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念好笑的想着,小道长被她烦死了吧。
“你哪里来的钱,这白瓷细碗可不便宜?”
张瑞清见女子浑不在意,暗道。
他们师徒俩,都好造孽哦。
都是襄王有梦,神女无意。
叹了口气,心安理得的使唤小徒弟。
“行了,为师不问了。去给我把那酒水拿过来,我陪她喝一杯。”
“…”
“怎地?还不去,还是为师如今说话不好用了?”
“你不是问这白瓷碗哪里来的,我把你的酒换给别人了。”
张千军硬着头皮道。
“造孽,要死啊。你是生怕为师死得不够快,是吧?”
“孽弟,早知道你这么…这么不尊师重道,我选你做什么徒弟。为了一个女子,就偷拿为师的心头好。我心好疼…”
“你不选我,也没有人选。你喝酒沉迷女色,你修的那门子道?所以,我这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看着张瑞清拿着竹枝追着飞奔的小道长骂骂咧咧。
已经擦过嘴角,嫣然一笑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