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搞不好还有可能暴露目标。不过一个大活人,就那么一直无线电静默下去,合理吗?如果他的队友叫他撤离,他还在那里无线电静默呢。那不就留在这里了吗?
不对,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这个狙击手是这群武装分子的老大。他根本不需要听别人的无线电指挥,而是他什么时候开始无线电通讯,那就是什么时候下命令。这样想的话,就不难理解,为什么只有他保持无线电静默了。
于是我用手势告诉安娜“小心点儿是大鱼”,安娜点了点头。我笑了笑,心说:“摩尔斯电码,无线电静默,真是可笑。我就不信你不指挥。”
我一边这么想一边拿起老校长过去给我们的那把25mm口径的霰弹枪,走在前面。安娜则拿着五六冲走在后面。
忽然我们无线电侦搜设备的移动终端亮了。我们的耳机里传来了那个老大的声音:“所有人注意,所有人注意,a小组时刻注意电视塔小院的敲门,b小组负责后门。我继续在最高点观察。收到请回复。”
我听了一阵冷笑,心说:“就这?你这个无线电静默和不静默有啥区别。”
安娜轻轻踢了我一脚,让我不要轻敌。
于是我小心翼翼的来到终端判断的刚才信号最强的那个三楼的房间。
我和安娜靠着墙站着,随时准备破门而入。
但是仔细一想不对啊,这个信号来得太及时了。现在踹门闯进去有一发诡雷,我们俩就全交代在这里了。
可惜没有热成像仪啊。这可怎么办呢?
于是我用手势招呼安娜和我上四楼。然后我就发现一个让我目瞪口呆的事,这个狙击手老大居然在一个没有顶的房间趴着,他想要狙击我们即将要去的小院。
看到这里我也有点傻眼,就这,就这吗?感觉和开玩笑似的吗?玩呢?这一枪下去就变筛子了。
而且他还离着他的手下好几百米远。这就是开枪打死他,他的手下跑来的时候,我们也早就逃跑了吧。
安娜也是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这个趴着的老大。
抓舌头吗?要不要冒这个险呢?于是我寻找能消音的东西,然而安娜却已经快速生长出了深潜者那个锋锐的鳞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