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谢你个.....大兄难道不知,小弟自古以来就没有俸禄么?
如今俸禄罚到何年何月小弟自已都不知道。
恐怕小弟有生之年都不一定能够领到俸禄,俸禄对于小弟来说跟没有一样。
再说如今只是罚奉,但是禄还在我手里,亲王的良田,徭役,奴仆都在。
只不过是罚奉,每月不过两千贯不到,一年也不过才两万贯。
两年才四万来贯罢了。
你说哪头轻哪头重?”
“呃......”
李承乾被李慎这么一说,顿时哑口无言。
他没有想到这一层。
俸禄是分开的,亲王有良田万亩,还有徭役,奴仆,罚奉只不过是罚的虚食邑。
而且李慎也说了,他才不在乎罚俸呢,反正现在也领不到俸禄。
“那个.....十弟,为兄还有公务要忙,没事你就先回去吧。”
最后李承乾找了一个借口。
他感觉不能再说了,再说李慎捐赠的钱财恐怕真的要自已出了。
“哼,你也知道自已理亏了吧?这笔钱你是不是觉得理应你东宫出。”
李慎哼了一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