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人,吃了又吃。
还是俩位,不停留的无缝衔接。
至于陈皮在床上那些不要脸的话,吻着她斜着眼眸戾气十足地喊她师娘。
诸如什么“师父不在,徒儿自愿侍奉师娘。”
什么“好师娘,疼疼小橘子吧。”
什么混账话,“徒儿觊觎师娘许久了,存货都给师娘!”
她都没脸听了,可他就是不放过她。
又被他压着哄着亲了又亲,不要脸的话说了一箩筐又一箩筐。
陈皮好似永远都不餍足一样,
她已经没有精力去思考清洗床单的人要是看到这上面的痕迹会怎么想了。
毕竟,陈皮一直单身。
这里除了陈皮,谁也看不见她。
只怕,她们会认为陈皮自己玩自己,可未免也太变态了些。
等她慢慢从床上坐起来,艰难地拿起床边的睡裙裹上,下床往下走。
但刚出门拿供奉过来的食物陈皮,显然误会了她的举动。
“姐姐,你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