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的唇舌口腔炽热如同地狱。他太粗暴,总是碰到牙齿。但这都带来痛快,是他需要的。
谢尔斐很不舒服,他知道。她眼睛里晃动着泪光,眉毛微拧,喉咙里滚动着呜咽。但这样才对。她应该了解一下这有多难受。他有多难受。
在卫生间刺眼的灯光下,飘着浓烈香薰气味的空气里,他捧着妹妹的脑袋,拇指m0着她的耳垂,在她喉咙里喷S出JiNgYe。
他拔出来时顺手帮她揩掉了嘴角滴下来的浊流,但或许挂在他yjIng上的一两滴wUhuI沾到了她漂亮的裙子上也说不定。白牧林没去在意这些细节,只是拉身T软软的谢尔斐站起来,扶着她的腰毫不Ai惜地把裙摆卷上去,接着让她转了个身,让她的脸朝向门,PGU朝向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顾g涩,粗暴地直T0Ng到底。而她猛然绷直了身T,却不敢叫出来。毕竟任何一刻都可能有她的同学朋友走进来上厕所,然后注意到奇怪的声音并认出他们。
但白牧林确信她在被快感侵袭全身,他认得她肩膀迷离地晃动的频率,她摆动的腰似乎想要带自己从蹂躏中挣脱,实际上只是在追求哥哥怀抱里更舒服的角度。
否则她不会在他身下ga0cHa0了两次。仰着头,纤长的脖子伸展,那双无法挣脱的手揪住他的高领针织衫下摆,电流、寒风和熔岩同时在她身T里爆发。
白牧林已经大汗淋漓,却依旧没有一丝一毫放慢猛冲的速度。
“知道错了没有?”他从紧闭的牙关中挤出声音。
谢尔斐的下巴在点动。也许是无意的,因为她细微但绵延的喘息还很混乱。但白牧林愿意相信她听到了。
“下次不许了,明白了吗,”白牧林轻声告诉她,“不许再惹哥哥生气了。”
他抖动胯部将又一大GUn0nGj1N浇进妹妹T内,同时将脸贴在少nV峻峭的蝴蝶骨上。憋闷了一晚上的劲头已经彻底松开。现在他可以原谅谢尔斐了,也可以原谅整个世界。
被哥哥架回车上之后她才迷迷糊糊地回过神来。
“我的……我的花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牧林盯着后视镜倒车,“扔了。”
扔在厕所隔间的垃圾桶里,埋葬在被他扯来帮妹妹擦g净身T的卫生纸底下。
片刻之后,他意识到妹妹还在望着他。
“今天本来就是你先惹哥哥生气的。”白牧林仍没有和她对视,驶上主路,“行了,明天回来我再给你买。”
谢尔斐转过头去。窗外开始下雨了。再转回来时,她那双大大的眼睛里带着泪。
是那个眼神,他想起来了,是在殡仪馆时他看到过的。愤恨地悲伤,难以置信地审判罪责,眉毛皱起来的样子和他们的妈妈别无二致。
这个眼神,他终于意识到了,都是给他的。
“我确实有事情还没告诉你。”她很快地一口气说完,“我准备申请去澳洲留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还有一秒转红灯,白牧林踩油门加速冲了过去。他的手下意识往外套口袋里抓了抓。没有烟,因为他犯傻决定戒了。
“在国内难道不好?”他说,“你去哪里哥哥都会陪你一起过去。照顾你。”
“我不用照顾。我已经成年了。”这一次轮到谢尔斐固执地不愿看他。
“那么远,你要自己一个人去?开玩笑吧。”
“我都计划好了。”
“今年还有时间申请吗?”
“明年,”她说,“我读完大一就申请转学。”
“哦,你都计划好了。”白牧林冷哼一声,“什么时候开始就想着了?”
谢尔斐没说话。但他已经知道了。他给她越来越多自由,因为她会开心,因为这是一个哥哥应当做的。一旦她尝过了味道,就会想要更多,想要飞出去,离开他。想要抛弃他。
谢尔斐要的不是他而是一条通路,在那个时候哥哥是唯一她可以m0得着看得见的。而再往后,当她不再需要他了,她就会走开。这个世界运转的规律就是一切人都会从他身边走开。父亲,母亲,再到妹妹。
而他还以为这个世界上最真实的东西只有谢尔斐的T温和呼x1。他像一条傻乎乎的狗,闻到了,追上了,咬住了,就不肯松口了。不知廉耻,一厢情愿,蠢不可及。
白牧林拐弯绕上一条更远的路。他不想现在就回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去。”他说。
“可是我不能不去。”谢尔斐说。
“为什么?你哥哥对你不够好吗?”他抓方向盘的手像在绞紧杀父仇人的脖子,每说一个字都在戳自己一刀,“我可以不问你还有什么事没告诉我。我也不在乎你心里有多怨我——”
“哥,你听我——”
“我会养你的,斐斐,我会给你出学费,生活费,所有的钱,只要我有,我都肯给。但要是你不在哥哥身边那要怎么办?”
他该怎么办?
车里的空气沉得可以溺Si人,谢尔斐开口时都像在挣扎,“我不用。钱我可以自己挣。”
前边的车慢腾腾晃悠着想变道,被白牧林一掌拍在喇叭上吓得归位了。
“怎么挣?上网给所有人看你的PGU吗?”他脱口而出。
妹妹眼睛里漾满泪水。一阵快意和痛苦在白牧林x腔深处同时绞紧,他咬住牙。
“那又怎么样,”她迅速地擦了擦眼睛,“脏的是那些看的人!”
“对吧,这才是实话。”他终于笑出来,“你确实是这么想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牧林一脚踩Si油门,拐上新修好的通往县城的国道,往黑夜中狂飙而去。春季的冷雨砸在前窗玻璃上碎成波浪。
谢尔斐多像他们的妈妈啊,他控制不住地想,一具装着他们母亲的回音的空壳,为了寻找一个安身之所急不可待地委身于另一个男人。她的笑容都是被b无奈的吗?伸向他的手都是别有用心的吗?脆弱都是JiNg密设计的吗?
他们陷被速度压进靠背的软皮革里。发动机轰鸣的声音填满他的颅脑,从论坛到车身的震颤撕裂他发痛的心脏。谢尔斐的脸越来越白,眼泪滚落下来滴进她的围巾。她的身T僵y地陷在靠背里,但仍一言不发,眼睛一直目视前方,仿佛想要看清毁灭出现在地平线上的那一刻。
这很好。谢尔斐和他学着活过,也会和他学着和Si亡打个照面回来再向生活妥协。
白牧林把车停到临近镇上的一片路边空地,差点撞进拉着卷帘门的店铺里。拉动手刹的时候他很用力,把全身的力气都用光了。
“不许去。”他说,“你还不听话我们就再跑一圈。”这句话听上去很熟悉。大概像继父,或者他自己的父亲。他当然是从他们那里学来的。在被海水吞没前他永远还拥有海面下可以立足的沙滩。
谢尔斐朝他看了一眼。他甚至还没来得及转头去看那一瞥中到底有多少是对他的失望,nV孩已经飞快地拉开副驾的车门,跑下去,从车尾冲向主路。
那个瞬间他的心脏停止跳动,细胞停止呼x1。他也拉开门,安全带却让他手忙脚乱耽搁了很久。幸而这条冷僻的道路并未完全通车,此刻前后都还没有车灯亮起。谢尔斐还穿着长裙,她游进雨里时鱼尾般的下摆并没帮上什么忙。
白牧林冲过雨幕,在路中间的隔离带前追上她,谢尔斐拼命推他想要挣脱,但还是被哥哥拦腰抱起。他粗暴地把满身浇Sh的少nV推回屋檐下,汽车和墙壁的夹缝间,用自己SHIlInlIN的身T堵Si她的去路。
在盛怒之中他朝妹妹挥起一巴掌。但是谢尔斐躲都不躲,往外涌着泪水的眼睛Si盯着他。他好像是头一回看清她的眼睛,温暖的蜜糖般棕sE的眼睛,瞳孔却黑得没有边际。
“你打,”她咬回去一声cH0U噎说,“要是今天晚上你打不Si我,开车也撞不Si我,我就要去。”接着又加上一句,“有本事你就撕了我护照。”
他们真是兄妹,白牧林想。他们的恨是一样的颜sE,就连伤口也长在同样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终于想起来了,想起来为什么刚才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耳熟。因为将近十年前,他听母亲说过同样的话。“不许去外地。”梆y的几个字砸得b她高将近一个头的儿子几乎眼前发黑。
沙滩被冲散了,他被海水没过头顶。白牧林笑了。大笑把他塞满怒气的肺cH0U空,又填满冰冷的空气。
太好笑了,不是吗?他,白牧林,才是空壳中装着最多他们可悲的老妈妈声音的那个孩子。
小时候有一次他真的以为自己将要被妈妈杀Si。她把他抱起来放在五楼窗台上,抓着他的肩膀和脖子把他往外推。风很大,吹得他耳边嗡嗡响。他双手悬空乱抓,像幼鸟无力的翅膀。
“听不听话?”她在尖叫还是在哭喊,她的儿子现在已经记不清了,“下次还敢不敢?”
他哭了吗,还是像妹妹现在这样只流泪而不肯退让?
他的狂笑持续了很长时间,止也止不住。一直等到他肋骨发痛笑不动了,或是终于觉得笑也极其无聊所以决定停止发疯,他才开口。
“行吧。你真要去就去吧。”
谢尔斐沉默地听着,眼泪和衣服里的雨水一起砸到地上。
白牧林把口袋里妹妹的手机掏出来丢还给她,侧过身靠在车门上,留出可以容她走出去的路。他不再看她。
余光之中他见到妹妹的脚往外走了,裙摆和白皮靴上沾着泥。他会后悔的,或许从见不到谢尔斐的那一刻开始就会。他会永远在孤独中煎熬,因为他再也不可能像这样去Ai另一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即便如此,他也没有拦住她。他是烂,但也没可怜到母亲那个地步。
白sE的皮靴走出四五步之后停下了。他猜不出那是出于迷茫,不安,愧疚还是别的什么,但谢尔斐突然折返回来。
“你到底愿不愿意听我说话?”她的声音太轻,被哽咽阻塞得声调很细。
nV孩散落的头发沾在脸庞边,有那么两缕几乎跑进嘴里,白牧林下意识抬了抬手想给她抚开,又压着自己放回去了。“还说什么?”他冲她笑笑,“说你哥不是个好哥哥,对吧。”
话刚出口,他一下笑得更狠了。人Si不能复生,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却明明感觉到母亲复生到了自己身上。遗产和记忆可以割舍,他却不能cH0Ug身上流的血。
还好谢尔斐没接他的傻话。
“我没说过我不回来了。我要去是因为我想有一天可以像你一样。”
又一阵低笑从他喉咙里窜出来,一阵沉甸甸的感情在他脑中尖锐地cH0U动,“别说了。有什么好学的?你哥都没去外地读过书好吧。”
谢尔斐找到了他的手握住。为什么?她不需要这样。她不需要再为任何人表演温顺乖巧或者Ai情,她只需要走开就好了。白牧林已经累了,也习惯了。他在一大家子人包围中孤独地活了二十多年,现在也一样能够孤独地活下去。
“就要说。”她深深x1了口气,“你记不记得,我小时候,只有你会蹲下来跟我说话。”
好像是有这回事。他的妹妹从话就细声细气的,没人听得见,他得弯下腰去凑到她嘴边听,或者把她抱起来让她凑到自己耳边讲。大声点,说吧。她就会说有一个虫子,一朵花,身上冷,或是脚痛走不动了。妹妹说完会立刻把头埋到他肩膀上或是腰上,因为大人听到了会骂她P事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有我哥会来找我,带我走。”谢尔斐说。
她说起另一件事。对,他记得那个公园。他也记得自己扭头跑了是因为继父和母亲只牵着弟弟的手,只顾带他围着滑梯没完没了地玩。他觉得没意思,就走了。而谢尔斐b他更早被遗忘在了公园深处,如果不是哥哥恰好在找一处狗尾巴草最茂盛的地方,顺着原路溜达回桃花林中间,她或许会盯着水中的白鹭走过去,然后摔下河堤。
谢尔斐说她被哥哥牵回公园大门口时非常害怕。一个小小的孩子身T里填埋的恐惧致密到能把数十年后的大人压垮。她当然会挨骂,或许还要挨打,当着大门口售票员的面被狠狠抓着耳朵吼半个小时。她说她害怕哥哥也会因为自己挨打,哥哥就不会喜欢她了,再也不会这样抓着她的手牵她出去玩了。
在离大门不远的地方她已经能够看到爸爸妈妈抱着弟弟在等他们。然后她的哥哥停下来,朝她微微蹲下,告诉她接下来该怎么逃跑。
往前,看到门口的杆子了吗?直接钻出去。不要管哥哥,哥哥到了外面去找你。我们回家再说。
她听懂了回家这两个字。
他们逃掉了。虽然谢尔斐脑袋被门口横杠砸得嗡嗡响,白牧林挨了他妈妈两巴掌,手臂上多了两道指甲挠痕,但是他们冲出了公园,手拉手奔向公交车站,赶上一趟差点要开走的车。
“只有那天我回家的时候一点没觉得害怕。”谢尔斐抓着他的手摇了摇,“我想要像你一样勇敢。”
白牧林沿着她的指节轻轻摩挲,抬起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又贴到唇边。妹妹的皮肤上带着些水气,但仍是温暖的。
她没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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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方说,在妹妹眼中英雄一样高大的小男孩十多年后已经成了个雨夜路旁直不起腰的疲惫男人。再b方说,怎么会有一个母亲用最恳切的Ai来伤害他,又怎么会有一个孩子因连他自己都快忘记了的些许善举回报以最无瑕的Ai?
这是真的吗?他仍旧可以相信吗?如果他拒绝过去的回音,空壳仍旧可以被除却谎言外的另一种语言填满吗?
他顺着妹妹的手臂m0上去,感觉到她在自己的触碰下回暖,汗毛顺着自己的触m0一阵阵竖立起来。她的肩头全Sh了,头发里的雨水仍在往下滴。
“勇敢,哈哈。”他轻喃,“你哥哥都没你这么勇敢。”
“你一直想到外面去。我知道的。”
他失笑,“你又知道了?”
“你cH0U烟的时候总是不说话又不知道在看哪里,我就知道你在想这个。”
白牧林无法否认。他只是仍很惊讶妹妹一直在看着。一直记着。那双眼睛的颜sE他看不清楚,但眼泪不再涌出来了。天那么冷,她也没有发抖。
白牧林还是把她卷到自己外套里边抱住,下巴蹭过她SHIlInlIN的发际线。
“我不恨你。”谢尔斐又说了一遍,“我知道……知道你看过视频。那时候我不敢告诉你也是因为怕……怕你不高兴。我一直觉得只要你喜欢我就会很高兴。可是也是你告诉我的,不高兴要说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白牧林说,“我说得对。”
“那你别生气了。”
“想得美,哪有那么简单,”他捧住妹妹的脸,用拇指擦掉她泛红眼角的泪痕,“取决于你想去的学校要花多少钱。——转学又要怎么申请?”
开车回到家时白牧林感到脑海被一种微弱的震颤占据了,像是耳边播了一整天高分贝的失真重低音鼓点。他出于习惯跟着谢尔斐回房间帮她脱裙子,但她的四肢突然在他的触碰下微微僵y。于是他的手指也局促得不像自己的躯T了。
“我有几个表格要打,待会就在书房睡了。让小熊陪你吧。”他抬下巴指向在窗台晾了两个星期最后被他塞进烘g机才恢复JiNg神的泰迪熊。熊谦虚地低着脑袋微笑。
谢尔斐没有说话,也没有点头。白牧林抓了一条毯子,退出卧室关上门。他既然曾经能够做得到绕城跑完一马,就能做得到放开手。
他需要一点时间想清楚。
白牧林把厅里的沙发挪进书房打开成沙发床,随便一脱外套就睡了。这张沙发是他毕业后第一次租房子时买的二手货,那时他连工作都还没找到,跟家里吵了一架决定立刻搬出来住,手里的钱只买得起这玩意。靠背基底被从前某个室友的猫挠成破网,他还是留着。现在他已经很少用它当床,但躺上来仍让他感到平静。
他一觉睡到天亮,并且梦里没有流泪。
谢尔斐一整天都在观察他。真傻。要是害怕,前一晚上就不该把所有事都告诉他。或许她也喝了点酒,为了陪她伤心的好朋友说说心里话,要不就是瞧见大家都在喝酒。
唉,真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牧林把折好的一筐菜递给水池边的妹妹,又转身去淘米。
“……我想,我在想,”谢尔斐说,音调b往常高些,“要不我退了宿舍回来住。”
她又开始不安了。
“别太折腾了吧。”他说,“就两个多月了。”
他听见背后谢尔斐在深呼x1。
“就是,我怕你——”
“我没生气,斐斐。”他伸手进浸水的滑腻清凉的米粒当中搅动,“我不是老妈。”
水龙头开着水往洗菜盆里冲,直到满溢出来。一双手从背后环住他,谢尔斐把脑袋靠在他肩膀上,脸贴着他的肩胛骨。那双手上洗菜的水把他新买的T恤弄Sh了。但还好她没有哭。
“以前是哥哥,呃,没有做对。”他别扭地咳一声,音调也怎么都不自然,但他决定说完,“要去……去你想去的地方,就得再加把劲,知道吗。不用担心别的。也不用担心……我。”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后背与谢尔斐贴紧在一起的地方震颤。另一种回音在他们之间回响。
然后谢尔斐的眼泪凉凉地,悄无声息地渗入他背后的衣料里。她的呼x1轻柔带着哭音,烧得他脑袋也发烫。白牧林费力地伸手去把水龙头关上,没惊扰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决定今天晚上就重新开始慢跑,明年再去跑一次绕城马拉松。
南方夏季的到来不是以节气决定的。当有一天衣服可以在一个昼夜内自然晾g,路中间可以闻见带T温的沐浴Ye香气,就意味着夏天真正开始了。
今年的这一天在四月末,市重点联考前。
谢尔斐捧着习题册出了校门口钻进他车里,一路低头狂翻,哥哥问的话都没怎么回答。只有在红绿灯路口停下时,她的手无意识往座位中间伸过来,碰到白牧林搭在扶手上的手指,然后就不走了。
他动了动小指磨蹭她的手。谢尔斐没反应,软而纤长的指头仍停泊在他可以握住的地方。她在等他来握住吗?
后车狂鸣喇叭的时候他们都吓了一跳,才发现早就是绿灯。谢尔斐似乎刚记起来自己在哪里,倏地把手cH0U回怀里抱着,白牧林则骂骂咧咧地扶住方向盘转弯开出去。
整个晚上谢尔斐都心不在焉,煎糊了两个蛋,拿碗时差点把白牧林撞进灶台里,吃面时没挑g净花椒呛得满脸通红,端着哥哥找来的冰水灌了几大口才恢复过来,其间还扯着他的袖子不让他走,好像怕他们中的谁会在两室一厅的屋里迷路似的。
白牧林慢跑回来时她已经睡了,厅里关着灯,卧室关着门,一片寂静。他打算洗澡,轻手轻脚走过门口时却发现卧室里还透着灯光。那么就是在写练习了。
他扯着领口给自己扇风,考虑了片刻要不要敲门嘱咐妹妹早些睡,或者去问问她今天怎么表现得奇奇怪怪的。然而门并没有关得那么严实,他的手指关节刚碰上去就自己滑开了一条缝。
谢尔斐在床上。她没有发现哥哥在门口,因为她背对着门趴在她的大泰迪熊身上。她也没有听到哥哥回家的声音,因为她高翘起的PGU中间显然有一颗震动的硅胶玩具夺取了她全身的感官注意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白牧林买给她的那颗。她绕到T0NgbU后侧把它按在已经被浸透了的粉蓝sE内K细缝里边,让它尽职尽责地打开r0U缝每一条边缘,同时扭动身T往熊肚子上蹭,好像最高频的震动也还不能满足她T内的渴望。熊脑袋被她抱在x前,那双微笑的眼睛就压在她的rUfanG上。
nV孩刚刚一定洗了头发,长发散落在肩上,白牧林的卧室里弥散着洗发水的气味和GU间cHa0Sh黏腻的TYe味道。她大概ga0cHa0了已经不止一次。
他知道妹妹已经为他准备好了。他只要闯进去,抱住她,花费几句甜言蜜语和几个吻,就能得到一切他本应得的补偿。他不需要原谅,从来都不需要。而谢尔斐需要安慰。谢尔斐会再一次离不开他。他们会和好如初。
三秒钟之后他轻轻关上了门,去浴室里用冷水冲洗掉跑步出的汗,也冲掉几近沸腾的yUwaNg。
白牧林出来时卧室里的灯已经灭了,大约谢尔斐终于察觉到哥哥已经回了家。把换掉的衣服丢进洗衣机之后,他静悄悄回书房睡觉。
这一次是谢尔斐打开了他房间的门。在白牧林睁开眼睛Ga0明白发生了什么之前,薄被子底下已经拱出一颗脑袋,他怀里多了一具温暖柔软的身T。
谢尔斐努力把他的手臂卷起来到自己背上,小腿g在哥哥膝盖后边,像在做一个可以供自己栖息的窝。她在用力调整呼x1,白牧林可以听见她的心跳快得像激烈的鼓点。
一切都很眼熟。妹妹发红的眼角,微张的嘴唇,紧贴住他的火热柔软的身躯。在开口问话之前他就知道她想说什么。
“哥哥,”她轻声说,“跟我做吧。”
白牧林头脑空白了不止一瞬间。但他拍着她的背,转了一下腰,把胯间顶起的部位从她大腿上挪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了?……害怕?”
“怕。”她颤抖着喘口气,呼进他心口,“我看不进去书了。什么都忘掉了。写不出来卷子。什么都试过了还是不行,肯定要考砸了……”
他m0她的脑袋,“没事的啦,我妹妹是最聪明的。不会也不要紧,这次考砸了也不要紧,联考而已嘛……”
“不行,我做不到……帮帮我,哥哥……”她眼睛里闪动的泪水几乎要掉下来了,“求求你。”
他不能拒绝妹妹的请求。他已经y得能撑破两层K子。谢尔斐小口小口地亲吻他的脸和下颌,他的手也从她后背滑到睡衣底下,滑进腰间脊椎的凹陷。再往下一点,他就能在她内K底下找到Sh漉漉的,热乎乎的xia0x。单独为他一个人开放的福地,今日已预约。
白牧林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指甲肯定抠进r0U里去了。
“不行。”他的声音越来越g哑,“你不是真的想要这个。”
“我要的。真的。”
“你哥还不知道你吗?”白牧林揪她的耳朵,“而且以后你要去那么远的地方,不能还是一直靠哥哥啊。”
“……我不要去了。”她拼命摇头,“没有哥哥我不行的……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别不要我。别丢下我。”她的呜咽终于变成啜泣。愤怒被cH0U走了,那个坚强地面对他怒火的nV孩连自己唯一的旗杆也举不起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牧林见过妹妹哭的次数远超于她的父母。她经常会流泪,但很少很少放声地哭。小动物刻在天X里的智慧。
但这也是天X吗,此刻随着他心脏搏动泵到身T各处的保护她的yu念头压过了r0Uyu。还是因为他在妹妹身上看到了另外一个人呢?
别不要我。谢尔斐说了他从来没有敢说的话。
有那么几段生命中最早的记忆白牧林从未对任何人讲起过。他的妈妈抱着小时候的他在街上走,遇到有人和她说话,她开心地笑着,把他举高。他就从很高处看着他的妈妈明亮的笑脸。白牧林确信这事发生过,即便极少人能记得一岁以前的事,即便后来他没再听母亲提起过他小时候,最多只在亲戚恭维她说头胎就生了儿子是好福气时笑笑。
他也希望自己能够一直恨到生命的尽头。可大约他的天X就是如此。如果让他描绘他能给与的真实,他会说是那个坚实的、温暖的怀抱。
白牧林叹口气,环抱着妹妹转身侧躺下,把她紧紧搂进怀里。他吻她的额头,嘴唇贴上去就一直没有离开。
“没事的,我会一直在的。”他告诉妹妹他自己一直需要有人告诉他的话——还有他需要妹妹知道的话,“你是我的,谢尔斐,记得吗?不管你跑到哪去,不管发生了什么,我都会Ai你的。”
nV孩在她手臂间怔住了。她cH0U了cH0U鼻子,像在嗅闻这是不是个谎言。当然不是。所以谢尔斐终于哭起来。她哭得那么响亮透彻,从出生起就藏匿于心口的所有哭声全都撕开束缚释放出来。
白牧林的心脏在x腔里和她的哭声共振,翻涌出平静的回音。他的手指捋着她背后散落在床上的长头发,直到他们都睡过去,梦里不会再流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洗完放在窗户外边的玩具熊转眼被晒得松软喷香,带着yAn光的味道回到床头值守的岗位上。样书和试卷在屋子每个角落里堆叠出新的山峰,一部分甚至爬上餐桌。烈日,高温和暴雨几乎是同时来的,时间像炫目的浪一样翻转。
车载音响里本地台的主持人在用一套不好笑的网络段子转进之后开始聊高考,白牧林切了频道放音乐。他看了一眼身边的妹妹,她正望向窗外大树遮蔽下的沿江风景,一时似乎忘了别的。
他不出声地舒一口气,缓慢驶过到家前最后一个绿灯。五月过半,老师准许谢尔斐不用再去学校了,她可以在家复习。
在白牧林的料想中,他和妹妹能够维系住这种有点距离的新关系。他们不是没当过普通的兄妹,他不是没当过友Ai的哥哥。
但谢尔斐似乎不这么想。现在白牧林一往沙发或者床上坐下,妹妹的脑袋就立刻搭上他的肩膀,把他空闲的手揽过去。她自己手里倒是无时不刻不捧着笔记本和习题册。
“去书桌前看嘛。”他终于耐不住说她,“这么坐着不累吗?”
“不累。”
“骗鬼哦。”
“就要坐这里。”谢尔斐抬起他的手臂绕过自己的肩颈,舒舒服服往他x前依偎过来。
白牧林压住想要上扬的嘴角,手掌托住妹妹的手肘轻抚,“你这样我怎么打游戏啊?”
“那就帮我看看题,要不就看看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这样。我都把烟给戒了,现在连游戏也玩不了。”
谢尔斐动了动,朝他仰起头来。
“我开玩笑的——”他说。
她在他嘴角亲了一口。有轻软的发丝拂到他眼睛里,白牧林一眯眼,再睁开时谢尔斐已经蜷缩回他怀里,低着头把笔记本竖到面前小声读另一道题。
白牧林半天没说话,脑子轻飘飘的。他的手指滑到妹妹脸上,被烫了一下。谢尔斐立刻把他那只手抓下去,放在她腰侧,用自己的手掌盖住,不许他再动了。也不许他走。
他都没有。也不想。距离妹妹离开他大约还有三个月,不到一百天,跨一个季节,南方第一片枯h的树叶坠落之前,人一辈子的弹指一挥间。
他亲吻妹妹的头顶,缓慢深x1她的气味,再把脸贴上去。在出门慢跑前他可以稍稍打个盹。
他们很早就到考场了。今天下雨,所有屋檐下都站满了还拿着书本抓紧看一眼的学生。他们选择打了一把伞站在树下。
两个同学抓着笔记本过来跟谢尔斐讨论几道题,发出紧张的大笑,又很快走开融入到另一个临时抱佛脚的人群里。谢尔斐转过头紧盯着考场学校的大门,似乎要是漏看一眼它就会突然打开x1走其他学生然后关闭,唯独留下她。
她的脸sE很白,刘海不知怎么也乱了,白牧林伸手抚了抚她的额头,很快地又cH0U走。她的班主任老周就在几步之外跟刚来的同学确认准考证,她的同学也大多聚聚在屋檐下的台阶上,居高临下地对着他们。
“我不紧张。”她深x1一口气,似乎是安慰他又好像是给自己鼓劲,“我不紧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紧张点也没事。”他告诉妹妹,“当年我第一天考试紧张得直接吐了。”
“你没给我讲过这个事!”她不敢置信地cH0U一口气。
白牧林手一指,“喏,就这棵树底下。”
到今天恰好整整九年。家里没人有空送他来考场,他自己早上收拾好东西到门口跟班上老师同学会合。这条路不是他平时上学的路,早点店也不是他平时经常光顾的店,他买的一个豆沙馅的包子甜得他嘴里发腻。吐出来之后他嘴里发苦发酸,半瓶水也没冲下去,只能带着那种味道和肚子里焦虑的cH0U动走进考场。
他现在仍能看到那男孩的影子。他脸sE苍白地扶着树g直起身,妄图在考试前缓过劲来。他还一点也不知道未来他的这所有努力都将轻易化为虚妄。
“很难受吗?”
他回过神,发现谢尔斐还看着他,并且抓住了他的袖子。
“现在是你要考试,”白牧林朝妹妹笑了,“你哥的英雄事迹等你考完慢慢讲。”
至少这之后她往考场里走的时候脚步自如多了,单薄的背影融入校服的河流里。白牧林站在原地,久违地掏出一支烟来点上。苍白的男孩的影子在树下陪他。
他知道他为什么还在这里。他和他的记忆互相审视,一同哀叹。不满意,不甘心,做不到忘记也去不了任何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火星差不多燃到指头,他才把烟蒂丢到树下踩了一脚,回头离开。
第二天下午仍在下雨,空气Sh乎乎的。
白牧林掐点才到考场,打伞站在树下。来自过去的男孩的影子一言不发站在他余光的暗处。
铃响了。他尽量站在原地不被拥上前的人群挤开。在大门打开后倾泻而出的年轻人里,谢尔斐并不是最早的那一批。但他们同时越过无数的脑袋望见对方。
白牧林还没想好要怎么开口,就被飞扑进他怀里的妹妹紧抱住了。
“我能去上学了!”她说,在她的哥哥脸上狠狠亲了一口。
周围人一定都在看他们。但是无所谓,因为谢尔斐在笑。
“那么自信啊?”他也抱紧了她,把她抬得像起飞的鸟儿一样双脚离开地面。nV孩又笑了很久,才从他身上跳下来,跑到不远处同样去拥抱住她刚走出来的几个nV同学,大叫着抱在一起转圈。
白牧林再回头的时候那个男孩的影子已经消失了。
他带妹妹去吃她馋了很久的海鲜烧烤。谢尔斐开了生平第一罐啤酒,喝了两口就皱着脸推给他,吃了几个扇贝之后又突然从他手里把易拉罐夺回去,这次一口气喝个JiNg光。白牧林笑她喝酒上脸太快,她出于报复把他碗里剥好的虾全抢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手拉着手在河边散步消食,坐在河边的石头栏杆上,吹着晚风听民谣歌手唱歌,他给她讲自己高考前乱七八糟的破事,男生宿舍里犯过的傻。真奇怪,那么多年他从没想起过要跟妹妹说这些。
谢尔斐笑的时候拿一直手背挡着嘴。她的头发碎碎地往左边飘过去。歌手唱完一首民谣,改唱《涛声依旧》,起副歌的时候她也小声地跟着哼起来。
在她拿着票登上火车或者飞机前只剩下不到两个月。半个季度,七次周末。河水或许还会暴涨一次,但也仅有一次。
他依然可以像他以前计划的那样跟着谢尔斐去另一个城市。但往后她还会走得更远。她会对他不在的某个城市的街道产生感情,结交他不知道名字的朋友。节假日她会去远行,或者博物馆音乐会,而不是回到哥哥身边。
“我会想你的。”谢尔斐说。他们的手牵在一起。
“别了吧,”白牧林说,他想表现得潇洒点,嗓子却沙哑得异样,为了缓解尴尬他只能x1了x1鼻子,“你,呃,别恨哥哥就好。”
用来搪塞别人或是给自己解围时多说几句道歉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但此时却突然变得难如登天。
谢尔斐似乎想要说什么,但那时她没有说。直到他们进了家门,白牧林左脚刚g住拖鞋,人已经被妹妹拖着手臂往卧室里去了。
“……真就这么想要?刚考完不用先休息一下?”他们在床上接吻时白牧林问。
谢尔斐嘟起被亲得红肿的嘴,“你怎么说话像个老头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啊,谁给你的胆子跟你哥这么说话的?”他照着她肋骨下方伸手m0过去。
她笑得喘不过气,推他的手,又拉着他往她想要的地方去,“没有……没有谁今晚会休息的好吧!他们都喝酒唱K去了,肯定都玩到通宵的!”
“哦,所以今天你要跟哥哥一起通宵?”
“就说你像个老头子,”这nV孩越来越大胆了,“暑假有三个月呢。”
从谢尔斐口中说出来的时间被轻巧地拉得那么长。或许年轻时人的感知就是如此不同。三个月,几乎和一个学期一样长,长得像一辈子。
那她能不能下辈子再走?白牧林没问出来这句话。被强留下的人终归都会被故乡这座南方小城cHa0热的空气缠住,从里边烂掉,和恨一起发酵,直到只剩一个活着的影子。就像他自己,还有他们的妈妈。
她不会变成那样。
谢尔斐直起腰把泡泡袖的上衣掀过头顶,露出洁白的腹部和文x。白牧林把手放在她肚脐下方的小腹上。温暖,g燥而光滑的皮肤在他的触碰下轻轻cH0U动。
“我会想你的,哥哥。”她又说了一次,声音绵软下来,“我都会记得。”
“嗯。……也要记得哥哥犯的错。”他说,b自己想象的要平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nV腿一伸跨到他腰上,抓过他的手,手指和他交握起来。
“那你答应以后要记得戴套。”
于是没用完的那一盒套子被摆到床头,随取随用。他早就y得直挺挺地指着天,两下就套好了。谢尔斐撩起裙子脱掉内K的时候他的囊袋都胀得发疼。
他们还没分开,他的身T就已经提早开始想念妹妹了。
妹妹拉着他的手往她双腿间探。但白牧林没m0两下她就Sh滑地敞开门扉欢迎他,软r0U吮着他流连的手指。她等得太久了。
她往白牧林身上坐下去,他捏着她的膝盖才能强忍住不立刻S出来。但谢尔斐克制得没那么好,刚把他吞到一半,她的皮肤就开始发光,没动两下腰她就浑身颤栗起来,滑腻的汁Ye浇得他差点也要爆发。
“哥哥,快点。”她的声音和大腿一样抖得厉害。
白牧林捧住她迷离的脸,hAnzHU她的嘴唇。谢尔斐立刻伸手抱住他的脖子。他们一起连声叹息,交换吻和炽热的呼唤。
白牧林拨开她的文x,抚m0上他想念已久的两团rUfanG,她配合第弓着腰扭动起身T。可她一直不满足,非要坚持骑在哥哥身上,贪婪地一次次把他的yjIng吞咽进去,直捣到她快感的最深处。
“哥哥……”她喃喃细语,似乎半个晚上前的一小罐啤酒仍让她醉得不轻,“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么渴?”他低声说,手指掐进她的Tr0U里去,被她的胯部带着来回摆动,“之前不是有小熊陪你了吗?”
玩具泰迪熊坐在床脚,歪着脑袋朝对面的墙微笑。谢尔斐本来趴在他肩上喘息,现在一手捂着烫得像灯泡一样的脸一边捶他肩膀,“……怎么b得上嘛。”
他在妹妹身上每个地方留下印记。放假的头几天是不会有人想出门的。他轻咬她的手肘,嘬饮锁骨,犬齿沿着rT0u啃了一圈。谢尔斐抱着他的脑袋SHeNY1N,手指抓得太紧几乎要揪下来一把头发,指甲也肯定在他后颈上嵌出了印子。
第三次把妹妹g到ga0cHa0的时候他卡紧了她的腰,放慢速度纵情朝深处顶进去。他等待这个时刻太久了。谢尔斐以热烈紧缩的x道迎接他猛烈cH0U动着的yjIng,她的PGU压在他的囊带上为他挤出许久未曾释放的所有种子。
如果没有戴套,他这一回S出来的JiNgYe绝对足够妹妹怀上好几个孩子。白牧林轻撬开她的牙关和她的舌头交缠在一起时想。而他这一个晚上还可以再S好几次。他们还有三个月。谢尔斐将会肚子里带着他赠予的礼物去往远方。她会多么开心。
他的妹妹趴倒在他身上,小腹还在缓缓起伏,x1紧了他埋在她T内的yjIng。SHangRu被他r0Ucu0得胀起来,rUjiaNg骄傲地坚挺成玫瑰sE的圆花bA0,牙印是采花人的足迹。她闭着眼睛,但是嘴角有一丝笑。
白牧林拂开她汗津津的额头上的碎发,在那里落下一个长久的吻。
“哥哥也会想你的。”他说。
他知道从今往后若是再路过那所学校门口,他会想起谢尔斐,而不是看见自己的影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暑假的谢尔斐b白牧林一个跑业务的还要忙。
要知道现在他回家总在天全黑下来之后,得瘫半天才能起来煮个面,或者随便点些什么外卖,等妹妹回来一起吃完饭之后再去跑步。书店新开了一家分店,他被老板点名喊去“熟悉事务”,因为下一家分店大约就要他来接手了。
而谢尔斐要学车,要学游泳,还接了兼职上门帮人喂猫遛狗,每天公交车和共享单车换着到处跑。
“都晒黑了。”白牧林拉着她的胳膊放在水面上仔细瞧,“多涂点防晒,别省。”
她刚才游出去大半个湖,一尾纤长的鱼冒出水面又消失,分T泳衣像花sE的鳞片闪烁,离他越来越远。然后她转了一圈又划着水回来,抓住哥哥的手靠岸,气喘吁吁。
自从找到了这个新的Ai好,她好像一天不泡在水里就不舒服,连白牧林休息日也要拉他到水边玩。
“好正常的。冬天就白回来了。”她抹掉脸上的水珠,一昂头把Sh漉漉的头发甩到脑后。
白牧林没说什么。但他很清楚,等到冬天,她早就已经走了。
谢尔斐再一次游出去之后白牧林也一起下了水。在这片湖里划定的游泳区域水不深,但鹅卵石滑溜溜的,迈几步就能踩到一团水草。
他闭气潜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打算等人来教。上一个说要教他游泳的人是他的亲生父亲,他教的方式是站在岸边一脚把他踹下了河堤。
水和他记忆中那时一样沉重,没过头顶后他能依靠的就只剩下x中一GU气。他不用睁开眼睛也能看到将会SiSi扼住他喉咙的深渊,听见威胁要让他葬身于此的流淌的诅咒。一串软而滑腻的水藻缠住了他的手指。
白牧林踩住湖底冒出水面大口吞进空气,重新回想起活着的感觉。
他被水模糊的视线中有一团眼熟的彩sE鳞片的鱼在晃动。“你不是说就来泡一下的吗?”谢尔斐从两个小孩的游泳圈里挤过来,“没呛着吧?”
“试一下嘛。憋个气又不会Si。”白牧林朝她笑,摇摇头把脸上的水甩掉。
“傻。g嘛不叫我?我会抓着你的。”
“你太轻了。我会把你拖下去的。”
“才不会。”她说。
“我不想冒这个险。”
“那我守着你,就在旁边。不会有事的,你别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把手放在谢尔斐腰上,分T泳衣没覆盖到的皮肤在水里也很暖和。趁周围的大人在和孩子一起喧闹,他从妹妹嘴角偷来一个浅吻。
“好的,不怕。”
白牧林潜下去之时听到谢尔斐也在同一时刻入了水,于是试着睁开了眼睛。水并没有那么清澈,但他能看见妹妹在他面前不远的地方,脸庞在落入水中的最后一缕夕yAn光线下泛着朦胧的光。她自如地摆动腿,维持漂在他一伸手就能够到的地方。
没有深渊,也没有诅咒。
他慢慢伸开四肢让自己朝湖底的鹅卵石落下去。
在触底之前,他开始飞。
湖离家不远,天黑水凉之后他们在泳衣外边罩上外套就能走着回去。白牧林的腿重得像驮了一头大象,谢尔斐却竟然还能跑跑跳跳地上岸边的台阶。
“慢点跑。”他喊。
“你快点!”妹妹从扶手上探出身子。
在这时路灯一齐亮了。她的身影不再属于夏季的热气,而是被光托起轻盈地成为月亮的伴生,笑脸边垂下的Sh发像浓墨的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牧林不会不承认他感觉到痛。装衣服的行李袋似乎也浸满了水,把他压向地面,离谢尔斐越来越远。不,他不后悔,因为在做出决定时他想看到的就是这样的谢尔斐。自由的,快乐的。会转过头来等他,朝他露出笑容的。
只是离开她变得无法想象。
“我有事要跟你说。”走过桥时白牧林决定开口。在这里很凉快,风很大,有些话会变得轻一些。
妹妹的手牵在他手里。她哼着歌,“你说?”
“出国的话你要尽量拿到奖学金。因为我明年会辞职。”
她毫不费力地应承下来。“你想好要去哪了?”
“去澳洲。”他说,“或者美洲也行,欧洲也行。我会试一下工作签,不行就去读书。你申请到了哪我就去哪。要是你不愿意的话我就去世界另一……”
选择在桥上公布他的决定是个错误,因为谢尔斐抱着他转圈的时候太多散步的大叔大姨向他们投来目光。
“你要来,一定要。”她x1着鼻子说。
白牧林把妹妹圈到桥边光滑的大理石栏杆旁,不让别人看见她泛红的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一年,最多两年。”
“说到做到?保证不反悔?”
他捧起谢尔斐的手,把承诺用亲吻烙印在她手心。
或许一句承诺还不太够。冲澡的时候谢尔斐也跟着他进了浴室,三两下脱掉了外套和Sh泳衣。
“这么着急,”白牧林笑她,打开花洒让水淋到她身上和半g的头发里,“又不是明天就见不着了。”
谢尔斐又鼓起嘴,“你才是怎么一点都不急。我在外面交了男朋友怎么办?”
“对哦,怎么办呢。”他给妹妹头发上搓洗发水,歪着头假装思考,“哥哥过去找你之前分了,被我发现了砍Si他。闭眼睛,冲水了。”
“哦。”她闭上眼睛贴过来一点,好让他把她头发里的泡沫冲掉,又说:“所以你是不是要支开我好去找nV朋友?”
白牧林笑得被洗澡水淋进嘴里直咳嗽,“那你都要有男朋友了,我就不可以?”
“你也交男朋友就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头发洗完了,下一秒他双手抱着nV孩T0NgbU把她提起。谢尔斐尖叫着大笑,环住他的脖子,在游泳中变得有力的双腿攀上他的腰。
“你教教我怎么做?”白牧林说,手指从她的T缝里滑进去,绕着后x四周打转。
谢尔斐的脸在水气蒸腾里红得不像样,头发还在往下滴水,柔软的x部起伏着。她的重量这些日子以来已经让他了然于心,全压在他身上时踏实又熨帖。
“我错了,哥哥。”她小声说。
“哦,错哪了?”
“你交nV朋友也可以——”
白牧林的手指借着水的润滑往里推进。谢尔斐的惊呼在喉咙里滞住了,但x口诚实地包裹住他的指尖,把他x1向炽热的内里。
“这个就是我的nV朋友。”他推到两个指节的长度才停下,又用另一只手去拨弄她缓缓张开的r0U缝,“这个呢……是妹妹。你想要我选要哪个?”
谢尔斐把滚烫的脸靠在他脖子上,呼x1变得很急促。“我,”她叹息着说,“我想要当哥哥的nV朋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牧林扶着她的后腰,把慢慢y起来的yjIng举上来,往她双腿间蹭。
“那你要努力哦。这是双学位。”
谢尔斐后x里要接纳的b一颗带兔尾巴的塞子更大更粗。所以白牧林一边捣她前面的x,一边用手指给她后面的x扩张。她在第二根手指进入到一半时就顶不住了,哽咽着抱住他的肩膀,b往常更快地迎来顶峰,泄出来的mIyE浇Sh了哥哥的大腿。
他不想拔出来,忍到额角血管爆凸,眼前发黑,才等到妹妹的身T放松,不再绞着他扭动。他极慢地继续顶入又cH0U回,直到另一端的x口不再拼命抗拒他,第二根手指的指节得以出去自如。
白牧林刚cH0U回手指就开始想念那紧得让他浑身发抖的x道。但是谢尔斐已经在他后背和肩膀上抓出来好几道猫挠似的印子,而他的囊带快要炸膛。他抬头亲谢尔斐的下巴,同时抓着被他们两人的TYe浸润得Sh滑的yjIng堵在妹妹后x口。
他cHa进去时谢尔斐发出难耐的呜咽声,她已经头昏脑胀Ga0不清痛楚和快感的界限。白牧林没有让她承受太久,因为他也在无法言喻的火热与紧缚中到了极限。他咬着牙挺入至能够到达的最深处,终于鼓胀地颤栗起来,S入妹妹T内。
他的拇指按摩着nV孩刚ga0cHa0完还在微微跳动的Y蒂,等自己的心跳平复。
“我不会再有别人了,nV的男的都不会。”他说。
谢尔斐贴着他的脸蹭了蹭,像是点头,呼x1的声音像唱歌。
“我等你。”她唱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牧林想要直接送谢尔斐到学校,但是公司不许他再次在旺季请超过一天的假,除非他家里又Si了人。
他把妹妹送到机场时已经快要误点了。实际上两人起得很早,但是既然行李都提前收拾好了,自然剩下很多时间再腻歪一下。
还好托运行李很顺利,两个大行李箱滑进传送带时他们就开始跑。也还好机场老破小,没几步就到了安检口。白牧林在栏杆前停下了,额头冒汗地看谢尔斐一手推着登机箱一手抓着登机牌狂奔过去。
他知道这还不是更遥远的离别。他知道很快,或许两个月不到,谢尔斐就会在长假时回来。他也知道他无法再做什么。
现在他只能停在这里了。
在他伤感的时候,谢尔斐突然脚下刹车,转头向他奔回来。白牧林一愣,开口想骂她,却先被她又一个飞扑紧紧抱住了。
她捧住他的脸亲在嘴上,仓促而缱绻。
登机箱的轮子从他们身边咕碌碌滑过去。走向安检口的其他乘客偷偷瞟他们。白牧林只是在想,幸好这里没人知道他们是兄妹。
他搂着妹妹的腰低头吻回去,最后一次纵容她浪费时间。
谢尔斐看着他,想说什么。但是该说的他们都说过了,告别,留恋,叮嘱和想念,所有的语句都只是重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谢你,哥哥。……我很开心。”最后她说。
这句话似乎来自上个暑假的某一天,又或是很多很多年前。白牧林记不清了,最近他已经很久没去想过去的事情。放在从前,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知道啦。”他叹气,又笑,“浪费了两分钟,你得跑快点了。”
谢尔斐的唇角抖了抖。她没有哭,她长大了。她抓过登机箱冲向安检口,这一次她没有再回头。
“快点,再快!”白牧林在栏杆后对她喊,“飞咯,要飞咯!”
窗外一架国际航线的787正在起飞。谢尔斐真的像飞一样冲刺向机场透亮的玻璃窗,防晒衣外套下摆在跑动中翻起来,像滑翔翼一样展开,直到转过弯之后他再也看不见。
白牧林慢悠悠往回走。他手里空着,心里也是。
但那不会太久。
——毕竟他回去要趁这一天调休的假背下来谢尔斐规定好的单词,没太多功夫伤春悲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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