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志强说:“父亲,我觉得,做您儿子真可怜。”
“可怜?”
“对,非常可怜。”
“老子虐待你了吗?你说可怜?”薄海天的脸都黑了。
薄志强继续笑:“您没虐待我,您没虐待二哥吗?”
“二哥和同学打架,您就拿皮带抽他,您不会这么快忘记了吗?”.㈤八一㈥0
薄海天咬咬牙:“我拿皮带抽他,但我记得我没有抽你吧?你二哥都没有说我虐待他,你凭什么说我虐待他?”
“哈哈哈——”薄志强一听,放声大笑。
“父亲,你没打我,没有虐待我,那是因为我听您话呀。”
“您想想,从小到大,我哪一次不是乖乖听您的话?”
“上小学,我明明对跳舞感兴趣,而且在跳舞方面还很有天赋,可是您呢,非逼着我学书画。”
“上中学,我想寄宿,可您非让我每天回家。”
“高考毕业,我填志愿,我想读自己喜欢的医学,可您想都没有想给我否决了,让我去读什么经济学。”
“大二,我想去jnd留学,可您非逼着我去mg。”
“在外国,我谈了个女朋友,您想都没想让我分手,说家里已经帮我找好了,是您朋友的女儿。”
“哈哈哈哈——”
说到这里,薄志强放声大笑起来,然后接着说:“父亲,诸如此类的事情数不胜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