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二叔忙说:“不可能,他不敢,他都这样了,哪还敢。”他以前也是跟奚正打过交道的,奚正这人还是挺给人面子的,听说是个人面兽心的主儿,可是如今兽心还在,人面却没有了,表现的十分难相处。看来秦自行动简闻溪,是真的惹到他了。这对年轻的夫夫,看起来极为恩爱啊。“我回去就问清楚,要真是他干了这事,我第一个不饶他。”秦二叔说。其实还是憋着气的。他一个四五十岁的人了,还要向一个年轻后生低声下气。可是没办法,Y国商场局势太复杂了,政局更复杂,奚正这样的老牌豪门,他惹不起。别说奚家了,就是简家,他也未必能干过。今天的晚宴,简闻溪成了全场的焦点。他和奚正的恩爱,透着一种故意恩爱给人看的诡异,却又让人觉得无比般配。无论从家世还是从个人条件,甚至于商业利益上来看,这俩人都是不可能离婚的。既然不可能离婚,那兄弟互换更是无从说起。太荒唐了。说起来,简家真是了不得,生了这么一对美貌无双的儿子。老大简闻溪已经英年早婚,剩下的一个简闻鸣,也不知道有对象没有。终于到了散场的时候。兴奋劲过去以后,简闻鸣便感觉分外疲惫。将他爸妈送上车之后,他看了一眼奚正,便朝旁边的车子走去。奚正跟上去,司机早为他们打开了车门。“阿正。”奚太太叫道。奚正便走了过去,跟奚太太聊了两句,这才回到车上来。简闻鸣已经躺在座椅上闭目养神,抱着膀子,姿态十分高冷。“开车。”奚正对司机说。司机发动了车子,奚正又朝简闻鸣看了一眼,见简闻鸣依旧抱着膀子。他就将车子中间的隔板升起来了。简闻鸣几乎立即睁开了眼睛。车厢里有点黑,他立马放下胳膊,坐直了身体:“你干什么?”把挡板升起来,他们在后头做什么,前头司机都听不到了。奚正说:“前半场还好好的,后半场怎么了?”“没怎么。”“好好说话。”“我就是在好好说话。”奚正说:“明世恺跟你告白了?你这样?”简闻鸣看向奚正,发现奚正脸色阴沉。他喉头滑动了一下,说:“跟你没关系。”“没关系?”奚正就抓住了他的手,按在座椅上,然后欺身压了上来。简闻鸣一动不动地在黑暗中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