你的穴,咬的多紧。”
雀一边低声哄着,一边刺激着髭切的宫口。那处小口受主人的指示,紧紧闭合着,连番挑逗下来也只开了一点点,是万万不可能进去的。雀也不敢刺激得狠了,再把髭切给弄伤就得不偿失了,眼珠咕噜噜地转,落在了膝丸身上。可怜的膝丸瘫软着蛇尾,两根阴茎憋成了青色,刚刚开苞被脔弄的女穴再次被迫大张着穴口,露出蠕动的穴肉准备承欢,膝丸的手还在无意识地抚摸着穴口,以期望能稍稍减轻一些穴内的空虚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了。
雀将两人拉到床沿,让膝丸上半身躺在床上,蛇身的部分垂落在地,两处承欢的蛇身用藤蔓托起。手指在空中轻点几下,几条藤蔓变汇聚成一股断裂开来,前后两头被打磨地圆滑,比现下的按摩棒略细,却要长上一倍,形成一个典型的双头龙。一头被膝丸空虚的穴肉咬紧,另一头则由雀抱着髭切缓缓用菊穴吃下,直到两穴交合贴紧,流出的淫水被抹在对方的穴上互相吞吃。而雀则与髭切紧贴在一起,托举着他的臀部,将按摩棒埋在髭切的女穴里,坐下的位置与膝丸的生殖腔离得极近,抽插时总能碰到膝丸的生殖腔,亦或是做到他的阴茎上。两人察觉到雀的意图,心底害怕地想躲,奈何身体软绵绵地只能依附在雀的身上,亦或是……他们本身就不会真的拒绝雀。
无论痛苦还是欢愉,只要是你给予的,都是幸福。
按摩棒在女穴里研磨,髭切的身体举起又落下,两穴里的物什次次直达穴心,撞得髭切两眼翻白。偏偏膝丸的蛇尾也被雀控制住,在髭切下落时迎上前去,两穴相撞而去,汁水四溅,穴心又被同一根藤蔓贯穿,几下下来,更是泄得一塌糊涂。髭切更是凄惨,他那处宫口本就敏感异常,平日里碰一碰都能让他哭叫不止。哪怕是被会所玩得最狠的时候,也不过是怀着一肚子淫精被旁人一同操弄着两处小穴,今日却和膝丸一起被冲撞着三处穴心,宫口又疼又酸又麻,几乎都要被脔破了。
“脔开了、被脔开了……哈嗯、我的、要去、要去咿嗯嗯!”
闭合的肉壶在连番捉弄下终是缴械投降,敞开了口子任人采撷。雀按下一个开关,那按摩棒竟是从顶部又伸出了一根柱体从宫口进入子宫中直捣黄龙。原先雀在髭切子宫内灌入的灵力围绕了过来,化为柱体上延申的触手,伴随着震动来回舔舐脆弱的宫腔。一寸一寸,不放过每一处缝隙,将每一处蜷缩之地都舔舐开来。
被舔了、子宫被舔了……
没办法、呼吸了……
好热、子宫好热、在抽搐……在抽搐啊啊……
这样的……从来没有过……怎么会、这么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行、呜、再继续下去、嗯啊、再继续下去的话,我的身体、我的身体、呜啊啊啊啊啊”强烈的热意从子宫内部蔓延开来,灼烧着髭切的理智。两穴内的按摩棒不停地震动进入,搅动的穴里一塌糊涂,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膝丸也两眼翻白,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离失去意识只差一线的距离。
“会变得、会变得奇怪的……”
已经变得奇怪了。
这副被调教好的身子记住了现在的感觉,将所有的感触都化为了强烈的欢愉,下一次情动之时子宫的痒意若是不能进入脔弄一番肯定只会愈演愈烈,最终整幅身体都会变成他人的肉壶,流着止不住的淫水向他人求欢。
你要负起责任来,雀。
把我的身体变成这样,你要负起责任来,好好安抚我这具躁动不安的身体。
你不能离开。
蛰伏的雄狮终是露出了獠牙,它想在猎物上留下独属于自己的印记,向所有人宣誓着自己的主权。可它又怕伤到猎物,在几番犹豫后,又收起了凶意,化做猎物怀中温顺的猫儿。
你别离开我。
我……离不开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髭切在泪眼迷离间盯着雀的脸庞,身体在空中晃动,他将自己全然交给了怀抱住的女人,享受着她带来的一切。
“髭切,我把你操流产好不好?”
略显嘶哑的女声在耳边响起,像极了恶魔的引诱,可他却趋之若鹜,来不及思考就答应了所有。
“好,操流产、哈哼、把我、操流产,嗯啊!”
雀抱住髭切仰躺在膝丸身上,将膝丸的蛇尾从后拉过来,以保证髭切和膝丸还能通过双头藤蔓相连。多余的蛇尾压在髭切的身上,使三人紧密贴合,蛇尾尖则被雀塞入了膝丸的嘴里。膝丸嘴里叼着自己的蛇尖,亲昵地蹭着雀的头顶,呜呜咽咽地呻吟着。髭切埋在雀的胸前,两穴被撑得浑圆,股间加着膝丸的蛇尾,柔嫩的腿根被鳞片磨得通红,脚趾蜷缩着,在空中画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灵力汇聚到三口小穴内,化做按摩棒上柔软的触手,为按摩棒添上了一层隐形的毛刷。子宫内部的灵力触手舔舐得更加卖力,几乎要把肉腔舔破。藤蔓离开兄弟二人的尿道,上面裹着白浊的体液,阴茎抖了几抖,尿眼处形成一个空洞,冷风灌进去时或许能听见呼啸之声。
“尽情地去吧。”
按摩棒的档数被调节到了最大,小腹以肉眼可见的幅度抽搐,下坠感越来越强烈,雀的声音响起,兄弟二人仿佛得到了什么许诺一般放下了最后的防线,尽情享受这次疯狂的性爱。
“哈啊、流了、唔嗯、要出来了……咿呀、啊、流出来了……”
“唔嗯嗯……咿唔、咕……嗯呜呜……”
两人皆哭叫出声,嘴里发出些许意味不明的哭喊。阴茎耸动,射出浓稠白浊的精液。他们被淫水灌大了肚子,失了按摩棒的堵塞后便抽搐着向外喷涌而出,喷得四处都是情液。高潮仿佛没有止境和边界,他们私处的孔洞没有一处不是张开向外涌出淫液的,一个白色块状的物体从髭切冒着热气的肉壶中被软肉推挤着掉落在地,上面还留有淫水冲刷的痕迹,那是雀事先放进去的、由灵力汇聚而成的、髭切的‘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雀站起身来看着床上抱在一起依旧在不住抽搐流水的兄弟,两人白皙的身上均是精痕斑斑,私处敞露在人前,穴口翕合,软舌从口中伸出,嘴角尽是涎水,尽是一副彻底被玩坏的模样。
但好在,髭切终于将他的‘孩子’拿掉了,不是吗?
“……嗯,好,我知道了。那边结果怎么样了……唔,行吧。没有没有,是我太麻烦你们……族长?他事情有些多,一族之长嘛,都懂都懂……好好,回去请你们吃饭啊。”
和朋友们联系后,雀极其没形象地瘫坐在椅子上,药物的副作用已经搞清楚了,确确实实和鸦说的一样,与性欲有关。现在的药物采取的是单方面压制,还需要审神者疏导才能使得效用发挥到最大,否则只是将情欲压缩到一点再集中爆发,爆发的时间根据个人情况不一样也有所不同。解决方法只有一个,定期用灵力疏导药力,发泄情欲。
“寝当番吗……”
雀揉了揉眉心,她总觉得会在本丸内引起轩然大波,可不发布下去又不行,无论是从经济角度还是治疗角度,寝当番是永远的最优解,直到真正的解药被研制出来、再经过长期的观察后才能取消。不然很可能会像今日的髭切和膝丸一样被打得措手不及,若是在本丸内还好,若是在战场上,可是会要命的。
但出乎雀意料的,本丸内大部分人都很平静地接受了这一决定,甚至在她还未说出原因时就点头同意。偶有几个面有不忿之色的,也没有冲她发火,而是听着她把话说完。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总觉得好像很多人都松了口气,眉眼净是笑意。
应该,是自己看错了吧?
应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作者:床头的包子君
回到本丸的时候已经深夜,雀站在大门口,借着灯光环顾四周,莫名有几分感慨。
离那件事发生不过三天,被时间溯行军破坏的大门已经因为她与本丸签订契约后恢复原样。虽说本丸于她还是有几分陌生,但是总比坐在伊藤家里要来得放松。
“唉,进去吧,傻站在门口是怎样……额⊙?⊙!”雀推开门,迎面差点撞上人。对方看见她也有几分惊吓,两人相对无言,只能在门口大眼瞪小眼。
“……”
“……”
该说这帮刀剑化身为人真的没一个颜值低的吗?来人冷冷地看着雀,明明是男人,却有一头乌黑顺滑的长发,因为脸和气质的加持半点不显女气。
只是,这么明显的嫌弃是怎么回事?他们好像不认识,自己也没做过什么过分的事吧?
“卡内桑!原来你在这里…”
正当两人大眼瞪小眼的时候,又有一位雀不认识的刀跑过来,看起来不过高中生的年纪,长得十分清秀乖巧,目光扫向她的时候有些惊讶,和戒备。
“啧,走了国广!”他似乎很不想看见雀,皱着眉转身就走了,留下名叫堀川的刀在原地,表情似乎有些尴尬,听到远处传来的催促声,有些生硬地朝雀点点头,向同伴离开的方向追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唉,真是尴尬的第一次见面啊。
不过也算了,芥蒂短时间内是消不了了,现在还是先把伊藤家主送来的药品和物资搬到仓库吧。
不过,雀环顾四周,十几个纸箱堆在一边,差不多有她两个那么高了。
这让她怎么办?
“主上?”
“长谷部啊,来的正好!”雀一脸得救了的表情看向来人。
一身运动装的刀向她走过来,不是那副沉溺在情欲里的颓然,一身清清爽爽看起来十分帅气。
“晚上好,主。”长谷部见门口放了十来个大箱子,疑问地看向雀。
“这是?”
“啊,这些东西啊,药品和物资哦。可以说是来自大人物的‘帮助’吧,有了这些东西,也能好好治疗一下你们身上的伤…而且,本丸里好多东西也该换一批新的了,这样大家也会住得更加舒适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长谷部体会到了雀语中的深意,感动地看向她,“您真是太温柔了!”
“咳,温柔什么的…总之先谢谢你的夸奖,虽说里面也有我的几分私心。”雀有些不好意思。
“总之现在我们先想办法把这些东西搬到仓库吧。”
“是!”
两人抱着箱子来来回回几趟后,有些受不住地靠在仓库的门边,暂做休息。
“这样不行啊,箱子太多了,靠你和我两人根本搬不完。而且长谷部你的身体还没恢复,不能太累。”
“十分抱歉,明明身为主的刀却没办法帮您分忧。”长谷部有些愧疚地低头。
“不,这不是你的问题。”雀伸手拍拍他的肩膀,“果然还是要找其他人帮帮忙。”
“这个……我刚刚从三日月那里出来,他已经睡下了,清光那边的部屋也没有动静,多半也是自己睡下了吧。”
“一期一振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从下午开始就没出现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长谷部话没说完,雀也知道他的意思是什么,肯定是又“发病”了吧。
雀叹了口气,这姑且是已经接触的刀,而没有见过的,就像她进门看见的两振刀,那样的态度,估计也不会帮忙吧。
没办法了。雀握住手,闭眼感受着身体里剩余的灵力。
虽然那次抵抗时间溯行军的战斗让她的灵力几乎消耗殆尽,不过接手本丸后她的灵力也在慢慢恢复。
先不提中间为那几振刀“治疗”所消耗的灵力,现在剩余的姑且也还是可以利用一下。
“长谷部你退开些…”
长谷部听话地后退,疑惑地见雀从腰侧的口袋里掏出三张人形的符纸,两指夹住符纸,合于两掌之间,她嘴中发出听不明白的音符,只听她轻“呵”一声,被甩出去三张纸片人浮在半空中,然后渐渐拉长,像吹气球一样鼓胀起来,慢慢地现出正常的人形。
长谷部瞪大眼睛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三个人,这衣着、这长相,分明就是自己主人的模样!
他的主人,居然会分身?!
“吓到了?”雀对长谷部惊吓的表情表示理解,解释道:“这只是个小法术啦,她们是傀儡,很多事情她们都可以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下来的箱子交给她们吧。长谷部你先回去休息。”
“可是主您…”
“放心,我等会儿也要回去了。你呢,先回去好好休息,我还指望明天你陪我去万屋呢!”
“!”长谷部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抱歉,还是太勉强了吗?毕竟你的身体还没好就…”
“不!不不,我是说我愿意!”长谷部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了,见雀只是笑着看他,有些羞愧自己的失态。
“我知道了,快去睡吧,明天早饭后咱们出发。”
“是,主,晚安。”
“晚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有人扯了雀的手,硬生生将她的攻势阻拦下来,雀恶狠狠转身看那人,只看到碧色的眼中有光流转。
是山姥切国广,正噙着笑意看她:“主人,何必脏了自己的手呢。”
“对于刀剑来说,死亡太过于美好了,”碧绿色的眸子闪过恶质的光“这样护不住主人的刀剑,只有重铸,才能洗清他的罪恶。”
雀缓慢地眨了眨眼,神色有些茫然,这是……谁?这样的神情与话语,是那个疯子说的吗?不,那也太可怕了……
山姥切国广看人没有再想砍杀的意思,表情与语气都温和下来,软软地靠进人怀里。
“您太累了,不必逼迫自己。”
恰在此时,有人闯进来,慌张地扯了雀的袖子,声音带着恐惧与绝望:“主人,数珠丸自杀了,求您救救他。”
雀下意识就要跟来人走,山姥切国广识趣地自己站住脚,目送人离去。
如果雀脑袋还是清醒的,那么她该发现,或者至少有这样一种疑问:为什么一切会这么巧?
以及,山姥切国广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三日月冷眼看着面前没有随雀离开的人,没有开口的意思。
山姥切国广也并不着急,慢悠悠关了灯,室内顿时一片漆黑,然后有烛光亮起,映照在山姥切国广的脸上,三日月可以看到他又挂上了轻松愉快的笑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和刚刚建议把他“重铸”一样的表情。
“真有意思,我发现她情绪不对,猜到她可能金屋藏娇,没想到藏的东西这么有用,正好我还没选定最后,也是最初的祭品。”
那人慢条斯理地说,然后抬头,看他。
“你想让她活下来吗?”那人被烛光映着,碧绿的眼睛也像是黄橙色一样,燃着火光。
而那人身后,是摇曳的巨大影子,像是张牙舞爪的怪物一样,随时都可能将他们一起吞没。
“愿闻其详。”他说。
等那人走的时候,他手心似乎还保留着灼热的触感,血肉焦糊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但比起那个,刚刚看到的东西更加震慑他心神。
雀绝不能看到,太危险了,她肯定会被黑暗撕碎的。
但他们难道就活该活在绝望之中吗?
三日月的魂魄似乎在经受撕扯,他在这世上唯一在乎的人,和他曾经并肩战斗过的同体……他要如何选呢?
那人没有着急让他给出回复,只说了会保住他的命,直到他做出选择。
可他能选择什么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雀随青江到他部屋后,就看到了奄奄一息的数珠丸。
脖颈上从左往右越发绽开的伤口,地上染血的数珠丸本体,以及翕动的失血嘴唇。
雀用最快的速度给人止血,确认人只是失血较多,短时间内并无生命危险后,俯身试图听人在说什么。
没有任何的声音传出,他似乎在吟唱什么,但一切都淹没在喉咙。
“是妙法莲华经。”青江轻声说。
然后雀就看到数珠丸嘴唇颤了颤,不再动了。
有空茫的视线扫过整个屋子,然后又合了起来,像是将一切默认。
青江搀起雀:“辛苦您了,我还有出阵任务,可以麻烦您照看一会吗?”
雀迟钝地点了点头,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杀,但确实要看着,避免这人再次想不开。
青江这才放心离开。
雀安抚地摸了摸数珠丸的长发,侧躺下去,脸颊贴着他的发顶,小声开口,比起安抚对方,更像是安抚自己:“没事了,睡一会,就没事了。”
青江看着那个在樱树下沉默望来的身影,微微歪了头:“你看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肯定的语气。
大典太没有回应,像是默认了。
“欢迎加入我们。”青江笑的眉眼弯弯,清秀的脸庞看上去温柔极了。
大典太转开视线,依然是安静地坐着。
这也许不是个好办法,但是雀的状态,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他们要太阳在本丸永不落下,而自己,只要太阳本身好好存在就好。
只要她好好活着。
山姥切国广缓缓走过本丸,走过他的同伴,走过他的合谋,走过他的祭品,走向他的太阳。
他完全不担心最后一个祭品的选择。
毕竟他们都有共同的恐惧。
绝不能让雀,重蹈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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