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桦学的认真,麦田里的杂草好认,除了小麦以外的都是杂草,直接拔掉就行了。
至于那些能吃的,容桦记了个十成十。
教给容桦之后,李春花就去干自己的活儿了:“干三分地是一个工,八个工分儿!他们壮劳力一个工十工分儿!”
临走,李春花还不忘告诉容桦,现在,妇女的活儿轻松,满工都是八工分儿。
容桦拿出手套戴上,美滋滋的自行干活儿,杂草,野麦子,节节麦,都清理的干干净净。
一个畦一个畦的拔草,这样还能拔的干净。
容桦算了算,要拔草三分地算一个工。
三分地就是二百个平方,长五十米,宽四米这样一块地,倒也不是很多嘛。
容桦想着,便“酷驰酷驰”的拔她分的那三分地的草,边拔草还哼着歌儿。
“哇……我的手好疼!都起泡了!”
干的还没一小时,隔壁田里的方媛媛就摊开双手哭了起来。
白嫩的手心被草勒的一道子一道子的,手指头上还起了水泡。
顾雪这个从来没干过活的,也差不多。
王慧娟,还有谢小苗,也好不到哪去。
可以说,除了老知青魏倩,新来的这几个,除了容桦啥事没有,谢小苗有事儿也一声不吭。
其余那四个,都低头看着双手掉眼泪的掉眼泪,发呆的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