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不多时,二月红赶来,面色铁青,声音冰冷,极力压抑着怒火,语气尚且平静。
“佛爷,身上有伤,为何不早说。”
跟着一起接过来的齐铁嘴忙解释道。
毕竟,之前也是佛爷先找到了他。
“哎呀,我当时只见佛爷浑身是血。佛爷未曾言明被发丝寄生,我又如何知晓他已自行抽出那发丝。”
只见那女子满不在乎正仔细查看他背后久不愈合的伤口。
听到医生通报到来,她顺手拉下睡衣,盖住纹身。
医生为他打了退烧镇痛针,服过药后,他的体温迅速降至38度以下。
或许身上的不适感略有缓解,倦意却愈发浓烈,他整个人蜷缩在被窝里,紧闭双眼,口中嘟囔着父亲,已然陷入半昏睡状态。
他们刚稍稍松了口气,不多时温度又升了上来。
心又提了起来,围在床前,七嘴八舌地讨论着他的病情。
人一多,即便都刻意压低嗓音,房间里还是如菜市场一般,喧闹嘈杂。
“佛爷怎么了?”
身形挺拔的解九从门外跨入,锃亮的皮鞋停在门边。
被张祈山紧紧拉着不放的江南念视若无睹,目光越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