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却在此时起身出声,上前一步挡开他的视线。
“什么二月红三月红,我姐姐不认识。”
“小橘子,你师傅就是二月红,不可无礼。”
“…”还真有此人?这个师父到底是何许人也?
陈皮只能退后,齐八爷见此忙上前拱手见礼。
“再下长沙齐恒,见过姑娘。”
说话这人虽生得还算得上俊秀,但在江南念看来他还真真算不上特别出挑的。
但不得不说,很合眼缘。
一身酒红色麻布袍,腰间只佩了一个简单玉饰,眉眼清澹,如上善若水般浅淡平和,润物无声。
所谓中庸者,尽头物之理而不过,无善无恶、无是无非。
他恰巧就是这种“中庸”之人。
外在看不出什么特别,但他既是九门中人,也同时说明他定然是有所过人之处。
江南念面上云淡风轻,倒是没有半点与故人相逢的惊喜,只是平静地回。
“认识二月红又怎么样?”
“姑娘认识二爷就好了,他邀请姑娘去他家的戏院听戏。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为何,他不亲自来相邀?还要他人代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