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宁芷兮轻轻应声。
但有些事情，她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宁长老，有什么事情的话，但说无妨！”
黄凛源看宁芷兮如此，内心有些急躁。
有什么不好说的？
宁芷兮看黄凛源如此，缓缓开口道：“江小白将杨杰给杀了！”
“小白杀了杨杰？”
黄凛源一怔，随后笑了出来道：“这怎么可能？呵呵，小白他哪有实力杀得了杨杰？”
“宁长老，您就别和我开玩笑了！”
江小白虽然在道子之争中表现不俗，但是和杨杰比，那还是差太多了，要说杀了杨杰，他是万万不信。
毕竟，杨杰乃是炼气八层的存在。
江小白炼气五层，就算吃了玉华丹，最多提升一层。
这两层之差，根本达不到这个标准啊。
况且……还有长老在场，也不可能给机会让江小白杀人啊。
但说完后，却见到宁芷兮认真的看着他，笑容不由变得僵硬起来：“是真的？”
“是真的！”
宁芷兮看着黄凛源的表情，并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