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刚从桌子抽屉里找出一份文件。
“目前只能查到赵辉确实收了钱。”
“可钱款的来向却根本查不到。”
“也就是说。”
邹阳自然是明白了。
“赵辉上面，还有一层。”
“而且......”邹阳问道：“那一层，多半是你我都无法触及的吧。”
“应该......是京市的人，对吧。”
虞刚轻轻点了点头。
“邹阳，你觉得周晨遇到的种种，和赵辉会有关系吗？”
“当然。”邹阳果断的回答到：“绝对会有。”
虞刚叹了口气。
“就在刚才，我和冀省的人通话，并签署了联合办案的行动规划书。”
“来报案的人，居然是吴辉！”
“所以，你能知道这里面有多复杂了吧。”
邹阳闭上眼睛，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现如今的情况。
而后，他说道：“这一切，应该都是某些人对周晨的制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