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夜羽有点懵。
此时的他站在启灵台上，面朝着巨大的启灵石碑。
一轮轮璀璨的灵光从石碑上扩散而开，耀眼夺目。而石碑的表面却是毫无动静，光洁如玉，没有半点灵纹浮现的迹象。
启灵台下，一片哗然。
“这是什么情况？启灵究竟是成功还是失败了？”
“你瞎吗？没看见启灵碑上的灵光？比特么装逼都耀眼，当然是成功了。”
“你那俩肚脐眼好使，看不见启灵碑上没有灵纹？没能觉醒血脉天赋也算启灵成功？”
“.…………”
不仅是台下的众多弟子一头雾水，不清楚状况，就连一旁的师者也是满脸错愕。甚至用力揉了揉眼睛，以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他在天璇学宫呆了这么多年，这种诡异的情况还是第一次遇见。
启灵成功，但却没有觉醒血脉，这种结果怎么判定？现在的方夜羽，究竟算不算是修行者？
对于周围嘈杂的议论声，站在启灵台上的方夜羽充耳不闻，只是眼神茫然的看着面前的启灵石碑，如同一具没有神智的木偶泥塑。
此时的他，正在神游天外。
字面意思。
方夜羽的意识，此刻正处于一方神秘的空间之中。
那是一片虚无飘渺的浩瀚虚空，无天无地。而在前方的半空中，悬浮着一座巨大无比的祭坛。
祭坛古老神秘，仿佛历经了无尽岁月的洗礼，给人一种难以言喻的苍茫之感。
“终于开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