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二殿下也算是一见如故。”
范闲从上一个娘娘那里出来后,来到了二皇子的母亲这里,尬聊了半天,提到了二皇子。
“你错了,他向来城府极深,不会与人一见如故,你大抵是被他骗了。”
范闲尴尬地笑了笑,他有点明白二皇子的神经质是从哪里来的了。
闹了半天,原来是有遗传啊。
就在这时,广信宫内,长公主慵懒地躺在床榻之上,随口说到:“范闲到哪里了?”
“刚从宜贵嫔那里出来,到了淑妃那里,听说他不顾礼仪,直接叫宁贵嫔柳姨,宁贵嫔喜笑颜开,拉着范闲说了好久,这才耽误了时辰。”
“礼仪见多了,反倒渴望亲情。”
长公主李云睿捋了捋头发,笑着说道:“这宫里,谁不是这样呢?”
“范闲倒是聪明,知道怎么讨人喜欢。”
就在这时,李云睿坐了起来,好奇地说道:“若是抓准了时机,在范闲必经之路上,安排个宫女洗浴,正好让范闲看见,你说会怎么样?”
夏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不知道该怎么劝。
这里是皇宫,不是牛栏街。
庆帝还没死呢,这宫里面大大小小的事情,有什么事能瞒的过他的眼睛和耳朵。
更何况这范闲还是他叫进宫里来的。
真要是出了这种事,那不是恶心陛下吗?
殿下怎么出这种主意。
“你瞧瞧你,我不过是说笑罢了,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呢?你看看你,就知道把事情埋在心里,以后想说什么就说,咱们这么多年了,你可曾见过我怪罪过你们四个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