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柒夜虽然有时候是铁公鸡，但实际上并非是个吝啬的人。
这也正是为什么，很多人都觉得他矛盾。
就像刚刚给VV馈赠的那十几张大钞，包括，现在请孙听雨吃的顶级西餐。
“香山，萧瑟了很多啊，远不似往年那般繁华。”孙听雨吃着牛排的时候，忍不住感叹了一声。
“盛极必衰，这是必然。更何况……”张柒夜叹息，话到一半，微微摇头，不说了。
孙听雨咀嚼着牛排，道：“你是个修道之人，但对世俗的观察却远胜常人，了不起。”
张柒夜便道：“道爷我修的是什么道啊？修道救不了华国人，只能救自己罢了。今天那个女孩叫VV，她的事情，很触动我！”
孙听雨听后笑了笑，道：“不公道的事情太多，你管不过来的，没必要为自己添堵，好好做自己的事情就是。”
张柒夜也是笑了笑，说道：“这世道之所以越来越不公道、不仁义，岂非正是各家自扫门前雪的人太多了？”
张柒夜将VV同他讲过的故事，给孙听雨讲了一道。
孙听雨也是不由咋舌，没想到这里面藏着这么多的内幕。
“既然你意难平，把那家伙杀了就是。”孙听雨狠狠割下一块牛排，沉声道。
“杀了他起什么作用？反倒是让VV的人生更加痛苦罢了。”张柒夜缓缓道。
“但我有一种感觉，他始终会死在你的手里。”孙听雨却是说道。
“你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张柒夜诧异，耸了耸肩。
他会帮江心颜查这起案子，但他觉得，让郑志鹏那样的人接受审判，比直接杀了他，更有意义得多。
所以，他打心里就不想杀死这个人。
孙听雨一脸认真地看着张柒夜，道：“我这是女人的直觉，就跟你给人算卦看命一样，有时候也是很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