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秋千上站起身的女子披帛从众人眼前飘过,陈皮伸手去拉那似要飞走的女子。
“姐姐…”他支吾半晌,不知自己想要说什么。
从前他们磨了她好久好久,她都淡淡一笑置之不理。
如今,她愿意跳了。
他有一种恐慌迷茫的感觉,不知为何自己不开心。
张祈山一身居家服肩微耷着,小部分背抵靠椅背,是十分松弛的状态。锋冷的眉眼缓敛出柔和的线条,目光幽深。
披帛飘落在水榭边的二月红手中,他便顺势把她拽了过来,
他胳膊环扣住她的腰肢,让她侧身坐到自己腿上,手捻着她跌宕诱人的腰线,流连不已,握着一盏茶喂她。“为何?”
“随心。”江南念饮了两口茶水,漫不经心地一笑随之借着二月红的力飞舞而起。
路过木头似的刀客,甚至踩着他的肩头轻轻跃过,悄无声息落入荷花枝头。
随清荷,随月色,随烟火气,随归意起舞。
千回万转的起落跃动在和他们作最后的无声告别,没有丝毫留恋。
这世界总让人觉得荒诞又不合理。
譬如此刻,湖心水湖中荷随女子手势缓缓漫天飞舞。
“我去砌个神台,把这小祖宗供上头,每日三炷香。”
解八打量了一眼周遭,时光慢悠悠,满眼人间烟火气,他只觉得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