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屋顶上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眼底闪过些许不耐烦。
什么阿猫阿狗,都闹到她面前了是吧。
手指随意一动,一枚府咒就应声而去打入那人体内。
只听一声闷哼,窸窸窣窣以后再无别的声音。
昔日,刚起床。
就听说张祈山的人昨晚就把红府包围了。
说是昨日已根据线报在红府附近抓到严三省,据他招供,红父和左大人都与他有千丝万缕的关联。
红父被下了大狱,左大人也被收押受审。
张祈山和红父见了一面以后,暂时被放了出来。
只不过他身受多处重害,又中了左大人下的毒,命不久矣。
二月红刚从祠堂出来,就马不停蹄的赶着去请大夫救治红父。
红父捂着胸口咳嗽不止,拉着二月红的手不放。
“我儿,我已时日无多了。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的人生大事了,你既然救了那丫头的命。你们成婚吧,在我闭眼前我想看到你完婚。到了地下,我也好和你娘交代。”
二月红如当头一棒,一时还没从红父时日无多的悲痛中走出来。
就被红父的一番安排惊到了,“为什么是丫头,而不是月。我不明白?”
“儿呀,你问过她吗?我看得分明,她对你没有男女之情,你们是襄王有意,神女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