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7前台的脸色瞬间就变了，这么多年了，她可从来没见过掌柜的露出这份表情。
“怎么样？现在信不信了？”
赵楚歌好笑地看着对方。
前台木然地点着头，眼神就像一只失去梦想的咸鱼一样，瞬间黯淡了下去。
“能稍微请问一下你们是什么关系吗？”
她面无表情地说道。
理论上来说，她不应该去探查来客的个人信息，但这次她实在忍不住了。
赵楚歌看向手边的佳人，笑着问她道：
“停云，你说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停云向他抛了一个媚眼，反问道：
“你想要是什么关系，我们就可以是什么关系，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呢？”
“自然是前台小姐想的那样。”
“那样是哪样？”
“会长和掌柜之间的关系。”
赵楚歌打了个哈哈，手却开始不老实了，直接抓向停云的尾巴。
毛绒蓬松的尾巴在赵楚歌的手中不断变形。
停云的脸颊上不禁飞起一朵红霞，她露出苦恼的表情，轻轻一捶赵楚歌的胸口。
“讨厌，你知道我每天要打理多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