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启年着急的在屋顶四处乱窜,他感觉罗非下一秒就有可能突然变成一堆碎肉。
而地牢内,一切如常。
司理理一脸柔弱地说道:“你说的对,目前看来我还是在这地牢之内最安全。”
范闲没有搭理她,继续问道:“后面发生了什么?”
司理理说道:“程巨树为人桀骜不驯,即便被抓,也根本就不受胁迫,于是,那个人便来到醉仙居,逼我交出暗探令牌,想以此控制程巨树。”
范闲总算理清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顺着司理理说道:“而你一旦不答应他的要求,他就会公布你的身份,让你密探行为暴露,照样是行动失败的后果。”
“但是,问题是,程巨树是一个大活人,就只靠一个令牌便能控制他吗?那个人又怎么会知道?”
司理理嘲讽地笑了笑:“还真是,程巨树只看令牌行事,至于别人怎么知道,呵呵,他连我的身份都能知道,更不用说程巨树的这点公开的秘密了。”
范闲摇了摇头说道:“但你说的最不合理的地方就是,那个人既然可以擒住八品的程巨树,为什么不亲自动手呢?”
“除非——”
范闲眼前一亮,除非那个人,或者他的九品手下一旦出手就会留下痕迹。
而且,这个九品在京都很出名。
那么,会是谁呢?太子那边的九品,还是二皇子那边的九品?
范闲这时看向了司理理,问出了最想问的一个问题,也是最重要的一个问题。
“要杀我的人,究竟是谁?”
司理理毫不犹豫地说道:“你放我出城,我给你名字。”
“你出城岂不是自找死路?”
司理理微笑着说道:“这点就不劳大人操心了,比起这暗无天日的地牢,我还是觉得外面的空气更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