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提出一个问题。
“卫席，在如今的山谷中，可曾出现过一只有智慧的灵魂体？”
“当然……”
这一句话，直接就把卫席给问懵了，刚想回答的话语又咽了回去，陷入了沉思。
他自然没有说谎，说的也都是真实情况。
山谷确实有强大的精神能量，周围也确实会存在无意识的灵魂体，所有的推测也都在常理之中，并没有任何的纰漏。
但是，有最重要的一个点——谁也不知道这些灵魂体是否能够诞生智慧，他也只是根据自己的猜测罢了。
并且他也没有看到任何一只灵魂体，经过不断吸收精神能量后，诞生了灵智。
就算诞生了灵智，也不能确定到底是恢复了原本的智慧和记忆，还是重新孕育出一个全新的思维！
这些问题，都是被他忽略掉的。
不过，齐原知道得更多，所以想的也就更多。
32枚特殊地契，他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其中不仅仅有特殊地契·精神，还有一枚特殊地契·魂。
而且，卫席的可是双属性亲和——精神和魂！
精神是什么？魂又是什么？
两者之间必然相辅相成，有着众人不曾了解的隐秘关系。
而在掌控了这两种权柄之后，齐原其实对他们的了解更深一些。
精神，更多是纯粹的能量，是强度的提升，是一种更实际的力量体现。