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不多想,只是确信如今的二月红心性逐渐沉稳淡漠,不会似那几个人少年人般将情绪表露在明面上,为她争风吃醋闹得不可开交。
故而江南念调侃道:“二爷这般,我都要以为,你有多在意我了。”
“为何,月会认为我不在意你?”二月红淡淡回。
他垂眸看漫不经心的女子:“对你而言我们并不重要,不是么?”
分明才相处这么短短时日,对方却像是已经摸透了她的本性。
“嗯,也是。”江南念唇角笑意收敛,轻慢跳下回身欲离开。
“二月红,你看待人心这般通透,和你相处起来很有趣,可是你已经做好了选择,就不要来招惹我了。”
这张脸美则美矣,只是热烈之后,却又如百丈玄冰,冻寒刺骨,看来要见到他流露真性情怕是没那么容易。
更何况他还顶着别人丈夫的名头,她做不出来这等恶心人的勾当。
不管谁先来后到,红家夫人的名讳不是她,她便没有逗弄的兴趣。
即便见她这般不在意,二月红也不气恼,倒像是已经知悉她所有懒散的秉性,故而不断地在纵容她。
“既想我伤心,又希望我不必在意?”二月轻笑一声,将眼眸落在她的唇上,清透的嗓音低微而飘忽,“月,究竟还要多贪心?”
“我知道你在做什么,可我并不在意。”
“那药草对你的妻子没有丁点用处,她的病不在于药在与红家的孽障。红家夫人为何都这般红颜薄命,倒难为你们红家男人背负这情深似海的好名声。”
她们只是没了命,你们可是失去了一个所谓的爱人而已。
红家夫人她们走后,也没有耽误你们上青楼寻欢作乐对着窑姐儿缅怀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