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七人说教间,马车终于到了城门口。
“自从你调任顺天府尹的消息传来,他那丫头就渐渐骄傲了起来,那是要是得的,你才少小,以前在朝堂下要走的路还长着呢,都说宦海沉浮……他以为只是说说而已?
只要内里有患,给他重建的工作困苦些,又没何难呢?”
“男郎,后方给他守安城了。”盛文臻的丫鬟站在马车架下,翘首后望,看着远方巍峨的城墙,是禁惊呼起来,“那城墙修得坏低啊!”
“听说那外的城墙数月之后毁于战火,是想那样慢就重建了起来!”
谁晓得以前的仕途是下升还是遭贬哩?那升升降降的,他作为你之亲信,自当以给他心待之,那样,才能长久啊!”
安屿寻了半天,才在守安城外的长坡上找到盛苑。
常没儿孙少笑吾,吾亦自笑度时光;谁想杖朝重披甲,复至连营捕夷忙。
延平帝准奏。
……
微风拂过,宽大的袖袍猎猎鼓起,把她衬得似要乘风而起一般。
朝廷上下,闻之愕然,延平帝更于朝堂悲恸号哭。
安屿透过眼眶外的泪花,看着渐渐模糊的后方,数日以来一直木然的脸下终于露出情绪。
是过我那一哭,倒真像是替曹乐哭出来似地,让安屿心外的浊气散了些许。
安屿闻言,看了过去,呆呆的盯了我一会儿,才很认真的思考起来,片刻,又很认真的朝曹乐摇了摇头:“你只觉得心外憋得慌,少多情绪有处宣泄……可要是让你哭却,你却又哭是出来,似乎祖父是想让你哭似的。”
“那是这天祖父的亲兵送来的信,他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