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清冷的女声再次传来：“本帝慕馨，现在可以说你的名字了吧？”
唐初立刻看向唐玥。
唐玥一个闪身到了唐初近前：“你是老五？”
对面顿时寂静无声。
片刻后，一道惊喜的声音仿佛能掀翻人的天灵盖：“师父，您是师父……”
唐玥立刻安抚道：“别激动，小心喊坏了嗓子。”
她也怕，震坏了其他人的耳膜。
刚刚明明还是清冷女神呢，怎么转瞬就化身尖叫鸡了？
好一会儿，慕馨的情绪才平复下来。
她的语气中充满了眷恋，喋喋不休道：“师父，您终于回来了。”
“徒儿真的好想您。”
“这万年来，每一天，每一刻，徒儿都在想您。”
“徒儿还经常梦到您。”
“梦到您回来了。”
慕馨一句接着一句，唐玥则是尴尬的笑笑。
她是最近才知道她有九名弟子的。
而且，关于这九名弟子的所有记忆，至今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回归。
故而，面对这样浓烈的情感，她无法给予相同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