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薄棠拿他没办法只好作罢。
就这样,秦砚初凭借着过人的脸皮厚度住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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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八点钟。
机场。
【女士们先生们请注意,S市飞往京市的航班F36970即将落地……】
检票的乘客们排成了长队,楼钺深却还坐在椅子上张望,他的目光一直盯着大门的方向仿佛在期待着什么。
“她不会来了,放弃吧。”
坐在轮椅上的年轻男子冷冷的开口说道,语气充满不屑。
“这世界上没有人会真正爱你,除了你自己。女人,更是一种虚伪的生物,你对她再好也改变不她们自私的本性。”
楼钺深知道他以前受过情伤,但不代表全天下的女人都这样。
“棠棠不是那种人,别用你的看法去评价她。”
他生气的反驳了楼鸣风的话,后者觉得他真是无可救药,“一个二婚的女人连进我们楼家当保姆的资格都没有,你醒醒吧。”
楼家是绝对不会允许楼钺深娶一个声名狼藉的女人,楼鸣风亦是!
富贵荣华又如何,他们连自己的婚姻都无法做主,这就是豪门。
“我有分寸,不用你管。”
其实楼钺深自己心里也没底,棠棠真的会来给他送行吗?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的灵魂每一秒都在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