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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手壶伟大的触手怪大人呀,请自己产卵吧(2 / 2)

两个人身子仅隔微寸,气氛暧昧得令人眼红,好像下一秒就要发生严重违反校纪校规的事情了。暗恋者已僵硬走远。

某些人的经历2

表白者:总、总之,我喜欢你!

秦栎保持微笑,眼神飘忽,久久未答,忽然笑了噗..呵呵

表白者默默欣赏美人的笑容

秦栎幽幽:你的信纸,哪里买的?

表白者不明所以:诶?啊,就我家楼下文具店买的...怎被打断

秦栎:上面有白芍药...言哥他也很喜欢白芍药呢。哈哈,他看起来根本没有这种浪漫情怀,对吧?可是他就是喜欢呀...而且还说要和我一起种。我们就买了个小花盆。刚开始小苗还活得好好的,言哥别提有多喜欢了,就差每晚给它讲睡前故事。开始在手指上绕头发,笑容诡异起来...可是呢,后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表白者很不巧,社团新人,并不认识言哥这号人物,毕竟韩言不怎么进社团办公室他在说什么啊...这是我可以听的吗?等等,走向好奇怪...秦栎的笑也好奇怪...

秦栎语气越来越愉悦:...可是呢,后来花准备开的时候,他把花盆送给了我。我没有养东西的天分,反而把花浇死了....言哥没有生气。他说他喜欢白芍药只是因为那花像我。哈哈!你知道吗,哦你不知道,那时我们才小学呀...!真是的,言哥怎么回事,才小学就?他怎么能这样呢!你说说,是不是呀,言哥也太~~?自顾自地扭捏起来

表白者已吐已崩溃好感瞬间掉到负值

②·已交往·

讨论是否戴套的场合

韩言:别戴了。

秦栎瞳孔放大,鸡鸡直接起立,但不能暴露真面目:为什么呀言哥?这样不太好吧?

韩言:拜托,你这大小,得多大的套才行啊?而且,我又不会怀孕。

秦栎自豪地摸了摸自己的入珠鸡巴,暗爽,这决定做对了:...言哥你怎么这么确定,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好吧?

韩言深呼吸绷不住手指弹了一下秦栎的禽兽鸡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栎一副快要高潮的表情:唔唔唔...!言、言哥...

韩言不听劝,很勇,继续揉龟头,把秦栎的娇喘当空气:唉。就你这水平,该买多少个套才够用啊。勤俭持家一点好不好?

特别说明:两人已达成一致意见,每个月秦栎上交所有工资,每天零用钱限度为一百元。该钱也被秦栎抠抠搜搜用,存着买看中的情趣服装。韩言发现后暴怒。由于上交工资一事是秦栎提起的,所以韩言不顾秦栎反对,强行给人每天零用上涨到两百元。然而秦栎还是没有改变抠搜习惯,只不过攒钱进度加快了。

秦栎的精神已爽上天际,虽然鸡巴很痒很疼,但他早就忍习惯了,所以也不急于肏逼。

....嘛,如果韩言能安分一点,他确实能忍住的。眼前一白,秦栎恢复清明时,伏在他腿间的韩言已经满脸白浊。刚才韩言只不过舔了一下。

秦栎羞羞羞,但觉得言哥被颜射的样子很可爱,一边捂脸一边从指缝偷看:言哥...也太突然啦...

韩言沉着冷静地刮精液,吞进肚子,然后被重整旗鼓的大鸡巴抽了脸:....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射精的表情很可爱。

言哥比起少年时代成熟了许多,但果然还是哪哪都好,哪哪都喜欢...秦栎脸更红了。只有过于直率这点,有点讨厌...因为太喜欢,反而有点点讨厌而已啦!差点又射了!

两人自然地深吻起来,韩言撅着屁股,肥软蚌肉压在蓄势待发的大肉棒上。

秦栎舍不得退出口腔,又怕韩言犯傻言呜唔...咕啾咕啾言哥,不能直接进去呀!第一次你哭成什么样忘记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言心知肚明秦栎怕自己像第一次那样哭。此人既不好意思也不敢说哭是因为太爽了,感觉会发生可怕的事情。:..话说你会疼吗?珠子会不会在里边乱窜?

秦栎半晌才落寞地收回舌头:不会呀,超级舒服的。被言哥的穴夹得咕咕唧唧的。

韩言嗫嚅,眼神飘忽:真的吗?像第一次那样,动得那么厉害,也不会...?

秦栎傻乎乎,因为满脑子只有言哥,某些时候意外单蠢:不会。很喜欢。但是言哥接受不了,所以...

韩言很久没尝过这种羞耻得要哭的感觉了。就连穿着各种情趣服在各种地方挨肏也没有这么羞耻了。:我、我不是接受不了!!我只是wagmrga结巴且胡言乱语我有点...!有点太舒乎...

秦栎的表情一下变得空白。他眼睛散发摄人心魄的光彩,熟悉的笑容一点点挑起来,脸也逐渐靠近,语气颤抖:“真的?言哥,你真心这么觉得?”

韩言已经扭开头,眼睫颤抖,迅速暼一眼秦栎,好像下定了决心,大声说:“我...我觉得还行,就是,挺好的,那、那样做...”可惜声音越来越小。

没关系,秦栎已经明白了他的小婊子的心意。哈哈!他在内心放声大笑。一切的忍耐都很值得,言哥会主动发骚了。嗯,我想想,在我跟苦行僧一样咬牙控制力度,控制时间的这些天里,言哥是怎么做的——哎呀,这还用想?当然是用上了我准备的鸡巴倒模呀。啧啧啧,幸好在好几个地方都安了摄像头,言哥边叫我名字边喷水儿的样子,别提有多可爱啦~更别说我趁机跑回家把他“捉奸在床”之后,亲自教他怎么使用假阴茎时,他那副盯着我裤裆发浪的样子...啊不好,又想射了,秦栎你也太完蛋了....

此思考只花费了0.3s.现实时间,韩言话音未落,就被狂性大发的秦栎扑倒,被日了个手脚朝天,两只小嫩穴噗噗喷精,小腹鼓起,全身布满吻痕咬痕,看着很是凄惨。意图大展身手的秦栎用眼睛细细记录下美景,马上开启下一轮,言哥哑着嗓子哭喊够了太多了也自顾自地继续做,毕竟言哥说了很舒服嘛。

第二天的清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栎神清气爽,满面春风地醒来。罕见发现韩言没能同时睁开眼睛。但还是心情很好,黏黏糊糊地把人吻醒了言哥,早上被打断

韩言一边努力睁开眼睛一边用哭腔道呜、不要了,栎栎...好疼...睁开眼了,和震惊的秦栎对视,眼角红红地转移了视线

秦栎狠狠啵了言哥几口怎么回事呀?!言哥,哪儿伤到了吗?我真是个混蛋...言哥,你打我吧,你哪儿不舒服呀....紧张地检查了一遍,把两只穴温柔地爱抚一番,奇怪,还是又嫩又滑呀

韩言撒娇一样把脸埋在人颈窝里犹豫着用手揉了揉自己的小腹

秦栎顿时心疼极了,“言哥...小子宫疼,是不是?对不起,呜,昨天太兴奋了...没有被扯下来吧?要不要导一下精?”其实昨晚岂止精液,连尿液都送进去了。秦栎心虚地轻吻韩言脖侧讨好,按了一下韩言敷在小腹的手,轻轻的“噗”声响起。他下意识掀开被子查看,腥膻骚臭的各种液体从男人腿间流了出来,那两条被他疼爱舔舐多遍的健美长腿正打着细颤。

太色情了...秦栎下意识地摸了摸鼻子,还好他意志经过足够磨炼,不再那么容易流鼻血。韩言却没有那么强的意志力,他颤抖着想合上腿,秦栎先行一步,把手掌垫在中间,几根手指顺势伸了进去。“言哥,别紧张。不是说疼吗?先把脏东西弄出来,才好给你仔细检查。”秦栎的声音温柔婉转。

韩言听了,却颤得更厉害,肩头都在抖。秦栎连声哄了几句才反应过来,坏了,指奸和扩张多了,这会儿又在习惯性地抠挖敏感点了!看来言哥昨晚高潮得太厉害,高潮得疼了。我怎么可以继续玩儿他...唔。

“言哥,抱着腿好吗?最好检查一下子宫口。”秦栎突然道。

韩言乖乖照做。天呐,竟然利用言哥的信任,我真是罪不可赦!心里这么想,秦栎却控制不住鼻息,变态一样揉着人后颈,一下下吻着嗅着男人头顶柔软的发。穴道内手指动作轻柔了不少,亵弄意味却没有减少。

韩言看着不好惹,小穴却脆弱极了,穴道又短又窄,连手指都能碰到子宫口。秦栎记着之前玩弄子宫口,言哥叫得多么可怜,此刻不敢肆意妄为,规矩地探着。“嘶...”然后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这肿得也太厉害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顿时不敢再摸,一边想着要请个假在家照顾言哥好几天才行,一边把手撤了出来。还没回到穴口,就被大手捉住。

“不要出来。”韩言咬着唇抬起脸,眼里雾蒙蒙的,可爱极了,“喜欢那样...那样舒服。”

秦栎愣住了,满身鸡皮疙瘩,鸡巴一下子充血到无可忍耐的地步。言哥知道他在说什么吗...怎么回事,言哥纯得不行,不曾在床上坦率到这种地步啊...

可眼前人渴望的眼神,欲色弥漫的汗,隐隐探出的红舌,以及蠕动咬紧的穴肉,无疑都指向一个答案——言哥上瘾了。他爱上了被我狂肏的感觉...且不可自拔。

“言哥...”秦栎喉结滚动,目光炯炯,嘴里直发干。“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笨蛋,里边都肿成什么样了?不许招我...”说着,两人嘴唇又贴在一起,热吻起来。

吻了好一阵儿,韩言呼吸不上来,哼哼两声,秦栎马上放开了他。可秦栎才像呼吸不上来的那个人,他青筋暴起,声音颤抖,“不行,言哥,再亲一下...不然我会——”尾音消失在两人缠绵的舌间。

再吻,再吻。吻了多少次都不够。韩言穴里的水更多了,泡软了秦栎的指尖。秦栎也一样,被贪婪和饥渴禁锢着,鸡巴肿得发紫。单靠亲吻,已经无法缓解两人高涨的情欲了。

早知道会沦落到这种情形,秦栎宁愿被言哥嫌弃死,也不会选择度过那样疯狂的一夜,伤害他。秦栎不敢埋怨韩言过于娇气的穴,毕竟他被那处迷得半死不活。

“言哥,乖,那儿不能弄了。插插后边,嗯?”他痛苦地保持理智,熟练地扩张起韩言紧致软滑的后穴,把所有腻乎劲儿都拼上了。“乖啊,言哥,后边也舒服...插后边你也会喷个不停的、呼”该死,差点直接捅进去。

韩言闷闷哭叫,两只穴泛滥成灾。他心里羞得要死,真想在近在咫尺的肩头上狠狠咬一口泄愤,又舍不得。都怪秦栎....为什么要给本来就很粗壮的鸡巴入珠嘛,还开发了我所有的敏感点,平时一个劲儿摸,在床上更加夸张,让我丑态百出。这样的话,做爱也太舒服了吧,被肏上瘾不是很正常的事吗?...呜,子宫真的好酸,又酸又痒...还是想被插怎么办?韩言内心复杂,最终还是往牙间送了一个指节咬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言哥、言哥的后穴也很软哦...缠得特别紧,比前面”不对!不能提前面了,不然言哥又会馋..“..比前面我们没在一起的时候还紧...好厉害。”

你还好意思说呀...明明还没互相表白,就自顾自地每晚把我弄上高潮,甚至偷偷喝我的尿...!?韩言一想到以前自己是如何在梦中遭奸,醒来还失落地担忧着是否与秦栎心意相通,就羞愤欲死!他再也不想忍耐,把委屈都倾泻给印在秦栎肩头的一个咬痕。

“呼!噢...”秦栎叫出了声,不是痛的,是爽的。他的小母狗给他做了一个标记,真是好老婆。秦栎很欣慰,当然表达了出来,“言哥真乖,呼,多咬几下好不好?咬得我每天都会痛,咬痕永远消不掉最好。”

韩言直到现在也不是很能理解自家童养媳的脑回路。不过,他知道了,能咬。小霸王自然是只有一点点良心的。

咬完一边,秦栎调转身体角度,好方便韩言咬另一边。又香又甜。时隔多年,韩言对小白团子做出了同样的评价。

“言哥,我也要给你做标记。”啾啾啾,秦栎又在韩言脖子上留了几个红痕。缱绻到了极致。

这家伙...以前就很奇怪,交往了也是一样..感觉都没变嘛。韩言舒服得直哼哼。

秦栎听这声音,放下心来,龟头顶在菊穴口,“言哥、言哥,我要进去咯。”

秦栎就是有这破习惯。第一次后才有的。韩言屏息凝神,等待他喜爱不已的肉棒来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孙鸣人至中年,虽不能说叱咤风云,但也积攒不小名望。兴许八字好,财运旺,回望过往,竟能算是一路顺遂。

人呢,总是怕什么来什么。孙鸣还没沉浸在富足潇洒的世界里多久,就栽了。

把他往泥坑里拽的,正是最近看上的小情儿,叫白珩。这白珩是a市白家一个不受宠的孩子,有着一张楚楚动人的姣好脸蛋,而内敛娇憨,特招人。

初见白珩,孙鸣就湿了。他想把这无知懵懂的纯美花儿折下,腿牢牢锁着人,用无穷尽的淫水浇灌他。

好东西人人都想要,孙鸣排除万难,灌注心血,最终抱得美人归。顺带一提,只有身子抱住了,美人之心的落处暂且无人得知。正式接白珩回家的那晚,男人精虫上脑,掰开不断流汁儿的处子穴,吃尽了小美人白净玉立的硕大鸡巴。他一朝得偿所愿,便抛下了温柔以待的誓言,只顾着甩动臀浪,利用健硕的腰狂吞猛吐,硬是将肉棒夹红夹黑。才做完一次,那外观尺寸皆可喜的肉棒便被各种液体沾污,马眼贪婪翕张,整一根禽兽巨物,丧失了纯美本色。

两眼努力恢复焦距,孙鸣欣赏着自己催熟的花儿有多美,再往腿间一摸,感知到蚌肉肥厚,阴唇外翻,小口不断出精。他很满意,因为这说明自己性能力强,能把小情儿裹得三迷五道,把小美人吸晕在床。榨干小情儿的精液,让他不能再找野男人,这就是孙鸣的大男人主义。

软趴趴的阴茎很快重新立起。孙鸣挑了挑眉,这是很有趣的,他的小情儿天生有一副适合肏人的身子,想想这极品肉棒的第一次,以及未来时光,都给了自己的荡穴,怎能不叫人愉悦?想到这,他不禁为自己初次承欢便善于咬紧大鸡巴的肥逼自豪。

也许是色令智昏吧,那天晚上孙鸣强要了好几次,然而体力耐力跟不上二十一枝花的小情儿,最后竟生生做晕过去。

一醒来,就感到身上一片不适的黏腻,小腹臌胀明显,白珩的精液好好存在里边。孙鸣立马红了脖子,坏了,中年开荤精虫上脑,反倒闹笑话。他赶紧要去厕所清理,忽然想起什么,查看了一下枕边人的情况,更是羞得恨不得钻地缝。

美人肩头红点密布,背部抓痕重重,鸡巴更是被嘬红了,卵蛋不复饱满。扑面而来的淫靡气息令孙鸣回味起蚀骨快感,更夹不住精了。

没想到我如此威猛,哎,真是罪过呀,把小美人儿糟蹋成这个样子......他难为情地挠挠脑袋,抱起白珩往浴室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刚开始交往的日子,孙鸣使尽浑身解数,以做个体贴沉稳的好男友为目标,要查手机随便查,要花钱随便花,还抽时间了解新鲜话题。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弥补年龄差距,力图不要被白珩厌倦。

两人确实如胶似漆了一阵子。可很快,孙鸣发现,还是不够。

俗话说男高鸡巴钻石硬,虽说白珩已上大学,可他的鸡巴还是钻石硬。不仅硬,还又粗又烫,更要命的是,气血方刚的年轻人性欲旺盛,动不动就要插进去,每一下都顶得凶狠精准,动辄搞上一小时,简直折煞孙鸣老腰,还影响干正事。

没有犁坏的田,只有耕废的牛。孙鸣开始觉得用花穴缠住白珩一事行不通,于是又献祭了自己的菊穴。后穴紧致湿滑,夹裹格外有力,给白珩带来了新鲜的快感,轮流干两只穴,总体上说,孙鸣的负担反而加重了。

菊穴开苞后,两个多汁嫩穴的优势逐渐转变成劣势,要是说以前孙鸣还能拿乔,借由性爱吊足白珩的胃口,那么现在他已经很难喂饱这朵亲手惯宠的食人毒花。

曾经是孙鸣帮白珩做事后清理,但现在一番性事过于激烈,中年大叔根本熬不住,一被放过就睡得昏沉,于是只能由白珩做清理。可白珩也许对孙鸣过去强取豪夺的行为颇有成见,总不存怜惜,不知有多少次,孙鸣转醒,腿上一阵凉意,只能闻着精臭暗自神伤。

曾经,孙鸣还能哄骗白珩蹲在办公桌下舔穴口交,可现在,白珩带着初夜被粗暴榨精的怨恨,与欲求不满的烦躁,手指唇舌齐发力,把小阴蒂玩成了肿烂的小肉棒,而真正的阴茎呢,则憋屈挺立着,主人想要搭理也无能为力。白珩舔着熟烂软穴犹觉不够,手绕到孙鸣的臀部。孙鸣锻炼有素,臀部曲线浑圆挺翘,但年纪上来了,还是会松软一些,白珩把臀肉抓起来,好似把玩解压玩具。后穴隐隐受了牵拉,立刻开始出水,淫液流下,与花穴汁水汇作一处。

这么一番操作下来,孙鸣本以为能缓解情欲,释放压力,最后却往往落得瘙痒不止,口干舌燥,直想甩开脸面,狠狠把娇嫩的小美人骑上一通。白珩自然不会错过孙鸣眼神的暗示,可他装作一无所知,任孙鸣自个儿夹腿。他近乎愉悦地欣赏那独断专行的男人咬着指节,桌下小动作断断续续的发骚模样。

如果只是性爱方面不和谐,尚可调整磨合。但孙鸣近来隐隐察觉了埋藏在自家的危机——他总有预感,白珩的心会被自己的表弟夺走。

孙鸣不曾嫁娶,没有孩子,事业取得一定成就后,每天回到空无一人的大房子,很有些落寞。考虑到自己工作繁忙,可能很难给予领养的小孩一个幸福童年,他最终决定承包上a市求学的表弟的衣食住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表弟名叫孙曜文,一表人才,温润斯文,和孙鸣从小到大的形态一点沾不上边,一看就是乖乖小孩。所以孙鸣对表弟很有点疼爱,表弟有洁癖不让外人碰内衣,他就亲手帮表弟洗内裤,就连带精斑的内裤也照洗不误。

孙鸣自以为是长辈式的包容呵护,却没考虑过孙曜文的想法。孙曜文家里比较传统,看重身子的清白,遗精内裤这么被暴露在表哥目光下,尤其不堪入目的裆部还经人之手搓洗,在孙曜文看来是很尴尬的。他本来不愿意这样,可一个高三生,学业压力重,总有顾不上个人卫生的时候,也就半推半从地把洗内裤的事项让手了。

孙鸣还不知道的是,表弟看着礼貌疏远,不很喜欢他这个略老的表哥,暗地里又是另一幅模样。青春期男生脑子里一堆黄色废料,即使是保守的孙曜文也不能免俗。单纯到缺了根筋的优等生,面上端着正色,目光却时时在触手可及的熟男表哥肉体上流连。

他知道,表哥有男朋友。表哥很疼宠男友,喜欢把这位“漂亮可爱”“乖巧聪明”的未来嫂子挂在嘴边,不过暂时还没带他见过人。

从表哥餍足的表情,和愈发下流的身子,不难看出他和嫂子十分恩爱。孙曜文对成人世界不甚了解,撞上这对“爱侣”也算倒霉,很长一段时间里都觉察不出,表哥与嫂子的情感浓厚超出常人,甚至可以算异常了。普通小情侣哪会天天上床,对性事的痴迷到了出去约会两小时,回家带着一身腥的地步?可怜见的,孙曜文总看着表哥手脚发软,眼角湿红地扶墙走去浴室,还以为大人就是这样做爱的,每见一次都脸红心跳,夜里孙鸣香甜淫靡的气息还萦绕在鼻尖。

他安慰自己,表哥能大大方方地回家,自己看看应该也没什么吧....?于是孙曜文胆子大起来了,平时会往表哥宽大的裤洞和胸膛前的布料瞧,更能装模作样地扶一把刚从嫂子床上下来的表哥,偷偷挪着长腿遮掩裤裆臌胀。

其实孙曜文哪能想到,孙鸣并非脸皮厚到任人欣赏自己腰酸腿软的样子,与他的幻想相反,孙鸣每次都换了衣服,迅速从车库溜上来,生怕被注意。孙鸣只是把孙曜文当做鸡巴没长毛的毛头小子,而且过于信任前途一片光明的好好学生,根本没有防备,这才让人占尽了便宜。

长期受刺激,孙曜文连学习时也无法完全集中,这可吓慌了他。守身如玉的坚定意志在现实诱惑下溃散了,孙曜文手淫频率大幅度增强,夜里抽泣着幻想暴肏表哥的健硕蜜躯才能入睡。这样是不对的,他不禁有了埋怨,再怎么说表哥也是三十好几的大男人了,不应该如此放浪,用成熟的肉体和亲密的行为勾引一介高中生,给看不给吃,未免太不地道。转念一想,孙曜文心里又升起对孙鸣隐约的崇拜,表哥毕竟也算成功人士,莫非是算好了自己会上钩,此刻自己的纠结郁闷也在其预料之中?

孙曜文权衡利弊,最终决定由自己率先捅破窗户纸,和表哥好好谈一谈。只是,事总不遂人愿,他这边是想好了沟通措辞,却被嫂子天降截胡。

做出决定的过程看着迅速,实际却横跨了几个月,孙曜文彻底想通时,高考已经过去了。分数和孙曜文预估基本一致,而孙鸣兴奋激动,扬言要带表弟旅游,四处炫耀这个光宗耀祖的高端人才预备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孙鸣这一番安排是临时的,没想到会遭白珩扰乱。白珩破天荒地开了玉口,要和孙鸣约会,话里话外有接纳他,以后好好过日子的意思。这把苦苦挨肏一年的男人兴奋的呀,连夜参考各平台约会攻略,码了一堆情人热门景点,把安排表呈给人一看,美人不乐意了。

“还要一个月才行?”白珩一对杏眼缀满失落,小嘴一撇,孙鸣顿时心都碎了,口不择言地哄着,最后糊里糊涂,定下了三人旅行的方案。

本来孙鸣想着,和表弟说说,下个月再履行诺言就好了,可表弟听了竟说,“我还挺想见见嫂子的....哥,介意带上我吗?”

这话有点低情商了,然而孙鸣忽地想到,自己学历不高,当初追白珩没少被几个竞争对手嘲笑,也不知道白珩心里怎么看待。表弟这么聪明,带去了说不定能在关键时刻发挥作用,哄哄嫂子,挑起话题什么的。如果两人去,难讲会不会下不了酒店的床。

孙鸣和孙曜文都挺满意,而白珩笑意不达眼底,心里烦得要死,觉得孙鸣只有嘴巴能说,实际行动是一点也看不出来有多爱他。白珩是不可能反省自己重欲行为的,在他看来,是孙鸣强硬地用下流肉体破了鸡巴清白,要是孙鸣不送出小穴负起责任,他必然要报复的。

孙鸣是个傻的,孙曜文会看脸色,白珩会演戏。三人白天相处其乐融融,氛围温馨。晚上就不一样了,哥嫂愈发腻乎,看向彼此的眼神都带钩子,吃饭随便得离谱,扒拉几口就说要回酒店了。成了巨型电灯泡的孙曜文强装懵懂无知,白珩微微一笑,无意点破。毛头小子,不足为惧。

随后孙曜文磨磨蹭蹭地也回了酒店,果然一推门就听到隔壁若有若无的哭叫呻吟。嫂子看着清纯无辜,切开却是黑的,硬是把两个房间安排在一起,逼迫居心叵测的小鬼头死心。所以说,不要以貌取人。戴着黑框眼镜,顶着锅盖头的孙曜文默默听了一会儿,靠在床头开始撸。幻想比不上现实来得震撼,脑海中模糊的图景得到补充加强,下体肿胀得格外厉害,孙曜文闭着眼,低声应和孙鸣沙哑性感的哭喘,酣畅淋漓地射了精。

前三天,孙曜文忍过来了。第四天他忍无可忍了。

瓦蓝天空下铺开广阔无垠的海,孙鸣的麦色肌肤上流淌热汗,光泽诱人。他没有同龄人的啤酒肚,肌肉还算紧实,块垒分明,肩宽腿长,散发成熟男性的魅力。

白珩站在孙鸣旁边,一看就是小情人,招来周边不少打量的目光。他身材匀称,体态修长,平坦的小腹有人鱼线点缀。要不是皮肤白嫩,关节带粉,还真没什么看头。跟那张脸蛋倒是适配极了。孙曜文默不作声观察了一会,猜到这两人最爱的姿势是骑乘。表哥的大腿结实,走路时腿根臀部微微颤动,不难想象骑起人来多么凶猛有力,嫂子真是好福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孙曜文平静地迎着人们的私语走来。孙曜文小时候帮家里下地干活,进城后养白不少,肤色健康,肌肉充满爆发力,每一块都是实打实磨出来的,和孙鸣那种健身房里练的有所不同。齐刘海略显土气,但遮不住少年的桃花眼,摘下眼镜后,面部更为柔和精致,眼神疏离,却也勾人。

孙鸣眼睛都亮了,表弟真是哪哪都好,长得好身材好成绩好,这样的小伙子以后要便宜哪家小孩啊?当下对这小了十多岁的表弟油然而生一些仰慕敬佩。

他没有多想,拍拍小伙子的胸肌比个大拇指,看完就过了,拉着白珩要去海里玩。一两下竟拉不动,孙鸣疑惑地转头,就看到白珩眼神复杂,盯着远处孙曜文的背影。

“...小白,小白?”孙鸣拍了拍白珩的肩膀,这才把人唤回神。白珩临走前还转头望向孙曜文,不知道想些什么。

孙鸣嘴上不说,心里却警惕起来。比起表弟,他的肌肉观赏性胜过实用性。这么个大好年华的小伙,和年过三十的大叔,要如何选择,答案似乎显而易见。脑内响起警铃,这几天,他有意观察两人的互动,发现白珩特别爱撩孙曜文说话,讲些没有营养的废话,让自己准备了好一阵的满腹笔墨才情都落空。

白珩的追求者里,不乏文艺青年的类型。据孙鸣经验,这些人嘴上功夫高超,能轻易博得美人笑颜,可也有致命缺点,那就是说的永远比做的多。

可,孙曜文是个沉稳寡言的人,没什么情绪起伏,生活简单,目标明确。孙鸣和他聊天,算是没话找话,不到两分钟就结束,自找没趣。而现在,白珩竟然能和孙曜文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个五六分钟。

诡异之处一个劲冒出,孙鸣想想就头皮发麻,怎么会呢?自己竟然在身边安插了这么大的隐患?

和表弟相处的日子里,孙鸣不止一次叹服对方的分寸感和生活智慧。比如说,孙曜文每隔一段时间会对客厅、卧室、浴室做扫除,挪动物品,摆放分类,节省了不少空间;会货比三家,结合附近商超的优惠活动时间和实际折扣,购入性价比最高的蔬果肉类。孙鸣对他的表弟抱有相当高的好感,然而这优秀的少年吸引到自己老婆,这就很尴尬了。

等等吧,反正表弟也要上大学了,以后应该见不着了。自己多提防些,接下来打探打探两边心思,再做打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吃饭时,白珩一屁股坐在孙曜文旁边,他老公的对面,搔首弄姿。孙曜文面上不显,却隐晦地暼了几眼旁边人的巴掌脸,想象自己一拳揍翻小白脸的场景过过瘾。

身材输了,就靠脸取胜。白珩软声让孙鸣帮忙夹菜,撑着下巴,大眼睛一眨一眨,形成完美的下目线攻势。孙鸣从头酥到脚,快速地夹菜勺汤倒饮料,掩饰联想到某些不可说场景的窘迫。

有点难办了,表哥对我的脸可不感冒。孙曜文想到。毕业那天,他给孙鸣发了和同学的自拍合照,表哥迅速截图发朋友圈,配文“后生可畏[大拇指]小伙子不仅长得比表哥帅,高考还多了将近两百分,稀缺人才,接受朋友圈老友预定试用![龇牙笑]”

孙曜文当时对着这条朋友圈沉默了一分钟。最后才敲出一行字“鸣哥,旁边那个才是我”。

孙曜文本来就对自己外貌认知不清晰,经此一遭,更迷茫了。嫂子衣着时尚,光鲜亮丽,而自己,t恤衫大短裤,尽显学生仔本色,要如何选择,答案似乎显而易见。他垂下了头,默默干饭。

白珩今晚少有的热情,一分钟八百个姿势和wink,青春靓丽,把老男人迷得团团转。他笑得脸都僵了,负面情绪烟消云散,兴高采烈地说着什么时,突然感觉小腿被勾了一下。

老、老婆....?孙鸣不太适应这种玩法,顿了一下继续说,摆摆腿婉拒。

那脚却铁定心要继续撩拨。孙鸣穿的是那种花花绿绿的沙滩裤,布料清凉软滑。对面人的脚尖一下下来回轻蹭小腿,布料贴着肌肤,恍惚间像小蛇顺着绷紧的线条爬了上来,惹得孙鸣小幅度地扭了两下,装作调整坐姿。

...小狐媚子,有完没完?!孙曜文的小动作,白珩尽收眼底。天天板着脸在那儿假正经,结果呢,竟然敢在正宫眼皮子底下勾搭人家老公!在白珩眼里,孙曜文俨然成了眼角嫣红、眼睛眯成一条线的死狐狸精,装模作样,欲擒故纵,引诱良家妇男跨过道德红线。还好,孙鸣那蠢样,肯定没意识到桌底下撩拨他的是他的好表弟...既然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桌面上,白珩悄悄挪动手,暧昧地将手指插入孙鸣大手的指缝,松松相扣,指尖在宽厚掌心轻扣,很明显的暗示。

孙鸣的脖子红了,鼻腔发热。这是在做梦吗?老婆突然好爱我!老男人顿时感觉轻飘飘的,一边思考要用什么姿势讨人欢心,一边为自己的韧带担忧。

腿上的触感消失了。孙曜文继续闷头干饭。他当然知道这番举动会把表哥再次送上嫂子的床。无所谓啊,就算我不这样,他们也会做,倒不如让我也趁机爽爽。

明明没有直接触碰,可孙曜文只是回味着孙鸣躲闪羞赧的样子,仿佛就能想象到与那情态相符的柔韧身子,硬得一塌糊涂。

“曜文长得真好看,在学校里很受欢迎吧?”白珩突然道。

受欢迎?应该算吧,印象中有好几个人跟自己示好。嫂子突然问这个干什么?孙曜文谨慎地点了点头。

“哎呀,该不会还没谈过恋爱吧?呵呵,上了大学就有时间精力谈啦,帅哥美女多得是。”白珩笑眯眯的。

不愧是嫂子,这语气简直和表哥一模一样。当然,也不是完全一样。孙曜文思考几秒,声音平稳道,“见过嫂子这么漂亮的人,很难看上别人了。”

此言一出,空气凝滞。白珩眼角抽搐,孙鸣头顶发绿,孙曜文倒好,跟个没事人一样小口小口咀嚼。

孙鸣险些被噎死!不应该啊,操,这老表不是挺聪明的么,至于吗,嚣张到这地步?他脸色跟吃了屎一样差,拳头攥紧爆了青筋,但毕竟也是老油条了,先打了个哈哈缓解气氛,“那是,那是,你肯定猜到了,当初你嫂子有多受欢迎!我可是过了九九八十一难才能把他迎回家呐。”颇有威胁震慑的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孙曜文跟死人一样,表情毫无波动,“真好。表哥,嫂子,你们一定会幸福的。”从始至终眼睛就没从食物上离开过,好像给吃饭一事投注了冲刺高考的信念。

白珩笑了,但笑意很浅,“表弟呐,多谢你。”

他算是回过神了,孙曜文看常路不通,便另辟蹊径,剑走偏锋,企图挑拨离间。

这聪明的小鬼头,犯了最大的一个错误——没能看清孙鸣的真面目。

***

“小白,那小子怎么回事啊?你不会心动了吧,你说,你说!”孙鸣脸蛋湿漉漉的,眼角有几条鱼尾纹。

“鸣叔,你多大了,羞不羞呐?”白珩捏了捏孙鸣的腮帮,无奈道。

在旁人看来,这一定是个滑稽的画面:一个看似娇弱的美人安慰着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男人跪在地上,身子塞满美人两腿间隙,手臂依赖地环着他,可怜兮兮地仰望着。一黑一白,一壮一瘦,怎么看都是美人适合小鸟依人地攀在男人身上,而真实情况却是,男人像只湿漉漉的大狗,亟需美人疼爱。

孙鸣就是这个性子,泪窝浅,从前憋得狠了,爱上一个人后,便再也忍不了委屈,急切地要投向心上人这片港湾。说实话,要不是他有这样的反差萌,白珩才不会多看孙鸣一眼。

很久以前就是这样,别人都把白珩当作温室里的花朵,宫殿里的小王子,忽略了表象下冷硬凶残的心。只有孙鸣,嘴上同样说着霸道的话,脸却红红的,成熟的面庞别有韵味,单看气质,活像暗恋同学几年,毕业日最后一搏的高中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珩觉着很有趣,最愿意搭理孙鸣,看他不经逗的样子。别的追求者便吃味了,孙鸣一时间成为众矢之的。白珩袖手旁观,看低声下气的大叔秒变气场大开的公司总裁,抗击一波波攻击,竟也算游刃有余。

几天后,白珩按照之前的约定,和孙鸣在他公司楼顶看无人机集群表演。绚烂灯光变化汇聚,组成许多图案,有的应该是经由专业团队设计,独具美感,有的则傻里傻气,比如最后那个直接拼凑成“白珩”二字的,无疑出自孙鸣手笔。

孙鸣的黑眼圈很大,但眼睛里的爱慕和期盼很耀眼。白珩静静看着男人单膝下跪,默默想着孙鸣应该不会土到直接求婚吧,然后——老男人手一环,抱住了他的腰。

“呜呜....小白,你知道他们有多凶嘛?....”老男人打开话闸,一股脑地倾诉起来,看来他无疑自认为委屈得不行。

白珩一时拿不准,孙鸣是单纯求安慰,还是求操。男人仰望着他,下巴放的地方不偏不倚,正是他的裆部。孙鸣情绪上来了还简单流个小泪,弄得那里有点湿哒哒的,很烦。

也不知这男人是水做的,还是过于缺爱,大有哭个没完的架势。

白珩的声音有些沙哑,“别哭了,鸣叔。”他把人捞起来,抚着人的背,不住地哄,“乖啊,没什么过不去的。我现在都在这了,有什么不满意的,嗯?”

孙鸣知道,白珩已经勃起了。他放手一搏,对圣洁小白花进行性骚扰,幸好,小美人没有怪罪。

三十多岁的叔叔嘛,油嘴滑舌,轻易地让年轻人放下戒心,还以为老男人刚刚是难过昏了,决定把尴尬的事忘掉。

谁知道,说好要把白珩送回家,孙鸣老老实实帮人打开车门,白珩进去坐好,他也跟着钻进来了,沉甸甸的身子压倒了人,对准美人的粉唇就是一阵猛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孙鸣没有伸舌头,闭着眼睛,红着脸,一下下亲过来,啵啵声清脆。他的人压过来,成熟结实肉体的香气也袭过来,混合着古龙香水,熏得白珩头晕眼热。

亏这老男人还做了大老板,怎么追个人幼稚成这样!心里这样想,白珩却也不得不承认,他被这一套清纯婊子的伎俩勾住了。初吻如此草率,理应生气,白珩却并不厌恶烦躁,头顶倒是不断冒气儿,粉红小脸我见犹怜。

实际上,白珩在性方面的认知与他的面容属同等纯洁。即便心尖再麻痒,他也忍着,没有去抓一把孙鸣的胸部或腿心。他仅仅是下意识挣扎,长腿屈膝扭动,重重磨过身上一脸陶醉的人的下体。

这可不是我故意的,是实在没办法才...!总比阴茎直接顶上去好吧?白珩为自己做着辩解。他听着男人的闷脚,有意无意地抬起腿,调整角度摩擦。

那一天,老男人哭喘着高潮,身子乱抖,差点把乳头塞入白珩的嘴。

这是白珩第一次意识到孙鸣的险恶用心。孙鸣不会逼迫,不会宣扬,只是用甜言蜜语捕捉心上人,利用可口肉体将自己的清白侵蚀殆尽。他始终贯彻这一套诱惑路线,吸食了白珩的精,消化了白珩的欲望,适时散布消息,让竞争者们知难而退。即使在竞争者最为密集的聚会上,孙鸣也要缠着人在角落拥吻,把握情敌出现时机,炫耀硕乳上的痕迹。

被孙鸣强取豪夺后,“小白花”的名声算是毁了。

别看叔叔现在哭得可怜,他心里一定在计划着淫邪的威胁方法。孙曜文拿什么赢我?

白珩胸有成竹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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